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來家裡照顧產後的妻子,妻子天天煲湯伺候,我媽走後第二天,她直接發來了一個月的監控合集:忍夠了,我們離婚

2025-11-28     武巧輝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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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的霞光,給城市的輪廓鍍上了一層暖融融的金邊。

 我剛把我媽劉玉梅送上回老家的高鐵。

 車窗降下,她還在絮絮叨叨地叮囑我:「言言,媽走了你要照顧好自己,也看好許念,別讓她虧待我孫女。」

 我笑著點頭,心裡涌動著一種卸下重負的輕鬆。

 這一個月,辛苦我媽了。

 也辛苦我的妻子,許念。

 為了照顧剛生產的許念和新生的女兒,我把母親從老家接了過來。

 許念是高知女性,體貼又溫順,對我媽的到來表現出了極大的歡迎。

 她月子裡不方便,就指揮著我,每天變著花樣給我媽煲湯,燉補品。

 我媽也總是在我面前夸許念懂事,說我娶了個好媳婦。

 每當看到許念端著湯碗,我媽笑著接過,婆媳倆湊在一起看搖籃里的女兒,我心裡就暖得一塌糊塗。

 這就是我夢寐以求的家庭和睦。

 我心情愉快地發動車子,盤算著晚上要和許念吃一頓燭光晚餐,慶祝我們一家三口的甜蜜生活正式開始。

 手機在副駕駛座上「嗡」地一聲震動。

 是許念。

 我笑著接起來,想告訴她我正在回家的路上。

 可那邊沒有聲音,直接掛斷了。

 我有些疑惑,也許是信號不好。

 緊接著,微信提示音響起。

 還是許念。

 一個巨大的文件壓縮包,下面跟著五個字,每一個字都像淬了毒的鋼針,狠狠扎進我的眼球。

 「忍夠了,離婚。」

 我腦子裡「轟」的一聲,仿佛有驚雷炸開。

 血液在瞬間凝固,手腳冰涼。

 離婚?

 為什麼?

 我第一反應是她產後抑鬱,情緒不穩定。

 我立刻把車停在路邊,顫抖著手回撥過去。

 「念念,你別嚇我,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電話被直接掛斷。

 再打。

 這一次,她接了。

 電話那頭,她的聲音像是從千里之外的冰川傳來,沒有一點溫度。

 「顧言,先看完視頻。」

 「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了。」

 嘟嘟嘟……

 忙音像一記重錘,砸得我耳膜嗡嗡作響。

 視頻?什麼視頻?

 我手忙腳亂地點開那個巨大的文件包,解壓縮。

 進度條在緩慢爬行,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終於,視頻文件彈了出來。

 命名很簡單:《一個月》。

 我的心臟狂跳不止,一種不祥的預感扼住了我的喉嚨。

 我點開了播放鍵。

 視頻的視角很奇怪,是從客廳電視櫃的一個擺件後面拍的。

 是監控。

 我們家什麼時候裝了監控?

 開頭的畫面,就是三天前。

 我剛出門上班,畫面里的許念對我媽說:「媽,我回屋喂下寶寶,您先歇會兒。」

 許念走後,我媽走到餐桌前,看著我早上特意為許念準備的,那碗價值不菲的花膠雞湯月子餐。

 她撇了撇嘴,臉上是我從未見過的鄙夷和刻薄。

 她端起碗,走到廚房,動作麻利地倒掉了大半碗。

 只留下一個碗底的湯汁。

 做完這一切,她還對著水槽,用我剛好能聽見的音量,小聲地嘟囔了一句:

 「吃那麼多,以為是豬啊?真會糟蹋我兒子的錢。」

 我如遭雷擊。

 整個人僵在駕駛座上,無法動彈。

 大腦一片空白。

 這……這是我那個和藹可親、處處為我們著想的媽媽?

 我瘋了一樣拖動進度條,想要證明這只是個誤會。

 可接下來的畫面,一幕比一幕更讓我窒息。

 一段視頻里,深夜兩點,許念和孩子剛剛睡下。

 睡在客廳沙發床上的我媽,突然開始大聲地、持續地咳嗽,咳得驚天動地。

 許念被吵醒,掙扎著起身,客廳的燈亮了。

 她輕手輕腳地走出來,給我媽倒了一杯溫水:「媽,您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吃點藥?」

 我媽接過水,擺擺手:「老毛病了,沒事,你快回去睡吧。」

 許念一走,她立刻停止了咳嗽,拿起手機,津津有味地刷起了短視頻,還把聲音外放。

 嬰兒的啼哭聲,瞬間從臥室里傳了出來。

 又一段視頻。

 許念在客廳跟著電視上的育兒節目做產後恢復操。

 我媽走過來,二話不說搶過遙控器,直接換成了她最愛聽的咿咿呀呀的戲曲頻道,聲音開到最大。

 許念愣在原地,什麼也沒說,默默地回了房間。

 還有一段。

 我出差給許念買回來的即食燕窩,叮囑我媽每天給許念熱一瓶。

 監控里,我媽拿出燕窩,熟練地打開,倒進水槽。

 然後從柜子里拿出廉價的銀耳羹,倒進燕窩的玻璃瓶里,放進熱水裡溫著。

 等許念出來,她笑眯眯地把「燕窩」遞過去:「念念,快喝了,這可是顧言特意給你買的,大補呢。」

 一幀幀,一幕幕。

 像一把把燒紅的刀子,反覆捅進我的心臟。

 我以為的婆媳和睦,歲月靜好,在這些冰冷的畫面前,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一個我自導自演,自我感動的笑話。

 我連闖了三個紅燈,瘋了一樣沖回家。

 門沒鎖。

 我衝進臥室,許念正平靜地給女兒喂奶。

 陽光灑在她身上,她的側臉柔和美好,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

 可她看我的眼神,卻像在看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

 那眼神里,沒有愛,沒有恨,只有一片死寂的荒漠。

 我聲音顫抖,幾乎不成調:「念念,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媽她……」

 許念甚至沒有抬頭。

 她輕輕拍著女兒的背,目光掃過我,毫無溫度,像是在陳述一個與她無關的事實。

 「你當然不知道。」

 「你只知道你的好媽媽,你的工作,你的歲月靜好。」

 她的聲音很輕,卻字字誅心。

 「顧言,你眼瞎。」

 「心也瞎。」

 「不……不是的,念念,你聽我解釋!」

 我衝上前,想要抓住她的手,卻被她輕易地避開。

 她抱著孩子,與我拉開距離,那是一種生理性的抗拒。

 「我媽她……她年紀大了,從鄉下出來,她可能就是節儉慣了,沒什麼壞心思的……」

 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自己都覺得蒼白無力。

 連我自己都說服不了。

 許念聽完,忽然笑了。

 那笑容里,沒有一絲暖意,全是化不開的譏諷和悲涼。

 「節儉?」

 她沒再多說,只是拿出手機,熟練地操作了幾下,將一段新的視頻投屏到臥室的電視上。

 巨大的螢幕亮起。

 畫面里,是我媽。

 她正眉飛色舞地跟樓下一起跳廣場舞的王阿姨炫耀。

 手裡拿著的,正是我上周花幾千塊給她買的最新款按摩儀。

 「哎喲,王姐,你看,這是我家顧言給我買的,說我帶孫女辛苦了,特意孝敬我的。這孩子,就是心疼我。」

 王阿姨滿臉羨慕:「你真有福氣,兒子這麼孝順。」

 我媽臉上的得意幾乎要溢出螢幕,她話鋒一轉,壓低了聲音,對著王阿姨的耳朵說:

 「兒子是孝順,兒媳婦可不行,小氣得很,摳摳搜搜的。我跟她說我腰不好,想買個按摩儀,她嘴上答應得好好的,轉頭就當沒聽見。還是我兒子有良心!」

 說完,她竟大方地把那個嶄新的按摩儀塞到王阿姨手裡:「王姐,咱倆誰跟誰,這玩意兒我用不慣,你拿去用!」

 視頻結束,畫面定格在我媽那張虛偽又滿足的笑臉上。

 許念關掉投屏,面無表情地看著我,一字一句地問:

 「這也是節儉?」

 我啞口無言。

 感覺臉上火辣辣的,像被人狠狠抽了幾十個耳光。

 我怎麼也想不到,我媽嘴裡的「兒媳婦小氣」,真相竟然是這樣。

 我不死心,還在做最後的掙扎。

 「她……她可能就是愛面子,喜歡在外面吹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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