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第7年,妻子提出生活開銷一人一半,我默默接受。她生日時我送上祝福,她說禮物呢?我說:AA制,你的生日你自己買單

2025-12-04     武巧輝     反饋

晚上回到家,林薇比我先到。

這很難得,平時她總是加班到很晚。

只見她點了一份精緻的日料外賣,正一個人坐在餐桌旁慢慢享用。

看到我回來,她只是抬了抬眼皮,說:「我今天不想做飯,就點了外賣。你的晚飯自己解決吧。

好。」我點點頭,放下公文包,系上圍裙,走進廚房,從冰箱裡拿出昨天剩下的米飯和兩個雞蛋,給自己炒了一份簡單的蛋炒飯。

我們就這樣,在同一張餐桌上,吃著截然不同的晚餐,全程沒有任何交流。

家的溫馨和煙火氣,似乎在一夜之間,被「AA」這個冰冷的詞彙吸走了。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

我們的家,變成了一個分工明確、帳目清晰的合租公寓。

我們各自洗自己的衣服,各自打掃自己的房間。

公共區域的衛生,我們約定好輪流負責,誰要是沒空,可以買任何東西,哪怕是一卷衛生紙,都要用記帳APP記下來,到了月底結算。

我們之間說得最多的話,變成了「這個月的水費你該給我128塊5」,「上次買的洗潔精花了12塊,你轉我6塊」,「這個周末該你打掃客廳了」。

起初,林薇似乎很享受這種「獨立」的生活。

她不再需要為家務事煩心,也不再覺得自己的高薪是在「扶貧」。

她可以隨心所欲地買她喜歡的昂貴化妝品和衣服,而不用考慮我的感受,因為花的是她自己的錢。

她甚至在和朋友的聚會上,得意洋洋地宣揚著她的AA制婚姻理論,把這當成一種新時代女性的先鋒典範。

然而,時間一長,問題就漸漸暴露出來了。

一天晚上,衛生間的燈泡壞了,整個房間一片漆黑。

林薇洗澡時差點滑倒,她從浴室里探出頭,對我喊:「陳陽,燈壞了,你快來修一下!

我當時正在書房看書,頭也沒抬地回了一句:「燈泡是消耗品,屬於公共開支。買新燈泡的錢我們平攤,但我上門維修是需要收取服務費的。市場價,更換一個燈泡的人工費大概是50塊。你要是同意,我現在就去買燈泡來換。

浴室里的水聲停了。

過了好一會兒,林薇才裹著浴巾走出來,臉上帶著難以置信的表情。

陳陽,你什麼意思?你跟我收錢?我們是夫妻!

是啊,是AA制的夫妻。」我合上書,看著她,「當初說要算清楚的人是你。我覺得這樣很好,很公平。所有勞動都應該被量化,被尊重。我為你提供維修服務,你支付報酬,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公平嗎?

她被我堵得啞口無言,氣得渾身發抖,嘴唇哆嗦了半天,最後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摔門回了臥室。

那天晚上,衛生間的燈沒有修。

第二天,我看到她網購的燈泡和一把小梯子放在門口。

再後來,我看到她踩在搖搖晃晃的梯子上,笨拙地自己換燈泡,差點從上面摔下來。

我沒有去幫忙,只是在旁邊冷冷地看著。

不是我心狠,我只是想讓她明白,一個家,從來都不是一個可以精確計算得失的帳本。

有些東西,一旦用金錢來衡量,就徹底變了味。

她開始越來越多地抱怨。

抱怨家裡的飯菜沒有以前好吃了,因為我只做我自己的那一份,她要麼點外-賣,要麼就只能自己胡亂煮點麵條。

抱怨生病的時候,再也沒有人第一時間遞上熱水和藥,因為「照顧病人」這項服務,同樣需要

我們的婚姻,在嚴格的AA制下,變成了一場行為藝術,充滿了諷刺和荒誕。

我們同住一個屋檐下,卻活得像兩個最熟悉的陌生人。

感情,在一次次的金錢計算中,被消磨得一乾二淨。

我看著林薇從最初的理直氣壯,到後來的煩躁不滿,再到現在的沉默和疲憊,我知道,這場由她發起的「公平」實驗,已經快要到頭了。

而我,在等待一個徹底攤牌的機會。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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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引爆我們之間矛盾的導火索,是我爸的六十大壽。

按照我們這邊的習俗,六十歲是大壽,需要好好操辦一下。

我提前一個月就和林薇商量這件事。

那時候我們的AA制生活已經持續了快三個月,家裡的氣氛降到了冰點。

下個月二十號是我爸六十大壽,我想在老家酒店給他辦個壽宴,請親戚朋友們都過來熱鬧熱鬧。你看……」我坐在沙發上,看著正在敷面膜的林薇,小心翼翼地開口。

你爸過生日,是你家的事,你自己安排就好了,跟我說什麼。」她閉著眼睛,聲音從面膜底下傳來,顯得有些含糊不清。

我的心沉了下去。

我的事,不就是你的事嗎?你是我老婆,是我爸的兒媳婦,你不該出席嗎?

她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猛地睜開眼,坐直了身體。

陳陽,你是不是忘了,我們現在是AA制。你給你爸辦壽宴,花的錢是你的錢,那是你的個人消費。我憑什麼要占用我的周末時間,去參加一個與我無關的社交活動?

與你無關?」我感覺一股火氣從腳底直衝天靈蓋,「那是我爸!也是你爸!你結婚的時候,當著所有親戚的面,給我爸媽敬茶,改口叫爸媽,你都忘了?

叫爸媽只是個稱呼,不代表我就要為他的生活負責。」林薇撕下面膜,露出一張因為保養得當而依舊光滑的臉,但說出來的話卻無比刻薄,「再說了,當初我們結婚,你家給了多少彩禮?五萬塊,在現在看來就是個笑話。我爸媽養我這麼大,嫁給你,圖什麼了?現在你爸過個生日,還要我出人出力,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

她的話像一把把尖刀,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

原來,她一直是這麼想的。

原來,我們七年的婚姻,在她眼裡,就是一筆算得清清楚楚的買賣。

彩禮,付出,回報……她把所有的一切都量化成了金錢。

我氣得渾身發抖,指著她,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行,林薇,你真行。」我最終慘笑了一聲,「你不去是吧?可以。那以後你爸媽那邊有任何事,也別來找我。我們AA,分得徹底一點,連對方的父母也一起A掉!

求之不得!」她冷哼一聲,轉身回了臥室。

我爸的壽宴,我最終是一個人回去操辦的。

親戚們看到我形單影隻,都關切地問林薇怎麼沒來。

我只能尷尬地找藉口,說她公司忙,臨時有緊急項目要出差。

我爸媽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但我能看到他們眼神里的失落和擔憂。

整個壽宴,我強顏歡笑,應酬著各位親戚,心裡卻像被挖空了一塊,又冷又疼。

晚上,我一個人喝了很多酒,我爸拍著我的肩膀,嘆了口氣,說:「兒子,夫妻之間,床頭吵架床尾和,別為了一點小事傷了感情。薇薇是個好孩子,就是事業心強了點,你要多體諒她。

我苦笑著,沒有解釋。

我怎麼跟我爸說,他的「好兒媳」,已經把我們的婚姻當成了一筆生意,把親情也當成了一項需要計算成本的投資?

回到我們那個所謂的「」之後,我和林薇的關係徹底降至冰點。

我們不再有任何非必要的交流,即使在同一個空間裡,也各自玩著手機,把對方當成空氣。

家,成了一個比酒店還要冰冷的地方。

就在這時,林薇開始頻繁地提起她的生日。

她的生日在十二月初,離我爸的壽宴過去還不到一個月。

她似乎是完全忘記了我們之間因為長輩問題而產生的巨大裂痕,開始像個沒事人一樣,有意無意地在我面前暗示。

哎,我最近看上了一款寶格麗的項鍊,就是他們家經典的慈善款,還挺有意義的。」她一邊刷著手機,一邊狀似無意地說道。

我那個用了三年的手提包也該換了,客戶都說我這個總監用的包,還不如他們公司新來的實習生。

下周就是我生日了,你說,我是去吃法餐呢,還是日料呢?

我聽著她這些話,心裡只覺得諷刺。

她似乎默認了,AA制只適用於柴米油鹽和雙方父母,而不適用於她的生日禮物和浪漫晚餐。

在她看來,丈夫為妻子慶祝生日,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是不能用「AA」來衡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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