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第二天,老公就把臥病癱瘓在床的婆婆接來逼我照顧,我沒吵沒鬧,當晚就買了去國外的機票,第二天他瞬間傻眼

2025-12-26     武巧輝     反饋

  大西洋上空的陽光,明媚得有些刺眼。

  我摘下眼罩,看著舷窗外棉花糖一樣的雲層。

  十幾個小時的飛行,足以將我和那座壓抑的城市隔開一個世界。

  我打開手機,幾十個未接來電和上百條信息瞬間涌了進來。

  全都是張浩。

  還有一些他家親戚的。

  我面無表情地將這些號碼全部拉黑,然後點開和蘇晴的對話框。

  她發來了幾段語音,還有一張截圖。

  截圖上是她朋友圈的一條新動態:有些人把老婆當保姆,活該被抄了老家。

  我點開語音。

  張浩氣急敗壞的咆哮聲從聽筒里傳出來,夾雜著他母親的哭喊和咒罵。

  「林晚!你這個毒婦!你給我滾回來!」

  「房子是我的!你憑什麼賣!」

  我靜靜地聽著,像是聽一個與自己無關的故事。

  聽完,隨手刪除。

  飛機開始下降,廣播里傳來即將抵達的溫柔提示。

  我的新生活,要開始了。

  我並非沒有過幻想。

  戀愛時,張浩總把「我媽辛辛苦苦把我養大不容易」掛在嘴邊。

  那時候的我,被愛情的濾鏡蒙蔽了雙眼,天真地以為這是孝順。

  我甚至覺得,一個孝順的男人,人品一定不會差。

  現在想來,真是可笑。

  他的孝順,是要別人為他買單的。

  討論婚房時,我家體諒他家境一般,主動提出全款支付一百二十萬的首付。

  張浩當時握著我的手,說得情真意切。

  「晚晚,我們都是一家人了,房本上寫誰的名字都一樣。」

  「就寫你的名字吧,讓你爸媽也安心。」

  他表現得那麼大度,那麼體貼。

  現在回想,他不過是吃准了我家的家底,也吃准了我對他的感情。

  而他自己,所謂的共同還貸,也充滿了算計。

  婚後第一個月,他並沒有像承諾的那樣把工資卡交給我。

  到了還貸日,他通過手機銀行,給我轉了一筆錢。

  金額不多不少,正好是這個月的月供。

  那一刻,我心裡最後一點溫情也徹底涼了。

  這不是夫妻,這是搭夥過日子的夥伴。

  不,連夥伴都算不上,這是精準的AA制,是我出本金,他付利息的投資。

  而他,是那個只賺不賠的投資人。

  我早就看透了他刻在骨子裡的自私和算計。

  我一直在等,等一個讓他永不翻身的機會。

  現在,這個機會來了。

  在機場打了車,我熟練地用英語告訴司機地址。

  那是我提前租好的一間短租公寓。

  不大,但乾淨明亮,足夠我一個人生活。

  我放下行李,給自己泡了一杯熱茶。

  站在公寓的落地窗前,看著這個完全陌生的城市,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

  空氣里,都是新生的味道。

  手機震動了一下。

  是蘇晴發來的信息。

  「中介說你那房子是黃金地段,戶型又好,掛出去半天,已經有十幾個人預約看房了,有個大哥意向很強,說要是價格合適,可以全款。」

  我回她:「價格差不多就行,速戰速決。」

  我不需要那筆錢來證明什麼,我只需要它幫我斬斷過去。

  徹底,乾淨。

  張浩被迫請了假。

  他焦頭爛額地守在那個即將不屬於他的家裡,一邊要應付絡繹不絕來看房的中介和客戶,一邊要伺候越來越難纏的母親。

  僅僅幾天,他就被折磨得心力交瘁。

  家裡很快亂成了一鍋粥。

  外賣盒子堆在牆角,散發出餿掉的酸腐氣味。

  他母親因為他笨手笨腳的照顧,身上起了褥瘡,疼得整夜呻吟,嘴裡的抱怨和咒罵也一天比一天惡毒。

  「我真是造了孽,養了你這麼個廢物!」

  「放著那麼好的媳婦不知道珍惜,現在好了,家都要沒了!」

  親戚朋友的電話也一個個打了進來。

  他們嘴上說著「關心」,語氣里卻全是幸災樂禍的看戲心態。

  張浩的小姨在電話里,聲音不大不小,卻字字誅心。

  「阿浩啊,不是我說你,林晚那孩子多好啊,名牌大學畢業,長得漂亮,工作又好,還不要你家一分錢彩禮,自己貼首付買房,這種媳婦打著燈籠都難找,你怎麼就留不住呢?」

  「你是不是對人家不好了?跟小姨說實話。」

  他無力地掛斷電話,感覺自己像個被扒光了衣服的小丑,站在舞台中央任人指點。

  他試著聯繫我的父母,想讓他們勸我回頭。

  但他絕望地發現,那兩個他只在婚禮上稱呼過「爸媽」的號碼,也已經將他拉黑。

  就在他快要被逼瘋的時候,門鈴響了。

  他以為又是中介,不耐煩地吼了一句:「不看不看!滾!」

  門外安靜了幾秒,然後傳來一個他這輩子都不想聽到的聲音。

  蘇晴。

  「張浩,開門,我知道你在裡面。別躲著當縮頭烏龜,林晚讓我來跟你談談。」

  張浩猛地拉開門,雙眼赤紅地瞪著她。

  蘇晴卻不是一個人來的。

  她身後站著一個高大健壯的男人,面色不善地盯著他。

  蘇晴揚了揚下巴,眼神里全是鄙夷。

  她晃了晃手裡的一份文件。

  「這是林晚委託我全權處理她國內事務的律師函,現在,我們來算算帳。」

  她走進屋子,被熏得皺了皺眉。

  「喲,這才幾天,就把一個家住成了豬圈?你可真是個成年巨嬰。」

  她的話像鞭子一樣抽在張浩的臉上。

  他惱羞成怒,攥著拳頭就想衝上去。

  「你個死八婆,這裡不歡迎你!」

  蘇晴身後的男人一步上前,像拎小雞一樣抓住了張浩的衣領,將他死死按在牆上。

  「嘴巴放乾淨點。」男人冷冷地說。

  張浩瞬間就慫了。

  蘇晴冷笑一聲,將一份文件拍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看清楚了,這套房子的首付款,一百二十萬,是林晚的父母在她婚前全款支付的,有銀行轉帳記錄,屬於她的個人婚前財產。」

  「你所謂共同還貸的那幾個月,加起來一共不到五萬塊錢。」

  「林晚說了,念在夫妻一場,這五萬塊錢可以一分不少地退給你。」

  「至於這房子,賣掉以後所得的所有款項,都與你張浩沒有一分錢關係。」

  「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在最終過戶協議上簽字,然後帶著你的媽,從這裡滾出去。」

  蘇晴的話,像一把重錘,一下一下,砸碎了張浩最後一點尊嚴和幻想。

  他癱倒在沙發上,眼神空洞。

  他終於徹底絕望地意識到,自己真的要失去一切了。

  他親手策劃的「養老脫貧」美夢,碎得一塌糊塗。

  張浩不甘心。

  他不相信自己就這樣一敗塗地。

  第二天,他把母親一個人鎖在家裡,瘋了一樣衝到房產交易中心。

  當工作人員調出房產信息,那白紙黑字上清晰地顯示著「權利人:林晚,單獨所有」時,他最後血色也從臉上褪去。

  他忽然回憶起一個細節。

  當初簽購房合同時,林晚堅持要在房本上只寫她一個人的名字。

  他當時還覺得,這是女孩子在婚姻前的一種姿態,一種缺乏安全感的矜持。

  他甚至還大度地表示理解和同意,以彰顯自己的風度。

  現在想來,那根本不是矜持,那是界限。

  是她從一開始就划下的一道,他永遠也無法跨越的楚河漢界。

  一個更致命的打擊接踵而至。

  蘇晴派來的律師,給他看了另一份證據。

  是他每個月轉給林晚還貸的銀行流水。

  每一筆轉帳記錄上,林晚都加上了兩個字的備註:借款。

  這兩個字,像淬了毒的鋼針,扎進了他的眼球。

  律師用不帶任何感情的語調向他解釋。

  「張先生,根據我國相關法律,在沒有明確贈與協議的情況下,這種非夫妻共同帳戶之間的大額資金往來,尤其是在收款方有明確備註的情況下,極有可能被認定為借貸關係。」

  「也就是說,您還的這幾萬塊錢,法律上甚至都不能算是共同還貸,只能算是……您向林女士借的錢,現在她連本帶利地還給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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