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打電話讓我幫小舅子還 30 萬賭債,說我不幫就讓我老婆離婚。老婆搶過手機說:當年你把拆遷款全給他時,不是說就當沒我這個女兒嗎?

2025-11-25     武巧輝     反饋

我明白了,她不是不愛我了,她是在用這種方式保護我。

她寧願自己一個人承受所有痛苦,也不想再連累我。

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樣疼。

我把她緊緊地擁入懷中,聲音哽咽:「傻瓜,你這個傻瓜!我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離開你?我告訴你,蘇晴,這輩子,你都別想把我推開。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陪著你。那個家,你不要了,沒關係,我給你一個新的家。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家人。

蘇晴在我懷裡放聲大哭,仿佛要將所有的恐懼和無助都哭出來。

我知道,從這一刻起,我們之間再也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分開了。

08

蘇偉因為涉嫌敲詐勒索,被正式批捕。

蘇建軍和王麗作為從犯,雖然沒有被羈押,但也面臨著法律的制裁和鄰里的指指點點。

蘇家,在一夜之間,成了整個小區的笑話。

我們從酒店搬回了家,生活似乎重新回到了正軌。

但我們都知道,有些東西,已經永遠地改變了。

蘇晴徹底斷絕了和娘家的所有聯繫,拉黑了他們的電話,刪除了所有的聯繫方式。

她像是做了一場大手術,切掉了身上那個已經腐爛發臭的腫瘤,雖然過程痛苦,但換來的是新生。

她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了工作和我們的小家中。

她開始學著做一些複雜的菜式,會在周末的午後拉著我去公園散步,會在我加班的深夜給我留一盞溫暖的燈。

她的笑容比以前多了,那種發自內心的、輕鬆的笑容。

我知道,她正在慢慢地治癒自己。

我以為事情就會這樣慢慢平息,直到有一天,王麗竟然找到了我的公司。

那天我正在辦公室處理文件,前台打電話說有一位自稱是我岳母的女士找我。

我皺了皺眉,還是下樓去了。

在公司的會客區,我見到了王麗。

不過短短半個月沒見,她像是老了十幾歲,頭髮白了大半,臉上布滿了皺紋,眼神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充滿了疲憊和哀求。

林峰……」她看到我,立刻站了起來,聲音嘶啞。

您有什麼事嗎?」我的態度很冷淡。

她的眼圈一下子就紅了,哆嗦著從一個布包里拿出一個存摺,遞到我面前:「林峰,這是我們家所有的積蓄,一共……一共十五萬。我知道不夠,離四十萬還差得遠。但是,我們真的是砸鍋賣鐵了……我求求你,求求你跟小晴說,讓她去跟警察說,就說是一家人鬧著玩的,讓她撤訴吧!小偉他……他不能坐牢啊!他要是坐了牢,這輩子就毀了啊!

我看著那個存摺,心裡沒有一絲波瀾。

我冷冷地說:「現在知道後悔了?當初你們一家人聯手設局騙我們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會有今天?蘇偉是成年人了,他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法律是公正的,不是你們家開的,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我知道我們錯了!我們真的知道錯了!」王麗「噗通」一聲跪在了我面前,抱著我的腿大哭,「林峰,我求求你了!你就看在我這張老臉上,看在小晴是我生的份上,饒了我們這一次吧!小偉他也是一時糊塗啊!他要是坐了幾年牢出來,工作沒了,婚事也肯定黃了,他這一輩子都完了啊!

她的哭喊聲引來了公司同事的圍觀,我只覺得無比難堪和厭煩。

我用力掙開她的手,後退一步,說道:「你不用求我,這件事我做不了主。而且,就算我能做主,我也不會答應。你們傷害最深的人是蘇晴,你應該去求她,看她願不願意原諒你們。

我……我不敢去見她……」王麗哭著說,「她肯定不會見我的。

看來你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我冷冷地丟下這句話,轉身就走,不再理會她撕心裂肺的哭喊。

回到辦公室,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我把這件事告訴了蘇晴,蘇晴聽完後,沉默了很久。

她是不是跪下來求你了?」她輕聲問。

是。

讓你難堪了吧?

沒有。」我握住她的手,「我只是覺得,他們到現在,還是沒有真正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他們求情,不是因為愧疚,只是因為害怕蘇偉坐牢而已。

蘇晴點點頭,眼神里一片清明:「林峰,你做得對。我們不能心軟。如果這次原諒了他們,就還會有下一次。有些人,永遠都學不會教訓。

我們堅持了我們的原則。

最終,法院開庭審理了這起案件。

蘇偉因為敲詐勒索罪名成立,被判處有期徒刑三年。

那幾個參與的朋友,也分別受到了一年到一年半不等的刑罰。

蘇建軍和王麗,因為是從犯,且情節較輕,被判處緩刑,但也被罰了一大筆款。

判決下來的那天,蘇建軍和王麗在法庭外哭得死去活來。

我們沒有去看,只是從律師那裡得知了結果。

一個持續了二十多年的噩夢,終於以這樣一種方式,畫上了一個句號。

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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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偉入獄,蘇建軍和王麗受到了法律的懲處,這個消息很快就在他們的親戚圈子裡傳開了。

一時間,各種流言蜚語甚囂塵上。

有人說我們心狠手辣,為了錢,竟然把自己的親弟弟送進監獄。

有人說蘇晴不孝,連自己的親生父母都告,簡直是白眼狼。

當然,也有少數明事理的親戚,在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後,對我們的選擇表示了理解和同情。

對於這些議論,我們一概不予理會。

嘴長在別人身上,他們願意怎麼說,就怎麼說吧。

我們問心無愧。

生活在一天天好轉。

沒有了蘇家的騷擾,我們的小日子過得平靜而溫馨。

我們用那筆原本準備用來填無底洞的錢,付了一套小戶型的首付。

雖然面積不大,但那是真真正正屬於我們自己的家。

拿到新房鑰匙的那天,蘇晴抱著我在空蕩蕩的房間裡轉了好幾個圈,笑得像個孩子。

她說:「林峰,我們有家了。

我颳了刮她的鼻子,說:「我們一直都有家。

搬進新家後,我們開始忙著裝修,挑選家具,把這個小空間一點點打造成我們喜歡的樣子。

每一塊地磚,每一面牆的顏色,都傾注了我們的心血和對未來的期盼。

就在我們以為過去的陰霾已經徹底消散的時候,一個不速之客的到來,再次打亂了我們的平靜。

那是一個周末的下午,我和蘇晴正在家裡組裝一個新買的書櫃。

門鈴響了,我以為是快遞,想也沒想就開了門。

門口站著的,是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滿臉精明相的中年女人。

我並不認識她。

你就是林峰吧?」女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裡帶著一絲挑剔。

我是,請問您是?

我是你小舅子蘇偉的未婚妻,我叫劉艷。」女人自報家門,然後也不等我邀請,就徑直擠了進來,像巡視領地一樣,在我們的新家裡四處打量。

嘖嘖,這房子不錯啊,地段好,裝修也挺有品位。看來你們倆日子過得挺滋潤啊。」劉艷的語氣酸溜溜的。

蘇晴從房間裡走出來,看到她,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你來幹什麼?

我來幹什麼?」劉艷轉過身,抱著雙臂,冷笑著看著蘇晴,「蘇晴,你可真是好樣的!把自己親弟弟送進監獄,然後自己在這裡住新房,過好日子,你晚上睡得著覺嗎?

這是我們的事,跟你沒關係。請你出去!」蘇晴指著門口,冷冷地說道。

跟我沒關係?」劉艷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怎麼會沒關係?我跟蘇偉可是訂了婚的!我們家彩禮都給了十萬!現在他坐牢了,這婚肯定是結不成了。我們家的損失,誰來賠?你們蘇家,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說法?

我這才明白她的來意。

原來是來要債的。

我擋在蘇晴面前,對劉艷說:「這位女士,蘇偉跟你的婚事,是你們兩家的事情,跟我們無關。彩禮的問題,你應該去找我岳父岳母,而不是來找我們。

找他們?找他們有用嗎?那兩個老東西現在連門都不敢出,哭都哭窮,哪有錢還我!我打聽過了,蘇偉當初就是為了騙你們的錢才搞出這麼多事,說到底,這事跟你們脫不了干係!這筆錢,你們必須賠!」劉艷的嘴臉,活脫脫就是一個女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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