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婆住我家蹭吃蹭住,拆遷款卻全給小姑子,我不吵不鬧甩房產證:「這是我的房,你們該走了!」

2025-12-12     武巧輝     反饋

  周默一家三口終究是搬走了。

  他們暫時住進了離家不遠的一家快捷酒店。

  從那天起,周默開始了對我的冷暴力。

  他每天很晚才回家,回來也不跟我說話,倒頭就睡。

  整個房子裡安靜得可怕,只剩下我和冰冷的空氣。

  有時,他會突然冒出一句:「你什麼時候去把我爸媽接回來?」

  我當沒聽見。

  然後,他就會用離婚來威脅我。

  「沈薇,你別逼我,真鬧到離婚那一步,對誰都不好。」

  我依舊不說話,只是在心裡冷笑。

  離婚?

  那正是我想要的。

  我表面上不動聲色,背地裡已經開始行動了。

  我聯繫了一個做律師的朋友,詳細諮詢了關於離婚財產分割的問題。

  朋友告訴我,我的房子是婚前財產,完全屬於我個人。至於婚後共同財產,需要進行分割,但如果能證明對方存在過錯,比如家暴、出軌或者其他嚴重損害夫妻感情的行為,我可以要求多分。

  我開始有意識地收集證據。

  周默的冷暴力,他偶爾的言語威脅,我都用手機錄了下來。

  另一邊,周家也沒閒著。

  小姑子周雪在一個只有他們一家四口的家庭群里,對我展開了瘋狂的辱罵,那些截圖被周默的一個表妹偷偷發給了我。

  「那個毒婦!真以為自己是誰了?敢把我爸媽趕出去!」

  「哥,你就是太慣著她了!這種女人,就該好好教訓一頓!」

  「等著瞧,我絕對不會讓她好過!我一定要讓她滾出我們周家!」

  看著這些惡毒的言語,我沒有任何感覺。

  哀莫大於心死,大概就是我現在這個狀態。

  我只是把這些截圖一張張保存好。

  這天,我下班回家,掏出鑰匙準備開門。

  鑰匙插進鎖孔,卻怎麼也擰不動。

  我心裡咯噔一下,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我仔細觀察門鎖,發現鎖芯周圍有幾道新鮮的劃痕,像是被什麼東西強行撬過。

  我的心跳開始加速。

  我貼在門上,隱約能聽到裡面傳來電視的聲音,還有……我婆婆王桂芬那熟悉的說話聲。

  「小雪,跟你說了多少次,別把腳放茶几上,像什麼樣子!」

  「哎呀媽,煩不煩啊!這又不是在別人家!這是我哥的家,我哥的家就是我的家,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是周雪尖銳的反駁聲。

  我的血液瞬間衝上了頭頂。

  他們撬了我的門!

  他們竟然私自撬鎖,堂而皇之地再次住了進來!

  一股難以遏制的怒火在我胸中燃燒。

  我後退兩步,看著這扇緊閉的房門,它曾經是我避風的港灣,此刻卻像一個巨大的牢籠,裡面住著一群無恥的強盜。

  我沒有去敲門,也沒有去跟他們爭吵。

  我拿出手機,再一次,冷靜地按下了那三個數字。

  這一次,我不會再給他們任何機會。

  警察第二次上門的時候,周家人臉上的表情已經從震驚變成了麻木和惱怒。

  王桂芬一看到我身後的警察,立刻就想故技重施,往地上一坐。

  「警察同志,你們快來評評理啊!這個惡毒的兒媳婦,又要趕我們走啊!我們沒地方去,只能住兒子的家,這也有錯嗎?」

  這次,不等警察開口,我就直接將門鎖被撬的特寫照片,以及上次出警的記錄編號,一併遞了過去。

  「警察同志,他們在我明確拒絕的情況下,撬鎖私闖民宅。這已經不是簡單的家庭糾紛了,這是非法入侵住宅。我要求追究他們的法律責任。」

  我的態度強硬,語氣里沒有 迴旋的餘地。

  撬鎖,這是觸及我底線的行為。

  今天他們敢撬鎖,明天就敢把我所有的東西都扔出去。

  面對確鑿的證據和我的強硬態度,警察的臉色也嚴肅了起來。

  他們將王桂芬、周建國和周雪三人帶上了警車,要求他們去派出所接受調查和批評教育。

  周默是在派出所接到電話後才匆匆趕來的。

  他看到自己的父母和妹妹灰頭土臉地坐在那裡接受訓誡,而我則一臉冷漠地坐在另一邊,他的火氣「蹭」地一下就上來了。

  「沈薇!你是不是瘋了!他們是你公婆,是小雪!你怎麼能報警抓他們!」他衝到我面前,壓低了聲音嘶吼,眼睛裡布滿了紅血絲。

  「周默,你最好搞清楚,是他們撬了我家的鎖。」我冷冷地看著他。

  「撬鎖又怎麼了?那也是我的家!我爸媽不能住嗎?」他還在為家人辯解。

  「你的家?」我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周默,你是不是忘了,這房子跟你沒有一毛錢關係。從法律上講,你和他們一樣,都是住客。而我,是房主。現在,我這個房主,不想讓你們住了。」

  我的話,像一把鋒利的刀,徹底撕碎了他最後一點可憐的自尊。

  他愣住了,呆呆地看著我,仿佛第一天認識我。

  就在這時,做完筆錄的民警走了過來,對著周默說:「周先生,你妻子的訴求很明確。你們的行為已經涉嫌違法。念在是家庭矛盾,初次警告,如果再有下次,我們就要正式立案了。」

  警察的話,像一盆冷水,將周默澆了個透心涼。

  他終於意識到,我不是在開玩笑。

  他臉上的憤怒褪去,取而代之的是 慌亂和恐懼。

  「薇薇……薇薇,我們回家說,好不好?我……我讓他們走,我讓他們以後再也不來了,你別這樣……」他開始服軟,試圖拉我的手。

  我甩開了他。

  我看著他這張寫滿驚慌的臉,看著不遠處他父母和妹妹怨毒的眼神,心中沒有 波瀾。

  我累了。

  這場持續了三年的鬧劇,是時候該結束了。

  我當著警察的面,當著周默的面,一字一句,清晰無比地說道:

  「周默,我們離婚吧。」

  空氣瞬間凝固了。

  周默臉上的血色褪得一乾二淨,他踉蹌著後退了一步,難以置信地看著我。

  「你……你說什麼?」

  「我說,我們離婚。」我重複了一遍,從包里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書,拍在他面前的桌子上,「簽字吧。」

  他看著那份協議,像是看到了什麼洪水猛獸。

  他慌了,徹底地慌了。

  他衝上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氣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頭。

  「不!我不同意!沈薇,我不同意離婚!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求求你,我以後一定好好對你,我什麼都聽你的!」

  他開始語無倫次地哀求,眼眶都紅了。

  我看著他這副狼狽的樣子,心裡卻沒有 快感,只有無盡的疲憊。

  太晚了。

  周默,一切都太晚了。

  當你在我和你家人之間,一次又一次選擇他們的時候,我們就已經回不去了。

  周默的哀求和懺悔,並沒有讓我動搖。

  我收回離婚協議,冷漠地告訴他,如果他不同意協議離婚,那就等著法院的傳票。

  說完,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派出所。

  周家人被警察勒令,當天必須搬離我的房子,並且賠償了換鎖的費用。

  這次,他們是真的被趕走了。

  世界終於清凈了。

  但事情並沒有這麼輕易結束。

  幾天後,王桂芬找到了我的單位。

  她在我公司樓下的大廳里,上演了一場驚天動地的鬧劇。

  她坐在地上,一邊拍著大腿,一邊哭天搶地地向來往的同事哭訴,說她辛辛苦苦養大的兒子娶了個蛇蠍心腸的媳婦,不僅把他們老兩口趕出家門,還虐待他們,現在更是要逼著她兒子離婚。

  她的話半真半假,極具煽動性。

  一時間,我成了整個公司議論的焦點。

  同事們看我的眼神都變了,充滿了指指點點和鄙夷。

  「看不出來啊,平時文文靜靜的,居然這麼對公婆。」

  「嘖嘖,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領導也找我談話,雖然話說得委婉,但意思很明確,讓我儘快處理好家事,不要影響公司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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