退休後兒子逼我去上海帶娃,飯桌上兒媳直言:每月交 4000 生活費才讓住,我當晚就訂了旅遊機票

2025-12-26     武巧輝     反饋

  我的每一天,都被安排得滿滿當當,充實而快樂。

  就在我樂不思蜀的時候,陳磊和王靜在上海的日子,卻越來越難過。

  王靜請了半個月的假,扣了獎金,還被領導列入了裁員的預備名單。

  他們考察了一圈保姆市場,那高昂的費用讓他們望而卻步。

  一個有經驗的住家保姆,每個月的工資比王靜的收入還要高。

  這筆開銷,讓他們原本就緊巴巴的生活,瞬間變得入不敷出。

  在撐了半個多月後,他們終於撐不住了。

  一個周末的下午,我剛從舞蹈班回來,就看到我家門口站著兩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陳磊抱著孩子,王靜拉著行李箱,風塵僕僕地站在那裡。

  看到我,陳磊的臉上立刻堆起了可憐兮兮的表情。

  「媽……」

  他抱著孩子朝我走過來,那樣子,像一隻被主人拋棄的大型犬。

  王靜這次一反常態,收斂了所有的尖酸刻薄,臉上帶著幾分不自然的討好。

  「媽,對不起,之前……之前都是我不好,是我不懂事,您別跟我一般見識。」

  她甚至試圖從我手裡接過裝著舞鞋的包。

  我側身躲開,內心毫無波瀾,甚至有點想笑。

  這就是我那精於算計的兒媳,能屈能伸,發現硬的不行,立刻就換上了軟的姿態。

  我掏出鑰匙,打開房門,沒有邀請他們進來的意思。

  「我這裡廟小,容不下你們這兩尊大佛。」

  「你們還是回上海去吧,那裡才是你們的家。」

  我的拒絕乾脆利落,沒有留餘地。

  陳磊的臉色一白,抱著孩子的手臂緊了緊。

  「媽,我們真的知道錯了,您就跟我們回去吧,小寶不能沒有奶奶啊。」

  他開始打「親情牌」。

  我們這邊的動靜,很快吸引了左鄰右舍的注意。

  幾位正在樓下花園裡聊天的老鄰居,都伸長了脖子往這邊看。

  人們的目光在我、陳磊和王靜之間來回逡巡,臉上寫滿了好奇。

  對門李阿姨家的門打開一條縫,露出一雙探究的眼睛。

  我能想像,明天整個小區的居民,都會知道我兒子兒媳從上海回來堵我的門了。

  陳磊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他見我態度堅決,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他不再哀求我,而是抱著孩子,故意提高了音量,開始向周圍的鄰居訴苦。

  他講述自己在上海打拚有多麼不容易,生活壓力有多大。

  他控訴我這個當媽的如何狠心,寧願自己花錢享樂,也不願意幫襯兒子一把。

  他試圖用鄰裡間的輿論壓力,用那些「你畢竟是他親媽」的勸告,來逼我就範。

  一些不明就裡的鄰居,已經開始對我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我看著他拙劣的表演,心中只剩下無盡的厭煩。

  閒言碎語,像初春的柳絮,開始在小區的空氣里飄蕩。

  我去菜市場買菜,總能感覺到背後那些探究的目光。

  「聽說了嗎?林老師的兒子兒媳都從上海回來了,跪著求她回去帶孫子呢。」

  「她可真狠得下心,自己跑去旅遊,把兒子一家扔下不管。」

  「唉,差不多就得了,畢竟是親生的,還能真不管啊?」

  李阿姨在樓道里碰到我,拉著我的手,語重心長地勸道:「晚秋啊,孩子有錯,說兩句就算了,鬧成這樣,外人看了笑話。」

  我沒有辯解,也沒有動怒。

  我只是微笑著對她說:「李姐,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幾天後,我特意邀請了幾個平時關係不錯的退休老同事、老鄰居來家裡喝茶。

  我泡上上好的龍井,擺出精緻的茶點。

  席間,大家旁敲側擊地問起我兒子兒媳的事。

  我不抱怨,不訴苦,更不指責任何人。

  我只是平靜地告訴她們,我當了一輩子老師,操勞了一輩子,現在只想為自己活幾年,過幾天清凈日子。

  我說,孩子們已經長大了,有自己的生活,也應該學會承擔自己的責任。

  我的坦然和通透,贏得了大部分人的理解和支持。

  張莉更是我的「嘴替」,直接把王靜開出「四千生活費」的事給抖了出來。

  大家聽完,都義憤填膺,紛紛指責我那兒子兒舍太不是東西。

  輿論的風向,悄然發生了變化。

  王靜眼看輿論戰沒有奏效,便開始另闢蹊徑,用上了更惡劣的手段。

  我每天下午都會去小區的中心花園,和一群老姐妹們跳廣場舞。

  那天,我們正跳得起勁,王靜突然抱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小寶沖了過來。

  她把孩子往地上一放,任由他在地上打滾撒潑。

  她自己則在一旁抹著眼淚,哭喊著:「小寶不哭,奶奶不要我們了,奶奶不喜歡你了!」

  她的聲音尖利,充滿了委屈和控訴,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音樂停了,舞伴們都圍了過來,對著我和地上的孩子指指點點。

  孩子撕心裂肺的哭聲,王靜那句「奶奶不要我了」,像一根根尖銳的刺,扎得我體無完膚。

  我的臉火辣辣地燒著,從未有過如此的難堪和狼狽。

  舞伴們紛紛上來勸我。

  「晚秋,孩子怪可憐的,你就抱抱他吧。」

  「是啊,跟孩子置什麼氣呢。」

  我站在人群中央,看著王靜臉上那一閃而過的得意,看著她導演的這齣鬧劇,只覺得一陣噁心。

  我的心又疼又冷。

  我沒有去抱那個在地上哭鬧的孩子。

  我只是拿出手機,冷靜地按下了三個數字。

  「喂,110嗎?這裡是幸福里小區中心花園,有人在這裡惡意騷擾,影響公共秩序。」

  我的舉動,讓所有人都愣住了。

  王靜的哭聲戛然而止,她難以置信地看著我,仿佛不認識我一樣。

  沒過多久,兩個穿著制服的警察就出現在了現場。

  雖然最後只是批評教育,調解處理。

  但警察的出現,像一盆冷水,將王靜精心營造的「苦情戲」澆了個透心涼。

  她「虐待」婆婆不成,反倒想利用孩子博同情的惡毒形象,在整個小區一落千丈。

  陳磊聞訊趕來,看到這狼狽收場的一幕,氣得臉色鐵青。

  他拉著王靜和孩子,在鄰居們鄙夷的目光中,幾乎是落荒而逃。

  回到暫住的賓館,兩人再次爆發了驚天動地的爭吵。

  陳磊怒斥王靜的愚蠢和惡毒,將事情搞到了無法收場的地步。

  而我,在經歷了這一場難堪的鬧劇後,心裡最後那點猶豫和不忍,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意識到,對付這種沒有底線的人,退讓和寬容只會讓他們變本加厲。

  我必須,也必然要變得更加強硬。

  王靜帶著孩子,連夜回了娘家。

  她在電話里對陳磊撂下狠話,說他連自己的媽都搞不定,就是個窩囊廢,這日子沒法過了。

  陳磊和王靜的家庭矛盾,就此全面爆發。

  第二天上午,一個陌生的號碼打了進來。

  我一接通,電話那頭就傳來一個中年婦女尖利刺耳的聲音,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指責。

  「你就是陳磊他媽?有你這麼當婆婆的嗎?兒子兒媳有困難,你不幫忙就算了,還報警抓自己的兒媳婦?你安的什麼心啊?」

  「我告訴你,我女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

  那用詞之難聽,態度之囂張,顯然是王靜的母親。

  我一句話都沒說,直接掛斷了電話。

  然後,平靜地將這個號碼拉進了黑名單。

  世界清靜了。

  陳磊徹底走投無路了。

  妻子回了娘家,工作岌岌可危,自己帶著孩子住在賓館,每天焦頭爛額。

  兩天後,他獨自一人,再次出現在我的家門口。

  這一次,他沒有吵鬧,也沒有賣慘。

  他只是站在門口,眼圈發紅,神情憔悴,看起來像是一下子老了十歲。

  我看著他,心裡沒有波瀾,但還是讓他進了門。

  客廳里,他坐在沙發上,低著頭,沉默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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