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滿月酒,婆家親戚一個沒來,老公尷尬地說他們忙,我笑了笑,半年後婆婆60大壽,我包了艘遊艇帶女兒去旅遊了,老公徹底破防了

2025-12-04     武巧輝     反饋

  地上哭嚎的張桂芬也忘了哭,目瞪口呆地看著我手裡的清單,像是見了鬼。

  周圍的議論聲,風向瞬間變了。

  「天哪,八十幾萬?這是娶了個媳婦還是娶了個銀行啊?」

  「這男的家裡是吸血鬼吧?太嚇人了。」

  「難怪人家要離婚,換我我早跑了!」

  我看著周明,下了最後一記重錘。

  「周明,我們AA吧。」

  「婚後共同財產,只有那張我們都快忘了的聯名卡里的餘額,不到五萬塊,一人一半。」

  「這套房子,是我的婚前全款房,跟你沒有任何關係,請你一周內,帶著你的所有東西,搬出去。」

  「至於這八十九萬三千元,念在夫妻一場,我給你打個折,零頭我不要了。」

  我從包里抽出最後一份文件,拍在他手裡。

  「你還我五十萬就行。」

  「這是律師函,如果你不同意,我的律師會直接提起訴訟。法院會聯繫你的。」

  周明手裡的文件,「嘩啦」一聲,散落一地。

  他全身都在劇烈地發抖,喉嚨里發出「嗬嗬」的聲音,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不再看他們母子那副魂飛魄散的模樣。

  我在我爸和我哥的簇擁下,抱著熟睡的女兒,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機場。

  身後的世界,與我再無關係。

  周明和張桂芬徹底瘋狂了。

  被逼到絕路的他們,開始了狗急跳牆式的報復。

  周明拒絕在離婚協議上簽字,並且拒絕搬出我的房子。

  他開始了他的騷擾。

  他先是跑到我以前的公司去鬧。

  我早就預料到他會來這招,提前辦理了離職,並且和人事部打好了招呼。

  他連公司大門都沒進去,就被保安客氣又強硬地「請」了出去。

  一計不成,他又生二計。

  婆婆張桂芬,帶著老家的幾個潑辣親戚,跑到我父母家樓下靜坐。

  她們拉著白色的橫幅,上面用紅漆寫著歪歪扭扭的大字:「無良兒媳逼死婆婆,現代陳世美天理不容!」

  她們坐在小區的花壇邊上,逢人就哭訴我的「罪狀」,說我嫌貧愛富,攀上高枝就踹了糟糠之夫,說我不孝順公婆,虐待他們的兒子。

  我爸媽根本不理會她們的表演,甚至連窗簾都懶得拉開。

  他們直接報了警。

  警察來了,對這種家庭糾紛也很頭疼,只能批評教育,把人勸走。

  但她們第二天又來了。

  小區里的人開始對我家指指點點。

  最惡毒的,是周明。

  他不知道從哪裡被拉進了我們小區的業主群。

  然後,在五百人的大群里,洋洋洒洒地發了一篇幾千字的小作文。

  在文章里,他把自己塑造成一個深情、隱忍、為了家庭付出一切的完美丈夫。

  而我,則是一個在他「辛苦供養」下,驕奢淫逸、水性楊花、孕期出軌、虐待他、還聯合我娘家一起打壓他和他可憐家人的惡毒女人。

  他寫得聲情並茂,極具煽動性,甚至還配上了幾張他自己憔悴不堪的自拍照,和一張我婆婆在醫院打點滴的照片。

  小作文一出,業主群瞬間炸了鍋。

  很多人不明真相,開始跟風罵我。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看她平時挺文靜的,沒想到是這種人。】

  【這男的也太慘了吧,老婆跑了,媽氣病了。】

  【必須把這種人趕出我們小區!】

  我看著群里那些不堪入目的言語,一言不發。

  我閨蜜氣得要下場跟他們對罵,被我攔住了。

  對付瘋狗,對罵是最低級的手段。

  我等他表演,等他把所有同情和關注都吸引過去。

  等他在群里回復那些「正義路人」,扮演著受害者,享受著輿論的支持時。

  我出手了。

  我沒有和他對罵一個字。

  我只是平靜地,在群里甩出了幾樣東西。

  第一,一張長截圖,是我女兒滿月酒那天,小姑子周莉發的朋友圈,和他全家圍著新車喜笑顏開的照片。

  第二,一段音頻文件。點開,是婆婆張桂芬清晰無比的叫罵聲:「一個丫頭片子,用得著這麼大張旗鼓嗎?」

  第三,另一段音頻文件。裡面是周明小心翼翼的聲音:「晚晚,要不……你這個鐲子先拿去應急?」

  第四,一份PDF文件。標題是《婚後為周明及其家人消費明細》,裡面是我發給周明的那份,總計八十九萬三千元的詳細清單,每一筆都有清晰的轉帳截圖作為佐證。

  第五,一張房產證的照片,上面清清楚楚地寫著我的名字,購買日期,在我與周明結婚之前。

  最後,我發了一段話。

  【周明先生,既然你選擇在公共平台解決我們的私人事務,那我們就把所有事情都攤開來說。關於你對我出軌、不孝等指控,純屬造謠誹謗,我已經截圖保留證據,並會委託律師追究你的法律責任。關於你「辛苦供養」我,我想請問,你月薪一萬二,是如何供養我帶著孩子租遊艇、住五星酒店的?關於房產,這套房子是我的婚前個人財產,與你無關。你目前非法占據我的私人住宅,我已經報警。限你二十四小時內搬離,否則我將申請強制執行。至於離婚和欠款,我們法庭見。】

  這幾樣東西甩出去,整個業主群,死寂了三分鐘。

  然後,瞬間,徹底爆炸了。

  風向,以一種摧枯拉朽的姿態,徹底反轉。

  【臥槽!驚天大反轉!】

  【八十多萬!我的媽呀!這是嫁人還是扶貧啊!這家子吸血鬼吧!】

  【錄音聽得我拳頭都硬了!什麼年代了還丫頭片子!還讓兒媳賣嫁妝給婆婆過生日?不要臉!】

  【這個男的才是影帝吧!惡人先告狀啊!太噁心了!】

  之前幫周明說話的那些人,一個個都尷尬地不再作聲。

  群主反應很快,直接把周明踢出了群聊。

  周明,徹底地,社會性死亡了。

  他成了整個小區,乃至我們這個片區最大的笑話。

  輿論戰打輸了,周明徹底蔫了。

  當天下午,他就灰溜溜地從我的房子裡搬走了。

  但他還是不肯離婚,妄想拖著我。

  我沒有再給他任何機會,直接向法院提起了離婚訴訟。

  開庭那天,我聘請了王律師和他帶領的整個律師團隊。

  而周明那邊,他大概是請不起好律師,只有一個看起來剛畢業不久的年輕律師,全程支支吾吾,毫無招架之力。

  法庭上,周明試圖辯解,說那八十多萬是「夫妻共同生活中的互相扶持」,是「我對他的贈與」。

  王律師直接拿出了那段周明讓我賣手鐲的錄音。

  「法官閣下,請問,讓妻子變賣母親贈與的嫁妝,為一個非直系親屬(堂弟)的買車慶祝和婆婆的虛榮性大壽買單,這也屬於『夫妻共同扶持』的範疇嗎?」

  「被告周明先生,月收入一萬二,而原告的信用卡副卡,兩年內被其母消費三十七萬,請問這是對等的『扶持』嗎?這更像是單方面的、無休止的索取和寄生!」

  周明啞口無言。

  他甚至還想爭奪女兒一一的撫養權,說我工作忙,沒時間照顧孩子。

  我的律師直接呈上了我父母的資料——退休高級教授,身體健康,有充足的時間和精力。以及我為孩子準備的、帶獨立花園的學區房照片。

  同時,再次播放了張桂芬那段「丫頭片子」的錄音。

  「法官閣下,我們有理由相信,讓孩子在這樣一個充滿性別歧視和惡意的環境里成長,對其身心健康將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最終,判決下來了。

  沒有任何懸念。

  法院判決我們離婚。

  女兒一一的撫養權歸我,周明每月需支付三千元撫養費,直到孩子年滿十八周歲。

  關於財產,房子等婚前財產歸我。

  至於我代為支付的那八十多萬,法院酌情,支持了我追討其中具有借貸性質、以及超出正常贈與範疇的三十萬元。

  判決書下來的時候,周明在被告席上,整個人都癱軟了下去。

  三十萬。

  對他來說,是一筆天文數字。

  他名下沒有任何資產,工資也只是杯水車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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