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遷款300萬全給哥哥我分文未得,5年後母親打來電話要88萬彩禮,我直接拉黑:不認識您

2025-11-25     武巧輝     反饋

重生之路:她用五年證明自己

手機螢幕突然亮起。

一個陌生號碼閃爍著。

我正在跟客戶商討一筆八百萬的合作項目。

眉頭微皺,手指輕按拒接鍵。

電話鍥而不捨,第二次響起,我再次掛斷。

第三次鈴聲響起時,我終於接通了。

聽筒里傳來五年未聞的聲音,急促而陌生:「雨薇,我是你媽,你哥要訂婚了,女方家開口要八十八萬聘金。」

握著簽字筆的手僵在半空。

五年前的場景如潮水般湧來。

那時父母把三百萬拆遷補償款全數給了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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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一分未得。

如今,他們又想起了我。

01

故鄉的拆遷公告是在初夏時節下達的。

那天上午,我正在公司核對季度報表。

手機鈴聲驟然響起。

螢幕顯示著「母親」兩個字。

我盯著螢幕猶豫了十幾秒,才滑動接聽。

母親孫秀蘭的聲音從話筒傳來,掩飾不住的興奮:「雨薇,家裡要動遷了!」

「補償金有整整三百萬!」

她說話時的呼吸聲都在顫抖。

我放下手中的財務報表,語氣平靜地問:「什麼時候的消息?」

「上周拆遷辦就派人來過了。」

「你爸讓我給你打個電話,讓你找時間回來一趟。」

我應了聲好,掛斷電話。

同事李姐從隔壁工位探過頭來:「家裡出事了?」

我點頭回應:「拆遷的事。」

李姐露出羨慕的神情:「那可是大喜事啊,肯定能拿不少補償吧?」

我淡淡一笑,沒有接話。

當天傍晚我就向主管請了五天假。

訂好了回揚州的動車票。

動車行駛了三個多小時。

窗外景色從繁華都市漸漸變成鄉間田野。

我望著車窗外飛速倒退的景物,心中湧起難以名狀的感覺。

整整五年了。

大學畢業後我留在杭州工作。

一年只回家探望一兩次。

每次回去都待不到三天就想離開。

不是不眷戀家的溫暖。

是那個家,從未真正給過我溫暖。

記憶深處翻湧起童年往事。

小學四年級那年,我想學書法。

班裡好多同學都去少年宮報了班。

我回家向母親提起,她皺眉盤算著開支。

「學書法要花錢,一節課六十塊,一個月就得兩百四。」

她擺手拒絕:「別學了,浪費錢財。」

第二天,哥哥說想學跆拳道。

母親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不但立刻報了班,還買了全套裝備。

那套裝備花掉了九百塊。

我看著哥哥穿上嶄新的道服,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初中時期,我成績優異。

每次考試都穩居班級前五名。

班主任說我很有希望考上重點高中。

中考那年,我考進了全市前三十名。

老師特地上門家訪,說我完全有實力衝刺省重點。

母親聽完,臉上波瀾不驚。

老師離開後,她同父親商量起來。

「雨薇成績雖好,但高中花銷不小。」

「不如讓她讀職高,早些出來工作掙錢。」

「女孩子讀太多書也派不上用場。」

父親抽著煙,沉默不語。

最終我還是去了職業學校。

學的是財會專業。

而哥哥成績平平,連本科線都沒夠著。

母親花了六萬塊讓他復讀。

復讀一年後,他考上了一所普通本科。

母親高興得逢人便夸:「我家子豪有出息,考上大學了。」

從來沒人提起過我的付出。

職高畢業後,我去杭州找工作。

在一家小型企業做會計,月薪兩千五。

扣除房租九百,伙食六百,剩下一千。

我每月給家裡匯款一千二。

為了湊夠這筆錢,我經常只吃泡麵充飢。

有時連泡麵都捨不得,就買饅頭配榨菜。

母親收到錢款,從未說過感謝。

反而時常打電話催促,說哥哥上大學開銷大。

「你多打點錢回來,你哥要買電腦買手機。」

她說這話時,語氣理所應當。

我試探著問:「媽,我自己也要生活的呀。」

她立刻變了臉色:「怎麼,嫌棄你哥了?」

「你們是親姐弟,他有困難你不幫忙?」

我閉嘴不再辯駁。

哥哥大二那年,他想買輛摩托車。

母親來電話:「雨薇,你哥想買摩托車,要六萬塊錢。」

「你幫幫忙吧。」

我當時存款只有四萬。

我對她說:「媽,我手頭沒那麼多。」

母親沉默片刻,問道:「那你能拿出多少?」

我咬牙說:「四萬。」

「行,我再想辦法湊兩萬。」

她掛斷電話。

我坐在租來的小屋裡,看著銀行卡餘額歸零。

眼淚不受控制地滾落。

下了動車,我拖著行李箱打車回家。

計程車駛進那條熟悉的老巷。

兩側都是等待拆遷的舊房屋。

牆上用紅漆刷著醒目的「拆」字。

有些房屋已經拆了大半,露出內部的鋼筋水泥結構。

磚瓦碎片堆在路旁,覆蓋著厚厚的灰塵。

家裡的院門虛掩著,裡面傳來說話聲。

我推門而入,只見客廳坐滿了人。

母親孫秀蘭端坐在沙發中央,臉上掛著笑意。

拆遷辦的工作人員正在給她講解政策。

桌上攤開著一摞文件和圖紙。

看到我進門,母親的笑容微微僵硬。

她朝我招手:「回來了,快進來坐。」

我放下行李箱,禮貌地向拆遷辦的人員打招呼。

工作人員是位四十出頭的男子,穿著深色西裝。

他指著桌上的協議書說明情況:「孫女士,你家這套房連院子,按照補償標準計算下來是三百萬整。」

三百萬。

這個數字讓客廳的氣氛驟然凝重。

母親接過協議書,雙手微微顫抖。

她翻看著那些密密麻麻的條款,眼中閃爍著光芒。

「這麼一大筆啊。」

她的聲音都變了調。

工作人員微笑著說:「您家院落面積大,房屋又是老宅,補償標準相對較高。」

他指著協議上的數字:「這裡簽字即可,款項會在兩個月內打到帳戶。」

「拆遷後,你們可以選擇安置房,也可以拿錢自己購置。」

母親盯著那個數字,嘴唇都在顫抖。

她拿起筆,顫抖著在協議上籤下自己的名字。

字跡歪歪扭扭,能看出她有多激動。

簽完字後,工作人員起身告辭。

母親殷勤地送他們到門口:「慢走,慢走。」

她的笑容燦爛得刺眼。

拆遷辦的人離開後,院子裡只剩下我們一家人。

父親林國棟從廚房端出一壺茶,沉默著給大家倒上。

他的動作緩慢,茶水倒入杯中發出細碎聲響。

我哥哥林子豪窩在沙發里刷手機,頭也不抬。

手機螢幕的光映照在他臉上,他神情專注,應該在玩遊戲。

母親小心翼翼地將協議書疊好,收進抽屜。

她清了清嗓子,環視眾人。

「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得好好規劃一下。」

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茶水滾燙,燙得舌尖發麻。

母親重新坐回沙發,目光在我和哥哥之間來回打量。

最後停留在哥哥身上。

她開口道:「我想了很久,這三百萬,全部給子豪。」

我手中的茶杯微微一頓。

茶水差點濺出。

「媽,您說什麼?」

我的聲音很輕。

母親看著我,眼神里透著理所當然:「你聽清楚了,錢全給你哥。」

「他要買房成家,這筆錢正好夠用。」

我放下茶杯,手指緊握杯沿。

「那我呢?」

母親擺擺手:「你一個女孩子,早晚要嫁人的。」

「嫁出去就是別人家的人了。」

她頓了頓,又補充說:「子豪是咱家唯一的兒子,得給他留後路。」

「你看看咱們這一帶,哪家不是把好東西留給兒子的?」

「這是老規矩,祖祖輩輩都這樣。」

我的指甲嵌進掌心,疼得發麻。

「媽,這房子當年也有我的份吧?」

我努力保持聲音平靜。

「我也是您的女兒,不也是您的孩子嗎?」

母親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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