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給所有親戚分發禮物,故意不給我家,我沒吵沒鬧,默默把我每個月給她的生活費全停了,結帳時婆婆傻眼了

2025-11-28     武巧輝     反饋

 劉玉lan的嘴唇哆嗦著,想說什麼,卻發不出聲音。

 顧城又轉向他那個已經嚇傻了的弟弟。

 「顧海,你已經二十五歲了,是個成年人了。你的人生,你自己負責。你的賭債,你自己去還。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也不要再來找姜禾。」

 「我們之間,除了血緣,再無其他。」

 他說完,輪到我了。

 我站起身,走到他們面前,目光冷冽地看著劉玉lan。

 「媽,我最後再叫你一次『媽』。」

 「以後,我們的家,不歡迎你。如果你再像上次那樣,去騷擾我們的生活和工作,我們不會再報警,我們會直接請律師,法庭上見。」

 我的話,像最後的判決書,徹底擊碎了劉玉lan所有的幻想。

 她突然像瘋了一樣,尖叫著朝我撲過來,揚起手就要打我。

 「你這個賤人!是你!都是你害的!我要撕了你!」

 顧城眼疾手快,一把攔腰抱住了她,將她死死地控制住。

 「媽!你鬧夠了沒有!」他第一次對他媽發出了怒吼。

 劉玉lan掙脫不開,便開始坐在地上哭天搶地,嘴裡翻來覆去地罵著顧城是不孝子,娶了媳婦忘了娘,罵我是個掃把星,攪得他們家宅不寧。

 但這一次,沒有一個親戚上前去扶她,去附和她。

 所有人都用一種複雜的、帶著譴責的目光看著她。

 顧海眼看唯一的財路徹底斷了,急得口不擇言,為了給自己開脫,反而說出了更多以前是如何哄騙我們、如何從劉玉lan那裡拿錢去揮霍的細節,徹底坐實了他們母子倆合夥欺詐的罪名。

 這時,顧家一位輩分最高的長輩,顧城的三爺爺,嘆了一口氣,站起身,對還在地上撒潑的劉玉lan說:

 「玉蘭啊,收場吧。這次,是你做得太過分了,別再讓孩子們難堪,也別再讓自己丟人了。」

 這句話,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劉玉lan的哭聲戛然而止,她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位一向疼愛她的長輩,眼神里充滿了絕望。

 她知道,她眾叛親離了。

 我們沒有再等飯局結束。

 在所有人複雜的目光中,我挽著顧城的手,走出了那個令人窒息的包間。

 走出飯店,外面的空氣前所未有的清新。

 顧城停下腳步,轉過身,緊緊地握住我的手,他的手心全是汗。

 他看著我,眼眶泛紅,鄭重地對我說了三個字:

 「對不起。」

 我又何嘗不是呢?

 我回握住他的手,對他輕輕一笑。

 我知道,這場曠日持久的家庭戰爭,終於在今天,落下了帷幕。

 我們贏了。

 徹底撕破臉皮後,我們的生活迎來了久違的寧靜。

 沒有了無休止的電話騷擾,沒有了道德綁架,沒有了突如其來的家庭鬧劇。

 顧城像是變了一個人,他開始主動分擔家務,每天下班會繞路去買我喜歡吃的菜,周末會陪我去看電影、逛公園,彌補著過去三年對我的虧欠。

 我們就像一對重新開始熱戀的情侶。

 大約過了半個月,一個許久不聯繫的遠房親戚突然打來了電話,語氣神秘又帶著一絲幸災樂禍。

 「姜禾啊,你們知道嗎?你婆婆家出大事了!」

 電話里,親戚繪聲繪色地描述了那邊的慘狀。

 原來,顧海欠的那二十萬高利貸,在斷了我們的經濟來源後,窟窿徹底捂不住了。

 討債公司的人找上了門,先是在劉玉lan家的防盜門上用紅油漆刷了「欠債還錢」四個大字,後來發展到天天派幾個凶神惡煞的紋身大漢去堵門,搞得整個小區雞犬不寧。

 劉玉lan嚇得魂不附體,她最後的希望,還是寄托在了顧城身上。

 她打電話給顧城,哭著喊著,說那些人說了,再不還錢,就要砍死顧海。

 「顧城啊!那可是你親弟弟啊!你不能見死不救啊!他們要他的命啊!」

 顧城拿著電話,手在發抖,臉色蒼白。

 我知道,血濃於水,他內心一定在天人交戰。

 但他這一次,沒有立刻做出決定,而是轉頭看向我,眼神里是詢問,而不是理所當然的要求。

 我看著他,緩緩地、堅定地搖了搖頭。

 他從我的眼神里讀懂了我的意思,也找到了堅持下去的勇氣。

 他深吸一口氣,對著電話那頭,用一種他自己都陌生的冷硬口氣說:

 「媽,那是他自己走上的邪路,我們管不了。如果他們威脅到你們的人身安全,你們就報警吧。」

 說完,他不等劉玉lan咒罵,就狠下心掛斷了電話。

 後來,我們又從親戚那裡聽說,劉玉lan為了救她那個寶貝小兒子,走投無路之下,把她現在住的那套房子給賣了。

 那套房子,是當初公公去世後,用拆遷款買下的兩居室,地段很好,是她這輩子最大的驕傲和保障,她一直視若珍寶,總是在外面炫耀自己有房有退休金,晚年無憂。

 賣房的錢還了顧海的高利貸和利滾利滾出來的三十多萬後,已經所剩無幾。

 她和顧海,從那個寬敞明亮的小區里搬了出來,租住進了一個偏遠城區的、沒有電梯的老破小里。

 聽到這個消息時,我和顧城正在陽台上喝茶。

 陽光正好,微風不燥。

 我們對視了一眼,都沒有說話,但彼此心裡都明白。

 這是她自己選擇的路,這是她應得的果。

 我們的生活,第一次,獲得了真正意義上的、長久的安寧。

 我以為事情到這裡就該畫上句號了。

 我低估了人性的貪婪和愚蠢。

 大概又過了兩個月,一個平靜的下午,我們收到了法院的傳票。

 看到傳票上的原告:劉玉蘭,被告:顧城、姜禾時,我們都愣住了。

 起訴理由是:民間借貸糾紛。

 訴訟請求是:要求我們償還五十萬元的借款。

 隨傳票附上的,還有一份所謂的「證據」——一張手寫的借條。

 借條上寫著:「今借到母親劉玉lan人民幣伍拾萬元整,用於購房。借款人:顧城。」

 下面是日期,日期是我們婚後買房的時間。

 「借款人」後面的簽名,龍飛鳳舞,正是顧城的筆跡。

 顧城拿著那張複印的借條,氣得渾身發抖。

 「假的!這根本就是偽造的!我什麼時候跟她借過五十萬!」

 我們買房的首付,一半是我的積蓄,一半是顧城自己的積蓄,根本沒有向劉玉lan借過一分錢。

 這張借條,是徹頭徹尾的謊言。

 我看著顧城氣到發紫的臉,看著他眼中最後一點對母親的孺慕之情被徹底碾碎,變成了純粹的憤怒和心死。

 我冷靜地拿過傳票:「別慌,假的真不了。」

 我們立刻請了律師。

 律師看了所謂的借條後,告訴我們,這種偽造證據的行為,不僅贏不了官司,本身就已經涉嫌違法。

 我們按照律師的建議,向法院提交了答辯狀,並申請對借條上的簽名進行筆跡鑑定。

 開庭那天,劉玉lan和顧海都來了。

 也許是賣房後的生活不如意,劉玉lan看上去比上次見面時憔悴蒼老了許多,但眼神里的貪婪和怨毒卻絲毫未減。

 顧海則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仿佛吃定了我們。

 法庭上,氣氛莊嚴肅穆。

 劉玉lan在原告席上,聲淚俱下地控訴我們「借錢不還」、「忘恩負義」。

 輪到我方陳述時,我們的律師直接向法官提交了筆跡鑑定申請。

 劉玉lan和顧海的臉色明顯變了。

 休庭等待鑑定結果的那段時間,我看到劉玉lan不停地擦著額頭上的冷汗,顧海則坐立不安。

 當法官再次敲響法槌,宣布鑑定結果時,一切都結束了。

 「經司法鑑定中心鑑定,本案所涉借條上的『顧城』簽名,與被告顧城本人筆跡樣本,字跡特徵存在顯著差異,認定非同一人所寫。」

 法官威嚴的聲音響徹法庭。

 「原告劉玉lan,被告顧城、姜禾,現法庭向你們核實,這張借條究竟從何而來?」

 劉玉lan徹底慌了神,語無倫次地辯解:「是我兒子寫的……他忘了……他一定是忘了……」

 而顧海,在法官嚴厲的質問下,心理防線率先崩潰,承認了是自己模仿顧城的筆跡,偽造了這張借條,想再從我們這裡「撈一筆」。

 最終的判決毫無懸念:駁回原告劉玉lan的全部訴訟請求,並由原告承擔全部訴訟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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