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養兒子兒媳七年花了772萬,她說不想被孩子束縛,我停掉親情卡:媽要去環遊世界了

2025-12-26     武巧輝     反饋

和幾個月前那個光鮮亮麗的項目主管,判若兩人。

法官宣讀完起訴書,開始詢問顧欣然。

「被告顧欣然,你對原告周清月起訴你誹謗、侵犯名譽權一事,有何辯解?」

顧欣然低著頭,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我......我承認我做錯了。」

「請大聲說。」

法官提醒。

顧欣然抬起頭,眼淚開始往下掉。

「我承認我做錯了!我不該在網上說那些話,不該斷章取義地曝光周清月的隱私,不該和星耀傳媒合作策劃這次網絡攻擊。都是我的錯!」

她哭得聲嘶力竭。

「我當時被利益沖昏了頭,我想紅,我想賺錢,我想過更好的生活。陳啟明跟我說,只要製造話題,我就能漲粉、接廣告、年入百萬。我鬼迷心竅了,我......我對不起周清月,對不起她這麼多年對我的好!」

法庭上一片寂靜。

旁聽席上,有人竊竊私語。

我靜靜地坐在原告席上,看著她表演。

是的,表演。

她的眼淚是真的,但她的悔意,我不知道有幾分是真。

如果不是被起訴,如果不是帳號被封、事業盡毀,她會認錯嗎?

法官又問:「你和星耀傳媒的陳啟明,是如何策劃這次網絡攻擊的?」

顧欣然開始交代整個過程。

陳啟明找到她,說她的帳號粉絲量一直上不去,是因為缺少「爆點」。

他建議她從家庭矛盾入手,製造一個「獨立女性對抗傳統婆婆」的人設。

於是,他們策劃了那條視頻,策劃了「深挖隱形富豪」的話題,甚至還買了水軍、買了熱搜。

一切都是精心設計的。

目的只有一個:把我塑造成反派,把她塑造成受害者,從而獲取流量和關注。

「那麼,韓景行對這件事知情嗎?」

法官突然問了一個關鍵問題。

顧欣然愣了一下,下意識地看向旁聽席上的韓景行。

韓景行的臉瞬間變得煞白。

「知......知道一些。」

顧欣然的聲音更小了。

「他勸過我,說這樣做不對。但我......我沒聽。」

這是一個謊言。

我知道韓景行不僅知情,而且默許。

因為那張信用卡帳單的照片,是他幫顧欣然拍的。

我有證據。

但我沒有當場拆穿。

因為我知道,法庭自有法庭的節奏。

王律師站起來,開始了她犀利的質詢。

「被告說韓景行勸阻過你,但根據我們調查,韓景行不僅沒有阻止,反而協助你獲取了周清月的私人財務信息。這些截圖,是從韓景行的手機里拍攝的。請問,這算是'勸阻'嗎?」

王律師拿出一疊列印好的證據。

那是我通過技術手段,從韓景行手機雲端備份里找到的原始照片。

照片的拍攝時間、地點、設備型號,一清二楚。

法庭上一片譁然。

韓景行猛地站起來,臉色慘白。

「媽!媽,我......」

他想說什麼,但最終什麼都沒說出來,頹然坐下。

顧欣然也愣住了。

她顯然不知道,她以為自己藏得很好的那些照片,其實早就被我掌握了。

法官敲了敲法槌。

「肅靜。被告顧欣然、證人韓景行,你們涉嫌串通作偽證。法庭會將此情況記錄在案。」

接下來的審理,變成了一場證據的碾壓。

王律師拿出了我整理的所有材料:完整的財務報告、消費記錄、星耀傳媒的黑歷史、與陳啟明的聊天記錄、買水軍的轉帳憑證、網絡暴力造成的實際損害評估。

每一項證據,都環環相扣,無懈可擊。

顧欣然的辯護律師幾乎沒有任何反駁的餘地。

最後陳述時,法官問我:「原告,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我站起來,看著顧欣然,看著旁聽席上的韓景行。

「我想說三點。」

「第一,我起訴顧欣然,不是為了報復,是為了維權。網絡不是法外之地,任何人都不能用謊言和惡意去傷害他人。」

「第二,我這輩子做財務工作,最看重的就是'清白'兩個字。我的每一分錢都來路正當,稅款繳得清清楚楚。我不允許任何人汙衊我。」

我頓了頓,聲音變得有些哽咽。

「第三,我很失望。失望的不是顧欣然的攻擊,而是我兒子的縱容。我用大半生培養他,供他讀書,給他買房,資助他生活,我以為我培養的是一個有擔當、有責任心的男人。但現在我發現,我錯了。我培養出了一個軟弱、自私、只會逃避的人。」

我轉頭看向韓景行。

「景行,你讓我失望了。不是因為你沒有給我養老,而是因為你沒有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

韓景行埋著頭,肩膀劇烈地顫抖著。

法庭上,寂靜得只能聽見空調的嗡鳴聲。

法官宣布休庭,擇日宣判。

走出法庭時,韓景行追上來。

「媽!媽,您等等!」

他的眼睛通紅,聲音嘶啞。

「我知道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您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彌補,好嗎?」

我停下腳步,看著他。

這個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孩子,這個我拼盡全力培養的兒子。

此刻,他就像一個無助的孩童,渴望母親的原諒。

但我的心,已經冷了。

「景行,人生沒有重來的機會。」

我平靜地說。

「你已經做出了你的選擇,現在,是時候承擔你的選擇了。」

「媽......」

他還想說什麼,我擺擺手。

「以後,你的路,你自己走。我的路,我自己走。我們......各自珍重。」

說完,我轉身離開。

背後,傳來韓景行壓抑的哭聲。

我沒有回頭。

07

宣判的日子,我沒有去法庭。

王律師給我打來電話,告訴我判決結果。

「清月姐,我們贏了。」

王律師的聲音裡帶著笑意。

「顧欣然被判誹謗罪,賠償你精神損失費三十萬,在主要媒體平台公開道歉。星耀傳媒被罰款五百萬,陳啟明被追究刑事責任。」

我「嗯」了一聲。

沒有想像中的痛快,也沒有釋然。

只有一種深深的疲憊。

這場戰爭,我贏了。

但我也輸了。

我贏了法律的判決,輸了一個完整的家。

「韓景行呢?」

我問。

「他作為協助人,被判處社區服務三百小時,並且需要在網絡平台上公開道歉。」

王律師頓了頓,聲音變得溫和。

「清月姐,景行找我,想通過我跟您說句話。他說......他說他想見您。」

「不見。」

我的回答毫不猶豫。

「該說的,我在法庭上都說了。現在,我想靜一靜。」

掛了電話,我站在陽台上,看著遠處的天空。

秋天到了,天高雲淡。

候鳥已經開始南飛,排成整齊的隊列,在天空划過。

我突然想起,我訂的北極郵輪票,出發日期在下個月。

是時候,去看看這個世界了。

接下來的日子,我開始認真準備旅行。

辦簽證、訂酒店、買裝備、制定路線圖。

這些原本應該和老韓一起完成的事情,現在我一個人做。

奇怪的是,我並不覺得孤單。

相反,我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自由。

沒有人需要我照顧,沒有人需要我操心,我終於可以只為自己而活了。

老年大學的舞蹈課,我繼續上。

戶外探險的活動,我也積極參加。

我還報名了一個攝影班,學習用相機記錄美好的瞬間。

我發現,六十歲的人生,原來可以這麼精彩。

出發前一天晚上,門鈴又響了。

這次,是韓景行。

他一個人,沒有帶顧欣然。

他瘦了很多,臉上滿是風霜,眼神里寫滿了疲憊和愧疚。

「媽,我能進來坐坐嗎?」

他小心翼翼地問。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了門。

「進來吧。」

韓景行走進客廳,環顧四周,似乎在尋找什麼熟悉的痕跡。

但這個家,已經變了。

我把很多舊物都處理掉了,換上了簡潔明快的家具。

牆上掛著我在戶外探險時拍的照片,還有我在舞蹈課上的剪影。

這不再是那個充滿了「母親的犧牲」和「兒子的依賴」的家。

這是周清月的家。

一個獨立的、自由的、為自己而活的女人的家。

「媽,您......您變了好多。」

韓景行呆呆地看著這一切。

「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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