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500萬給兒子準備婚房,他卻偷偷加了女友的名字。我沒生氣,第二天就帶著房產證去中介掛牌:急售,450萬

2025-11-25     武巧輝     反饋

我猛地站起來,指著門口,一字一頓地說:「我的錢,是我一分一分掙來的,跟你們沒有半點關係。這套房子,是我買給我兒子的,不是給你張萌的。你想要幸福,想要房子,自己掙去!現在,給我滾出去!」「媽!」江浩見我動了真格,也急了,他擋在張萌身前,「你不能趕萌萌走!你要是趕她走,我就跟她一起走!這房子本來就是你給我結婚用的,加上她的名字有什麼不對?反正你的東西,以後還不都是我的!」「你的?」這句話,像一把淬毒的利刃,狠狠刺進我的心臟。

我看著眼前這個被我視若珍寶的兒子,為了一個認識不到一年的女人,說出如此涼薄無情的話,我的心,一瞬間,死了。

我突然笑了,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好,好一個『以後都是你的』。

江浩,我今天就把話放這兒,這套房子,你們誰也別想住。

還有,我的東西,只要我活著一天,就還是我的,你一分錢也別想拿到!」

說完,我不再看他們,轉身走回自己的房間,用力地關上了門,將所有的爭吵和哭鬧都隔絕在外。

我靠在門上,身體緩緩滑落,淚水終於決堤。

我不是在哭那五百萬,我是在哭我這二十多年失敗的教育,哭我那個已經被愛情沖昏了頭、變得面目全非的兒子。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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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我徹夜未眠。

客廳里斷斷續續傳來江浩和張萌的爭吵聲、哭泣聲,以及摔東西的聲音。

我都沒有理會。

天蒙蒙亮的時候,外面終於安靜了。

我起床,洗漱,換上了一身幹練的職業套裝,化了一個精緻的妝容,鏡子裡的女人,眼神銳利,冷靜得沒有一絲溫度。

那個為兒子心碎流淚的母親林婉,仿佛在一夜之間死去了。

現在的我,是商人林婉。

商人,從不做虧本的買賣。

既然兒子已經讓我虧掉了二十多年的感情,那我就不能再讓他在經濟上拖垮我。

我從保險柜里拿出那本剛剛被「更新」過的房產證,以及當初購房的所有票據和文件,放進公文包,徑直出了門。

我沒有去公司,而是開車來到了市裡最大的連鎖房產中介「家誠地產」的旗艦店。

上午九點,剛開門,店裡人還不多。

一個看起來很機靈的年輕經理接待了我。

女士您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我從包里拿出房產證,放在他面前,開門見山:「我要賣房。城南『御景華府』,一百五十平,精裝修,拎包入住。」

經理接過房產證,眼睛一亮。

御景華府?那可是黃金地段的好盤啊!姐,您這房子我們肯定能給您賣個好價錢!」他熟練地翻看著,當他看到房產證上是兩個人的名字時,稍微愣了一下,但還是職業地問道:「姐,這房子是您和您女兒的嗎?出售的話,需要兩位產權人都到場簽字同意才行。」「不是我女兒。」我淡淡地回答,「產權人都在,另一位很快就會同意的。」我看著他,語氣不容置喙:「我只有一個要求,急售。市場價五百五十萬左右,我只賣四百五十萬,而且要求買家全款,越快越好。」「四……四百五十萬?!」經理驚得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他以為自己聽錯了,「姐,您沒開玩笑吧?御景t景華府的房子,單價都過三萬五了,您這套至少值五百五十萬,您賣四百五十萬?這……這比市場價低了一百萬啊!」「我沒時間開玩笑。」我的眼神冷得像冰,「就這個價。能不能賣?不能賣我找別家。」「能能能!當然能!」經理立刻回過神來,臉上堆滿了職業的笑容。

這可是天上掉下來的大餡餅,成交一套就能拿到巨額提成,他怎麼可能放過。

他立刻招呼手下最得力的幾個金牌經紀人,把我的房源作為「頂級筍盤」掛了出去,並且在他們的內部系統和各大平台進行了重點推送。

為了表示誠意,我甚至當場就和中介簽了獨家代理協議,並留下了一把鑰匙,方便他們隨時帶客戶看房。

從頭到尾,我的表情都沒有一絲波瀾。

經理看著我,眼神里充滿了探究和好奇,但他很識趣地沒有多問。

走出中介公司的大門,陽光有些刺眼。

我抬手遮了遮,心裡沒有半分不舍,反而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

五十萬,就當是給江浩買個教訓。

也給我自己買個教訓。

教訓他,不要把別人的付出當成理所當然。

教訓我,不要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別人身上,哪怕是自己的親兒子。

車子開到一半,江浩的電話就打來了,我直接掛斷,拉黑。

緊接著,張萌也打了過來,同樣拉黑。

我知道,他們大概是看到中介發出的鋪天蓋地的房源信息了。

接下來,會有一場硬仗要打。

但我已經準備好了。

從今往後,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

04

果不其然,我的手機很快就快被打爆了。

江浩和張萌的電話被拉黑後,他們開始用朋友的、同事的號碼輪番轟炸我。

我一概不接。

下午我正在開會,我的助理神色慌張地敲門進來,附在我耳邊說:「林總,您兒子……江浩先生,在前台,說有急事必須見您,情緒很激動。」我眼皮都沒抬一下,繼續看著PPT,冷冷地對助理說:「告訴他,我現在很忙,沒時間見他。另外,通知保安,如果他敢硬闖,就直接報警。」助理領命而去。

會議室外隱約傳來江浩的咆哮聲,但很快就消失了。

我像沒事人一樣,繼續主持會議,思路清晰,條理分明,仿佛外面那個撒潑打滾的人與我毫無關係。

下班後,我剛走出公司大樓,就被守在門口的江浩和張萌攔住了。

江浩的眼睛布滿血絲,神情憔悴,看到我便沖了上來,抓住我的胳膊,聲音顫抖地問:「媽!你真把房子掛出去了?四百五十萬?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那是我們的婚房啊!」張萌則在一旁抹著眼淚,哭哭啼啼地說:「阿姨,您就消消氣吧,我們知道錯了,您別賣房子好不好?那是我和阿浩未來的家啊……」我用力甩開江浩的手,冷漠地看著他們:「現在知道錯了?晚了。房子是我的,我想什麼時候賣,賣多少錢,都是我的自由。你們,無權干涉。」「媽!」江浩嘶吼起來,「你怎麼能這麼絕情!我到底是不是你親兒子!」「你現在還記得你是我兒子?」我嗤笑一聲,「你偷房產證去加別人名字的時候,怎麼沒想過你是我兒子?你為了一個外人,理直氣壯地跟我說『你的東西反正以後都是我的』時候,怎麼沒想過你是我兒子?

江浩,是你自己先不認我這個媽的!」

我的話字字誅心,江浩被堵得啞口無言,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就在這時,中介經理的電話打了過來,我當著他們的面按下了免提。

林姐!好消息啊!您那房子太搶手了!今天一下午我帶了十幾波客戶去看,現在已經有三個客戶表示了強烈的購買意向,其中一個張先生,誠意最大,說價格都沒問題,只要產權清晰,他願意馬上付定金,明天就去辦手續!」電話里的聲音清晰地傳到每一個人的耳朵里。

江浩和張萌的臉色瞬間變得死灰。

張萌再也裝不下去了,她尖叫一聲,指著我罵道:「你這個老巫婆!你怎麼這麼狠心!你就是要拆散我們!我告訴你,只要我不同意,這房子你就別想賣!房產證上也有我的名字!」「哦?是嗎?」我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從包里拿出手機,點開一段錄音,正是昨天晚上她在客廳里聲淚俱下地說「這事不怪阿浩,都是我不好,是我沒有安全感」的錄音。

我晃了晃手機,微笑道:「張小姐,你忘了你昨天是怎麼說的了?是你自己承認,是你慫恿江浩去加的名字。而且,房產證上的名字是怎麼加上去的,我想我們心裡都有數。江浩偷拿戶口本和房產證,偽造我的簽名……這些事,如果捅到派出所,你說,會怎麼樣?」張萌的瞳孔猛地一縮,臉上的血色褪得一乾二淨。

她怎麼也沒想到,我居然還錄了音。

江浩也徹底慌了,他抓住我的手,聲音裡帶上了哭腔:「媽,媽我求你了,你別這樣,我們真的知道錯了,你把房子撤下來好不好?我們馬上就去把萌萌的名字去掉,以後什麼都聽你的!」我看著他驚慌失措的樣子,心裡沒有一絲快意,只有無盡的悲涼。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我收起手機,一言不發地繞過他們,走向我的車。

身後,是江浩絕望的哀求和張萌惡毒的咒罵。

我頭也沒回,發動了車子,絕塵而去。

05

接下來的兩天,江浩和張萌像是瘋了一樣,用盡了各種辦法來阻止我賣房。

他們去房子裡賴著不走,不讓中介帶人看房;他們去中介公司大吵大鬧,說房子有產權糾紛,導致已經付了定金的張先生都產生了動搖。

甚至,張萌的父母,那對我在調查資料里見過的市儈夫妻,也從老家趕了過來,一天二十四小時輪流給我打電話,言語中充滿了威脅和辱罵,說什麼我不讓他們女兒好過,他們就讓我全家都不得安寧。

我被他們攪得煩不勝煩,但賣房的決心卻愈發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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