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撞傷我爸,老公卻幫她脫罪完整後續

2025-11-17     燕晶伊     反饋

我和顧離大律師結婚七年,分居三年。

再次見面,是在法庭上,審理我父親的車禍案。

我是原告,為父親討回公道。

顧離是被告律師,為他的白月光脫罪。

事後律師圈都在傳。

顧大律師自出道以來無一敗跡,唯獨有兩次吃虧,都栽在了他夫人手上。

一次車禍,一次離婚。

1.

法庭上,我呆呆地看著被告席。

沒有想到,庭審現場居然全都是熟人。

肇事女司機是我丈夫的白月光。

而她請的律師,竟是我的丈夫,顧離。

顧離是國內有名的律師。

我們結婚七年,分居三年

自從三年前,他幫我父親打贏那場官司後,就以開拓新市場為由,去了另一個城市。

即便我因為父親的車禍放低姿態,求他回來幫我。

他也只是冷漠地回我:

「回不去,忙。」

這些年過去,我本以為自己早已習慣了他的疏離敷衍。

可現在。

被告席上的白月光嘟著嘴,一臉委屈地向著一旁的顧離說著什麼。

一向冰冷的顧離,此刻的臉色卻格外柔和,輕輕拍了拍她的手以表安慰。

我心頭一顫,腦海中閃過無數的問題。

為什麼他們會在一塊?

為什麼他們看上去如此親密?

顧離不回來幫我,是為了幫他的白月光脫罪?

被我請來的律師看到顧離的時候,也是滿臉驚訝,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恐怕他也沒想到,自己的對手竟是出道以來無一敗績的顧大律師。

直到法官向我詢問證據時,我才收斂心神,將運動相機拍到的視頻發了出來。

「各位好,我叫陳汐,是一名攝影師。案發當天,我和父親出門準備拍攝視頻素材。」

「這就是我用身上的運動相機拍到的畫面。」

「被告不顧紅燈沖向斑馬線,傷害我父親後,直接當場逃逸!」

看完視頻後,法官點了點頭,又看向顧離一方。

「被告有什麼想反駁的嗎?」

顧離氣定神閒地站了起來。

「陳小姐的運動相機,只是記載了肇事車輛撞擊到了受害人而已。」

「但當時開車的,並非我方當事人,而是她的助理。」

說著,顧離指了指坐在白月光旁邊,和她長相頗為相似的助理。

「違反交通規則和肇事逃逸的,全部都是我方當事人助理一人所為,和當事人無關。」

我咬緊牙關,怒視著顧離。

在剛剛看到顧離的時候,我心中還抱有一絲僥倖,但我萬萬沒有想到,顧離為了白月光,居然能做到這一步。

不惜作偽證,找來一位替罪羊!

而顧離接下來的話,讓我的心更加冰冷。

「法官大人,我手上有一份材料,原告的父親在多年前,曾試圖勒索我方當事人。」

「當時的案件情節嚴重,是我方當事人主動提出停下和解的。」

「據我所知,原告的父親並不居住在這個城市,可他卻突然出現在了我方當事人的行車路線上。」

「所以我們有理由懷疑,原告很有可能是想要再次勒索我方當事人!」

咚咚,咚咚。

我的心臟一陣陣地抽痛。

我小看了顧離,小看了他的能力,也小看了他對白月光的重視。

為了白月光,他不惜做偽證。

甚至計劃將髒水潑回身為他妻子的我身上。

我攥緊了拳頭,直勾勾地看著顧離。

「顧律師,你不覺得很諷刺嗎?」

「當年我父親的勒索案,就是你為他辯護的。」

顧離的眼睛閃躲了一下,隨後冷漠地說道。

「原告,請不要說與案件無關的話題。」

顧離平時就是一個比較冷的人。

結婚之後,也從未用妻子或者老婆之類親昵的稱呼來叫我。

但我也從未想過,有一天他會叫我。

原告。

2.

由於我們雙方都拿出了相當多的證據,法庭上的辯論一時間就了個結果。

於是法官決定,進行中場休息。

休息時,我不顧律師的阻攔,執意要去找顧離。

當我看到顧離時,他正抱著夏露,輕拍她的後背。

夏露將臉埋在他的懷中,聽著他溫柔的安慰,宛如一個幸福的妻子。

只有我知道,她只是一個卑鄙的小偷。

看到這一幕的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緒,尖叫道。

「顧離!」

被我的聲音驚嚇到的兩人瞬間分開。

夏露看到我之後鬆了口氣,輕蔑地笑道。

「喲,我當是誰呢?這不是我們大名鼎鼎的陳大攝影師嗎?」

「陳老師平時是接不到什麼生意嗎?不然為什麼這麼多年過去了,還非要靠勒索我為生呢?」

「哦,我忘了,陳老師的父親就是一個勒索犯嘛,果然是老鼠的孩子會打洞啊,哈哈哈!」

夏露越說越上頭,最後忍不住嘲笑起來。

面對夏露不要臉的言論,我冷笑一聲,反駁道。

「生意再不好,也比你這個勾引有婦之夫的女明星強,知三當三的人有什麼臉面說別人?」

「夏露女士,如果你的粉絲們知道了你做過的事,還會有人支持你嗎?」

夏露臉上的笑容繃不住了,瞬間陰沉了下來。

「陳汐,你威脅我?」

「還有,你說誰知三當三?!明明是你趁我不在,偷走了我的東西……」

顧離拉住了張牙舞爪的夏露,柔聲說道。

「小露,別激動。」

隨後他又轉向我,語氣嚴厲地說道。

「原告,現在還在法庭里,請你注意自身的影響,不要亂來。」

我的手微微顫抖起來。

眼前的顧離,給我一種可怕的陌生感。

原來他是會用暱稱叫別人的。

原來他是會體貼入微地關心別人的。

原來……

原來我一直不曾了解過顧離。

我顫抖著嘴唇,苦澀地說著。

「顧離……你告訴我,你和夏露,究竟在一起多久了?」

顧離的眉頭皺了皺。

「原告,這裡是法院,我們的私事,等回家了再說……」

「我們還有家嗎!」我失聲咆哮道。

「上一次你回家是什麼時候?」

「一回來就要幫兇手脫罪,和自己老婆打官司,顧離,你還是人嗎?!」

顧離皺緊了眉頭,沉默不語。

而夏露反而在這個時候又笑了出來。

「哈,陳老師別激動嘛,大家都是女人,我懂你的。」

「不過我啊,還是想給你一個忠告。」

「咱們現在可不比古代,現在是人人自由平等的時代,不被愛的那個人,才是情感生活里的小三啊!」

夏露惡狠狠地咬著「小三」這個詞,像是好好出了一口氣。

她摟上顧離的手臂,微笑著靠在了顧離的肩膀上。

「陳老師,你還不知道吧,要不是三年前你父親非要勒索我,我也不會和阿離重逢。」

「這三年來,多虧了阿離一直陪著我,我才能繼續在演藝圈裡走下去。」

「雖然當年經歷了一些坎坷,但我們還是克服了大部分困難,走到了一塊。」

夏露一邊說著,一邊將不善的目光投向了我。

我就是他們的最後一個困難。

看著他們二人幸福依偎的樣子,我的心宛如刀割。

顧離長期不在我身邊,家裡的大小事務都由我一人操持。

上個月,我發了很重的燒,為了不讓遠在另一座城市的父親擔心,我拖著虛弱的身體和昏沉的頭腦獨自買藥,獨自照顧自己。

而在那個時候,顧離卻在摟著另一個女人溫存!

他怎麼能?他怎麼敢!

見我臉色陰沉,不再說話,夏露的氣焰越發囂張。

「喲,陳老師,怎麼不繼續說話了?」

「我告訴你,三年前我栽在你們父女手上,三年後的現在,我要全部連本帶利討回來!」

「我要讓你們父女倆通通都去坐牢,坐一輩子!」

顧離拍了拍夏露的手。

「小露,現在還在法院裡,慎言。」

他在提醒夏露,也是在呵護她。

我看向顧離,已經沉下來的心,如今只想要他一個準確的答覆。

「顧離,你認真告訴我。」

「你是不是真的打算和我撕破臉皮,還要繼續陷害我和父親?」

顧離的眼睛又閃躲了一下,沉默片刻後,冷冷地開口。

「陳汐小姐,我是一名律師,接了當事人的委託,就要為她提供服務。」

「我還是那句話,我們的私事,可以私底下慢慢談。

「但現在我是她的律師,是在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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