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子工資三萬全給婆婆,對妯娌不管不顧,妯娌怒將工資卡給她閨蜜,小叔子要吃她做的飯,一句話讓他啞口無言!

2025-12-12     武巧輝     反饋

  這種感覺,真是該死的痛快。

  生活的齒輪,因為我的停擺,開始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以往,我是那個默默給齒輪上油的人,如今我罷工了,生鏽的機器自然運轉不靈。

  導火索是一筆培訓費。

  江白的公司有一個晉升前的內部培訓,機會難得,但需要自費一萬五千塊。

  按照以往的慣例,這種事情他甚至不會跟我商量,直接找婆婆「報備」,然後婆婆就會笑呵呵地找到我,用「為了江白的前途」、「為了我們這個家」這樣的大道理,讓我心甘情願地掏錢。

  這次,劇本沒按他們預想的演。

  江白先是跟婆婆說了這件事。

  婆婆聽完,面露難色。

  這讓我有些意外。

  江白每月三萬的工資,不是都上交了嗎?區區一萬五,她怎麼會拿不出來?

  很快,我就知道了答案。

  婆婆敲響了我房間的門。

  這幾天,她一直把我當空氣,這是冷戰以來她第一次主動跟我說話。

  「孟汐,你出來一下,媽有事跟你說。」

  她的語氣帶著一種施捨般的恩賜。

  我放下手裡的書,走到客廳。

  她和江白一左一右地坐在沙發上,像是要三堂會審。

  「那個……江白公司有個培訓,挺重要的,關係到他以後升職加薪。」

  婆婆清了清嗓子,眼神有些閃躲。

  「需要一萬五,你看,你先拿出來給他墊上。」

  她用的是「墊上」,而不是「支付」。

  我心裡冷笑。

  「媽,他一個月三萬塊工資,一萬五的培訓費都拿不出來?」

  我直接把問題拋了回去。

  婆婆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仿佛被我戳中了痛處。

  「他的工資……我……我拿去給他買了理財,還沒到期,取不出來。還有一部分,我補貼給你舅舅家了,你表弟要結婚,我這個做姑姑的,總不能太小氣。」

  她的話理直氣壯,仿佛挪用兒子的工資去補貼娘家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我算是明白了。

  江白的錢,根本就沒落在這個小家裡一分,全成了她滿足自己虛榮心和扶持娘家的資本。

  「所以,他的錢你拿去做好人,現在需要用錢了,就來找我這個『外人』?」

  我的聲音平靜,卻帶著刺。

  「怎麼是外人呢?我們是一家人啊!」

  婆婆急了,又開始念叨那套陳詞濫調,「江白有前途了,你的臉上不也有光嗎?以後日子也好過啊!」

  「我的臉上有光,我自己掙。我的日子好不好過,也跟他沒關係。」

  我轉身回房,再出來時,手裡多了一個厚厚的帳本。

  我把它「啪」地一聲摔在茶几上。

  「這是我們結婚三年來,家裡所有的開銷記錄。」

  我翻開帳本,指著上面密密麻麻的條目。

  「第一年,家庭總支出八萬七千六,我承擔了八萬七千六。」

  「第二年,總支出九萬五千二,我承擔了九萬五千二。」

  「今年到現在,總支出六萬三,全是我付的。」

  「這上面,每一筆買菜錢,每一度電費,甚至江白買一雙襪子的錢,都記得清清楚楚。三年來,江白先生,這位月薪三萬的精英,為這個家貢獻了——零。」

  我的目光從帳本上移開,像刀子一樣刮過他們母子倆的臉。

  江白的臉漲成了豬肝色,羞恥和憤怒交織在一起。

  婆婆則完全呆住了,她大概從沒想過,我竟然會把帳算得這麼清楚。

  「所以,別跟我談什麼『為了他好』。」

  我合上帳本,字字清晰。

  「他三萬的月薪,足夠支付這筆培訓費。至於怎麼從你的理財里取出來,或者怎麼從你娘家要回來,那是你們母子的事。」

  「我,一分錢都不會出。」

  說完,我不再看他們那副精彩紛呈的表情,徑直回了房間,反鎖了門。

  門外,先是死一般的寂靜,隨後爆發出婆婆氣急敗壞的咒罵和江白壓抑著怒氣的低吼。

  我靠在門板上,聽著外面的鬧劇,胸中積鬱多年的濁氣,終於暢快地吐了出來。

  用事實打臉的感覺,真爽。

  被我用帳本狠狠羞辱後,江白徹底撕下了偽裝。

  當天晚上,他用鑰匙打不開我反鎖的房門,便開始瘋狂地砸門。

  「孟汐,你給我滾出來!你什麼意思?把帳算那麼清楚,你是要跟我離婚嗎?」

  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嘶啞,充滿了暴戾之氣。

  我隔著門板,冷冷地聽著,一言不發。

  離婚?

  這個詞從他嘴裡說出來,竟然讓我覺得無比悅耳。

  或許,這本就是我該走的路。

  門外的叫罵持續了很久,直到婆婆出來勸阻,說怕鄰居聽見丟人,江白才憤憤地停下。

  第二天,我們之間爆發了結婚以來最激烈的一場爭吵。

  起因是我一早起來,發現我的筆記本電腦被婆婆從我房間拿到了客廳,她正在笨拙地試圖開機,嘴裡還念叨著:「我就不信了,她卡里沒錢,電腦里總有吧……」

  一股寒意從我的脊背竄起。

  這是入室盜竊!

  我衝過去,一把搶過電腦,胸口劇烈起伏。

  「誰准你動我東西的?」

  婆婆被我的舉動嚇了一跳,隨即惱羞成怒地站起來。

  「我動你東西怎麼了?我是你婆婆!你吃我們家的,住我們家的,用你的東西怎麼了?我兒子要交培訓費,你這個當老婆的見死不救,你還有沒有良心!」

  她的話荒謬到讓我發笑。

  「吃你們家的?住你們家的?」

  我指著這間屋子的每一處,「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房貸是我在還!這屋子裡的一切,都是我買的!你們母子倆,才是吃我的,住我的!」

  「你……」

  婆婆被我堵得啞口無言。

  這時,江白從房間裡沖了出來,他顯然是被吵醒的。

  他看到我手裡的電腦和我們劍拔弩張的樣子,立刻不分青紅皂白地對我吼道:「孟汐!你又對我媽大呼小叫什麼!還有沒有點規矩了!」

  「規矩?」

  我轉向他,眼神冰冷,「你媽私自進我房間,偷我電腦,這就是你家的規矩?江白,你捫心自問,我們結婚三年,到底是誰在付出,誰在索取?」

  「我不跟你吵這個!」

  江白被我說得面紅耳赤,強行轉移話題,「我問你,培訓費的錢,你到底給不給?我們還是不是夫妻?」

  「夫妻?」

  我看著他,一字一句地問,「什麼是夫妻情分?是把你當兒子一樣養著,供你吃穿用度?還是在你媽欺負我的時候,你永遠袖手旁觀,甚至幫腔?江白,你想要的不是妻子,你想要的是一個既能當保姆又能當提款機的合伙人!」

  我的話像一把刀,精準地刺中了他最虛偽的核心。

  他惱羞成怒,情緒徹底失控。

  「你給我閉嘴!」

  他猛地衝上來,用力推了我一把。

  我猝不及不及,踉蹌著後退了兩步,後腰重重地撞在餐桌的邊角上。

  一陣尖銳的疼痛傳來。

  我沒有尖叫,也沒有哭鬧。

  我只是抬起頭,平靜地看著他。

  我的眼神里,沒有了憤怒,沒有了爭辯,只剩下徹骨的寒冷和死寂。

  在那一刻,我心裡最後一點關於這個男人的幻想,徹底碎裂了。

  他不是我的丈夫。

  他是一個會向妻子動手的劊子手。

  江白似乎也被自己的行為驚到了,他愣在原地,看著我,眼神有些慌亂。

  「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試圖辯解。

  我沒有理會他。

  我沉默地站直身體,忍著腰部的劇痛,一瘸一拐地走回房間。

  我沒有收拾太多東西,只拿了幾件換洗衣物和一個隨身的小包。

  當我拖著小行李箱再次走出房間時,江白和婆婆都愣住了。

  「孟汐,你幹什麼?」

  江白慌了。

  他大概以為,我還會像以前無數次爭吵後那樣,自己默默忍受,然後等他一個不真誠的道歉,就把事情翻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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