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給我110萬彩禮,我轉頭就全款買了輛奔馳,女友哭著說:你這110萬,是我弟娶媳婦的彩禮錢

2025-12-04     武巧輝     反饋

  所謂的「大項目」,就是在賭桌上揮霍人生。

  所謂的「賺大錢」,就是欠下一屁股還不上的賭債,然後指望姐姐的男朋友來當那個冤大頭。

  一陣深入骨髓的後怕和噁心湧上心頭。

  我差點,就成了填補這個無底洞的「扶貧」工具。

  我把手機遞給我媽看。

  她一張一張地翻看著那些催收記錄,拿著手機的手都在抖。

  看完最後一張,她猛地一拍桌子,氣得嘴唇發白。

  「一家子騙子!一群吸血鬼!他們這是要你的命啊!」

  我趕緊扶住她,給她順氣:「媽,別生氣,現在我們知道了,就不會上當了。」

  我安撫著媽媽,心裡卻絲毫沒有輕鬆的感覺。

  一個疑問在我腦中盤旋,揮之不去。

  如果只是賭債,張強昨天在門口的反應,似乎過於激烈了。

  一個爛賭徒,被戳穿欠債,更多的應該是羞恥、惱怒或者耍無賴。

  但他的反應里,有一種更深層次的東西。

  是恐懼。

  他在害怕什麼?僅僅是害怕賭債被我知道嗎?

  還是說,這110萬背後,除了賭債,還藏著更可怕的秘密?

  蘇晴的報復來得比我想像中更快,也更惡毒。

  她沒有再上門吵鬧,而是選擇了另一種殺人不見血的方式——輿論攻擊。

  一夜之間,我的名字傳遍了我們所有的共同好友圈。

  她在朋友圈發了一篇聲情並茂的小作文。

  配圖是她一張梨花帶雨的自拍,眼睛哭得像核桃。

  文字里,我被塑造成一個處心積慮的「鳳凰男」,一個玩弄感情、騙取信任,在談婚論嫁的關鍵時刻,捲走女方準備的「嫁妝錢」(她巧妙地將110萬說成是她家為我們準備的婚房首付),反手買車炫耀,將她無情拋棄的世紀渣男。

  她寫得情真意切,細節豐富,甚至編造了許多我媽對她百般挑剔、我看不起她家人的情節。

  這篇小作文,像一顆病毒炸彈,瞬間引爆了我們的社交圈。

  我的微信炸了。

  大學同學群、公司同事群、共同的好友群……

  無數不明真相的人開始私信質問我。

  「林默,真的假的?你怎麼能這麼對蘇晴?」

  「虧我們還以為你是老實人,沒想到這麼渣!」

  「趕緊把錢還給人家姑娘,一個大男人,太丟臉了!」

  連我的直屬領導都找我談話,旁敲側擊地問我私人生活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讓我注意影響。

  我百口莫辯。

  我總不能把張強的徵信報告甩到群里,告訴所有人,我未來的小舅子是個賭徒吧?

  那只會讓事情變得更複雜,更難堪。

  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煩躁和窒息。

  我準備把心一橫,將張強欠下巨額賭債的證據發到朋友圈,和她來個魚死網破。

  就在我編輯文字的時候,我媽拿著一本老舊的日曆,走到了我身邊。

  她的聲音很輕,帶著一絲悲傷。

  「小默,別理那些了。後天……後天是你爸的忌日了,我們去看看他吧。」

  我心中猛地一痛,編輯文字的手指僵在了半空中。

  爸爸……

  三年前,也是這樣一個初夏。

  一個雨夜,他下班回家途中,在一處偏僻的郊區路段,被一輛超速的汽車撞倒。

  肇事車輛,當場逃逸。

  因為是雨夜,路段又沒有監控,警方一直沒能找到那個天殺的司機。

  我腦中像有驚雷炸開,一個被我忽略了許久的數字,猛地跳了出來。

  110萬。

  為什麼是110萬?

  不是100萬,不是120萬,偏偏是110萬?一個如此精確,又如此奇怪的數字。

  我記得很清楚,三年前處理爸爸的後事時,律師幫我們計算過。

  如果能找到肇事方,按照父親的年齡、收入和我家的家庭情況,死亡賠償金、喪葬費、精神損害撫慰金等等一系列費用加起來,法院大機率會判決賠償110萬左右。

  這個數字,像一把鑰匙,瞬間打開了一扇通往地獄的大門。

  我的血液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

  我發瘋一樣地衝進我的臥室,從書櫃最深處,翻出了一個落滿灰塵的文件盒。

  裡面,是三年前那場車禍所有的案卷資料。

  我顫抖著手打開,找到了那張記錄著事故信息的報告單。

  【事故發生時間:三年前,X月X日,22:15】

  【事故發生地點:城郊,環湖東路K3+200米處】

  【天氣:大雨】

  我的目光死死地釘在那個地名上。

  環湖東路……

  我回想起和蘇晴交往的無數個細節。

  她曾經不止一次說過,她老家就在環湖東路附近的一個村子裡。

  她還說過,她弟弟張強不愛讀書,高中畢業就混社會,在我們認識之前,一直都待在老家那邊。

  我再翻出手機里存著的張強的照片,那是一次我們和她家人吃飯時拍的。

  照片上,他咧著嘴笑,眉角有一道淺淺的疤痕。

  我當時隨口問過一句。

  蘇晴笑著解釋:「哦,這個啊,三年前他自己騎摩托車摔的,不小心磕的,差點破相了,哈哈。」

  三年前。

  又是三年前。

  時間、地點、金額、傷疤……

  無數個看似毫不相干的巧合,在這一刻,被一根無形的線瘋狂地串聯起來。

  它們共同指向了一個讓我如墜冰窟、不寒而慄的可能。

  爸爸的死,和張強有關!

  那110萬,根本不是什麼彩禮,也不是什麼賭債!

  那是封口費!

  或者說,是他們預備賠償給我家,用來堵上殺人罪行的……買命錢!

  而蘇晴,她接近我,和我談了三年的戀愛,或許從一開始,就是一個處心積慮的陰謀!

  我渾身冰冷,一股寒氣從腳底直衝天靈蓋。

  理智告訴我,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測,我需要證據。

  但我內心的直覺卻在瘋狂地叫囂,這就是真相。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不能去質問,不能打草驚蛇。

  如果我的猜測是真的,他們一家人既然能隱瞞三年,就絕不會輕易承認。

  我壓下立刻衝到蘇晴面前,掐住她脖子問個究竟的衝動,決定秘密調查。

  我跟公司請了幾天假,理由是家裡有急事。

  第二天一早,我開著那輛用110萬換來的奔馳,獨自一人,駛向了三年前父親出事的那個郊區。

  環湖東路很偏僻,兩旁都是荒地和一些零星的村莊。

  我把車停在路邊,看著三年前的事故發生地,那裡現在已經長滿了半人高的荒草。

  我無法想像,三年前的那個雨夜,我父親一個人倒在這裡,是何等的絕望和冰冷。

  仇恨的火焰在我胸口燃燒,但我知道,現在不是情緒用事的時候。

  根據案卷記錄,肇事車輛是一輛深色的轎車,具體型號不明。

  撞擊後,車輛肯定會有損傷。

  三年過去了,想找到那輛車,無異於大海撈針。

  但我必須試一試。

  我沒有去派出所,那會驚動他們。

  我把目標鎖定在環湖東路周邊的幾家汽車修理廠。

  我編造了一個理由:我的車在附近被人惡意剮蹭了,對方跑了,我想找個技術好的老師傅幫忙看看,順便打聽一下附近有沒有什麼不靠譜的修理廠,免得被坑。

  這是一個很自然的藉口,既能讓我和修理廠老闆搭上話,又能把話題引到「修車」和「肇事逃逸」上。

  我跑了一上午,一連問了四五家。

  大多數老闆都搖頭,說三年前的事情,還是個雨夜,誰還記得清。

  有的還勸我,那麼久了,早就沒線索了,認栽吧。

  失望和焦急一點點侵蝕著我的內心。

  就在我準備放棄,打算從其他方向入手時,我在一個極其不起眼的村口角落,發現了一家幾乎快要倒閉的修理廠。

  招牌上的字都掉色了,院子裡堆滿了廢舊的輪胎和零件。

  一個頭髮花白、滿手油污的老師傅,正坐在門口的小馬紮上抽著旱煙。

武巧輝 • 52K次觀看
燕晶伊 • 78K次觀看
燕晶伊 • 45K次觀看
燕晶伊 • 35K次觀看
燕晶伊 • 37K次觀看
燕晶伊 • 26K次觀看
燕晶伊 • 43K次觀看
燕晶伊 • 34K次觀看
燕晶伊 • 22K次觀看
燕晶伊 • 46K次觀看
燕晶伊 • 39K次觀看
燕晶伊 • 31K次觀看
燕晶伊 • 40K次觀看
燕晶伊 • 45K次觀看
燕晶伊 • 23K次觀看
燕晶伊 • 72K次觀看
燕晶伊 • 23K次觀看
燕晶伊 • 20K次觀看
燕晶伊 • 26K次觀看
燕晶伊 • 22K次觀看
燕晶伊 • 58K次觀看
燕晶伊 • 46K次觀看
燕晶伊 • 46K次觀看
燕晶伊 • 39K次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