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子當著所有親戚面剪爛我10萬塊的婚紗,我沒吭聲,默默取消了給她妹妹外企公司50萬年薪的唯一工作機會

2025-11-26     武巧輝     反饋

酒店包廂里的暖氣太足了。

林晚穿著量身定製的米白色婚紗,裙擺上的碎鑽沾了點菜漬,是剛才張昊的表妹遞果盤時不小心蹭到的。

她沒敢擦,怕把鑽弄掉。

這婚紗是她攢了三年的年終獎買的,十萬塊,一分沒讓張昊出。

張家親戚圍坐一圈,目光都黏在她的婚紗上,語氣里的酸氣能腌鹹菜。

「晚晚啊,不是我說你,」張昊的三姨夾了塊紅燒肉,油汁滴在桌布上,「結婚是過日子,花十萬買件穿一次的衣服,太不會持家了。」

林晚扯了扯嘴角,剛想解釋這是自己的錢,就被張昊的媽媽打斷了。

「就是,我們家張昊一個月工資才八千,以後養家壓力大著呢,你當媳婦的,得學會省錢。」

張昊坐在旁邊,扒拉著米飯,頭都沒抬:「我媽說得對,下次別買這麼貴的東西了。」

林晚的心沉了沉,像被浸了水的棉花,又重又悶。

她想起戀愛三年,張昊的房租是她交的,他媽媽的降壓藥是她買的,就連他妹妹張倩的大學學費,她都墊付了一年。

可這些,在張家眼裡,好像都是她「理所應當」做的。

「嫂子,你這婚紗看著也就那樣啊,」一個尖利的聲音插進來,是張倩,張昊最小的妹妹,剛上大二,說話向來沒輕沒重,「我同學結婚,穿的婚紗比你這個亮多了。」

林晚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張倩卻不依不饒,湊到她身邊,伸手拽了拽婚紗的蕾絲花邊:「這料子摸著也一般,真的值十萬?不會是被騙了吧?」

「是定製的,有證書。」林晚耐著性子說。

「定製的又怎麼樣?」張倩突然提高了音量,眼睛瞪得溜圓,「我哥的錢不是錢啊?你就這麼糟蹋!」

整個包廂瞬間安靜下來,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林晚身上,有同情,有嘲諷,更多的是看好戲的冷漠。

林晚的臉有點發燙,不是羞的,是氣的。

「這錢是我自己賺的,」她一字一句地說,「沒花張昊一分錢。」

「你的錢不就是我哥的錢?」張倩翻了個白眼,突然從桌子底下摸出一把剪刀——那是剛才服務員剪蛋糕用的,不知道被她什麼時候藏起來了,「我看這婚紗根本不配我哥,不如剪了算了!」

林晚還沒反應過來,剪刀已經「咔嚓」一聲,插進了她的婚紗裙擺。

米白色的蕾絲瞬間被撕開一個大口子,碎鑽散落一地,像斷了線的星星。

「張倩!」林晚猛地站起來,聲音都在抖,「你幹什麼!」

張倩卻像是沒聽見,握著剪刀又剪了一下,這次更狠,直接從裙擺剪到了腰側,婚紗的版型徹底毀了,露出裡面的襯布。

「幹什麼?替我哥省錢啊!」張倩揚著下巴,一臉得意,「這種破衣服,扔了都可惜垃圾桶!」

林晚看著自己視若珍寶的婚紗被剪成一堆破布,眼淚瞬間涌了上來。

那不是一件衣服,是她對未來婚姻的憧憬,是她三年來省吃儉用的心血。

她轉頭看向張昊,眼神裡帶著最後一絲期待,希望他能站出來,為她說一句話。

可張昊只是皺了皺眉,對著張倩說:「倩倩,別鬧了,快把剪刀放下。」

「我沒鬧!」張倩把剪刀往桌上一摔,「哥,你就是太慣著她了!她一個外人,花我們家的錢買這麼貴的東西,還敢給我臉色看!」

「她不是外人,是你未來嫂子。」張昊的語氣軟得像棉花,連一句重話都沒有,反而轉向林晚,「晚晚,倩倩還小,不懂事,你別跟她計較。」

「小?她都二十歲了!」林晚的聲音帶著哭腔,「張昊,這是我花十萬塊買的婚紗,她說剪就剪了,你就只說一句不懂事?」

「那你想怎麼樣?」張昊的媽媽立刻護犢子,拍著桌子站起來,「倩倩是我們張家的寶貝疙瘩,她知道錯了就行了,你還想打她罵她?林晚我告訴你,別給臉不要臉!」

「我沒有要打她罵她,我只是要她道歉,要她賠償!」林晚死死地攥著拳頭,指甲嵌進肉里,疼得發麻。

「賠償?」張倩嗤笑一聲,「就這破衣服,賠你兩百塊夠不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訛我們家錢!」

「你胡說!」林晚氣得渾身發抖,「這婚紗十萬塊,發票還在我包里,你必須賠償!」

「夠了!」張昊突然吼了一聲,不是對張倩,是對林晚,「林晚,你能不能別這麼斤斤計較?不就是一件衣服嗎?我再給你買一件不行嗎?非要在親戚面前鬧得這麼難看!」

再買一件?

林晚看著張昊,突然覺得很陌生。

她知道張昊工資不高,所以從沒想過要他為自己花錢。

可現在,她的婚紗被剪爛了,她要一個道歉,要一個賠償,反而成了她的錯?

周圍的親戚開始竊竊私語。

「林晚也是,太較真了,一個小姑娘家家的,懂什麼。」

「就是,以後都是一家人,這麼算得清,怎麼過日子。」

「我看啊,還是林晚太強勢,壓得張昊抬不起頭。」

這些話像針一樣,扎進林晚的耳朵里,扎進她的心裡。

她突然笑了,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她彎腰,撿起地上散落的碎鑽,小心翼翼地放進包里。

然後,她直起身,看著張昊,看著張倩,看著張家所有的人,臉上的表情平靜得可怕。

「我不鬧了。」她輕聲說。

張昊鬆了口氣,張倩得意地揚起了頭,張家媽媽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他們都以為,林晚又像以前一樣,妥協了,退讓了。

只有林晚自己知道,她心裡的某樣東西,徹底碎了。

她拿起桌上的手機,走到包廂外的走廊里,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很快被接通,那邊傳來一個恭敬的聲音:「林總,您有什麼吩咐?」

「幫我查一個人,張雯,張昊的另一個妹妹,」林晚的聲音沒有一絲波瀾,「她不是在面試我們集團歐洲區的市場專員嗎?」

「是的林總,面試結果剛出來,雖然她的專業能力和語言水平都不達標,但考慮到是您打過招呼的,我們正準備發錄用通知。」

林晚靠在冰冷的牆壁上,看著走廊盡頭的窗戶,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城市的霓虹燈閃爍著,像一個個冰冷的眼睛。

「通知不用發了,」她緩緩地說,「另外,把她的資料放進集團的黑名單,以後任何子公司,都不許錄用她。」

「明白,林總。」

掛了電話,林晚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裡的翻江倒海。

張雯,張倩的親妹妹,張家這一輩最有「出息」的孩子,名牌大學畢業,一門心思想進外企,拿高薪。

為了這個工作,張昊求了她好幾次,張家媽媽更是提著水果上門,說什麼「一家人互相幫襯」。

林晚本來想著,就算看在張昊的面子上,也幫張雯一把。

畢竟,那個崗位年薪五十萬,福利優厚,是多少人擠破頭都想要的機會,也是張家寄予厚望的「光宗耀祖」的資本。

可現在,她不這麼想了。

張家不是覺得她的付出理所當然嗎?不是覺得她的心血一文不值嗎?

那她就親手毀掉,他們最看重的東西。

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破婚紗,轉身走回包廂。

包廂里依舊熱鬧,張倩正在向親戚們炫耀自己新買的包包,張昊在給大家倒酒,張家媽媽則在念叨著婚禮的細節,完全沒把剛才的事放在心上。

看到林晚進來,張昊皺了皺眉:「去哪了?大家都在等你開飯呢。」

林晚沒理他,走到自己的座位旁,拿起包,說:「我有點不舒服,先回去了。」

「哎,怎麼就走了?」張家媽媽連忙拉住她,「婚紗壞了就壞了,媽明天帶你去買新的,彆氣了啊。」

「不用了,」林晚輕輕推開她的手,「我自己會處理。」

張倩撇了撇嘴:「裝什麼裝,不就是剪壞一件衣服嗎?還真把自己當千金大小姐了?」

林晚轉頭,深深地看了張倩一眼。

那眼神里沒有憤怒,沒有委屈,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靜,看得張倩心裡莫名一慌,下意識地閉了嘴。

「張倩,」林晚開口,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到每個人的耳朵里,「你今天剪爛的婚紗,我可以不追究。」

張倩剛想反駁,就被林晚接下來的話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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