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上,婆婆逼我簽字婚後自願放棄婆家4套房產,我簽完字,她讓我繼續,我拿起話筒:抱歉各位,結婚對象我有更好的選擇了

2025-12-26     武巧輝     反饋

婚禮上,婆婆將一份協議甩在我臉上:「想進我家的門,就先簽了它。」

協議內容是,自願放棄她名下四套房產的任何權利。

我的未婚夫陳陽在一旁勸我:「媽也是為了我們好,你就簽了吧。」

我冷笑著簽了字,遞給她。

她看都沒看,又遞來一份:「還有,把你婚前那套房也加上給你弟弟結婚用。」

我再也忍不住,走上台拿起話筒:「各位來賓,感謝大家光臨,但我想宣布一件事,這場婚禮我不想結了,因為我發現了一個更值得嫁的人。」

水晶燈的光芒刺得我眼睛發痛。

台下幾百張面孔,從最初的喜慶與祝福,轉為驚愕,然後是交頭接耳的嗡嗡聲。

空氣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被無限拉長。

我的聲音通過話筒傳遍整個宴會廳,清晰,穩定,沒有顫抖。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握著話筒的手,指節已經因為用力而泛白。

那句「我不想結了」,像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巨石,瞬間掀起滔天巨浪。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劉蘭芳,我的准婆婆,不,現在是前准婆婆了。

她那張畫著精緻妝容的臉瞬間扭曲,震驚過後是無法遏制的暴怒。

「林晚!你瘋了!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她尖叫著,提起裙擺就要衝上台,像一隻要撲上來撕咬的母獸。

婚禮主持人反應迅速,立刻上前一步,用身體攔住了她,臉上還勉強維持著職業的微笑。

「阿姨,您冷靜一下,有話好好說。」

「說個屁!」劉蘭芳一把推開他,「這個賤人想毀了我家的臉!」

陳陽,那個直到幾分鐘前還是我未婚夫的男人,終於從呆滯中回過神來。

他先是茫然地看著我,然後視線觸及他母親噴火的眼神,立刻縮了縮脖子。

「林晚,你快下來!別鬧了!」他沖我喊道,語氣里是慣常的軟弱和央求。

我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覺得無比諷刺。

劉蘭芳的怒罵聲刺破耳膜:「陳陽你個廢物!還跟她廢話什麼!讓她滾下來!今天她敢讓我陳家丟這麼大的臉,我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在母親的怒斥下,陳陽的臉色由白轉紅,懦弱被羞憤取代。

他指著我的鼻子,聲音都變了調:「林晚!你到底要不要臉!你把我陳家的臉都丟盡了!」

我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樣子,心中最後一點殘留的溫情也消散了。

我冷漠地回應,每一個字都像冰塊砸在地上。

「是你家先不要臉的。」

話音剛落,兩道身影從主桌那邊踉蹌地沖了過來。

是我的父母。

我以為他們是來保護我的,可我爸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壓低聲音怒吼:「晚晚,你胡鬧什麼!趕緊下來給親家母道歉!」

我媽則在一旁急得快要哭了,拽著我的婚紗裙擺:「是啊晚晚,有什麼事我們回家再說,別在這裡鬧笑話,你弟弟以後還要做人呢!」

我的心,一瞬間沉到了谷底。

徹骨的寒意從腳底升起,瞬間席捲全身。

我看著他們焦急、羞憤、唯恐被陳家遷怒的臉,沒有半分是對我的心疼。

又是為了弟弟。

永遠都是為了弟弟。

我的婚禮,我的尊嚴,在他們眼裡,都比不上弟弟的「面子」。

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我拚命忍住,不讓它掉下來。

就在這片混亂的中心,在我被三方勢力拉扯,即將窒息的時候,一道沉穩的身影穿過人群,走到了台邊。

他很高,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氣質沉靜,與周圍的鬧劇格格不入。

是顧言塵,陳陽的遠房表哥,一個我只在家庭聚會上見過幾次、話都沒說過幾句的男人。

他走到我面前,在所有人錯愕的目光中,脫下了自己的西裝外套,動作輕柔卻不容置喙地披在了我裸露的肩膀上。

溫熱的布料帶著淡淡的木質香氣,隔絕了周圍那些刺人的目光。

他抬起頭,深邃的眼眸靜靜地看著我,聲音低沉而有力。

「我帶你走。」

那不是一個問句,而是一個陳述。

我看著他,看著這個在全世界都指責我時,唯一向我伸出手的男人。

我的眼淚,終於不爭氣地滑落。

我點了點頭。

顧言塵不再多言,他自然地牽起我的手,護著我,一步步走下舞台。

「站住!」劉蘭芳的尖叫聲在我身後響起。

「林晚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原來你早就勾搭上野男人了!」

「你們不准走!」

陳陽也跟著喊:「林晚!你今天敢跟他走,我們倆就徹底完了!」

我的父母則在哭喊:「晚晚!你不能走啊!你走了我們怎麼辦啊!」

顧言塵的腳步沒有絲毫停頓,他寬闊的肩膀為我擋住了所有的咒罵和拉扯。

他的手掌乾燥而溫暖,緊緊地包裹著我的手,傳遞著一股安定的力量。

我們就這樣,在幾百雙眼睛的注視下,在陳家人撕心裂肺的咒罵聲中,走出了這個金碧輝煌卻令人作嘔的宴會廳。

身後的婚禮進行曲還在響著,卻像一首滑稽的輓歌。

我知道,從我轉身的那一刻起,陳家的臉面,已經徹底被我踩在了腳下,碾得粉碎。

顧言塵把我送到了市中心一家五星級酒店。

他開好房間,將房卡遞給我,全程沒有多問一句。

他只是在離開前,平靜地看著我。

「這是我的手機號,有任何事,隨時打給我。」

我接過他遞來的名片,指尖冰涼。

「謝謝。」我的聲音有些沙啞。

他點了點頭,轉身離開,把整個空間留給了我。

房門關上的那一刻,我身上緊繃的弦才徹底斷裂。

我滑坐在地毯上,將臉埋進膝蓋,再也抑制不住地渾身顫抖。

手機在手包里瘋狂震動,不用看也知道是陳陽和我父母。

我拿出手機,看了一眼螢幕上不斷跳動的名字,直接按下了關機鍵。

世界終於清靜了。

我脫下腳上那雙磨得我腳後跟生疼的水晶高跟鞋,赤著腳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城市的璀璨夜景,車水馬龍,霓虹閃爍。

可這一切的繁華,都與我無關。

我像一個被世界遺棄的孤島。

腦海里開始不受控制地回放著我和陳陽戀愛以來的點點滴滴。

劉蘭芳從一開始就看我不順眼,嫌棄我家境普通,覺得我配不上她那名校畢業、在國企上班的寶貝兒子。

她總是有意無意地在我面前炫耀她家的四套房,暗示我嫁進來是高攀。

每次我和劉蘭芳發生摩擦,陳陽永遠都是那句:「我媽她沒有惡意,她就是那樣的人,你多擔待一點。」

他讓我擔待劉蘭芳對我學歷的挑剔。

他讓我擔待劉蘭芳對我工作的指手畫腳。

他讓我擔待劉蘭芳要求我上交工資卡,說要替我們「理財」。

一次又一次的和稀泥,一次又一次的退讓,換來的不是海闊天空,而是對方的得寸進尺。

直到今天,在婚禮上,那兩份協議成了壓垮我的最後一根稻草。

放棄陳家四套房產的繼承權,我可以理解為她怕我圖她家財產。

雖然屈辱,但我認了。

可她居然還想讓我把我自己全款買的婚前房,過戶給她的小兒子,陳陽的弟弟。

那一刻,我看著陳陽那張只會說「媽也是為了我們好」的臉,只覺得一陣噁心。

這不是愛,這是赤裸裸的吞噬。

他們不是在娶一個妻子,他們是在找一個可以無限度扶貧他們全家的冤大頭。

現在想來,我感到無比的慶幸。

幸好,我及時止損了。

手機開機後,意料之中的簡訊轟炸了進來。

大部分是陳陽的,從最初的質問,到後來的咒罵,再到最後的哀求。

我一條條刪掉,面無表情。

然後,我看到了我媽發來的簡訊,那段文字像一把刀,狠狠扎進我心裡。

「林晚!你太不懂事了!你怎麼能這麼自私!你把我和你爸的臉都丟光了!你弟弟以後在親戚朋友面前還怎麼抬頭做人!我命令你,立刻、馬上去陳家,跪下給你婆婆道歉!求他們原諒!」

我盯著那句「跪下道歉」,看了很久很久。

身體里的血液一點點變冷,最後凍結成冰。

我終於徹底心死。

我用顫抖的手指,敲下了一行字。

「以後別聯繫了。」

發送。

然後,我打開通訊錄,找到了「爸爸」、「媽媽」、「陳陽」、「劉蘭芳」……所有與這兩個家庭相關的聯繫人。

一個一個,全部拉黑。

電話、微信、簡訊,一個不留。

世界,前所未有的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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