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差半年關了電閘,回家卻發現電費帳單2000元,我請來電工撬開牆,發現鄰居把電線接到了我家

2025-11-28     武巧輝     反饋

這面牆是兩家共用的,如果他們要偷電,最方便的辦法就是從這面牆裡動手腳,把電線從我家接到他們家。

這個想法讓我精神一振。

但如何證實呢?

我不是專業的電工,對這些一竅不通。

對了,電工!

我需要一個專業的電工來幫我!

我的腦海里立刻浮現出一個人的身影——李軍,我以前在部隊時的老班長,退伍後自己開了個裝修公司,手下有不少經驗豐富的電工師傅。

李軍為人正直,技術過硬,找他幫忙准沒錯。

我立刻翻出手機,找到了李軍的號碼,毫不猶豫地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幾聲就接通了,那邊傳來李軍洪亮而熟悉的聲音:「喂?哪位?

班長,是我,林偉!

喲,是小林啊!你小子不是去外地出差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李軍的聲音里透著驚喜。

剛下飛機,班長,我遇到個大麻煩,想請你幫個忙。」我長話短說,把電費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跟他講了一遍,包括我對鄰居的懷疑。

李軍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沉聲說:「小林,你先別著急。這事兒有點蹊,按理說,拉了總閘是不可能跑電的。你懷疑鄰居偷電,也不是沒可能,以前我確實處理過類似的活兒,有的人為了省點電費,什麼事都乾得出來。這樣,你明天在家等我,我帶兩個靠譜的師傅過去,帶上專業的傢伙,幫你好好查查。要是真有人敢在你眼皮子底下搞鬼,我非得把他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一遍!

聽到李軍的話,我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一半。

有他出馬,這件事就有眉目了。

我感激地說:「謝謝你,班長!太感謝了!

跟我客氣什麼!」李軍爽朗地笑道,「你小子回來也不說一聲,正好明天辦完事,咱們兄弟倆好好喝一個!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開眼的,敢欺負我李軍的兵!

掛了電話,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雖然問題還沒有解決,但至少我已經找到了正確的方向和可靠的幫手。

我走到窗邊,看著窗外小區的萬家燈火,眼神變得堅定而銳利。

王剛,希望不是你,但如果是你,那麼明天,就是你付出代價的時候!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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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九點,門鈴準時響起。

我打開門,一個高大壯實的身影站在門口,正是李軍。

他穿著一身樸素的工裝,但那股軍人特有的幹練氣質絲毫未減。

他身後還跟著兩個同樣穿著工裝的年輕師傅,手裡提著幾個沉甸甸的工具箱。

班長!」我激動地喊了一聲。

行了,別客套了。」李軍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十足,「先進去看看情況。

他帶著師傅們走進屋,目光如鷹隼般掃視了一圈,最後停留在配電箱上。

你走之前就是從這裡拉的閘?

對,就是這個總閘,我親手拉下來的,絕對不會錯。」我肯定地回答。

李軍點點頭,沒再說話。

他打開一個工具箱,取出一個萬用表,熟練地在配電箱的各個節點上進行測試。

兩個年輕師傅也沒閒著,一個拿出捲尺開始測量牆壁的尺寸和位置,另一個則打開了一個看起來非常精密的儀器,開始在房間裡調試。

班長,這是什麼?」我好奇地指著那個儀器問道。

紅外熱成像儀。」李軍頭也不抬地解釋道,「如果牆裡有電線在通電,尤其是非正常連接、電阻過大的電線,它會產生異常的熱量,通過這個儀器就能看得一清二楚。比用耳朵聽、用手摸可准多了。

我恍然大悟,心裡對李軍的專業佩服得五體投地。

看來今天這事,有譜了。

測試完配電箱,李軍直起身子,眉頭緊鎖:「奇怪,從你家配電箱的輸出端看,所有線路都是斷路狀態,也就是說,電閘確實是斷開了你家裡的所有電路。但是……」他指了指門口的電錶,「電錶在轉,說明電流肯定是從電錶和你家配-電箱之間的某處被引走了。

他的結論和我的猜測不謀而合。

電流在進入我家總閘之前,就已經被分流了!

而能做到這一點的,只有可能是破壞了入戶的主線路。

班長,那現在怎麼辦?」我急切地問。

別急。」李軍顯得很沉穩,他轉向那個調試好儀器的師傅,「小張,開始吧,從這面牆開始,一寸一寸地掃,別放過任何一個可疑點。

是,老闆!」那個叫小張的師傅應了一聲,舉起紅外熱成像儀,對準了我和王剛家相鄰的那面牆壁,緩緩地移動起來。

儀器的螢幕上顯示出牆壁的實時熱力圖,大部分區域都呈現出均勻的藍色和綠色,表示溫度正常。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螢幕。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小張的動作非常緩慢而仔細。

當儀器掃到靠近天花板的一個角落時,螢幕上的顏色突然發生了變化!

一團不規則的、刺眼的橙紅色斑塊出現在螢幕中央,像一個烙印一樣刻在牆壁的深處。

老闆,這裡有問題!」小張立刻叫道。

我們所有人都圍了過去。

李軍接過儀器,對著那個位置反覆掃描,螢幕上的紅色區域異常穩定,而且範圍還不小。

溫度比周圍高了至少十五度。」李軍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這裡面肯定有東西,而且長時間處於高負荷運轉狀態。

他又從工具箱裡拿出另一個筆狀的探測器,是「非接觸式驗電筆」,能夠在不破壞牆體的情況下感應到牆內的交流電。

他將驗電筆的探頭貼近牆上那個發熱的位置,驗電筆立刻發出了急促的「滴滴滴」的警報聲,頂端的紅燈瘋狂閃爍。

滴滴滴滴——

這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刺耳,每一聲都像重錘一樣敲在我的心上。

錯不了了。」李軍放下驗電筆,眼神變得銳利如刀,「電線就埋在這裡。而且是火線,是正在通電的活線!他們把你的入戶主線給截了,從牆裡直接引到他們家去了。

真相大白!

儘管早有預料,但當證據真的擺在眼前時,我還是感到一陣血往上涌的憤怒。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偷電了,這是入室盜竊,是赤裸裸的犯罪!

王剛那張囂張跋扈的臉在我眼前閃現,我恨不得立刻就衝過去把他揪出來!

班長,現在怎麼辦?直接砸牆嗎?」我攥緊拳頭,手背上青筋暴起。

李軍按住了我的肩膀,沉聲說:「別衝動。砸牆可以,但不能就我們自己砸。我們現在有人證,有物證,但還缺一個關鍵的第三方見證人——物業。你現在就去把物業經理叫來,讓他親眼看著我們把證據從牆裡掏出來。這樣一來,人證物證俱全,就算他王剛有天大的本事,也別想抵賴!

我瞬間冷靜下來。

沒錯,班長想得周到。

我不能打無準備之仗,我要讓他輸得心服口服,讓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好,我這就去!」我點點頭,轉身大步向門口走去。

我的腳步堅定而有力,我知道,反擊的時刻,終於到了。

04

我直接衝到了物業辦公室。

物業經理姓陳,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戴著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但一向喜歡和稀泥。

看到我氣勢洶洶地進來,他習慣性地扶了扶眼鏡,臉上堆起笑容:「哎呀,是林先生啊,電費的事情跟電力公司溝通得怎麼樣了?

陳經理,我現在沒時間跟你廢話。」我懶得跟他繞圈子,開門見山地說,「我已經找到證據了,就是我鄰居王剛偷了我家的電。我現在要砸牆取證,需要你作為第三方在場見證。你來不來?你要是不來,我馬上就報警,順便給各大媒體打電話,就說你們小區的房子有嚴重的安全隱患,物業不作為,導致業主財產受損,還可能引發火災!

我這一通連珠炮似的威脅顯然起了作用。

陳經理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他沒想到我態度會這麼強硬。

尤其是聽到「火災」和「媒體」,他的臉色明顯變了。

小區的安全問題和聲譽,是他這個經理頭上的兩座大山。

林先生,你別激動,有話好好說嘛。」他連忙站起來,給我倒了杯水,「砸牆……這事情可不小啊。萬一搞錯了,這……這不好收場啊。

我有人證,有物證,有專業電工和專業儀器,百分之百確定。你就說你來不來吧?你要是怕擔責任,我現在就簽個免責聲明,所有後果我一個人承擔!」我把水杯往旁邊一推,咄咄逼人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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