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戚聚餐,小姑子一家點了5瓶茅台說我老公買單,我沒作聲,買單時直接刷了2萬,然後把打包的6個硬菜和5瓶茅台全帶回了娘家

2025-11-28     武巧輝     反饋

十五分鐘後,在購物中心燈火通明的廣場上,我見到了一行三人。

為首的是一個中年男人,國字臉,神情嚴肅,正是剛才給我打電話的人。

他向我出示了市場監督管理局的工作證,另外兩人,一位是御品閣的餐廳經理,此刻他臉上的表情比哭還難看,另一位則是戴著金絲眼鏡、氣質儒雅的男士,他自稱是茅台品牌方的首席鑑定師。

我打開後備箱,將那個裝著五瓶茅台的箱子搬了出來。

鑑定師戴上白手套,拿出專業的工具,開始對那幾瓶酒進行仔細的查驗。

他看得非常認真,從瓶蓋的齒輪,到瓶身的噴碼,再到飄帶的細節,每一個地方都不放過。

我的心也跟著提到了嗓子眼。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廣場上的人來來往往,沒人注意到這個角落裡正在發生著什麼。

終於,鑑定師抬起頭,對著市監局的負責人和餐廳經理,無比確定地說道:「是假的。仿得非常像,屬於A貨級別,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來。但是,這絕對不是我們廠生產的。」這個結果,既在我的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餐廳經理的腿一軟,差點沒站穩,他面如死灰,嘴裡不停地念叨著:「完了,這下全完了……」市監局的負責人立刻現場開具了執法文書,對餐廳做出了停業整頓、並處以高額罰款的決定。

隨後,他轉向我,表情緩和了許多。

林晚女士,非常感謝您的配合。根據法律規定,御品閣餐廳需要向您支付商品價格十倍的賠償金,共計十七萬八千元。同時,您今天晚餐消費的兩萬一千八百元,也應由餐廳方面全額退還。您看,是接受現金,還是直接轉帳?」我強壓住內心的狂喜,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轉帳吧,這樣比較方便。」餐廳經理不敢有任何異議,立刻拿出手機,哆哆嗦嗦地給我轉了將近二十萬塊錢。

看著手機銀行里那一長串的數字,我有一種做夢般的不真實感。

我不僅一分錢沒花,白吃了一頓大餐,還凈賺了近十八萬。

而這一切,都「歸功」於我那極品的小姑子江月。

如果不是她愛慕虛榮,非要點這五瓶昂貴的茅台,我可能還在那段令人窒息的婚姻里繼續忍氣吞聲,更不可能得到這筆從天而降的「意外之財」。

處理完所有事情,市監局的人和品牌方的人都向我表示了感謝,說我為他們揪出市場上的一個巨大隱患提供了關鍵線索。

我客氣了幾句,便開車離開了。

車子行駛在回娘家的路上,我的心情無比舒暢。

我甚至打開了車載音響,放了一首節奏歡快的歌曲。

這三年的委屈和憋悶,在這一刻,仿佛都隨著歌聲煙消雲散了。

與此同時,江河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好不容易安撫好了哭鬧的母親和妹妹,把她們送上計程車,自己卻失魂落魄地站在餐廳門口,不知道該去哪裡。

家,他不敢回,他知道我肯定不會在那裡。

他想去我家,又怕吃了閉門羹。

他一遍又一遍地撥打我的電話,可依舊是無法接通。

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慌亂和無助。

他意識到,這一次,他可能真的要失去我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一場更大的羞辱,還在後面等著他的寶貝妹妹和母親。

08

當我開著車,帶著打包好的六個硬菜和那筆近二十萬的「巨款」回到娘家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爸媽還沒睡,正坐在客廳里看電視,見我提著大包小包地進來,都愣住了。

晚晚,你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去過結婚紀念日了嗎?怎麼帶這麼多東西回來?江河呢?」媽媽一連串的問題拋了過來。

爸爸也皺著眉,看出了不對勁。

我把東西放在餐桌上,沒說話,直接走過去,抱住了媽媽。

那一刻,所有的堅強和偽裝都卸了下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滾滾而下。

我趴在媽媽的肩膀上,把這三年來所有的委-屈,以及今晚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哭著說了出來。

媽媽抱著我,輕輕地拍著我的背,什麼也沒說,只是任由我發泄。

爸爸則坐在一旁,一根接一根地抽著煙,臉色陰沉得可怕。

等我哭夠了,情緒也漸漸平復下來,爸爸才掐滅了煙頭,沉聲說道:「離!這婚必須離!這樣的婆家,我們高攀不起!」媽媽也紅著眼圈,附和道:「對!離!我女兒在家裡是寶貝,憑什麼嫁到他們家去受這種氣!晚晚,你別怕,爸媽永遠是你的後盾,你搬回來住,我們養你!」父母的理解和支持,給了我無窮的力量。

我擦乾眼淚,點點頭:「爸,媽,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我們一家三開那瓶「假茅台」的笑話是不能講的,但我們打開了我從餐廳打包回來的硬菜,就著米飯,吃了一頓遲到的、但卻無比溫馨的晚餐。

這是三年來,我吃得最舒心的一頓飯。

第二天一早,門鈴響了。

我從貓眼裡一看,果然是江河。

他眼窩深陷,滿臉憔悴,手裡還提著一堆禮品,顯然是一夜沒睡。

我沒有開門。

爸爸走了過去,打開了門,但高大的身軀卻像一堵牆,嚴嚴實實地擋在門口。

叔叔,我……」江河看到我爸,聲音裡帶著一絲膽怯。

你來幹什麼?」爸爸的語氣冰冷,沒有讓他進門的意思。

我來找林晚,我想跟她解釋……」「沒什麼好解釋的。」爸爸打斷了他,「江河,我當初把女兒嫁給你,是希望你能替我們好好照顧她,愛護她,而不是讓她去你們家當牛做馬,受你媽和你妹妹的氣!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的老婆都護不住,那他就不配擁有一個家。」說完,爸爸「」的一聲,毫不留情地關上了大門,把江河和他的歉意,都隔絕在了門外。

江河在門口站了很久很久,最後才失魂落魄地離開了。

我知道,爸爸的話,對他來說,無疑是沉重的一擊。

或許,只有這樣,才能讓他真正清醒過來,讓他明白,婚姻到底意味著什麼。

而我,也下定了決心。

我要開始為我的新生活做準備了。

第一步,就是找一個好的律師,起草一份離婚協議。

這段讓我痛苦不堪的關係,是時候該結束了。

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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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被我爸拒之門外後,並沒有放棄。

他開始給我瘋狂地發微信,打電話,內容無非是道歉、懺悔,以及保證以後再也不會讓我受委屈。

對於這些,我一概不理。

哀莫大於心死,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徹底失望後,他說什麼,做什麼,都已經無法再在她心裡激起任何波瀾了。

而在另一邊,江月和婆婆在家裡等了兩天,也沒見我和江河有任何動靜,她們終於坐不住了。

在她們的認知里,我不過是一個離了江河就活不下去的女人,這次鬧脾氣,無非是想多要點好處。

只要她們稍微給點壓力,我就會像以前一樣,乖乖地回來道歉求和。

於是,她們想到了一個自認為最高明的辦法——去我的單位鬧。

那天下午,我正在辦公室里處理一份緊急文件,前台的電話就打了進來,說有兩個自稱是我家人的女士在大廳里吵著要見我。

我心裡冷笑一聲,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我沒有下去,而是直接給保安部打了個電話,說明了情況。

幾分鐘後,江月和婆婆就被兩個高大的保安「」到了我的辦公室。

她們一進來,婆婆就立刻開啟了哭天搶地的模式:「林晚啊,你這個沒良心的,你到底想怎麼樣啊?江河為了你,現在家都不回了,你還想把他逼死才甘心嗎?」江月則叉著腰,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林晚我告訴你,你別給臉不要臉!今天你要是不跟我們回去給我哥道歉,我就讓你在這個公司待不下去!讓所有人都看看,你是個多麼惡毒的媳婦!」辦公室里其他的同事都紛紛投來了好奇的目光。

我沒有生氣,也沒有跟她們爭吵,只是平靜地看著她們表演,就像在看兩個跳樑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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