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15萬辦了10桌的婚禮,敬酒時小姨卻帶來了她家的5個親戚,我:抱歉,我只訂了10桌,你們自己商量一下誰去門口吃快餐

2025-11-28     武巧輝     反饋

那麼,張芬女士,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好說?」陳輝步步緊逼。

我……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張芬「噗通」一聲,從沙發上滑下來,跪在了地上,開始嚎啕大哭,「姐!我對不起你!薇薇,小姨對不起你!你們原諒我這一次吧!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啊!看在咱們是親戚的份上,你們就饒了我吧!

她開始向我爸媽爬去,試圖去抱我媽的腿。

我爸一把將她推開,厭惡地喝道:「你別碰她!

我看著眼前這個痛哭流涕、毫無尊嚴的女人,心中沒有一絲憐憫,只有無盡的噁心。

這就是我的小姨,一個自私、貪婪、惡毒到極點的騙子。

她毀掉了我們家二十年的安寧,毀掉了我對我媽二十年的孺慕之情,現在,她還想用眼淚和下跪來博取原諒?

原諒你?」我冷冷地開口,「張芬,你配嗎?

那筆錢,三十五萬,連本帶利,你必須還回來。」陳輝在一旁補充道,「我們會找律師計算一下,二十年前的三十五萬,按照銀行同期的利息和通貨膨脹率,到現在應該值多少錢。一分都不能少。

不!我沒錢!我真的沒錢!」張芬哭喊著,「那些錢早就花光了!我哪有錢還啊!你們這是要逼死我啊!

沒錢?」我笑了,「你兒子不是在開公司嗎?你不是剛換了新車嗎?你不是還想著帶他女朋友的家人來我的婚禮上顯擺嗎?怎麼會沒錢?

那都是貸款買的!公司也只是個空殼子!」張芬還在狡辯。

有沒有錢,不是你說了算。」陳輝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喂,李律師嗎?我有點事想諮詢一下……

看到陳輝真的在聯繫律師,張芬徹底崩潰了。

她知道,我們這次是來真的。

她放棄了偽裝和狡辯,開始最原始的撒潑。

她坐在地上,一邊拍著大腿,一邊咒罵,嘴裡不乾不淨,把所有惡毒的詞彙都用在了我們身上。

我爸氣得臉色發青,指著門口,對她怒吼:「你給我滾!現在就滾出我家!

滾就滾!你們別後悔!你們把我逼急了,我什麼事都乾得出來!我不好過,你們誰也別想好過!」她從地上爬起來,臉上還掛著眼淚,眼神卻像毒蛇一樣怨毒。

她跌跌撞撞地衝到門口,拉開門,回頭又怨毒地看了我們一眼,然後消失在了門外。

一場驚心動魄的對峙,總算結束了。

客廳里,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

我媽依舊呆呆地坐著,像一尊沒有靈魂的雕塑。

我爸疲憊地靠在牆上,仿佛瞬間老了十歲。

我看著他們,心中五味雜陳。

憤怒、悲哀、失望……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

這個家,被張芬攪得天翻地覆。

而這一切的根源,除了張芬的貪婪,還有我媽那無底線的「扶妹魔」心態。

我走到我媽面前,靜靜地看著她。

她終於有了反應,緩緩地抬起頭,看著我,眼神里充滿了愧疚和痛苦。

「薇薇……媽媽……對不起你……」她哽咽著,淚如雨下。

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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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輕聲重複著這三個字,聲音里聽不出喜怒,「媽,您最對不起的,不是我,是您自己,還有我爸。

我媽渾身一震,哭聲頓住了,難以置信地看著我。

我繼續說道:「這些年,您為了所謂的『姐妹情』,為了那個虛假的『救命之恩』,您自己受了多少委屈?

您把我們家的錢,一次又一次地拿去填她的無底洞,您有沒有想過我爸賺錢有多辛苦?

您有沒有想過,這個家本可以過得更好?」

我……我……」我媽張著嘴,卻一句話也反駁不出來。

我爸在一旁聽著,默默地轉過身,用手背擦了擦眼睛。

您總說,是她救了我的命,我們欠她的。所以她拿走我的獎學金,您不管;她借錢不還,您讓我忍;甚至她在我的婚禮上撒潑,您都覺得是我的錯。」我的語氣很平靜,像是在陳述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可是媽,您有沒有想過,如果當年沒有她從中作梗,我們家拿著六十五萬的拆遷款,給我治完病,剩下的錢足夠我們在市區買一套不錯的房子,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擠在這個老破小里。我爸也不用為了還債,沒日沒夜地加班,落下了一身的病。

我的每一句話,都像一把錐子,狠狠地扎在我媽的心上。

她捂著臉,發出了絕望的嗚咽。

她一直以為自己在報恩,卻沒想到,自己才是那個被矇騙、被利用,甚至親手將自己的家庭推入困境的罪魁禍首。

這種認知上的顛覆,對她來說,是殘忍的,但也是必須的。

薇薇,別再說了。」我爸走過來,聲音沙啞地勸我。

我搖搖頭:「不,爸,今天必須把話說清楚。

我走到我媽面前,蹲下身,平視著她:「媽,我不是在怪您。我知道,您也是受害者。我只是希望您能明白,您的善良,不能沒有底線。您的親情,不能成為別人傷害我們家的武器。張芬,她不值得您這樣對她。

我說完,站起身,拉著陳輝,對他們說:「爸,媽,我們先回去了。你們都冷靜一下。至於張芬那邊,錢,我們一定會追回來。以後,我們家跟她,再無任何關係。

說完,我和陳輝離開了這個讓我感到窒息的家。

回去的路上,我一言不發。

陳輝也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開著車,時不時地騰出一隻手,緊緊地握住我的手。

我知道,他在用他的方式,給我力量。

接下來的幾天,家裡出奇的平靜。

我媽沒有再給我打電話,張芬也沒有再來騷擾。

陳輝請的李律師很快就介入了。

律師函直接寄到了張芬的家裡和她兒子的公司。

律師函里寫得很清楚,要求張芬在一周內,歸還當年侵占的三十五萬,並支付按照法律規定計算出的利息,總計約一百二十萬元。

否則,我們將直接提起訴訟,以詐騙罪和職務侵占罪追究其刑事責任。

一周後,我們沒有收到任何回復。

於是,我們正式向法院提起了訴訟。

立案、取證、等待開庭。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

陳輝找了房管局的朋友,很輕易就調出了當年的拆遷協議和補償款發放記錄,上面清清楚楚地寫著六十五萬的金額和張芬的簽收字樣。

證據確鑿,我們勝券在握。

這期間,我爸給我打過一次電話,說我媽病了,在家裡躺了好幾天,吃不下飯。

他說,我媽想見我。

我沉默了很久,最後還是答應了。

當我再次回到娘家時,發現我媽仿佛變了一個人。

不過短短十幾天,她瘦了一大圈,頭髮也白了不少,整個人都顯得憔ें悴不堪。

看到我,她掙扎著想從床上坐起來。

我走過去,按住她:「您躺著吧。

她在床上躺好,拉著我的手,那隻曾經用力掐過我、推過我的手,此刻卻冰冷而無力。

薇薇,」她看著我,眼睛裡充滿了愧疚,「是媽錯了……媽對不起你……媽是個糊塗蛋……

她說著,眼淚又流了下來。

這一次,我沒有再像以前那樣感到不耐煩或者憤怒。

我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看著這個被騙了半輩子,如今終於醒悟過來的女人。

都過去了,媽。」我輕聲說。

她搖搖頭,淚眼婆娑地說:「過不去……一想到這些年,我為了那麼一個……一個畜生,那麼對你和你爸,我這心裡就跟刀割一樣……我真是……瞎了眼……

我們母女倆,第一次這樣平靜地交心。

她跟我說了很多,說她從小作為姐姐,就習慣了照顧和謙讓妹妹;說張芬從小就嘴甜會來事,把父母哄得團團轉,而她自己卻木訥嘴笨;說到後來張芬婚姻不幸,她更是覺得虧欠了她,對她百般容忍……

我靜靜地聽著,第一次,我試著去理解她。

臨走時,她拉著我的手,用近乎懇求的語氣說:「薇薇,官司……能不能……?

我知道她想說什麼。

我打斷了她:「媽,這件事,沒有商量的餘地。她必須為她做過的事,付出代價。

我媽的眼神黯淡了下去,但最終,她還是點了點頭,鬆開了我的手:「好……媽聽你的。」

10

官司的結果,沒有任何懸念。

在確鑿的證據面前,張芬的一切狡辯都顯得蒼白無力。

法院最終判決,張芬需在判決生效後一個月內,返還不當得利三十五萬元,並支付相應的利息,共計一百一十八萬元。

張芬當庭表示不服,要上訴,但被法官駁回。

判決下來後,她徹底消失了。

電話不接,家裡也人去樓空。

她兒子那個所謂的公司,也早已是人去樓空。

我們申請了強制執行,但查封了她名下所有的資產,包括那輛貸款買的車和一些存款,也只追回了不到二十萬。

剩下的近百萬欠款,成了一筆爛帳。

她帶著她兒子,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躲了起來。

對此,我已經不在意了。

錢雖然沒有完全追回來,但對我來說,更重要的是,我們家終於擺脫了這個糾纏了二十年的噩夢。

我們用法律的手段,堂堂正正地撕下了她「救命恩人」的假面,讓她從一個道德制高點上的「債主」,變成了一個法律意義上的「老賴」。

這個結果,比追回那一百萬,更讓我覺得痛快。

經過這件事,我們家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我媽像是經歷了一場涅槃重生。

她不再是那個唯唯諾諾、拎不清的「扶妹魔」。

她開始學著為自己而活,為我們這個小家而活。

她跟我爸報了老年大學,學起了書法和國畫,每天的生活安排得滿滿當- 滿。

她臉上的笑容,比以前任何時候都多了。

她和我之間的關係,也前所未有地親近。

她不再對我進行道德綁架,而是學會了尊重和理解。

我們現在更像是朋友,無話不談。

我爸的變化也很大。

他整個人都輕鬆了,像是卸下了壓在身上多年的擔子。

他不再需要為了填補無底洞而拚命工作,提前辦了內退,每天就陪著我媽去上上課,或者去公園下下棋,日子過得悠閒自在。

而我和陳輝,我們的感情在經歷了這場風波後,變得更加堅固。

我的公公婆婆,自始至終都給予了我最大的支持和尊重。

他們讓我明白,一個健康的家庭關係,應該是怎樣的。

一年後的春天,我們用追回來的那筆錢,加上我們自己的一些積蓄,在市區買了一套大一點的房子,把我爸媽接過來一起住。

搬家那天,陽光很好。

我站在陽台上,看著樓下花園裡,我爸正推著坐在輪椅上的我媽曬太陽,陳輝則在一旁陪他們聊天,三個人有說有笑。

我的手機突然響了一下,是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簡訊。

林薇,你個賤人!你把我害得這麼慘,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你等著,我早晚會回來報復你的!

是張芬。

我看著那條充滿怨毒和詛咒的簡訊,面無表情地按下了刪除鍵。

一陣微風吹來,帶來了樓下花園裡陣陣花香。

我笑了。

就讓她活在自己編織的仇恨和陰暗裡吧。

而我,已經走向了陽光。

那場花費了15萬的婚禮,曾經像一場噩夢,撕開了我家庭所有的不堪。

但現在回想起來,我卻有些感謝它。

它像一場及時的外科手術,雖然過程痛苦,卻切掉了我們家庭肌體上一顆長達二十年的毒瘤,讓一切,都有了重新開始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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