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婆心疼大姑姐,硬把5歲小外甥塞來住,我沒說話,次日直接拎包出差。她來電吼:「跑哪瘋去了?」我笑而不語

2025-12-12     武巧輝     反饋

  說完,我不再看他,轉身走進了浴室。

  關上門,隔絕了他的視線。

  我靠在冰冷的門板上,身體順著門板滑落。

  溫熱的液體,終於從眼眶裡滾落下來。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趙凱已經走了。

  沙發上的被子疊得整整齊齊。

  茶几上的離婚協議書,原封不動地放在那裡。

  他沒有帶走,也沒有簽字。

  他逃跑了。

  用這種方式,逃避了我的選擇題。

  我的心裡說不上是失望還是解脫。

  或許兩者都有。

  生活還要繼續。

  我收拾好心情,像往常一樣去上班。

  可我沒想到,王麗和趙靜的報復,來得那麼快,那麼惡毒。

  中午休息的時候,我點開一個許久沒有動靜的親戚微信群,發現裡面正在熱火朝天地討論著什麼。

  而討論的主角,正是我。

  是趙靜先挑起的頭。

  她發了一段長長的語音,哭哭啼啼,聲淚俱下。

  「各位叔叔阿姨,哥哥姐姐,我真是沒臉活了。我命苦,嫁了個沒良心的男人,現在離了婚,一個人帶著孩子,我弟媳婦林晚,她……她竟然嫌我們娘倆是累贅,自己跑到外地去享福了!」

  「我弟弟趙凱去找她,她非但不回來,還逼著我弟弟離婚!」

  「她說我們家窮,配不上她了。她在外面傍上了大款,不要我們這些窮親戚了!」

  緊接著,王麗也開始在群里附和。

  「家門不幸啊!我們趙家真是瞎了眼,娶了這麼一個嫌貧愛富、水性楊花的女人!」

  「我兒子都快被她逼瘋了!整天茶不思飯不想的。」

  一唱一和,顛倒黑白。

  她們把我塑造成了一個拋夫棄子,貪慕虛榮的惡毒女人。

  群里立刻炸開了鍋。

  一些不明真相的親戚開始對我口誅筆伐。

  「這林晚平時看著挺老實的,沒想到是這種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趙凱真是可憐,娶了這麼個老婆。」

  那些污言穢語,像一把把淬了毒的飛刀,隔著螢幕向我射來。

  我的手腳冰涼,氣得渾身發抖。

  陳菲看到我臉色不對,湊過來問我怎麼了。

  我把手機遞給她看。

  她看完,氣得直接爆了粗口。

  「我靠!這對母女是瘋狗嗎?這麼造謠也不怕爛舌頭!」

  「你打算怎麼辦?在群里跟她們對罵?」

  我搖了搖頭。

  跟瘋狗對咬,只會把自己也弄得一身腥。

  而且,在群里爭辯,只會讓事情越鬧越大,最後變成一場無法收場的鬧劇。

  那正中她們下懷。

  我冷靜下來,開始思考對策。

  我沒有在那個親戚群里回復一個字。

  我退出了那個群聊。

  然後,我花了半個小時,編輯了一段長長的文字。

  我沒有情緒化的指責和謾罵,只是冷靜客觀地陳述了事實。

  從我如何為了家庭放棄工作,到趙靜離婚後如何帶著孩子賴在我家。

  從王麗如何逼我當免費保姆,到她們如何理直氣壯地讓我上交一半工資。

  每一個時間點,每一件事情,我都寫得清清楚楚。

  文字的最後,我附上了幾張截圖。

  一張是我新工作的入職通知書,上面清清楚楚地寫著我的職位和薪資。

  一張是我和趙凱的聊天記錄,上面是他對我抱怨家裡雞飛狗跳的內容。

  還有幾張,是我過去一年裡,給王麗和趙靜的轉帳記錄。

  金額不大,但每一筆都記錄著我的付出。

  我沒有把這段文字和截圖發到那個烏煙瘴氣的親戚群里。

  我選擇了幾個在親戚里比較有威望、也相對明事理的長輩,比如我的大伯和三姨,把這些內容私發給了他們。

  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做完這一切,我關掉了手機,投入到下午的工作中。

  到了晚上,我才重新打開手機。

  微信里有幾個未接的語音通話,都是那幾個長輩打來的。

  他們給我發了信息,言辭懇切地向我道歉,說他們錯信了謠言,讓我受委屈了。

  三姨還在信息里說,她已經在親戚群里把王麗和趙靜罵了一頓,讓她們不要再胡說八道。

  據說,那個親戚群里,風向已經完全變了。

  之前那些指責我的人,都開始反過來同情我,指責王麗母女做得太過分。

  王麗和趙靜在群里惱羞成怒,跟幾個親戚對罵了一場,最後被群主踢了出去。

  一場由她們精心策劃的輿論審判,最終變成了一場讓她們自己顏面盡失的鬧劇。

  我看著手機螢幕,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四兩撥千斤。

  對付小人,這才是最有效的方式。

  工作上的回報來得很快。

  我參與的第一個項目,因為一個創新的策劃點,取得了超乎預期的市場反響。

  公司為此專門召開了表彰大會,作為策劃的主要貢獻者之一,我拿到了一筆相當可觀的項目獎金。

  這筆錢,是我憑自己的能力和汗水掙來的,是我獨立的證明。

  我沒有像以前一樣,把錢存起來,或者想著為家裡添置什麼。

  我用這筆錢,給自己報了幾個專業技能提升的課程,剩下的,全部做了理財規劃。

  我開始為自己的未來投資。

  這種感覺,前所未有地踏實和滿足。

  而我遠在老家的那個「家」,顯然又遇到了新的麻煩。

  趙凱給我打電話的時候,聲音聽起來極度煩躁。

  「樂樂在幼兒園把同學給打了,人家家長找上門來,非要我們賠錢。」

  我靜靜地聽著,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我姐手上一分錢都沒有,媽把她的退休金都拿出來了,還不夠。」

  「所以呢?」我淡淡地問。

  他沉默了一下,然後用一種近乎命令的口氣說:「我聽說你發了獎金,先拿出來把這事平了。」

  他的語氣,那麼地理所當然,仿佛我的錢就是他的錢,就是他們家的公共財產。

  我簡直要被氣笑了。

  「趙凱,你是在通知我,還是在命令我?」

  他似乎也察覺到自己的語氣不妥,軟了下來。

  「小晚,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們現在不是遇到困難了嗎?你作為家裡的一分子,總不能袖手旁觀吧?」

  「家裡的一分子?」

  我冷笑,「在我被你們逼得離家出走的時候,你們有誰把我當成家裡的一分子?」

  「在你媽和你姐在親戚群里造謠我,毀我名譽的時候,她們有把我當成家裡的一分子嗎?」

  「現在需要錢了,就想起我來了?」

  我的話像連珠炮一樣,打得他毫無還手之力。

  「那……那是我姐的兒子,也是我外甥,我不能不管啊!」他急切地辯解。

  「那是你的外甥,不是我的。你要管,就用你自己的錢去管。」

  「我沒錢了!」他幾乎是吼了出來,「我的工資,還了房貸,給了我媽,再給我姐一部分,已經所剩無幾了!」

  「那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

  我的聲音冷得不帶一絲溫度。

  「趙凱,我明確地告訴你,我的錢,是我自己的。我不會再為你們那個無底洞一樣的家,付出一分一毫。」

  「你……」

  他氣得說不出話來。

  「如果你打電話來就是為了這件事,那沒什麼好說的了。」

  我準備掛電話。

  「林晚!」

  他突然叫住我,聲音裡帶著威脅的意味。

  「你別忘了,我們還沒離婚!你的收入,屬於夫妻共同財產!我有權分一半!」

  我愣住了。

  我沒想到,他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這是我認識的那個趙凱嗎?

  那個雖然懦弱,但本性不算壞的男人?

  原來,在金錢面前,人真的可以變得如此醜陋和陌生。

  我的心,徹底冷了下去。

  「好啊。」

  我平靜地說,「那我們法庭上見。」

  「你去起訴我吧。我正好也想讓法官評評理,看看這些年,是我欠你們趙家的,還是你們趙家,一直在對我敲骨吸髓。」

  說完,我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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