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兒子轉了8萬塊後忘掛電話,正好聽到兒子兒媳在罵我,我氣得剛要發火,卻意外聽到了個更大的秘密

2025-11-28     武巧輝     反饋

 我的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晰,字字泣血。

 李偉的臉色刷地一下白了,他還想狡辯,嘴唇哆嗦著:「媽……您……您說什麼呢……我們不是那個意思……」

 「不是哪個意思?」我冷笑一聲,緩緩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機。

 我的手指,在螢幕上看似隨意地一划,然後,「不小心」地,碰到了一個播放鍵。

 下一秒,一個清晰的、尖酸刻薄的女聲,在安靜得掉根針都能聽見的客廳里,驟然響起。

 「這老不死的,怎麼才給這麼點。」

 周莉的臉,瞬間由白轉紅,再由紅轉青,最後變成一種死灰色。

 她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嘴巴張成了O型,卻一個字都發不出來。

 錄音還在繼續。

 一個懦弱的男聲附和道:「媽就是摳門,八萬塊根本不夠塞牙縫。」

 李偉的身體猛地一顫,像被雷劈中了一樣,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錄音里,那個女聲再次響起,帶著令人膽寒的算計。

 「反正她也活不了多久了,老房子的事,別忘了。」

 ……

 清晰的對話,就像一記又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他們夫妻二人的臉上。

 他們臉上的血色褪得一乾二淨,驚恐、慌亂、難以置信的神情,在他們臉上交替上演,像一出精彩絕倫的默劇。

 我看著他們魂飛魄散的表情,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報復的快感。

 原來,把別人虛偽的面具親手撕碎,是這麼的痛快!

 在他們驚愕到呆滯的目光中,我緩緩地,拿起了桌上那份《房產贈與協議》。

 我用兩根手指捏著它,仿佛捏著什麼骯髒污穢的東西。

 然後,當著他們的面。

 「嘶啦——」

 我將它,一寸一寸,撕得粉碎。

 紙屑像雪花一樣,紛紛揚揚地落下,落在他們煞白的臉上,落在他們呆滯的腳邊。

 「拿著你們的廢紙,滾出我的家!」

 我抬起手,用盡全力,指向大門的方向,一字一句,清晰無比地說道。

 滾!

 短暫的死寂之後,是周莉爆發出的尖叫。

 「你……你算計我!」

 她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瞬間炸了毛,臉上那副驚恐的表情被惱羞成怒所取代。

 她指著我,手指幾乎要戳到我的鼻子上。

 「好啊你個老不死的!居然還敢錄音!我真是小看你了!」

 李偉也反應了過來,他沒有周莉的潑辣,但臉上同樣寫滿了被拆穿的難堪和怨毒。

 他看著我,眼神里不再有半分偽裝的「孝順」,只剩下赤裸裸的恨意。

 「媽,你至於嗎?我們是你兒子兒媳,我們還能害了你?你居然防著我們,你心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兒子!」

 他倒打一耙,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我的身上。

 我看著他們醜陋的嘴臉,只覺得可笑。

 「我防著你們?如果我不防著你們,現在是不是已經被你們打包扔進那個『清凈』的養老院了?」

 「如果我不防著你們,我這把老骨頭,是不是就該給你們這對白眼狼騰地方了?」

 我的話,句句誅心。

 他們被我堵得啞口無言,最後只能撂下一句狠話,狼狽地摔門而去。

 「蘇秀珍,你等著!你別後悔!」

 我當然不會後悔。

 後悔的,只會是他們。

 事情果然如我所料。

 他們狼狽離開後的第二天,關於我的謠言,就像長了翅膀一樣,在我們這個不大的家屬院裡傳開了。

 「聽說了嗎?退休的蘇老師,老糊塗了,要被她那個侄女騙房子呢!」

 「可不是嘛!放著親兒子不信,去信一個外人,真是拎不清。」

 「她那個兒媳婦昨天哭著跟我說,老太太現在連兒子都不認了,就聽那個侄女的,也不知道被灌了什麼迷魂湯。」

 「哎,人老了就是這樣,分不清好壞人。」

 這些閒言碎語,像蒼蠅一樣,嗡嗡地在我耳邊飛來飛去。

 甚至,李偉還惡人先告狀,打電話給我遠在老家的大哥,也就是小雅的父親,哭訴我如何「老糊塗」,如何「被侄女蠱惑」,如何「無情無義」地要將親兒子趕出家門。

 大哥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立刻打來電話質問我。

 我沒有在電話里跟他爭辯,我知道,跟這些已經被蒙蔽的人解釋,是徒勞的。

 我要的,是一場公開的審判。

 我讓小雅去請了我們家族裡輩分最高、最受人尊敬的三叔公過來。

 同時,我又親自上門,請了幾位在院子裡住了幾十年,看著李偉長大的老鄰居、老同事,來家裡「坐坐,評評理」。

 一切準備就緒後,我親自撥通了李偉的電話。

 我的語氣平靜無波。

 「李偉,你不是跟所有人都說我老糊塗了嗎?說我被小雅騙了嗎?」

 「今天,你和周莉都過來一趟。我請了三叔公和街坊鄰居,當著所有人的面,我們把話說清楚。」

 電話那頭的李偉,顯然以為我是扛不住壓力,服軟了。

 他得意洋洋地答應了,語氣裡帶著一絲勝利者的驕傲。

 「媽,這就對了嘛!一家人有什麼話不能當面說清楚的呢?您放心,我跟小莉馬上就到。」

 半個小時後,李偉和周莉聯袂而至。

 一進門,看到滿屋子的人,他們非但沒有心虛,反而演得更起勁了。

 周莉的眼睛紅紅的,像是剛哭過,一看到三叔公,就擠出幾滴眼淚,開始訴苦。

 「三叔公,各位叔叔阿姨,你們可要為我們做主啊!我媽她……她現在不認我們了,非說我們要害她,要把房子給小雅……」

 李偉也在一旁捶胸頓足,痛心疾首。

 「我媽養我不容易,我怎麼可能害她?都是小雅,不知道給我媽灌了什麼迷魂湯,挑撥我們母子關係,她就是圖我家的房子啊!」

 他們一唱一和,顛倒黑白,演得聲淚俱下,不明真相的鄰居們看我的眼神都帶上了一絲責備。

 我靜靜地看著他們表演,等他們哭訴完了,才緩緩地,從口袋裡拿出了我的手機。

 「大家都說完了嗎?」

 我環視一周,平靜地說。

 「李偉,周莉,你們不是說我糊塗了嗎?不是說我被小雅蠱惑了嗎?」

 「我這裡,有幾段錄音。大家不妨都聽一聽,看看到底,是我蘇秀珍老糊塗了,還是我養的兒子兒媳,太『孝順』了。」

 說著,我按下了播放鍵。

 「這老不死的,怎麼才給這麼點。」

 「反正她也活不了多久了,老房子的事,別忘了。」

 「不如先把房子過戶到李偉名下……」

 「等房子過戶完,我們給您找了個好地方,城郊有個養老院,特別清凈……」

 一段段錄音,一句句對話,清晰地在客廳里迴響。

 那些惡毒的算計,那些不堪的咒罵,那些虛偽的表演,全都被暴露在了陽光之下。

 客廳里,瞬間陷入了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利劍一樣,齊刷刷地射向李偉和周莉。

 鄙夷、憤怒、震驚、難以置信……

 鄰居張姐氣得嘴唇直哆嗦,指著周莉說不出話來。

 德高望重的三叔公,更是氣得滿臉通紅,猛地一拍桌子,茶杯都震得跳了起來。

 「畜生!你們這兩個畜生!」

 周莉的臉,已經不能用「白」來形容了,那是一種青灰的、死人般的顏色。

 她尖叫一聲,瘋了似的想衝過來搶我的手機,被眼疾手快的小雅一把攔住。

 李偉則徹底癱軟了,他面如死灰,雙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嘴裡喃喃著:「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我看著他們眾叛親離、無所遁形的狼狽模樣,內心毫無波瀾。

 不,甚至有一絲冷酷的平靜。

 這,還只是個開始。

 這場「家庭審判」以李偉和周莉的完敗告終。

 他們幾乎是被三叔公和憤怒的鄰居們「請」出我家的。

 臨走時,周莉那怨毒的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剝了。

 事情發酵得比我想像的還要快。

 李偉在一家還算體面的國企上班,單位里最重名聲。

 他如何算計親媽房產、如何想把親媽扔進黑心養老院的「光榮事跡」,一夜之間就傳遍了整個公司。

 領導找他談話,同事對他指指點點,背後戳著他的脊梁骨罵他「不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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