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上,婆婆逼我簽字婚後自願放棄婆家4套房產,我簽完字,她讓我繼續,我拿起話筒:抱歉各位,結婚對象我有更好的選擇了

2025-12-26     武巧輝     反饋

第二天,天一亮,我便退了房,打車回到我的那套婚前房。

那是我工作多年,省吃儉用攢下首付買下的小窩。

然而,當我用鑰匙開門時,卻發現門怎麼也打不開。

鎖芯被人從裡面反鎖了。

我心裡咯噔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我用力拍門:「誰在裡面!」

門開了,露出來的是我爸那張布滿怒容的臉。

「你還知道回來!」

我推開他走進屋,眼前的景象讓我目眥欲裂。

整個家像是被洗劫過一樣,衣櫃門大開,抽屜被拉出來扔在地上,我的東西散落一地。

我媽正蹲在我的床頭櫃前,拿著一串備用鑰匙,試圖打開最下面的那個抽屜。

那個抽屜里,放著我的房產證和身份證件。

我的血液瞬間衝上了頭頂。

「你們在幹什麼!」我衝過去,一把搶過我媽手裡的鑰匙。

我媽被我嚇了一跳,隨即理直氣壯地站起來:「我們幹什麼?我們還不是為了你好!你這個房子是我們家的財產,房本必須由我們替你保管!省得你又犯渾!」

「我的房子,什麼時候成了我們家的財產?」我氣得發笑,「這是我一個人買的!」

「你的不就是我們家的嗎?」我爸在一旁吼道,「你吃我們家的,喝我們家的,沒有我們養你,你哪來的錢買房!現在你翅膀硬了,敢跟家裡算帳了是吧!」

我看著他們貪婪而無恥的嘴臉,第一次對他們嘶吼出聲。

「滾!都給我滾出去!」

我指著門口,身體因為憤怒而劇烈顫抖。

他們被我的樣子鎮住了,愣在原地。

「這裡不歡迎你們!馬上離開我的家!」

我發了瘋似的,把他們的包扔出門口,然後用盡全身力氣,將他們兩個人推出了門外。

「砰」的一聲,我摔上門,反鎖。

我背靠著門板,無力地滑落在地。

門外傳來他們氣急敗壞的咒罵聲和拍門聲。

我充耳不聞。

這個承載了我對未來所有美好幻想的家,如今只讓我感到窒ার。

這裡有太多不快的記憶。

我擦乾眼淚,從地上站起來。

我拿出手機,立刻在網上找了換鎖師傅的電話。

然後,我聯繫了一家房產中介。

這個地方,我一秒鐘也不想再待下去了。

我要賣掉它,徹底離開這座讓我窒息的城市。

悔婚的消息像長了翅膀,一夜之間傳遍了我們那個不大的親友圈和老家。

流言的版本驚人的一致。

說我林晚嫌貧愛富,婚禮上臨時變卦,是因為攀上了更高的高枝。

那個「高枝」,自然就是帶我離開婚禮現場的顧言塵。

劉蘭芳更是箇中高手,她四處對人哭訴,添油加醋地把我塑造成一個水性楊花、為了錢不擇手段的壞女人。

她說我家收了他們二十萬彩禮,現在婚不結,錢也不退,就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騙局。

我的一些遠房親戚也打來電話,「苦口婆心」地勸我不要把事情做絕,女孩子的名聲最重要。

我懶得跟任何人辯解。

懂我的人不需要解釋,不懂我的人,解釋了也沒用。

我屏蔽了所有無關的電話和信息,專心致志地在新城市尋找工作機會,同時處理賣房的事宜。

就在我焦頭爛額的時候,一個陌生的號碼打了進來。

我本能地想掛斷,但鬼使神差地接了。

「喂,林晚嗎?我是顧言塵。」

電話那頭的聲音沉穩依舊,讓我的心莫名地安定了一些。

「顧先生。」

「不用這麼客氣,叫我名字就好。」他頓了頓,說,「我聽陳陽的一個朋友說,你在賣房子?」

我的心提了一下,充滿了警惕。

「嗯。」

「我有個朋友是做高端房產中介的,或許可以幫你。他們渠道多,能幫你快速找到合適的買家,價格也會比市面上高一些。」

他的語氣很真誠,不像是在試探什麼。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聲:「謝謝你,太麻煩你了。」

「不麻煩。」電話那頭傳來一聲輕笑,「就當是……為了那天沒吃成的喜酒,給你補一頓飯壓壓驚。有時間嗎?」

我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我們約在一家安靜的私房菜館。

飯局上,顧言塵很有分寸,他隻字不提婚禮那天的事,也沒有追問我的任何私事。

他只是像個普通朋友一樣,聊他工作中有趣的見聞,聊對未來職業的規劃,聊最近新上映的電影。

和他聊天很放鬆,我緊繃了多日的神經,終於有了喘息的空間。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

是陳陽用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

我皺著眉掛斷,他立刻又打了過來。

我只好接起,不耐煩地問:「幹什麼?」

「林晚!你真的跟顧言塵那個混蛋搞在一起了?!」陳陽的聲音充滿了嫉妒和憤怒,「我就知道!你就是個嫌貧愛富的女人!他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

「我們已經結束了,陳陽。」我的聲音冷得像冰,「我的事,與你無關。」

說完,我直接掛斷了電話,拉黑了這個號碼。

對面的顧言塵放下了筷子,靜靜地看著我。

我有些尷尬,主動解釋道:「對不起,他可能誤會了什麼。我不想給你添麻煩,我們……」

「我不怕麻煩。」

他打斷了我的話,目光灼灼地看著我,眼神里有一種我看不懂的深意。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連忙移開了視線。

那頓飯的後半段,氣氛變得有些微妙。

在顧言塵的幫助下,我的房子賣得異常順利。

他的朋友果然專業,不到一周就為我找到了一個誠意十足的買家,成交價比我預期的還要高出不少。

簽合同那天,顧言塵也來了。

他站在我身邊,就像一個可靠的守護者。

那一刻,我看著他清雋的側臉,心裡忽然有了一個荒唐的念頭。

如果,我最初遇到的人是他,那該多好。

拿到賣房款的那天,我在銀行的 VIP 室里坐了很久。

看著手機簡訊里那一長串的數字,我沒有想像中的喜悅,只有一種塵埃落定的疲憊。

這筆錢,是我擺脫過去的資本,也是我開啟新生的船票。

我很快在新城市租下了一套舒適的公寓,並且成功入職了一家行業內知名的公司。

新的環境,新的同事,新的工作,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我以為,我和陳家,和我那令人窒息的原生家庭,已經徹底成為了過去式。

但我低估了劉蘭芳的戰鬥力。

那天下午,我正在和同事討論方案,公司前台突然打內線電話給我,說有一位自稱是我婆婆的女士找我。

我心裡一沉,立刻有了不好的預感。

我走到公司大廳,一眼就看到了撒潑打滾的劉蘭芳。

她一屁股坐在光潔的大理石地面上,頭髮凌亂,妝也哭花了,一邊拍著大腿,一邊嚎啕大哭。

「天理何在啊!我兒子被這個狐狸精騙婚騙感情啊!」

「我們家掏心掏肺地對她,彩禮給了,婚房備了,她倒好,婚禮上跟著野男人跑了!」

「現在還把我兒子害得丟了工作,她自己卻在這裡逍遙快活!大家快來評評理啊!」

她聲淚俱下的控訴,引來了公司大廳里所有人的圍觀。

同事們對著我指指點點,那些探究、鄙夷、幸災樂禍的目光,像一根根針,密集地扎在我身上。

如果換做以前,我可能會羞憤得無地自容,落荒而逃。

但現在,我只是平靜地看著她表演。

我沒有慌亂,也沒有憤怒。

我冷靜地走到她面前,對圍過來的保安說:「麻煩你們了,這個人我不認識,她在這裡擾亂公共秩序。」

劉蘭芳見我來了,哭得更大聲了:「林晚你這個沒良心的!你敢說不認識我!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我沒有理會她,而是從包里拿出了手機,點開了一段早就準備好的錄音。

「兒子,你聽媽的。林晚那個女人,心眼多,你得拿捏住她。」

「她那套婚前房,地段好,以後肯定要漲價。你想辦法讓她把名字加上你的,或者乾脆過戶給你弟,就說你弟結婚急用,她要是愛你,肯定會同意。」

「咱們家的房子,一分都不能讓她沾。那個婚前協議,你必須讓她簽,不簽就別想進我們家的門!」

錄音里,劉蘭芳那尖酸刻薄的聲音清晰地傳來,每一個字都充滿了算計和貪婪。

這是有一次我去陳家,她和陳陽在書房裡密談,我無意中錄下來的。

我本以為永遠不會用到它,沒想到,它成了我反擊的最強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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