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拆遷得900萬,爸媽防我像防賊似的怕貼補婆家,我從未計較,直到婆家分給我學區房和500萬,爸媽立馬來求我收留弟弟一家

2025-12-12     武巧輝     反饋

  「住嘴!」我忍無可忍,用盡全身力氣甩開她的手,大吼了一聲。

  整個大堂都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錯愕地看著我。

  「我再說一遍,那是我婆家的錢,跟你們沒關係!你們再在這裡胡攪蠻纏,我就報警了!」

  我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眼前陣陣發黑。

  「姐,你怎麼能這麼跟媽說話呢?」桑樂在一旁煽風點火,扮演著孝順兒子的角色,「媽也是被你氣的,你就服個軟,跟媽道個歉,這事不就過去了嗎?」

  過去?

  他們在我公司鬧成這樣,毀了我的名聲,還想就這麼過去?

  就在這時,我們部門的總監聞訊趕來,看到這混亂的場面,眉頭緊緊地鎖了起來。

  「桑檸,這是怎麼回事?先把你的家人請到會議室去,不要影響公司正常秩序。」

  總監的語氣很客氣,但我能聽出裡面的不滿。

  我感覺自己像一個被公開處刑的小丑,無助又難堪。

  就在我快要撐不住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公司門口。

  是江白。

  他大概是接到了我偷偷發過去的消息,火速趕了過來。

  他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步履沉穩,眼神凌厲,徑直穿過人群,走到我身邊,一把將我護在了身後。

  他的出現,像一座山,瞬間為我隔絕了所有的風雨和非議。

  「阿姨,桑樂。」江白的聲音很平靜,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強勢,「這裡是桑檸工作的地方,不是你們撒潑打滾的菜市場。如果你們是來談事情的,請在非工作時間,到我們家裡來談。如果你們是來鬧事的……」

  他頓了頓,目光冷冷地掃過他們,「保安,麻煩請這兩位出去。如果他們拒絕,就立刻報警,理由是尋釁滋事。」

  王秀蓮被江白的氣場鎮住了,一時忘了哭嚎。

  桑樂還想說什麼,但對上江白冰冷的眼神,也把話咽了回去。

  兩名保安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做了個「請」的姿勢。

  「你們……你們給我等著!」王秀蓮終於反應過來,指著我和江白的鼻子,撂下一句狠話,就被半推半請地帶出了公司大門。

  鬧劇終於收場。

  大堂里死一般的寂靜。

  江白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我有些發抖的身上,然後牽起我的手,對我們總監微微點頭致歉。

  「李總監,不好意思,給公司添麻煩了。我先帶桑檸回去休息,後續我會親自跟您解釋。」

  說完,他便帶著我,在所有同事複雜的目光中,離開了公司。

  走出寫字樓,刺眼的陽光照在臉上,我卻感覺不到 暖意。

  江白把我緊緊地抱在懷裡,我再也忍不住,眼淚洶湧而出。

  不是因為委屈,而是因為後怕,和那一點點劫後餘生的安心。

  回到家,江白給我倒了一杯熱水,看著我一口一口喝下。

  我的情緒在剛剛的爆發和後來的痛哭中耗盡,整個人像被抽空了骨頭,癱軟在沙發上。

  「想哭就哭出來,別憋著。」江白坐在我身邊,輕輕拍著我的背。

  我搖搖頭,眼淚已經流乾了,只剩下一種深入骨髓的疲憊和悲哀。

  在江白溫柔的引導下,那些被我刻意塵封在記憶深處的往事,像是開了閘的洪水,一幕幕湧上心頭。

  我記得小時候,家裡但凡有點好吃的,王秀蓮總是先緊著桑樂。

  一個蘋果,她會把最大最紅的那個給桑樂,剩下的那個才是我。

  一件新衣服,永遠是先給桑樂買,我總是穿他剩下的,或者親戚家孩子穿舊的。

  桑樂打碎了鄰居家的玻璃,王秀蓮會笑著賠錢,回來摸著他的頭說「淘氣」。

  我只是考試沒考好,她就會罵我「笨」、「沒用」、「白吃飯」。

  我拼了命地學習,終於考上了市裡最好的大學。

  拿到錄取通知書那天,我爸桑建國沉默地抽了一晚上的煙。

  王秀蓮則是在飯桌上摔了筷子,嫌我讀大學太花錢,是個賠錢貨,差點不讓我去。

  最後還是江白,當時還是我男朋友的他,把他自己攢的獎學金拿了出來,又找他父母借了些,才湊夠了我的學費。

  工作以後,我的工資卡一直在王秀蓮手裡。

  每個月她只給我留幾百塊的零用錢,剩下的全部被她拿去「保管」,她說要給桑樂存著。

  後來我要和江白結婚,他們知道江白家境普通,只是工薪家庭,臉上寫滿了嫌棄。

  王秀蓮甚至獅子大開口,想要一筆天文數字的彩禮,說要把我這些年「花掉的錢」都賺回來。

  是江白的父母,拿出了他們大半輩子的積蓄,給我們付了婚房的首付,才算平息了那場風波。

  而我的父母,不僅一分錢嫁妝沒給,連婚禮上收的份子錢都全部拿走了。

  最讓我心寒的,還是拆遷那次。

  開家庭會議,把我叫回去,不是為了商量,而是為了通知。

  通知我,那九百萬,我一分錢都沒有。

  甚至,他們還逼著我,簽下了一份放棄財產繼承的聲明書。

  王秀蓮說:「你早晚是別人家的人,簽了這個,大家心裡都踏實。」

  我簽了。

  簽完字的第二天,桑樂就開著他新買的五十萬的豪車,載著他的女朋友,在我面前耀武揚威地開過。

  一樁樁,一件件,像是電影慢鏡頭,在我腦海里清晰地回放。

  原來,我不是今天才被他們當成外人的。

  從我出生的那一刻起,我的價值,似乎就是為了給桑樂的人生鋪路。

  我是那個可以被犧牲,被壓榨,被無視的女兒。

  而桑樂,才是他們唯一的寶貝,是他們生命的延續。

  「我以前總覺得,他們只是重男輕女,但終歸是我的父母。」

  我靠在江白的肩膀上,聲音沙啞得厲害。

  「可現在我才明白,在他們心裡,我可能只是一個……有血緣關係的扶貧對象。」

  或者說,一個可以源源不斷為他們家輸血的工具。

  以前是榨取我的青春和工資,現在是覬覦我婆家的財富。

  「傻瓜。」江白心疼地把我摟得更緊,「現在明白也不晚。從今天起,你不用再對他們有任何幻想和期待了。」

  是啊。

  當所有的回憶串聯起來,形成一條完整而冰冷的鎖鏈時,我終於徹底清醒了。

  那個所謂的「家」,對我而言,不是港灣,而是牢籠。

  那些所謂的「親人」,不是依靠,而是劊子手。

  他們一直在吸食我的血肉,卻還嫌我給的不夠多。

  現在,我不想再給了。

  一滴都不想。

  我和江白都低估了王秀蓮和桑樂的無恥程度。

  沒過兩天,他們竟然找到了我們新家的地址。

  那天是個周末,我和江白正在家裡打掃衛生,門鈴突然被人按得震天響。

  我通過貓眼一看,心臟瞬間沉了下去。

  王秀蓮和桑樂,正站在我家門口。

  「開門!桑檸!我知道你在裡面!別給我裝死!」

  王秀蓮一邊拍門一邊叫嚷,那力道,像是要把我家的門板給拆了。

  江白臉色一沉,走過來把我拉到身後,對著門外冷冷地說:「這裡不歡迎你們,請你們立刻離開。」

  「江白!你個小白臉!你給我出來!是不是你在背後攛掇我女兒?我告訴你,這是我們桑家的家事,你少管!」王秀蓮在門外破口大罵。

  桑樂甚至在旁邊幫腔:「姐夫,你快開門吧,咱們有話好好說,別讓鄰居看了笑話。」

  他還有臉提鄰居。

  他們的吵嚷聲已經引得對門和樓下的鄰居探出了頭。

  我感覺自己的太陽穴在突突直跳。

  「不開。」江白的聲音沒有 波瀾。

  我們不開門,他們就在外面鬧。

  王秀蓮坐在地上,開始上演她最擅長的哭天搶地,嘴裡翻來覆去就是那幾句「女兒不孝」、「嫁了人忘了娘」。

  桑樂更離譜,他竟然拿出手機,開始搜索開鎖公司的電話。

  「再不走,我們真的報警了。」江白的聲音已經冷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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