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姐在商場裡當眾指著我罵「破鞋」,我沒發火,淡定地轉頭問她老公:「姐夫,你給孩子做過親子鑑定嗎?」 他聽完臉瞬間白了

2025-12-04     武巧輝     反饋

「這就是你的報應,破鞋!」商場中,一個尖銳的女聲劃破了周末購物的喧囂。

「大姐,你能不能別這樣?」我抬頭,看著這個和我有血緣關係卻像仇人一樣的女人,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怎麼?怕人知道你的好事?」她冷笑著,手指幾乎要戳到我臉上,「就你這種貨色,也配在這種高檔商場逛?不怕別人聞到你身上的騷味?」

周圍的人群開始駐足,好奇的目光在我們之間游移。我感覺自己像被釘在恥辱柱上,但奇怪的是,我心裡的恐懼和羞恥正在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平靜。

我緩緩地轉向站在大姐身後的姐夫,嘴角揚起一絲微笑:「姐夫,你給孩子做過親子鑑定嗎?」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01

那一刻,商場裡的空氣仿佛凝固了。

大姑姐的表情從咄咄逼人變成了茫然,然後又迅速轉為憤怒。她的手指從我臉前收了回去,轉而扣住了自己的包帶,指節因用力而發白。

「你、你胡說什麼?」

我沒有回答她,只是看著姐夫。他的眼神躲閃,額頭上浮出了細密的汗珠,喉結上下滾動,像是被什麼東西卡住了。

「葉子,你太過分了!」大姑姐的聲音有些發抖。

我依然沒有理會她,目光始終鎖定在姐夫身上。

「孩子是他的,你、你不要血口噴人!」大姑姐向前一步,試圖擋在我和姐夫之間。

「我只是問個問題而已。」我的聲音出奇地平靜,「既然你這麼肯定,為什麼這麼緊張呢?」

姐夫終於開口了,聲音嘶啞:「走,咱們回家說。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他拽著大姑姐的手臂,幾乎是強行把她拖離了現場。走前,他回頭給了我一個複雜的眼神,有恐懼,有懇求,也有一絲難以察覺的感激。

圍觀的人群開始散去,竊竊私語聲像潮水一般退去。我深吸一口氣,轉身走向電梯。

晚上十點,我躺在出租屋的床上,盯著天花板發獃。手機在這幾個小時里震動了無數次,最後乾脆關機了。我知道,風暴正在家族群里肆虐,而風暴的中心,就是我那句話。

我不後悔說出那句話,儘管它像一枚炸彈,炸開了看似平靜的家庭關係。但那種平靜本就是虛假的,建立在謊言和欺騙之上。

電話響了,是房東的座機。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

「葉子,是我。」

是姐夫的聲音。我沉默了幾秒,不知道該說什麼。

「能出來見一面嗎?」他的聲音疲憊不堪,「就我們兩個人。」

我本能地想拒絕,但某種直覺告訴我,我應該去。或許這是結束一切的機會。

「在哪裡?」

「小區門口的咖啡館。」

半小時後,我坐在了姐夫對面。他看起來比下午更加憔悴,眼睛布滿血絲,整個人像是老了十歲。

「葉子,今天的事...」他欲言又止。

「你想談什麼?」我直接問道。

他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注意我們,才低聲說:「你怎麼知道的?」

「知道什麼?」

「知道...」他咬了咬嘴唇,「知道孩子不是我的。」

我心裡猛地一震,但表面上依然平靜。我本來只是隨口一說,想要反擊大姑姐的羞辱,沒想到竟然無意中說中了真相。

「這重要嗎?」我反問。

「重要,當然重要。」他用手捂住臉,「我養了十五年的孩子,突然發現不是自己的血脈,你覺得這重要嗎?」

「所以你真的做了親子鑑定?」

他點點頭,「三個月前。」

「為什麼?」

「直覺吧。」他苦笑了一下,「你知道的,小宇長得一點都不像我,更不像你大姐。我一直有懷疑,但不敢去驗證。直到三個月前,我在整理舊物時,發現了一些...不該發現的東西。」

我沒有追問那是什麼。有些真相,或許不知道更好。

「然後呢?」

「然後我偷偷做了親子鑑定。結果...你也知道了。」他抬起頭,眼中滿是痛苦,「我不知道該怎麼辦,葉子。我該怎麼面對小宇?他還什麼都不知道。」

「那你大姐呢?」

「她...」他猶豫了一下,「她不知道我已經知道了。今天在商場,你那句話...」

「對不起,」我打斷他,「我只是想讓她停止羞辱我。我不知道...」

「不,你不需要道歉。」他搖搖頭,「或許這是必然的。真相總會浮出水面。」

沉默在我們之間蔓延。咖啡館裡的音樂顯得格外刺耳。

「葉子,」他終於開口,「我想請你幫個忙。」

「什麼忙?」

「暫時不要告訴任何人這件事,包括你大姐。我需要時間...處理這一切。」

我看著他疲憊的眼神,點了點頭。

「謝謝。」他起身準備離開,但又停下來,「對了,你大姐為什麼會那樣對你?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這個問題讓我猝不及防。我抬頭看著他,突然意識到,姐夫或許並不知道這些年來家族裡發生的一切。

「長話短說,」我苦笑了一下,「在這個家族裡,我一直是那個需要被犧牲的人。」

02

離開咖啡館後,我漫無目的地在夜色中行走。秋風吹過,帶著一絲涼意,但我的內心卻燃起了一把火。

姐夫的問題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為什麼大姑姐會那樣對我?為什麼我會被冠以「破鞋」這樣的污名?

回憶如潮水般湧來,我不得不停下腳步,靠在路邊的欄杆上,任由那些往事一幕幕在眼前浮現。

我出生在一個傳統的大家族。父母在我十歲那年因車禍離世,我被大姑姐一家收養。表面上看,他們給了我一個家,但實際上,從那一刻起,我的人生就變成了一場無休止的折磨。

大姑姐待我如僕人,而非妹妹。我做家務,照顧她的兒子小宇,甚至放棄了自己的學業去打工貼補家用。姐夫倒是對我還算和善,但在大姑姐面前,他從不為我說話。

十八歲那年,我終於攢夠了錢,準備離開這個家,去城裡上大學。那是我第一次反抗大姑姐的安排。

「你以為你是誰?沒有我們家,你早就餓死在街頭了!」她歇斯底里地吼道。

「我已經成年了,我想過自己的生活。」我低聲回應。

「自己的生活?」她冷笑,「就憑你?一個沒爹沒娘的孤女?你以為大學是什麼地方?你去了只會被人吃干抹凈!」

當時我沒有回答,只是默默收拾行李,準備第二天離開。但那天晚上,我的錢包和身份證都不見了。

第二天早上,大姑姐拿著我的身份證,告訴我她已經把我的錢捐給了小宇的學校。

「別做夢了。你這輩子就是個下人,認命吧。」

我崩潰了,衝出家門,在街上遊蕩了一整天。晚上回家時,發現大姑姐已經把我的房間清空,說是要給小宇當書房。

我被安排睡在了雜物間,一個不足三平方米的小屋子。

那一刻,我明白了,在這個所謂的「家」里,我永遠不會被當作一個人看待。

我偷偷重新辦了身份證,找了份服務員的工作,一點點攢錢。兩年後,我終於存夠了學費和生活費,考上了城裡的大學。

臨走前一天,大姑姐攔住了我:「你以為上了大學就能擺脫這個家?做夢!只要你還姓葉,你就永遠是我們家的人,永遠要聽我的!」

我沒有理會她的威脅,第二天清晨,趁所有人都還在睡覺,悄悄地離開了那個噩夢般的地方。

大學四年,我幾乎與家族斷絕了聯繫,只在春節時給大家發個簡單的祝福簡訊。畢業後,我在城裡找到了工作,租了間小公寓,過著簡單而平靜的生活。

我以為,我終於可以擺脫那個家族的陰影了。

但我錯了。

三個月前,大姑姐突然聯繫我,說小宇要在城裡上高中,讓我幫忙找學校。我婉拒了,說自己剛工作不久,人脈有限。

大姑姐勃然大怒,在電話里大罵我忘恩負義。但出乎我意料的是,第二天,姐夫和小宇就出現在了我的公寓門口。

「葉子,不好意思打擾你。」姐夫有些尷尬地說,「你大姐她...你知道的,脾氣一直都那樣。但小宇確實需要你的幫助。」

看著怯生生站在一旁的小宇,我心軟了。畢竟,這個孩子從小就被夾在我和大姑姐之間,也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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