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15萬辦了10桌的婚禮,敬酒時小姨卻帶來了她家的5個親戚,我:抱歉,我只訂了10桌,你們自己商量一下誰去門口吃快餐

2025-11-28     武巧輝     反饋

是……是小姨你……救了我?」我難以置信地看著張芬,聲音乾澀。

不然呢?」張芬揚起了下巴,臉上露出了得意的、近乎殘忍的笑容,「要不是我,你早就變成一盒骨灰了!你爸媽那兩個窩囊廢,當時除了哭還能幹什麼?是我!張芬!是我給你掙來了這條命!所以,林薇,我告訴你,你吃的、穿的、用的,你今天的一切,都他媽是我給的!我拿你點東西,花你點錢,怎麼了?那是我應得的!你那15萬的婚禮算什麼?連本帶利都不夠!

我的大腦嗡嗡作響,幾乎無法思考。

這個信息量太大了,大到我一時間無法接受。

我一直以來厭惡、鄙視、想要擺脫的吸血鬼小姨,竟然是我的救命恩人?

這怎麼可能?

這個認知,幾乎要將我過去二十多年建立起來的世界觀徹底擊碎。

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我這些年對她的反抗和厭惡,豈不都成了忘恩負義的鐵證?

我昨天在婚禮上的所作所為,豈不是真的成了一個「狼心狗肺的白眼狼」?

我無力地鬆開我媽的手,後退了兩步,撞在陳輝的懷裡。

陳輝扶住我,他的手掌溫暖而有力,給了我一絲支撐。

我看到我媽,她終於不再掩飾,捂著臉,癱坐在沙發上,發出了壓抑而痛苦的哭聲。

她的哭聲,無疑是默認了張芬的話。

所以……這就是你一直縱容她,甚至幫著她從我們家拿錢拿東西的原因?」我輕聲問我媽,心裡卻是一片冰涼。

我媽沒有回答,只是哭得更厲害了。

答案已經不言而喻。

原來如此。

原來我媽的懦弱和糊塗,不是沒有緣由的。

在她心裡,我們全家都欠著張芬一條命——我的命。

這份天大的恩情,像一座無形的山,壓了她二十年,讓她心甘情願地被予取予求,甚至不惜犧牲自己女兒的利益。

現在,你知道了吧?」張芬走上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眼神里充滿了報復的快感,「林薇,我也不要你怎麼樣。昨天的事,我可以不計較。你,現在,立刻,給我跪下,磕頭道歉!然後讓你老公,把那15萬的婚禮錢,給我!就當是還了這麼多年的利息。以後,你每個月,再給我五千塊生活費。做到這些,我們還是一家人。不然,你就是個忘恩負義的畜生,走到哪裡都要被人戳脊梁骨!

她終於露出了她最真實、最貪婪的嘴臉。

以救命之恩為籌碼,她要的不是道歉,不是尊重,而是赤裸裸的敲詐和勒索。

我的心,在最初的震驚和混亂之後,反而慢慢地、慢慢地冷靜了下來。

事情,真的像她說的那樣嗎?

以我對她的了解,她是一個無利不起早,謊話連篇的人。

這麼大的恩情,她為什麼能忍二十年,直到今天才說出來?

而且,當年需要三十萬巨款,她一個普通的工廠女工,是從哪裡借來的高利貸?

又是什麼樣的高利貸,能讓她安然無恙地活到現在?

這其中,充滿了疑點。

陳輝在我耳邊低聲說:「薇薇,別慌。事情可能不是她說的那樣。我們先穩住她,回去再想辦法。

我點點頭,深吸一口氣,抬起頭,直視著張芬那張貪婪的臉。

小姨,」我平靜地說,「你說你救了我的命,我認。但這筆帳,不是你空口白牙一說,我就信的。二十年前的事情,總得有證據吧?

我的反應,顯然超出了張芬的預料。

她以為,搬出這個天大的恩情,我就會立刻崩潰,對她言聽計從。

證據?你要什麼證據?」她愣了一下,隨即色厲內荏地叫道,「我就是證據!你媽就是證據!你想賴帳不成?

我不是想賴帳。」我搖搖頭,「如果真的有這筆救命之恩,別說15萬,就是50萬,我也會還。但我要還個明明白白。當年我得的是什麼病?在哪家醫院治的?主治醫生是誰?那三十萬,你是從哪裡,通過什麼方式借來的?高利貸的借條呢?你後來又是怎麼還清的?這些問題,你總得回答我吧?

我一連串的問題,像連珠炮一樣打了過去。

張芬的臉色,肉眼可見地慌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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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張芬的慌亂只持續了短短几秒鐘,她畢竟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多年的老油條,立刻就調整好了狀態,擺出了一副被冤枉後痛心疾首的模樣。

林薇啊林薇,我真是小看你了!我拿你當親外甥女,你拿我當犯人審啊?還要證據?我的心都快被你傷透了!」她捂著胸口,一副隨時要心痛到昏厥的樣子,「二十年前的事情,那麼久了,我上哪給你找證據去?醫院的單子早就不知道扔哪裡去了!至於借條,那種要命的東西,還清了當然要當場撕掉,誰還留著過年啊?

她這番說辭,聽起來似乎天衣無縫,把所有無法提供證據的理由都推給了年代久遠。

我告訴你,那筆錢,是我找一個道上的大哥借的!人家看我一個女人不容易,才肯借給我。我還錢也是分了好幾年,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你根本想像不到!你現在倒好,反過來問我要證據?你的良心呢?被狗吃了嗎?」她越說越激動,眼淚說來就來,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媽在一旁,已經完全被她帶偏了節奏,她抬起頭,用紅腫的眼睛瞪著我:「薇薇!你怎麼能這麼跟你小姨說話!她為了你連命都豁出去了,你還在懷疑她?你的心怎麼這麼狠啊!

看著她們倆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配合得天衣無縫,我心中最後一點因為「救命之恩」而產生的動搖也消失了。

我太了解張芬了,她越是表現得激動、委屈,就越說明她心虛。

好,」我點點頭,不再跟她糾纏證據的問題,「既然小姨你說不清楚,那我們換個方式。你說我是在二十年前,五歲的時候生的病。那一年是哪一年,具體在哪家醫院,總該記得吧?

當然記得!」張芬想也不想地回答,「就是市第一人民醫院!那時候你才五歲,瘦得跟個小貓似的,天天發高燒,誰看了都心疼……」她又開始試圖用煽情的描述來矇混過關。

市第一人民醫院是嗎?好,我知道了。」我打斷了她的話,然後拿出手機,當著她們的面,開始搜索。

我的舉動讓張芬和我媽都愣住了。

你……你幹什麼?」張芬警惕地問。

沒什麼,」我頭也不抬地說,「我查一下市第一人民醫院的住院檔案科的電話,諮詢一下二十年前的病歷還能不能調取。現在的醫療檔案系統應該都電子化了,說不定能查到。

我的話音剛落,張芬的臉色「」地一下就變了。

而我媽,也緊張地站了起來,嘴唇哆嗦著,想說什麼又不敢說。

她們的反應,已經說明了一切。

我的心沉了下去,但同時也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憤怒。

她們在合夥騙我。

查……查不到了!都二十年了,怎麼可能還查得到!」張芬的聲音已經帶上了一絲尖銳的顫音。

查不查得到,總要試一試。」我撥通了查號台,很快就要到了檔案科的電話。

就在我準備撥出去的那一刻,我媽突然沖了過來,一把按住了我的手機,帶著哭腔哀求道:「薇薇!別打了!媽求你了,別打了!

為什麼不讓打?」我抬起頭,目光冷冷地看著她,「您在怕什麼?還是說,你們從頭到尾,都在騙我?

我……」我媽被我問得啞口無言,只是一個勁地搖頭,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

張芬見狀,知道事情已經無法再靠演戲糊弄過去,她索性破罐子破摔,一把推開我媽,指著我的鼻子罵道:「好啊!你個小畜生!非要把事情做得這麼絕是吧?我告訴你,就算病歷查不到又怎麼樣?當年我為了你,把我們家唯一一套老房子都賣了!這總沒錯吧!姐,你告訴她!我們爸媽留下的那套老房子,是不是被我賣了給她治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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