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子工資三萬全給婆婆,對妯娌不管不顧,妯娌怒將工資卡給她閨蜜,小叔子要吃她做的飯,一句話讓他啞口無言!

2025-12-12     武巧輝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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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關的燈光昏黃得令人窒息,將江白疲憊又理所當然的臉映得有幾分扭曲。

  他踢掉腳上的皮鞋,像往常一樣,把公文包隨手甩在沙發上,連外套都懶得脫。

  「老婆,餓了,想吃你做的紅燒肉。」

  他的語氣,輕鬆得像是在命令一個專屬傭人。

  我正坐在餐桌前,對著一杯早已涼透的水發獃,聞言,眼皮都懶得抬一下。

  這套三居室里,每一塊地板,每一件家具,甚至空氣里漂浮的塵埃,都刻著我的名字,卻唯獨沒有我的位置。

  我感覺自己不像一個妻子,更像一個寄居蟹,用自己的血肉築起一個華麗的殼,裡面卻住著一個鳩占鵲巢的家庭。

  而江白,就是那個最心安理得的掠食者。

  他似乎沒得到預想中的回應,腳步聲朝我走來,帶著 不耐煩。

  「孟汐,你沒聽見嗎?我說我餓了。」

  我終於抬起頭,目光平靜地落在他那張還算英俊的臉上。

  這張臉,我曾經愛過,但現在,只覺得諷刺。

  一個對外宣稱月薪三萬的精英男人,回到家,卻連一分錢家用都不肯承擔,心安理得地吸食著妻子的血汗。

  我的目光太冷,讓他微微一怔。

  我扯了扯嘴角,一個沒有溫度的笑。

  「想吃飯?」

  我站起身,慢條斯理地倒掉那杯冷水。

  「去問你媽要錢買菜,或者讓你媽給你做。」

  我的聲音不大,卻像一把冰冷的鑿子,敲碎了客廳里虛偽的平靜。

  「我不是你的免費保姆。」

  江白的臉色瞬間變了,那是一種習慣了掌控一切的權威被公然挑釁的錯愕和惱怒。

  「孟汐,你發什麼瘋?」

  他拔高了音量,試圖用氣勢壓制我。

  「我上了一天班,累死了,讓你做頓飯怎麼了?你至於嗎?」

  「我也上了一天班,」我轉身,直視他的眼睛,「我也很累。」

  就在這時,婆婆房間的門開了。

  她像個時刻警惕著領地的哨兵,聞聲而出,臉上掛著標準的不悅。

  「大晚上的,吵什麼吵?汐汐,江白累了一天,你就做頓飯,怎麼這麼不大度?」

  她一開口,就是那熟悉的論調,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我身上。

  仿佛我是這個家的原罪。

  「媽,大不大度不是你說了算的。」

  我冷冷地回敬,「我嫁給江白三年,他給過我一分錢家用嗎?菜是我買的,水電煤氣是我交的,連他身上這件襯衫,都是我掏錢買的。他月薪三萬,全給了你,然後回家對我頤指氣使,憑什麼?」

  我的聲音陡然尖銳,壓抑了三年的委屈和憤怒,像決堤的洪水,再也無法抑制。

  婆婆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她沒想到我敢當面把這些話說出來。

  她立刻搬出了她的殺手鐧。

  「一家人,計較那麼多幹什麼!我兒子孝順,把錢給我這個當媽的保管,有什麼不對?你當兒媳的,就該多擔待!」

  「孝順?」

  我幾乎要笑出聲來。

  「把自己的老婆當成搭夥夥伴,把自己的小家當成旅館,這就是你口中的孝順?那這種孝子,誰愛要誰要!」

  我深吸一口氣,像是要做一個最終的宣判。

  「我今天就把話說明白了。從現在開始,我們各管各的。江白孝順你,讓他養著你。我的工資,一分一毫,都不會再花在這個家裡。」

  客廳里死一般的寂靜。

  江白的拳頭攥緊了,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看我的眼神,充滿了陌生和被冒犯的怒火。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我如此強硬,如此不留情面。

  在他的世界裡,我應該永遠是那個溫順、隱忍,無論他怎麼對待都不會反抗的女人。

  今天,我親手打碎了他的幻想。

  他的權威,他那身為男人的可笑的自尊,被我踩在了腳下。

  他感覺到了失控。

  而我,只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帶著痛楚的快意。

  這只是一個開始。

  家庭冷戰,無聲地拉開了序幕。

  空氣仿佛凝固成了膠狀,黏膩又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帶著壓迫感。

  江白和婆婆顯然把我昨晚的爆發當成了一場歇斯底里的鬧劇。

  在他們看來,女人的脾氣就像陣雨,來得快去得也快。

  只要晾我幾天,我自然會服軟,乖乖回到那個任勞任怨的「賢妻」位置上。

  他們錯了。

  當天晚上,廚房冷得像個冰窖。

  我沒有做飯。

  江白鐵青著臉坐在沙發上,用手機打遊戲的聲音開到最大,似乎想用這種幼稚的方式宣洩他的不滿。

  婆婆則在客廳里來回踱步,嘴裡不停地念叨著「娶了媳婦忘了娘」、「現在的年輕人真不懂事」,每一句都像淬了毒的針,意有所指。

  我戴上耳機,把音樂聲調大,將那些噪音隔絕在外。

  我的內心沒有憤怒,沒有委屈,只有一片死水般的平靜。

  聞不到廚房的油煙味,聽不到鍋碗瓢盆的碰撞聲,我竟然覺得無比輕鬆。

  夜深了,江白的肚子終於發出了抗議的咕咕聲。

  他最終還是沒骨氣地拿起手機,點了一份麻辣燙外賣。

  半小時後,濃郁辛辣的味道飄進了我的房間。

  婆婆心疼錢的聲音清晰地傳了進來:「一分外賣就幾十塊,夠買多少菜了!真是不會過日子!都怪那個不下蛋的雞……」

  後面的話越來越難聽。

  我閉上眼,嘴角卻勾起嘲諷的弧度。

  心疼錢?

  那是因為花的不是我的錢。

  我安然入睡,一夜無夢。

  第二天一早,我神清氣爽地起床上班。

  客廳里一片狼藉,昨晚的外賣盒子還扔在茶几上,散發著餿味。

  江白和婆婆都還沒起。

  我視若無睹,徑直出了門。

  晚上,我掐著飯點下班。

  一進門,就聞到了一股飯菜香。

  婆婆正端著一盤炒青菜從廚房出來,看到我,動作明顯一頓,隨即臉上露出 得意的神色。

  餐桌上擺著兩碗米飯,兩副碗筷。

  一盤青菜,一碟花生米。

  沒有我的份。

  她這是在用最幼稚的方式孤立我,想讓我感到難堪和被排擠。

  江白已經坐在桌邊,看都沒看我一眼,拿起筷子就開始吃。

  「媽,你這手藝就是好。」

  他誇張地讚美著,像個急於向母親邀功的孩子。

  我看著這滑稽的一幕,只覺得可笑。

  一個成年巨嬰和他溺愛的母親,上演著一場名為「家庭」的蹩腳戲劇。

  我什麼也沒說,轉身回到房間,換了身衣服,拿起包就出了門。

  半小時後,我坐在一家雅致的餐廳里,面前擺著精緻的菜肴。

  我對面坐著我的閨蜜,林悅。

  「他們就這點出息?」

  林悅聽完我的敘述,嗤笑一聲,往我碗里夾了一塊糖醋裡脊。

  「別理那兩個奇葩,你過好你自己的。記住,現在不是你離不開他們,是他們離不開你這個免費勞動力。」

  我點點頭,將那塊裡脊肉放進嘴裡。

  酸甜的味道在味蕾上綻放,這才是生活的味道。

  我拿出手機,對著滿桌的美食拍了張照片,沒有加任何濾鏡,直接發了朋友圈。

  配文是:「久違的自由,犒勞一下自己。」

  不到十分鐘,江白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我沒有接,直接按了靜音。

  手機螢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固執地顯示著那個我曾經無比熟悉的名字。

  現在,它對我來說,只代表著麻煩和枷鎖。

  我能想像到他看到朋友圈時那副氣急敗壞的模樣。

  他心裡的不爽,不是因為我吃了什麼,而是因為我脫離了他的掌控,因為我的快樂里沒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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