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結婚10年攢下80萬,回娘家時父母勸我給弟弟買房,我說只有4萬,結果第二天弟弟帶著未婚妻住進了我家

2025-11-28     武巧輝     反饋

家裡,張萌因為懷孕,成了說一不二的「皇太后」。

她對我頤指氣使,今天想吃這個,明天想喝那個,稍有不順心就說自己肚子疼。

我媽幾乎每天都要打來電話,噓寒問暖的對象永遠是張萌和她肚子裡的孩子,對我,只有無盡的叮囑和要求。

而我和趙毅,已經好幾天沒有好好說過一句話了。

我們同住一個屋檐下,卻像兩個最熟悉的陌生人。

他不再與我分享工作上的趣事,我也沒心情跟他訴說心裡的委屈。

家,已經不再是港灣,而成了一個讓我窒息的牢籠。

我意識到,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這個家,我和趙毅的婚姻,都即將被我那吸血鬼一樣的娘家徹底摧毀。

我必須做出決斷。

周末,我把趙毅約了出來,在他最喜歡的江邊公園。

我看著他疲憊而疏離的側臉,鼓起勇氣說:「趙毅,給我最後一次機會。讓我來處理這件事。如果……如果我處理不好,我……我同意離婚。」說出「離婚」兩個字時,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樣疼。

趙毅轉過頭,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複雜。

許久,他才點了點頭:「好。我給你一周時間。」這個承諾,沉重如山。

我知道,這是我挽回婚姻的最後機會。

周一,我向公司請了假,沒有通知任何人,直接開車回了娘家。

我必須和我父母做一次徹底的了斷。

我到的時候,他們正在看電視,看到我突然出現,都愣了一下。

我開門見山:「爸,媽,我今天來,就是想告訴你們,林濤和張萌必須從我家搬出去。立刻,馬上。」我媽的臉立刻沉了下來:「林嵐你瘋了?萌萌還懷著孕呢!」「她懷孕,是林濤的責任,不是我的。我沒有義務犧牲我的家庭、我的婚姻,去給他們的人生買單。」我的決絕,顯然是他們沒有預料到的。

我媽開始撒潑,哭喊著罵我不孝,說要和我斷絕關係。

我只是冷冷地看著她,內心已經麻木。

這時,一直沉默的父親,終於開口了。

他熄滅了手裡的煙,緩緩地說:「嵐嵐,我們知道,這些年委屈你了。但你弟弟不爭氣,我們只能指望你。我們辛辛苦苦把你養大,送你上最好的大學,不就是希望你能有出息,能幫襯家裡嗎?」他的話,平靜,卻比我媽的哭罵更讓我心寒。

他繼續說:「你和趙毅那八十萬,我們都知道。你就拿出來給你弟弟買房,這件事就一了百了了。你出了錢,以後在婆家腰杆也硬。我們林家,也會記你一輩子好。這是一舉多得的好事。」我難以置信地看著我的父親。

原來,在他們眼裡,對我的培養,從頭到尾就是一場投資。

我不是他們的女兒,只是他們為兒子準備的一張長期飯票。

我的成功,我的幸福,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為他們的寶貝兒子提供多少價值。

那一刻,我心中最後一絲對親情的眷戀,也徹底煙消雲散。

我站起身,一字一句地說:「那筆錢,你們一分也別想拿到。林濤,我今天之內,就會讓他從我家滾出去。」說完,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個讓我窒息的家。

我開車回家,心裡盤算著如何用最強硬的態度,把那兩個瘟神請出去。

然而,當我用鑰匙打開家門的那一刻,我驚呆了。

屋子裡空蕩蕩的,林濤和張萌,連同他們所有的行李,都消失了。

不僅如此,我放在梳妝檯上的首飾盒被打開了,裡面空空如也。

趙毅放在書房備用的筆記本電腦也不見了。

客廳的茶几上,一張白紙被杯子壓著,上面是林濤龍飛鳳舞的字跡。

那不是道歉信,也不是告別信,而是一張觸目驚心的欠條——「姐,你說你們只有四萬,那現金我們就先拿走了。這裡的東西,加起來也值個幾萬塊,就算是你贊助我的。剩下的七十多萬,你儘快準備好。等我們找到合適的房子,會回來找你拿的。——愛你的弟弟,林濤。」我拿著那張紙,手抖得不成樣子。

他們不僅沒走,反而變本加厲,從強占變成了偷竊,甚至可以說是搶劫。

就在我大腦一片混亂的時候,書房的門開了,趙毅走了出來。

他沒有看我,而是徑直走到茶几前,拿起了那張欠條。

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平靜得可怕。

他默默地看著那張紙,然後抬起頭,目光越過我,投向了門口的衣帽架。

下一秒,他拿起搭在那裡的外套,一言不發地向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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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趙毅!」我悽厲地喊出他的名字,衝過去從背後死死抱住他,「你別走!求求你,別走!我會解決的,我一定能解決這一切!」我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打濕了他的外套。

我能感覺到他的身體僵硬如鐵,沒有一絲溫度。

他沒有回頭,只是用一種我從未聽過的,疲憊到極點的聲音說:「怎麼解決,林嵐?報警嗎?把你親弟弟送進監獄?還是再去找你爸媽大鬧一場,讓他們再來我們家住下,直到我們把最後一分錢都掏給他們為止?」他的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刀,精準地扎在我最痛的地方。

他輕輕掰開我的手,力道不大,但我卻感覺自己用盡了全身力氣也無法阻止。

這不是錢的事了。」他說,「我們的家,被人像闖公共廁所一樣,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想拿就拿。我們的底線,被他們踩在腳下,碾得粉碎。而你……你一次次的妥協,讓他們覺得我們就是可以被隨意拿捏的軟柿子。嵐嵐,我累了。這個家,已經不是我想要的家了。」說完,他打開門,走了出去。

門「咔噠」一聲關上,也關上了我世界裡所有的光。

我癱坐在冰冷的地上,放聲大哭。

哭聲在空蕩蕩的房間裡迴響,顯得那麼絕望和無助。

我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眼淚流干,喉嚨沙啞。

我看著被翻得亂七八糟的家,看著那張刺眼的欠條,心中那僅存的溫情和猶豫,在這一刻,被徹骨的寒冷和憤怒所取代。

他們毀了我的家,逼走了我的丈夫,現在,他們還想榨乾我最後一滴血。

憑什麼?

我擦乾眼淚,從地上爬起來,眼神里再也沒有一絲軟弱。

我拿出手機,撥通了那個我從未想過會為我的家人撥打的號碼——110。

半小時後,警察來了。

我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將那張荒唐的「欠條」作為證據交給了他們。

接待我的警察同志聽完後,臉上也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他很同情我的遭遇,但也坦誠地告訴我:「林女士,這屬於家庭糾紛引發的盜竊,性質比較複雜。我們會立案調查,但您也要做好心理準備,後續可能會涉及到家庭調解。」「我不需要調解。」我打斷了他,聲音不大,但異常堅定,「我要求,依法處理。他偷了多少東西,價值多少,該怎麼判,就怎麼判。我不會撤訴,也不會簽署任何諒解書。」警察同志驚訝地看了我一眼,隨即點了點頭:「好的,我們明白了。」送走警察,我感覺自己像是打了一場硬仗,渾身虛脫。

但同時,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感也涌了上來。

那座壓在我身上三十多年的,名為「親情」的大山,終於被我親手推開了。

我做的第一件事,是找來開鎖師傅,換掉了家裡所有的門鎖。

第二件事,是在門口和客廳安裝了監控攝像頭。

我要讓我的家,變成一個任何人都不能隨意侵犯的堡壘。

做完這一切,天已經黑了。

我蜷縮在沙發上,抱著趙毅留下的一個枕頭,第一次感覺到了什麼是真正的孤立無援。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瘋狂地響了起來,是我媽。

我按了靜音,任由它在桌上震動。

很快,我爸的電話,我姑姑、我舅舅的電話,接二連三地打了進來。

我知道,警察已經聯繫了他們,一場更大的風暴,正在向我襲來。

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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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陣瘋狂的砸門聲驚醒。

我從貓眼裡看出去,是我爸媽,他們身後還站著幾個我不熟悉的親戚,一個個義憤填膺,仿佛我是什麼十惡不赦的罪人。

林嵐!你開門!你這個白眼狼!你要把自己的親弟弟送進監獄嗎?你還有沒有良心!」我媽一邊哭一邊砸門,聲音嘶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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