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遷款300萬全給哥哥我分文未得,5年後母親打來電話要88萬彩禮,我直接拉黑:不認識您

2025-11-25     武巧輝     反饋

有次客戶拖欠費用。

拖了三個月都不給。

我連房租都快交不起了。

那天晚上我坐在辦公室。

看著堆積如山的帳本。

眼淚忍不住掉下來。

我問自己是不是選錯了路。

是不是應該繼續安穩上班。

但第二天,我擦乾眼淚。

繼續去找客戶。

繼續優化服務。

我告訴自己。

既然選擇了這條路。

就要走下去。

慢慢地,生意越來越好。

客戶越來越多。

我一個人忙不過來了。

得請人幫忙。

我找了兩個剛畢業的大學生。

一個做帳務。

一個做客服。

給他們每人五千塊工資。

自己則專注於拓展客戶和做方案。

第二年,公司營業額突破了一百二十萬。

雖然利潤不高。

扣除各種成本。

只剩三十多萬。

但這已是很大的進步了。

我開始琢磨著要擴大規模。

做更專業的服務。

我白天研究政策。

晚上處理業務。

幾乎沒有休息時間。

但我不覺得累。

因為每一分錢都是我自己賺的。

我不用看任何人臉色。

不用受任何人的氣。

這種感覺太爽了。

讓我更加堅定要走下去的決心。

03

第三年的初夏,我做了個重要決定。

我把辦公室從城中村搬到福田的寫字樓。

租了個兩百平的辦公室。

正式擴大了公司規模。

招了十二個員工。

組建了自己的團隊。

我們不再只做簡單的記帳報稅。

開始做財務諮詢、稅務籌劃、審計服務。

從小企業做到中型企業。

從個體戶做到上市公司。

什麼業務都接。

那一年,公司營業額突破了四百五十萬。

凈利潤有七十多萬。

我終於在深圳站穩了腳跟。

不再是那個拖著行李箱茫然無措的女孩了。

我搬出了城中村的隔斷間。

在福田租了個小兩居室。

雖然房租要四千八一個月。

但我付得起了。

房子不大,五十五平米。

但有獨立的衛生間和廚房。

有窗戶,能看到外面的街景。

陽光能照進來。

我終於不用住在那個暗無天日的隔斷間了。

我還給自己買了台蘋果筆記本電腦。

換了個新手機。

我開始有能力去商場買衣服。

不用再穿那些便宜的地攤貨。

我去優衣庫買了幾套職業裝。

去屈臣氏買了護膚品。

去星巴克喝咖啡。

這些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現在我都能做到了。

但我沒有驕傲。

因為我知道這只是剛開始。

我每天依然工作到很晚。

因為我想讓公司發展得更好。

我想證明給那些看不起我的人看。

我可以靠自己活得很好。

這三年里,我沒給家裡打過一個電話。

我把父親的聯繫方式也刪了。

徹底斷了和家裡的聯繫。

有時夜深人靜時。

我也會想起家裡的那個院子。

想起初夏的梨花。

想起盛夏的西瓜。

想起小時候的歡聲笑語。

想起父親偷偷給我買的冰糖葫蘆。

想起母親做的紅燒肉。

但我告訴自己。

那些都已經過去了。

我現在只需專注於自己的事業。

專注於自己的未來。

第四年,公司業務越來越多。

我開始籌備拓展新的業務線。

那天下午,我在辦公室和廣州的客戶視頻會議。

談的是一個稅務籌劃項目。

合同金額一百二十萬。

會議開到一半。

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一個陌生號碼顯示在螢幕上。

我皺了皺眉。

習慣性地按掉電話。

做生意這麼久。

騷擾電話和推銷電話我見多了。

但那個號碼很執著。

掛掉後又立刻打進來。

我有點不耐煩。

但還是繼續專心開會。

第三次電話打進來時。

我終於忍不住了。

我跟客戶說了聲抱歉。

暫停了會議。

接起了那個電話。

我冷冷地說:「哪位?」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

那個聲音急切地說:「雨薇,是媽!」

我握著手機的手突然僵住。

整個人都愣在那裡。

五年了。

整整五年。

我沒聽過這個聲音。

這個聲音曾經溫暖過我。

也傷害過我。

我深吸一口氣。

努力讓情緒平復下來。

我儘量用平靜的語氣說:「有什麼事嗎?」

母親那邊似乎鬆了口氣。

語氣變得更加急切。

她飛快地說:「你哥要結婚了。」

「女方家要八十八萬聘金。」

她頓了頓。

用那種理所當然的語氣繼續說。

「你現在在深圳做得不錯吧?」

「先給媽八十八萬。」

「等你哥結了婚再說。」

「這是你哥一輩子的大事。」

「你做妹妹的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我聽完這話。

心裡湧起一股寒意。

五年沒有聯繫。

五年沒有問候。

一開口就要錢。

而且還是八十八萬。

張口就來。

我突然覺得很可笑。

笑得眼眶都發酸。

我打斷她的話。

聲音冷得連自己都覺得陌生。

我一字一頓地說:「不好意思,請問您是哪位?」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

空氣都凝固了。

接著傳來更加尖利的質問聲。

幾乎要震破耳膜。

「我是你媽!」

「你裝什麼裝?」

「你哥的婚事要黃了!」

「你忍心嗎?」

她的聲音越來越高。

情緒越來越激動。

「你們是親姐弟啊!」

「你怎麼能見死不救?」

「你還有沒有良心?」

「我辛辛苦苦把你養大!」

「你就這麼對我?」

我聽著她的話。

心裡卻出奇地平靜。

我想起五年前的那個初夏。

想起她是怎麼把三百萬全給了哥哥。

我想起她說我是潑出去的水。

想起她說女兒沒資格分家產。

我想起她讓我滾出家門。

想起她說我是白眼狼。

那些記憶像刀子一樣割著心。

但我已經不會痛了。

我看著辦公室落地窗外的深圳灣。

嘴角扯出一個諷刺的笑容。

我平靜地說:「抱歉,我不認識您。」

「請不要再打這個號碼。」

說完這話。

我毫不猶豫地掛斷電話。

我的手指在螢幕上停頓了幾秒。

最終還是把這個號碼拉黑了。

我放下手機。

深吸一口氣。

調整好情緒繼續開視頻會議。

但我的心思已完全不在會議上。

腦子裡全是剛才那通電話。

會議結束後。

我一個人坐在辦公室。

看著窗外的夜景發獃。

深圳的夜晚燈火輝煌。

車水馬龍。

繁華得讓人心醉。

深圳灣上的遊船來來往往。

海面上倒映著兩岸的燈光。

波光粼粼。

我在這座城市打拚了五年。

終於有了自己的事業。

我不用再住在那個九平米的隔斷間。

不用再吃十塊錢的快餐。

我有了自己的公司。

有了自己的團隊。

有了自己的生活。

我靠自己的努力證明了。

女兒不比兒子差。

但為什麼。

我的心裡還是會難受?

我告訴自己。

我做得沒錯。

是他們對不起我。

他們當年那麼對我。

現在憑什麼開口就要我拿八十八萬?

我憑什麼要幫他們?

我深吸一口氣。

打開電腦繼續處理工作。

但那通電話就像根刺。

扎在心裡。

讓我無法平靜。

晚上回到家。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腦子裡不停想著那通電話。

想著母親的話。

哥哥要結婚了。

要八十八萬聘金。

家裡拿不出來。

所以想起我了。

我冷笑一聲。

當年那三百萬呢?

都去哪了?

我拿起手機。

猶豫了很久。

還是用陌生號碼給父親發了條簡訊。

「爸,是我。」

簡訊發出去很久。

一直沒有回覆。

我以為父親不會回我了。

準備放下手機睡覺。

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

是父親回的消息。

他只發了一句話:「你過得好嗎?」

看到這話,我的眼淚一下子就湧出來了。

04

我哭著回覆:「我很好,爸,您呢?」

父親回覆:「爸也挺好,就是想你了。」

我們就這樣一問一答。

聊了很久。

父親最後還是說到了哥哥結婚的事。

他用很委婉的語氣說:「你哥找了個對象。」

「女方家要聘金。」

他頓了頓又說:「家裡現在確實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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