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非要把外甥接來住,說不麻煩我,孩子入學第二天,我拿著新公司的offer對她說:恭喜你,從今天起你就是全職奶媽了,我被外派了2年

2025-12-04     武巧輝     反饋

  林嵐夾在中間,兩頭受氣。

  一邊是叛逆難管的外甥,一邊是胡攪蠻纏的親媽和弟弟。

  她感覺自己快要瘋了。

  壓垮她的最後一根稻草,是張浩的模擬考成績。

  紅色的分數,刺眼地顯示著他的成績一落千丈,從班級中游,直接掉到了倒數。

  那天晚上,張浩回到家,把那張揉成一團的成績單,狠狠地甩在了林嵐的臉上。

  「這就是你向我保證的好環境?!」他通紅著眼睛,對我妻子,也是他的親舅媽,怒吼道,「我還不如回我們自己家!至少那邊安靜!」

  岳母一聽外孫成績這麼差,不反思自己兒子帶來的干擾,反而把矛頭指向了張浩。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考不好賴環境?你自己不努力,怪誰?」

  「我們大老遠跑來照顧你,你還不領情?真是個白眼狼!」

  「我看你就是不想學習,找藉口!」

  一場混戰,再次爆發。

  外甥罵外婆是老糊塗,外婆罵外甥是小畜生。

  林嵐站在客廳中央,聽著這些最親的人用最惡毒的語言互相攻擊,她捂著耳朵,發出了絕望的尖叫。

  那天深夜,我的郵箱再次收到了林嵐的郵件。

  這一次,不再是哭訴和咒罵,而是威脅。

  「陳默,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如果再不回來,再不給錢,我就把房子賣了!我們一拍兩散,誰也別想好過!」

  我看著螢幕上那段歇斯底里的文字,冷冷一笑。

  賣房子?

  林嵐,你也太小看我了。

  我回復她:

  「房產證上是我的名字,你沒有資格賣。另外,為了防止你做出不理智的行為,我已經向法院申請了財產保全。你如果敢非法**,等著吃官司吧。」

  發送。

  這一步棋,我早就布下了。

  在我「離開」的第二天,我就委託了律師,辦理了財產保全。

  這個家,她帶不走一磚一瓦。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被困死在這個由她自己親手打造的牢籠里。

  直到,耗盡最後一絲力氣。

  收到我的郵件後,林嵐徹底瘋了。

  她不相信,或者說,她不願意相信我真的會做得這麼絕。

  她像一隻被困在籠子裡的野獸,開始做最後的掙扎。

  她真的去找了房產中介。

  我提前拜託的一位律師朋友,一直在幫我盯著各大中介平台的動態。

  很快,朋友就發來消息,說我們那套房子被掛牌了,而且掛牌價遠低於市場價,顯然是急於出手。

  掛牌人,正是林嵐。

  她偽造了我的委託書和簽名。

  「啟動B計劃。」我給朋友發去消息。

  第二天,所有掛出我房源的中介公司,都收到了一封措辭嚴厲的律師函。

  律師函明確指出,該房產已被法院進行財產保全,任何未經房產所有人本人同意的**行為均屬違法,相關中介平台及經手人將承擔連帶法律責任。

  中介們嚇壞了,立刻將房源全部下架。

  林嵐很快就接到了中介的電話,被告知房子已經被凍結,無法**。

  「你說什麼?凍結了?怎麼可能!」

  我通過攝像頭,能清晰地看到她對著電話大吼,臉上的表情從難以置信到徹底的絕望。

  掛掉電話,她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癱倒在沙發上,眼神空洞。

  斷了她賣房的念想,只是第一步。

  我需要的是,釜底抽薪。

  我通過一個還在原公司上班的前同事,旁敲側擊地打聽林嵐的近況。

  前同事告訴我,林嵐最近在公司的狀態極差,上班時間頻頻溜號,不是接家裡打來的電話,就是匆匆忙忙請假出去處理私事,好幾次重要的會議都缺席了,領導對她意見很大。

  「她好像家裡出了什麼事,整個人都變了,憔悴得不行,工作上也是錯漏百出。」

  「上個季度的報表,她做好幾個數據都弄錯了,害得我們部門被財務點名批評。」

  「聽說總監已經找她談過好幾次話了,再這樣下去,估計要被辭退了。」

  聽到這些,我沒有絲毫同情。

  我用一個新註冊的匿名郵箱,編輯了一封舉報信。

  信里,我詳細羅列了林嵐近期利用工作時間處理家事、影響工作效率、給團隊帶來負面影響的具體事例,時間、地點、事件,都寫得清清楚楚。

  然後,我將這封郵件,分別發送給了她所在部門的總監、公司的人事部以及紀檢監察部門的公共郵箱。

  做完這一切,我關上電腦,給自己泡了一杯茶。

  接下來,就等著看好戲了。

  三天後,消息傳來。

  林嵐被公司高層領導約談。

  因為嚴重違反公司紀律,影響公司形象和團隊合作,她被處以「降薪降職,留崗察看」的處分。

  她的職位,從清閒的行政主管,被降為了普通的文員。

  工資,直接砍掉了一半。

  這個消息,像晴天霹靂,徹底擊垮了林嵐。

  她那點本就微薄的工資,在銳減之後,連還房貸都變得極為困難。

  家裡,岳母和小舅子這兩個吸血鬼,在得知她被降薪後,態度也發生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

  「什麼?工資降了一半?那你下個月拿什麼還房貸?拿什麼給我們生活費?」岳母的三角眼瞪得溜圓。

  「姐,你不是在騙我們吧?你在公司不是乾得好好的嗎?怎麼會降薪?」小舅子林濤也從電腦前回過頭,一臉的懷疑。

  林嵐嘴唇動了動,想解釋,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能說什麼?

  說自己因為家裡這些破事分心,導致工作被毀嗎?

  那只會招來他們更猛烈的攻擊。

  從那天起,家裡的伙食質量直線下降。

  餐桌上不再有大魚大肉,取而代之的是水煮白菜和土豆絲。

  岳母和小舅子開始整天抱怨,摔摔打打,指桑罵槐。

  「這過的什麼日子!連點油水都沒有!」

  「早知道你這麼沒用,我們還跑來幹什麼!」

  而壓垮這個脆弱聯盟的最後一根稻草,還是張浩。

  在又一次和舅舅、外婆大吵一架後,這個處在崩潰邊緣的少年,終於爆發了。

  他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拖著行李箱,走到了門口。

  林嵐衝過去拉住他:「浩浩,你要去哪?」

  張浩一把甩開她的手,眼神里充滿了厭惡和鄙夷。

  「我回自己家!我受夠了!」

  「你們這一家子,全都是神經病!」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門被重重地甩上,發出巨大的聲響,也仿佛敲碎了林嵐世界的最後一根支柱。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空無一人的客廳。

  丈夫跑了。

  外甥走了。

  她賭上一切去維繫的「親情」,此刻看來,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她的世界,在這一刻,徹底崩塌了。

  張浩一走,岳母和小舅子賴在我家的最後一塊遮羞布也被扯掉了。

  他們再也不能打著「照顧高三外孫」的旗號,心安理得地在這裡白吃白喝。

  林嵐已經榨不出油水,家裡的氣氛日益緊張,矛盾一觸即發。

  導火索,是小舅子林濤欠下的賭債。

  他所謂的「上班」,其實就是去地下賭場鬼混。

  很快,就有幾個凶神惡煞的紋身大漢找上了門,堵在門口催債,揚言再不還錢就卸他一條腿。

  林嵐被這陣仗嚇壞了,躲在屋裡瑟瑟發抖。

  林濤跪在地上,抱著岳母的大腿哭喊:「媽!救我啊媽!他們要殺了我!」

  岳母心疼兒子,急得團團轉,最後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了林嵐身上。

  「嵐嵐,你快想想辦法!你再去跟你同事借點錢!不然你弟就沒命了!」

  「我沒錢!」林嵐的聲音尖利而嘶啞,「我一分錢都沒有了!我還欠著別人一屁股債!」

  「你怎麼會沒錢!陳默走之前沒給你留錢嗎?你是不是藏起來了!」岳母開始口不擇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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