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去世留下300萬遺產,15個親戚都有份卻唯獨漏了我,我沒爭辯,默默拿出另一份公證遺囑:唯一的繼承人是我

2025-11-28     武巧輝     反饋

他們以為,只要在最後關頭表現得足夠好,就能多分到一些。

他們哪裡知道,爺爺那雙看透了世事的眼睛,早就將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爺爺臨走前的那天晚上,把我叫到床邊。

他拉著我的手,力氣小得像一片羽毛。

小墨啊……爺爺對不起你……」他喘著氣,說得很艱難,「讓你……受委屈了……

我搖著頭,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爺爺,不委屈,能陪著您,我一點都不委屈。

他笑了笑,那笑容里有欣慰,有不舍,也有一絲狡黠。

他們……都以為我老糊塗了……」他從枕頭下,摸出了那個牛皮紙袋,塞到我手裡,「好孩子……這是爺爺……最後能為你做的事了……以後,要好好活著……

那天晚上,爺爺走了。

我握著那個還有他體溫的紙袋,在床邊坐了一整夜。

我知道,爺爺給我的,不僅僅是一份遺囑,更是他最後的愛和保護。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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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國棟的手指死死地攥著手機,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他終究還是沒有勇氣撥出那個電話。

他不敢,他怕電話那頭傳來的,是宣判他死刑的最終裁決。

客廳里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貪婪的火焰被恐懼的冰水澆滅後,剩下的是一片狼藉的灰燼。

十五個親戚,十五張面如死灰的臉。

他們再也說不出半句刻薄的話,只是呆呆地坐在那裡,像一群被抽走了魂魄的木偶。

假的……這一定是假的……」二姑媽還在喃喃自語,但這話連她自己都不信。

她看向我,眼神里充滿了怨毒和嫉妒,「林墨,你到底給爺爺灌了什麼迷魂湯!他怎麼會這麼糊塗!

糊塗?」我冷笑一聲,目光緩緩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二姑,你上次陪爺爺完完整整吃一頓飯,是什麼時候?大伯,你記得爺爺的生日是幾月幾號嗎?還有你們,」我的手指指向那些所謂的叔叔、阿姨、堂兄、堂姐,「你們誰知道爺爺晚年最喜歡聽的那段京劇叫什麼名字?誰知道他因為化療,牙齦萎縮,只能吃剁得碎碎的食物?

我每問一句,他們的頭就低下一分。

你們什麼都不知道。」我收回目光,聲音裡帶著一絲疲憊,「你們只知道他有三百萬存款,有一棟價值不菲的老房子。你們只關心這些錢什麼時候能到手,怎麼分才對自己最有利。爺爺在你們眼裡,不是父親,不是長輩,只是一個會行走的錢包!

你胡說!」林國棟拍案而起,色厲內荏地吼道,「我們哪個不孝順?逢年過節,誰沒給他買東西?倒是你,一個沒工作的閒人,整天賴在家裡,誰知道你安的什麼心!

我安的什麼心?」我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退縮,「我安的是讓爺爺在生命最後的時光里,能有個人陪著說說話,能喝上一口熱粥,能在他疼得受不了的時候,有個人在身邊遞上一片止痛藥!而不是像你們一樣,把他一個人扔在這棟空房子裡,等著他咽下最後一口氣!

我的聲音越來越大,胸中的鬱結之氣仿佛在這一刻全部迸發出來。

這些日子裡,我所承受的冷眼、嘲諷,所目睹的虛偽、冷漠,全部化作了最鋒利的言辭,刺向他們早已麻木的神經。

夠了!」一直沉默的老太太,我的奶奶,終於開口了。

她用拐杖重重地敲了一下地板,渾濁的眼睛裡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都別吵了!家和萬事興,你們當著老頭子的遺像,吵成這個樣子,是想讓他走了都不得安寧嗎?

奶奶的話,讓激動的林國棟暫時冷靜了下來。

他是長子,在家族裡向來說一不二,但對奶奶,他還是有幾分忌憚。

奶奶轉向我,語氣緩和了一些:「小墨,我知道,這些年你受委屈了,照顧你爺爺,你也辛苦了。但是……你大伯他們,畢竟也是你爺爺的親生骨肉,手心手背都是肉啊。你看這樣行不行,這份遺囑,我們就當……就當是你爺爺老糊塗了,一時衝動寫的。我們還是按之前那份來,大家都有份。你放心,他們不會虧待你的,除了你該得的那份,我們再湊點,多給你一份,怎麼樣?

她的話說得冠冕堂皇,看似在調解矛盾,實則是在和稀泥,想讓我主動放棄。

我看著她,這個從小就偏心兒子、對我父親和我愛答不理的奶奶。

在她的世界裡,孫子,永遠比不上兒子重要。

奶奶,」我搖了搖頭,語氣平靜但堅定,「這不是錢的問題。這是爺爺的遺願。我必須尊重他。

我的拒絕,讓奶奶的臉色沉了下來。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她身邊的林莉立刻跳了出來,指著我的鼻子說,「奶奶都給你台階下了,你還想怎麼樣?非要為了錢,跟所有親戚撕破臉嗎?你以後還想不想在家族裡立足了?

立足?」我笑了,笑得有些悲涼,「在這個只有金錢,沒有親情的家族裡,我為什麼要立足?

說完,我不再理會他們,徑直走到電話旁,拿起了話筒。

當著所有人的面,我按下了那個他們既熟悉又恐懼的號碼。

電話只響了兩聲,就接通了。

您好,這裡是公證處。」一個沉穩的男聲傳來。

我按下了免提鍵,讓那個聲音,清晰地迴蕩在客廳的每一個角落。

「您好,張主任嗎?我是林墨,林衛國的孫子。我想確認一下,關於我爺爺林衛國先生最後一份遺囑的有效性。」

04

電話免提的聲音,像一把手術刀,精準地剖開了客廳里虛偽的和平。

那頭,張主任的聲音頓了一下,隨即變得非常客氣和肯定:「哦,是林墨先生啊。我記得您,林老先生生前特意囑咐過。您放心,您手裡的那份,也就是林老先生於今年五月十二號訂立的公證遺囑,是唯一合法有效的最終版本。之前的所有遺囑,自該份遺囑成立之時起,已全部自動失效。

每一個字,都像一顆釘子,狠狠地釘進了在場十五位親戚的心裡。

唯一合法有效……

全部自動失效……

他們的臉色,從慘白變成了死灰。

最後一絲僥倖,被這通電話徹底擊得粉碎。

掛掉電話,我看著他們失魂落魄的樣子,心中沒有絲毫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蕪。

這就是我的親人,在金錢面前,親情脆弱得不堪一擊。

不……我不信!」二姑媽突然歇斯底里地尖叫起來,「一定是你們串通好的!林墨,你給了他多少錢?啊?你這個騙子!

她像瘋了一樣朝我撲過來,想搶奪我手中的遺囑。

我側身一步,輕易地躲開了她。

她撲了個空,重心不穩,狼狽地摔倒在地毯上。

夠了!還嫌不夠丟人嗎?」林國棟終於爆發了,他不是對我,而是對他那個不成器的妹妹。

他一腳踹翻了身邊的椅子,紅著眼睛,像一頭困獸,「鬧!鬧!鬧!鬧能把錢鬧回來嗎?

他轉過頭,死死地瞪著我,那眼神仿佛要將我生吞活剝。

他一字一頓地說:「林墨,你別得意。這件事,沒完!三百萬,你休想一個人吞下去!

說完,他猛地一甩手,頭也不回地衝出了大門。

有了他帶頭,其他人也紛紛回過神來。

他們用各種複雜的眼神看著我,有怨恨,有嫉妒,有不甘,然後一個個地離開了。

三叔走過我身邊時,甚至還低聲咒罵了一句「白眼狼」。

很快,原本擁擠的客廳變得空空蕩蕩,只剩下我和奶奶,還有癱坐在地上的二姑媽。

奶奶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失望,有責備,但更多的是一種無力感。

她嘆了口氣,什麼也沒說,拄著拐杖,蹣跚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二姑媽還在地上小聲地抽泣著,咒罵著命運的不公。

我沒有去扶她,也沒有再多說一句話。

我走到爺爺的遺像前,拿起一塊乾淨的抹布,仔細地擦拭著相框上的灰塵。

照片里,爺爺的笑容依舊溫暖。

爺爺,您看到了嗎?」我在心裡默念,「這就是您最疼愛的兒女們。不過您放心,我不會讓他們得逞的。您的東西,我會替您好好守著。

處理完這一切,已經是傍晚了。

我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客廳,那些他們帶來的所謂「禮物」,我原封不動地放在門口,準備明天當垃圾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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