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滿月酒,婆家親戚一個沒來,老公尷尬地說他們忙,我笑了笑,半年後婆婆60大壽,我包了艘遊艇帶女兒去旅遊了,老公徹底破防了

2025-12-04     武巧輝     反饋

  從大學校園的初遇到畢業後的共同打拚,從浪漫的求婚到婚禮上的誓言。

  他的聲音哽咽,眼圈泛紅,把自己塑造成一個在原生家庭和新生家庭之間左右為難的可憐人。

  「晚晚,我們才是一家人。我的家人……他們是有很多毛病,他們是小市民,是沒見過世面,但他們養大我不容易。」

  「你就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多包容他們一點嗎?」

  「他們只是……只是窮怕了。」

  他說得情真意切,仿佛所有的錯,都只是因為他們「窮」。

  我看著他理直氣壯的樣子,忽然覺得無比可笑。

  窮,不是貪婪和無恥的遮羞布。

  他見我無動於衷,終於露出了狐狸尾巴。

  「再說了,晚晚,你的錢不就是我的錢,我的錢不就是我們家的錢嗎?我們是夫妻,分那麼清楚幹什麼?」

  「你多幫襯我家裡一點,我臉上也有光,我們這個小家才能更穩固,不是嗎?」

  我看著他這張熟悉的臉,突然感到一陣陌生。

  原來,在他心裡,「幫襯」他家,是用我的錢,去給他買面子。

  我想起結婚前,我爸媽第一次見周明,就看出了他骨子裡的自卑和原生家庭刻在他身上的烙印。

  飯桌上,他大談特特自己如何從農村考出來,如何在大城市站穩腳跟,言語間充滿了對貧窮的憎惡和對金錢的渴望。

  我爸媽都是高級知識分子,一輩子清高內斂,對這種急切的、不加掩飾的功利心,本能地感到警惕。

  他們當時就堅決反對我們的婚事,但我被愛情沖昏了頭,覺得周明上進、努力,原生家庭的不足,我們可以一起克服。

  最後,我爸媽做出了最大的讓步。

  「可以結婚,但必須去做婚前財產公證。晚晚名下的所有財產,都屬於她的個人財產。」

  當時周明臉色很難看,覺得我爸媽是看不起他,侮辱他。

  但他更怕失去我這個「通往上層社會的捷徑」,幾番權衡之下,還是咬牙同意了。

  我當時還覺得是我爸媽多心了,甚至為此跟他們鬧了彆扭。

  現在想來,我真是天真得可笑。

  幸好,我聽了他們的話。

  並且,我還留了一手。

  我名下所有的婚前資產,包括我爸媽贈與我的兩套房產、我自己在金融行業工作時積累下的股票和基金,價值不菲,我全部沒有動。

  我只是在律師的建議下,成立了一個家族信託基金。

  我每個月,只將基金的部分收益,轉入一張我和周明的聯名卡,作為家庭日常開銷和房貸還款。

  周明一直以為,那張卡里的錢,就是我的全部「嫁妝」和工資。

  他甚至沾沾自喜,覺得是他「征服」了我這個城市大小姐,讓我的錢也變成了「我們家」的錢。

  我們現在住的這套大平層,房產證上明明白白寫著我林晚一個人的名字,是我的婚前全款房。

  但我為了照顧他的自尊心,對外一直說是我們共同貸款買的,房貸就從那張聯名卡里扣。

  每個月扣掉的「房貸」,其實又被我轉回了自己的另一個私人帳戶。

  他對我的真實財力,一無所知。

  他還以為,我只是個年薪三十萬左右,比他強一點,但仍在需要他「保護」範圍內的普通白領。

  他還以為,他能死死地拿捏我。

  想到這裡,我看著眼前這個還在滔滔不絕,試圖用「感情」和「我們共同的未來」來對我進行道德綁架的男人,嘴角的譏諷再也藏不住。

  可憐的,不是他的家人。

  是他。

  一個即將為自己的愚蠢和貪婪,付出慘痛代價的成年巨嬰。

  滿月酒的風波,在周明的賭咒發誓和我的表面沉默中,暫時「平息」了。

  但我知道,有些裂痕,一旦出現,就再也無法彌合。

  接下來的半年,我以孩子開銷大、要請月嫂、要買各種進口用品為由,光明正大地斷了以前每個月給婆婆張桂芬打去的五千塊「生活費」。

  也拒絕了所有婆家親戚以各種名目發來的「借錢」請求。

  周明幾次三番欲言又止。

  「晚晚,我媽說她最近手頭有點緊……」

  「晚晚,我二舅家的孩子上學,你看……」

  我每次都直接把一一的消費帳單拍在他面前。

  「進口奶粉,一罐八百,一個月四罐,三千二。」

  「紙尿褲,一包兩百,一個月三包,六百。」

  「早教課,一節五百,一個月四節,兩千。」

  「還有月嫂的工資,一萬五。」

  我平靜地看著他:「你看哪一項是可以省的?還是說,你覺得你媽的手頭,比你女兒的奶粉更重要?」

  周明被我堵得啞口無言,只能訕訕地閉嘴。

  他一個月一萬出頭的工資,在扣除他自己的開銷後,根本不足以支撐我們現在的生活。

  他開始焦慮,開始頻繁地加班,試圖證明自己的價值。

  我冷眼旁觀。

  日子在一種詭異的平靜中滑到了年底。

  婆婆張桂芬的六十大壽,快到了。

  那個沉寂了半年的「相親相愛一家人」微信群,又開始活躍起來。

  這次的主角,是我的小姑子,周莉。

  周莉:【媽辛苦操勞了一輩子,六十大壽可得好好辦!必須風風光光的!】

  下面立刻有七大姑八大姨附和。

  二姨:【就是!桂芬有福氣,兒子兒媳都在大城市,有本事!】

  三叔:【必須去市裡最好的五星級酒店辦!讓我們也跟著長長臉!】

  周莉立刻接話:【我哥我嫂肯定也是這麼想的!大哥,@周明,你說是不是?這次壽宴就全靠你們來張羅了!】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短短半小時,就把壽宴的標準定了下來。

  五星級酒店,至少擺二十桌,請最好的婚慶公司來布置場地,每桌的餐標不能低於五千。

  預算,至少十萬起步。

  言下之意,這筆錢,都得我這個「有本事的兒媳婦」來出。

  周明拿著手機,手心都在冒汗,臉色比鍋底還黑。

  他知道這筆錢我不可能出,但他更不敢在群里反駁他那些如狼似虎的親戚。

  晚上,他洗完碗,一臉為難地湊到我身邊,把手機遞給我看群聊記錄。

  「晚晚,你看……我媽她……一輩子就這麼一次六十大壽。」

  「親戚們都看著呢,要是辦得太寒酸,我……我們臉上都掛不住。」

  我正在給一一讀繪本,眼皮都沒抬一下。

  「錢呢?」我淡淡地問。

  這兩個字,像一根針,瞬間戳破了他所有的虛張聲勢。

  他支吾了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我……我這不是在跟你商量嘛……我的工資……你也知道……」

  他的目光,忽然瞟向我手腕上戴著的一隻翡翠手鐲。

  那是我媽在我結婚時,特意從珍藏里拿出來送給我的嫁妝,溫潤通透,價值不菲。

  我媽當時說:「晚晚,這是媽媽給你的底氣。什麼時候,都別委屈了自己。」

  周明的眼神里閃爍著貪婪和算計,他小心翼翼地開口,語氣帶著試探:

  「晚晚,要不……你這個鐲子,不是挺值錢的嗎?」

  「你看,反正你平時也不怎麼戴,放著也是放著……」

  「不如……我們先把它拿去……應應急?給我媽辦個體面的壽宴,等以後我有錢了,我再給你買個更好的!」

  我的動作停住了。

  我緩緩地抬起頭,目光一寸寸地掃過他的臉。

  他在說什麼?

  他竟然在讓我賣掉我媽給我的愛,去給他那虛榮、刻薄的母親的臉面買單?

  一股涼意從腳底直衝天靈蓋,緊接著是滔天的怒火,幾乎要將我的理智燒毀。

  我猛地站了起來。

  周明被我眼中毫不掩飾的冰冷和殺意嚇得後退了一步。

  「我……我也是沒辦法,他們都在看著我……我總不能讓他們看扁了啊……」他還在為自己的無恥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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