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500萬給兒子準備婚房,他卻偷偷加了女友的名字。我沒生氣,第二天就帶著房產證去中介掛牌:急售,450萬

2025-11-25     武巧輝     反饋

我直接找了律師,給中介公司發了律師函,明確告知他們,我是唯一的出資人,所有購房款項均由我個人帳戶支付,有明確的銀行流水作為證據。

至於房產證上多出來的名字,是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通過非正常手段添加的,我已經準備提起訴訟,要求撤銷該登記。

律師函一出,中介的腰杆立刻就硬了。

他們報了警,警察上門將賴在房子裡的江浩和張萌「」了出去,並對他們進行了嚴肅的口頭警告。

張萌的父母也被我拉黑,再也騷擾不到我。

那位張先生在我的律師的解釋下,也打消了顧慮,同意繼續交易。

一切似乎都在朝著我預想的方向發展。

我約了張先生和中介,第二天上午十點,在不動產登記中心見面,正式辦理過戶手續。

那天晚上,江浩給我發了最後一條簡訊,內容很長,充滿了悔恨和祈求。

他說他已經和張萌大吵了一架,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求我再給他一次機會,看在二十多年的母子情分上,不要賣掉那個「」。

我看著那條簡訊,心中五味雜陳。

說完全不心痛是假的,那畢竟是我唯一的兒子。

但一想到他之前的所作所為,我的心就再次硬如鐵石。

有些錯誤,是需要付出代價才能真正記取的。

我沒有回覆,將手機調至靜音,早早睡下。

第二天,我精神飽滿地來到不動產登記中心。

張先生和中介經理已經等在了那裡。

我們愉快地交談著,準備履行最後的手續。

我拿出身份證,正準備遞給工作人員,口袋裡的手機突然瘋狂地振動起來。

我拿出來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彩信。

我的心頭莫名一跳,有種不祥的預感。

我點開了那條彩信,瞳孔驟然緊縮。

照片的背景,是那套我即將出售的房子的客廳,落地窗外是繁華的城市景象。

而畫面的主角,是張萌。

她竟然爬上了公寓的陽台,整個人都站在狹窄的護欄外沿上,海風吹得她的長髮和裙擺瘋狂舞動,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吹落。

她面朝鏡頭,臉上帶著一種詭異而瘋狂的笑容。

緊接著,又一條簡訊彈了出來,只有一句話,卻看得我遍體生寒——林婉,如果你今天敢簽字賣房,我就從這裡跳下去,讓你兒子恨你一輩子,讓你一輩子都活在害死人命的噩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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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那一瞬間,我的心臟仿佛被一隻冰冷的手攥住了,呼吸都停滯了半秒。

張先生和中介經理見我臉色不對,都關切地圍了過來。

林姐,怎麼了?您沒事吧?」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張萌這一招,實在太毒了。

她這是在用自己的命,來賭我的妥協,賭我不敢背負一條人命的壓力,賭江浩會因此徹底與我決裂。

我若妥協,便前功盡棄,被她們拿捏得死死的;我若不妥協,萬一她真的跳了……後果不堪設想。

我的大腦在飛速運轉。

幾秒鐘後,我抬起頭,臉上已經恢復了鎮定。

我對張先生和中介經理歉意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出了點緊急的家事,需要去處理一下。張先生,我們的交易可能要稍微推遲一下,但請您放心,這房子我賣定了,違約金我也會按合同賠付給您。」說完,我立刻轉身,一邊快步往外走,一邊做了兩件事。

第一,我撥打了110報警,清晰而冷靜地報出了御景華府的地址,說明有人在頂樓陽台企圖跳樓自殺,情況緊急。

第二,我撥通了江浩的電話,這是拉黑他之後,我第一次主動聯繫他。

電話幾乎是秒接,那頭傳來他焦急的聲音:「媽!你是不是收到照片了?你千萬別衝動啊!萌萌她……她只是一時想不開,你別賣房子,我求你了!」「江浩,你現在在哪裡?」我的聲音冷得不帶一絲感情。

我……我在樓下,我不敢上去,我怕刺激到她……」「很好。」我掛斷電話,發動車子,油門踩到底,朝御景華府疾馳而去。

我沒有像他們預想的那樣驚慌失措,也沒有打電話去安撫張萌。

因為我清楚地知道,對付這種以死相逼的瘋子,任何的妥協和退讓,都只會讓她更加得寸進尺。

她要演戲,那我就給她一個更大的舞台,讓警察和所有人都來看看,她是怎麼表演的!

我趕到小區樓下時,警車和消防車的警笛聲已經響徹雲霄。

樓下圍滿了看熱鬧的居民,警察在艱難地拉起警戒線,消防員則在快速地鋪設救生氣墊。

我看到了人群中面如死灰、渾身發抖的江浩。

我沒有理他,直接穿過警戒線,亮明身份後,跟著一名警察乘電梯上了樓。

門沒鎖。

一進門,就看到兩個警察正站在客廳里,與陽台外面的張萌對話,試圖穩定她的情緒。

張萌穿著一條白色的連衣裙,站在幾十層樓高的陽台護欄外,哭得聲嘶力竭:「你們別過來!都別過來!你們救不了我!是她!是林婉那個惡毒的女人逼我的!她要賣掉我的家,要毀了我的幸福!她不來,我就從這裡跳下去!」她看到我進來,情緒變得更加激動,整個人都在搖搖欲墜。

江浩也跟著跑了上來,一看到這場景,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上,哭著喊:「萌萌!你快下來!你別做傻事啊!媽!媽我求你了,你快說你不賣房子了!快啊!」他爬過來,抱著我的腿,苦苦哀求。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警察的、江浩的,仿佛我就是那個決定別人生死的劊子生。

我迎著所有人的目光,緩緩走到客廳中央,看著陽台上的張萌,一字一句,清晰地說道:你想跳就跳吧。

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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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話一出口,整個房間瞬間死寂。

所有人都用一種看瘋子般的眼神看著我。

江浩更是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連哭都忘了。

陽台上的張萌也愣住了,她預想過我的各種反應——驚慌、妥協、憤怒,卻唯獨沒想過,我會如此平靜地讓她去跳。

她的表演,卡殼了。

你……你說什麼?」她顫抖著問。

我說,你想跳就跳。」我重複了一遍,語氣甚至比剛才更加冷漠,「這棟樓高一百二十米,從你站的位置跳下去,根據自由落體公式計算,大概只需要五秒鐘就能落地。你放心,樓下消防隊的氣墊很專業,但從這個高度,什麼氣墊都沒用。哦對了,我已經通知了我的律師,他正在趕來的路上。你跳下去之後,你的家人如果想打官司,隨時可以找他。不過我得提醒他們,你屬於自殺,而且是在明知這套房產與你並無合法關係的情況下,以脅迫房主為目的進行的自殺行為,所以,他們一分錢賠償都拿不到。」我條理清晰地說著,就像在分析一個商業案例,而不是在面對一條即將逝去的生命。

我的冷靜和理智,與現場混亂、緊張的氣氛形成了強烈的反差,也徹底擊垮了張萌的心理防線。

她本來就是裝的,是演戲,是想用輿ā論和道德綁架我。

可我根本不吃她這一套,甚至直接把她的後路都給堵死了。

不……不是的……你胡說!」她開始語無倫次,「這房子有我一半!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是你逼死我的!」「你的?你出了一分錢嗎?」我冷笑著反問,隨即從包里拿出手機,再次點開了那段錄音,並調大了音量。

張萌那句「這事不怪阿浩,都是我不好」的錄音,清晰地迴蕩在房間裡。

我又拿出了那張她發給我的、帶有威脅言語的彩信截圖,展示給在場的警察看。

警察同志,大家可以聽聽,看看。這位張小姐,親口承認是她慫恿我兒子進行違法操作。現在,又用自殺來威脅我,逼迫我放棄我的合法財產。這已經構成了脅迫罪。我今天來,不是來跟她談判的,是來保留證據,準備起訴她的。」警察們交換了一下眼神,他們處理過太多家庭糾紛,經驗豐富,一聽一看,心裡基本就有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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