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給我110萬彩禮,我轉頭就全款買了輛奔馳,女友哭著說:你這110萬,是我弟娶媳婦的彩禮錢

2025-12-04     武巧輝     反饋

  我抱著最後一絲希望走了過去。

  我遞上一包剛買的好煙,把編好的說辭又說了一遍。

  「師傅,您是這裡的老人了,經驗肯定豐富。您再幫我仔細想想,三年前的夏天,大概是X月份,一個下大特寫雨的晚上,有沒有什麼印象特別深刻的維修單子?比如,一輛車頭撞得稀巴爛的深色轎車?」

  老師傅接過煙,眯著眼睛,陷入了長久的沉思。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我以為又將無功而返時,老師傅猛地一拍大腿!

  「我想起來了!」

  他的聲音不大,但在我聽來,不亞於天籟。

  「你這麼一說,我真想起來了!不過不是來修車的,是來賣廢鐵的!」

  我的心臟狂跳起來。

  老師傅深深吸了一口煙,吐出渾濁的煙圈,記憶的閘門被打開了。

  「就是你說的那個時候,也是一個下大雨的晚上,半夜了都。突然有人來敲門,推來一輛黑色的老款桑塔納,說車不要了,當廢鐵賣給我。」

  「我當時還納悶,怎麼大半夜的來賣車。出去一看,好傢夥,那車頭撞得稀巴爛,保險槓都掉了,擋風玻璃也碎了。我問他怎麼搞的,他說自己喝多了撞樹上了,人沒事,嫌修起來麻煩,乾脆賣了。」

  我的呼吸都快停止了,我追問:「賣車的是個什麼樣的人?」

  「一個年輕小子,個子挺高,染著黃毛,說話慌慌張張的,我看他眉角那塊好像還在流血,問他要不要緊,他還吼我別多管閒事。」老師傅描述著,「給了我兩千塊錢就把車留下了,連個手續都沒辦,跑得比兔子還快。」

  黃毛,眉角流血……

  和我記憶中張強的形象,以及蘇晴說的「騎摩托摔傷」的細節,完美地重合了!

  「那輛車呢?車現在在哪裡?」我激動地抓住老師傅的手臂。

  老師傅被我嚇了一跳,搖了搖頭:「早就處理了。那車的車架號都被人故意磨掉了,明顯是怕人查。我留著也沒用,就把能用的零件拆下來賣了,剩下的車殼子,早兩年就送去廢品回收站,壓成鐵餅了。」

  我的心瞬間沉到了谷底。

  唯一的物證,沒了。

  看著我失望的樣子,老師傅像是又想起了什麼,一拍腦袋。

  「哦,對了,有個東西我當時給留下來了。」

  他轉身走進油膩膩的修理間,在一個堆滿雜物的鐵皮櫃里翻找起來。

  幾分鐘後,他拿著一個黑色的、巴掌大的小方塊走了出來。

  「當時拆車的時候,我發現裡面的行車記錄儀還在。那小子估計是太慌張,忘了拿了。我看那內存卡還挺新的,就想著留著自己用,後來給忘了。」

  他把那個布滿油污的行車記錄儀遞給我。

  「就是這個,不知道還能不能用。」

  我接過那個行車記錄儀,手抖得厲害。

  它像一塊燒紅的烙鐵,燙得我掌心發痛。

  我知道,這裡面,很可能就藏著我父親死亡的全部真相。

  我幾乎是飛奔回我的車裡。

  我顫抖著手,將那張小小的內存卡從行車記錄儀里取出來,插進了我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電腦。

  我的心臟在胸腔里瘋狂地擂動,每一次跳動都撞擊著我的肋骨。

  我深呼吸,雙擊滑鼠,點開了視頻文件。

  【文件創建時間:三年前,X月X日,21:50】

  時間完全吻合。

  畫面開始播放。

  抖動的鏡頭,昏暗的光線,雨刮器在瘋狂地擺動,車窗外是瓢潑的大雨。

  視頻的視角,正是從駕駛室內向前看。

  車速很快,兩旁的景物飛速向後倒退。

  接著,一個我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響了起來,是張強的聲音,帶著幾分醉意和炫耀。

  「姐,看見沒!哥這車技,牛逼不!再開快點,更刺激!」

  姐?

  我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副駕駛上有人!

  一個女人的聲音緊接著響起,帶著驚慌和一絲責備。

  「張強你瘋了!慢點開!你喝了那麼多酒,還開這麼快,想死啊!」

  是蘇晴!

  是蘇晴的聲音!

  我渾身的血液仿佛在這一刻全部衝上了頭頂,又在下一秒凍結成冰。

  她也在車上!

  她從頭到尾,都是知情者!

  視頻里,他們的對話還在繼續。

  「怕什麼!這破路,半夜連個鬼影都沒有!」張強滿不在乎地笑著。

  突然,就在他說完這句話的下一秒。

  車燈前方,出現了一個撐著黑色雨傘的、蹣跚前行的人影。

  那是我看了二十多年的背影。

  是我爸爸!

  「砰——!」

  一聲沉悶而恐怖的巨響,通過電腦的揚聲器,狠狠地砸在我的耳膜上。

  畫面劇烈地抖動、翻滾,世界顛倒。

  我聽到了蘇晴撕心裂肺的尖叫聲。

  我看到了我父親像一片破敗的葉子,被狠狠地撞飛出去,消失在漆黑的雨幕中。

  車沒有停。

  非但沒有停,反而猛地一頓,然後瘋狂地加速。

  「快跑!快跑啊!」張強慌亂到變調的聲音在嘶吼,「沒看到!我什麼都沒看到!快走!」

  視頻里,蘇一始在尖叫和哭泣。

  「怎麼辦……怎麼辦啊!撞到人了!我們撞到人了!」

  「閉嘴!你想讓我們倆都去坐牢嗎!」張強惡狠狠地吼道,「就當什麼都沒發生!誰也別說出去!」

  車子在瘋狂逃離現場後,開進了一條更加偏僻的土路,最終停了下來。

  鏡頭因為顛簸,歪向了駕駛座。

  一張驚慌失措、滿臉是血的臉,清晰地出現在畫面里。

  正是張強!

  他額頭被撞破了,鮮血順著眉角流下來,和他照片上那道疤痕的位置,一模一樣。

  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眼神里充滿了恐懼和惡毒。

  視頻到這裡,戛然而生。

  我的世界,也在這片黑暗中,徹底崩塌了。

  我坐在車裡,一動不動,像一尊沒有生命的雕像。

  眼淚不受控制地滑落,滾燙的液體滴落在我的手背上。

  我終於明白了。

  所有的一切,都明白了。

  蘇晴不是幫凶,她就是共犯!

  她接近我,討好我,和我談情說愛,規劃未來,全都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騙局!

  她害怕,她怕東窗事發。

  所以她選擇了一種最惡毒、最殘忍的方式——來到受害者家屬的身邊,用愛情做偽裝,用婚姻做籌碼,隨時準備著用我的錢,來為她和她弟弟的罪行買單!

  這三年的溫情脈脈,這三年的耳鬢廝磨,這三年的海誓山盟……

  全都是假的。

  我愛上的,是一個披著人皮的魔鬼。

  一個踩著我父親屍骨,對我微笑的劊子手。

  極致的悲痛過後,是滔天的、足以焚燒一切的恨意。

  我擦乾眼淚,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我將視頻文件,連同那些網貸截圖,一起打包,加密,上傳到了雲端。

  然後,我拿出手機,找到了蘇晴的號碼。

  復仇的時刻,到了。

  我約蘇晴在一家我們以前常去的咖啡館見面。

  我給她發的信息很簡單:「最後談一次。關於110萬,我可以考慮。」

  她幾乎是秒回:「好。」

  後面還跟了一個委屈的表情。

  她以為,我被她的輿論攻擊搞得焦頭爛額,終於要妥協了。

  我比她先到。

  我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午後的陽光很好,暖洋洋地照在身上,但我感覺不到一絲溫度。

  蘇晴推門進來的時候,還特意整理了一下頭髮。

  她今天化了淡妝,穿著一條白色的連衣裙,看起來清純又無辜,還是我最初認識她的樣子。

  她在我的對面坐下,依然扮演著那個受害者的角色。

  「林默,你終於肯見我了。」她眼圈一紅,聲音帶著哭腔,「你知道嗎,就因為你,我們家現在被逼得走投無路了。我弟的婚事黃了,我爸媽天天被人指指點點,我……」

  我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表演。

  看著這張我曾親吻過無數次的臉,此刻只覺得無比陌生和醜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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