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萬拆遷款被公婆全給大伯哥,老公看透人心不再回老家,年底老兩口哭著求錢過年,老公一句話讓他們瞬間語塞!

2025-12-12     武巧輝     反饋

  「這是我和周默,白天上班,晚上打工,一分一分,辛辛苦苦掙出來的!」

  「你們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指責我們不孝?」

  「當初你們把所有的愛和錢都給了周凱的時候,就該想到有今天!你們親手斬斷了父子情分,現在憑什麼要求周默來為你們的偏心買單?」

  「我不是來開慈善堂的!想住進來,門都沒有!」

  我的一番話,擲地有聲,周圍的議論聲瞬間變了風向。

  張翠蘭和周建國被我堵得啞口無言,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周默站在我身後,看著我的背影,眼神里充滿了震驚和感動。

  我沒有再看他們一眼,拉著周默,在鄰居們複雜的目光中,徑直走進了單元樓。

  用鑰匙打開家門的那一刻,我們兩個人都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這個家,是我們最後的堡壘。

  誰也別想侵占。

  公婆並沒有善罷甘休。

  他們在樓下鬧了一整晚,發現我們鐵了心不理會之後,竟然就在樓道里住了下來。

  他們把行李堆在我們的家門口,弄得整個樓道烏煙瘴氣。

  鄰居們怨聲載道,物業也來協調了幾次,但他們就是耍賴不走,說這是兒子的家,他們有權利住。

  那幾天,我和周默全都選擇從地下車庫直接上樓,避免和他們正面接觸。

  但事情的轉折,發生在一個下著小雨的夜晚。

  我和周默加完班回家,剛到地下車庫,就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電話是樓上的鄰居李姐打來的。

  「悠悠啊,你們快回來看看吧!有幾個凶神惡煞的人找到你家門口,說是要找你公公婆婆要債,好像是你大伯哥欠的錢!」

  我心頭一凜,和周默對視一眼,立刻往電梯跑去。

  電梯門一開,我們就看到了混亂的場面。

  幾個 tattooed 的壯漢堵在我們家門口,其中一個揪著公公周建國的衣領,惡狠狠地吼道:「老東西!周凱那個縮頭烏龜躲哪兒去了?今天再不還錢,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婆婆張翠蘭嚇得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連哭都不敢哭出聲。

  「我們……我們也不知道他在哪兒啊……我們也好久沒聯繫上他了……」周建國哆哆嗦嗦地回答。

  「少廢話!父債子還,他沒錢,你們就得替他還!今天必須拿出十萬塊錢!不然就卸你們一條腿!」

  說著,那人就作勢要動手。

  周圍的鄰居都嚇得不敢出聲。

  周默下意識地就想衝上去。

  我一把拉住了他。

  我走到那群人面前,擋在了公婆和他們之間。

  我的出現,讓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你們是什麼人?」為首的那個壯漢打量著我,眼神不善。

  「我是這家的女主人。」我 calmly 地說,然後指了指地上嚇傻了的老兩口,「至於他們,只是兩個賴在我家門口不走的老人。他們兒子的債,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你少他媽在這裡撇清關係!他們不是你老公的爸媽嗎?」

  「是又怎麼樣?」我迎著他的目光,沒有絲毫退縮,「法律上,兒子沒有替兄弟還債的義務,更沒有替父母還他們另一個兒子欠下的賭債的義務。你們在這裡鬧事,是私闖民宅,恐嚇他人。我現在就可以報警,讓警察來處理。」

  我拿出手機,作勢就要撥打 110。

  那幾個壯漢對視了一眼,顯然沒想到會遇到我這麼一個硬茬。

  「我們只是來要錢的,又沒想把他們怎麼樣。」為首那人的氣焰明顯弱了一些。

  「要錢,去找欠你們錢的人。他們兩個老的,身無分文,你們就算把他們打死,也榨不出一分錢來。」我繼續冷靜地分析,「而且,你們打了人,性質就變了,故意傷害,是要坐牢的。為了這點錢,把自己下半輩子搭進去,值得嗎?」

  那幾個人被我說得有些猶豫。

  我見狀,緩和了語氣:「我勸你們,還是通過正規渠道去找周凱本人。在這裡耗著,沒有任何意義。」

  僵持了幾分鐘後,為首的壯漢終於不耐煩地啐了一口。

  「媽的,算我們倒霉!」

  他狠狠地瞪了周建國一眼:「告訴周凱,讓他別當縮頭烏龜!我們還會再來找他的!」

  說完,一群人罵罵咧咧地離開了。

  樓道里終於恢復了安靜。

  公公婆婆還癱坐在地上,驚魂未定地看著我,眼神里充滿了震驚和不可思議。

  他們大概從來沒有想過,在最危急的時刻,站出來保護他們的,竟然是他們口中那個「挑撥離間」的「狐狸精」兒媳。

  周默走到我身邊,握住了我的手。

  我沒有理會地上的兩個人,只是冷冷地對他們說:「你們也看到了,周凱的麻煩,不是我們能解決的。你們繼續待在這裡,只會把我們也拖下水。現在,立刻拿著你們的東西離開。」

  我打開家門,拉著周默走了進去,然後「砰」的一聲關上了門,將他們徹底隔絕在外。

  門外,沒有哭鬧,也沒有咒罵,只有一片死寂。

  我靠在門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我知道,從這一刻起,他們最後的心理防線,也開始崩塌了。

  在刺骨的寒風中,在被債主追討的恐懼中,他們或許終於會想起,當初他們是如何親手將那個唯一可能成為他們依靠的小兒子,推得越來越遠。

   微弱的悔意,或許正在他們早已麻木的心中,悄悄蔓延。

  距離過年越來越近,城市裡的節日氣氛也越來越濃。

  街道兩旁掛起了紅燈籠,商場裡循環播放著喜慶的歌曲。

  我和周默的生活,也終於回歸了久違的溫馨與平靜。

  我們一起去逛超市,手推車裡裝滿了各種各樣的年貨。

  周默像個孩子一樣,拿著兩串糖葫蘆,一串遞給我,一串自己咬了一口,酸得直咧嘴。

  我看著他孩子氣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是我們搬進新家的第一個春節,我們計劃著把它過得充滿儀式感。

  我們買了新的春聯和福字,一起仔仔細細地貼在門上。

  我計劃了一份豐盛的年夜飯菜單,準備到時候大展身手。

  周默則負責打掃衛生,把家裡的每一個角落都擦得一塵不染。

  陽光透過乾淨的窗戶灑進來,落在我們的新沙發上,空氣中漂浮著細小的塵埃和幸福的味道。

  我們接了我的父母過來一起過年。

  他們看著我們漂亮的新家,看著精神煥發的周默,欣慰得眼圈都紅了。

  我爸拍著周默的肩膀,感慨地說:「好小子,有出息!悠悠跟著你,我們放心。」

  周默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給我媽遞上我們早就準備好的新年禮物。

  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包著餃子,聊著家常,其樂融融。

  而我們不知道的是,在城市的另一個角落,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

  公婆從我們樓下離開後,用身上僅剩的一點錢,租了一個最便宜的地下室。

  那是一個陰暗、潮濕、終年不見陽光的地方。

  周凱徹底失聯了,電話不接,信息不回,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把所有的爛攤子都扔給了他們。

  老兩口手裡沒錢,每天就靠著饅頭鹹菜度日。

  暖氣是壞的,他們只能裹著單薄的被子,在寒冷中瑟瑟發抖。

  昔日炫耀的資本,如今都變成了刺向他們內心的刀子。

  他們有多風光地搬進那座大平層,如今就有多狼狽地蜷縮在這個破舊的地下室里。

  強烈的對比,像一把錘子,一下一下地敲打著他們脆弱的神經。

  他們開始瘋狂地後悔。

  後悔當初為什麼要把所有的寶都押在一個不成器的兒子身上。

  後悔為什麼要把另一個同樣優秀的兒子,傷得體無完膚,逼得他與自己劃清界限。

  悔恨在每一個寒冷的夜晚,噬咬著他們的心。

  除夕的前一天,周默的手機又一次響了。

  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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