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小結婚我隨了6000,我結婚她裝不知道,半月後她找我借錢買房,我把6000的轉帳截圖發了過去

2025-11-26     武巧輝     反饋

  「我真的沒想到念念會變成這樣,結了婚,嫁了個好老公,就看不起我們這些還在為生活掙扎的窮朋友了。」

  「我只是想找她周轉一下,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難道連十萬塊錢都不值嗎?」

  「她還拿以前我結婚她隨禮的事情來羞辱我,我真的……太難受了。」

  她的表演,博得了許多不明**的「朋友」的同情。

  「太過分了吧,陳念怎麼這樣?」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以前還覺得她挺好的。」

  「就是,不借就不借,拿以前的隨禮說事,也太掉價了。」

  我氣得渾身發抖。

  原來,人真的可以無恥到這個地步。

  那個私聊我的朋友還在為我打抱不平。

  「念念,你別生氣,清者自清,我們都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

  「要不要我幫你去群里解釋一下?」

  我看著螢幕,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慢慢地吐出來。

  胸口的怒火,也隨著這口氣,被壓了下去。

  解釋?

  沒有必要了。

  願意相信林悅的人,我說再多,他們也只會覺得我在狡辯。

  而相信我的人,根本不需要我解釋。

  我回復那個朋友:「謝謝你,不用了。」

  然後,我打開那個共同好友列表,開始了一場社交上的「斷舍離」。

  那些在群里跟風指責我的人,我一個一個,點了刪除。

  整個過程,我的手指異常穩定,內心也異常平靜。

  就像在清理手機里無用的垃圾文件。

  清理完畢,我感覺整個世界都清爽了。

  我打開朋友圈,發了一張我和張浩依偎在一起看夕陽的背影照。

  照片里,落日餘暉將我們的身影鍍上了一層溫暖的金邊,歲月靜好。

  配文只有六個字。

  道不同,不相為謀。

  我屏蔽了父母。

  這是只屬於我的,無聲的宣言。

  周末,我和張浩還是回了趟我媽家。

  不是去求和,只是有些話,我覺得必須當面說開。

  然而,一進門,迎接我的就是母親那張寫滿怨氣的臉,和一聲接一聲的唉聲嘆氣。

  客廳里的空氣,壓抑得像是凝固了。

  「作孽啊,好好的一對姐妹,現在鬧成這樣。」

  母親坐在沙發上,拿著遙控器漫無目的地換著台,嘴裡不停地念叨。

  「小悅那孩子多可憐,一個人在外面打拚,好不容易想有個自己的家……」

  她的話里話外,都是對林悅的同情,和對我的不滿。

  我不想在客廳里和她爆發無謂的爭吵。

  那種感覺,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毫無意義,只會讓自己更憋屈。

  我對張浩說:「你陪爸聊會兒天,我回房間整理點東西。」

  張浩給了我一個安心的眼神。

  推開自己曾經的房門,一股熟悉的、混雜著書本和陽光的味道撲面而來。

  房間的陳設,還維持著我出嫁前的樣子。

  我拉開衣櫃,想找個箱子裝一些還留在這裡的舊物。

  在一個積了灰的皮箱裡,我翻出了很多小時候的東西。

  發黃的照片,寫滿心事的日記,還有……我和林悅的合影。

  照片上的兩個小女孩,扎著一樣的羊角辮,穿著一樣的碎花裙,笑得沒心沒肺。

  曾幾何時,我也以為,我們會這樣好一輩子。

  我自嘲地笑了笑,將照片扔回箱底。

  在箱子的最深處,我摸到一件柔軟的毛織品。

  我拿出來一看,是一件小小的、粉色的舊毛衣。

  是我小時候最喜歡的一件,後來穿不下了,我媽說要留著做紀念。

  毛衣的袖口處,有一個用藍色小熊縫補的補丁,歪歪扭扭,是我媽的手藝。

  我正準備把毛衣疊好放回去,卻無意間,瞥見箱底壓著一個陳舊的硬殼本。

  是母親的日記本。

  我有些好奇,鬼使神差地拿了出來。

  日記本沒有上鎖,我輕輕翻開。

  泛黃的紙頁上,是我媽娟秀的字跡。

  大多是些生活瑣事,柴米油鹽。

  我隨手翻著,一張從本子裡滑落的紙片,吸引了我的注意。

  那是一張同樣泛黃的,摺疊起來的紙。

  我展開一看,瞳孔驟然收縮。

  是一張出生證明。

  上面的信息欄里,母親的名字,是我媽的名字。

  父親的名字,是我爸的名字。

  可嬰兒姓名那一欄,寫著的,卻不是陳念。

  是林悅。

  我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怎麼會?

  林悅的出生證明,怎麼會夾在我媽的日記本里?

  我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嚨,呼吸都變得困難。

  我又瘋了似的翻動日記本,希望能找到一些線索。

  終於,我在其中一頁,看到了一段讓我血液凝固的話。

  「對不起,念念,媽媽沒能把你留在身邊。希望你在那邊,也能過得好。」

  落款日期,是二十多年前。

  念念……

  一個驚天的、荒謬絕倫的想法,像一道閃電,劈開了我的腦海。

  難道……

  我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

  林悅才是。

  我握著那張薄薄的出生證明,手抖得厲害。

  那張紙,此刻重若千斤。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將日記本和出生證明塞進口袋,裝作若無其事地走出房間。

  客廳里,我媽還在唉聲嘆氣,我爸沉默地抽著煙,張浩坐在他旁邊,氣氛依舊僵硬。

  我的心跳得像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

  我走到我媽面前,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

  「媽,我小時候的出生證明在哪兒?戶口本好像要用,我想看看。」

  我死死地盯著我媽的眼睛,不放過她任何表情變化。

  果然,聽到我的話,她的眼神瞬間躲閃起來。

  「那……那麼久的東西,誰知道放哪兒了,找不到了吧。」

  她含糊其辭,不敢看我。

  就是這個反應。

  證實了我心中那個最可怕的猜想。

  我的心,一點一點地沉了下去。

  我不再拐彎抹角,從口袋裡,掏出了那張屬於林悅的出生證明,攤開在她面前。

  「那這個,您能解釋一下嗎?」

  我媽的目光觸及到那張證明,臉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乾乾淨淨,煞白如紙。

  她的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一直沉默的我爸,看到這一幕,手裡的煙「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他猛地站起來,臉色同樣難看到了極點。

  「你……你在哪兒找到的?」

  他的聲音,帶著壓抑不住的顫抖。

  「就在我房間的箱子裡,在媽的日記本里。」

  我看著他們,一字一句地問。

  「爸,媽,我到底是誰?」

  客廳里,死一般的寂靜。

  只有老舊掛鐘的滴答聲,一下一下,敲在每個人的心上。

  最終,是我爸扛不住這的壓力,他頹然地坐回沙發,像是瞬間被抽乾了所有力氣。

  「念念……事到如今,我們也不瞞你了。」

  他聲音沙啞地,說出了那個埋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

  當年,我媽和林悅的媽媽,在同一家醫院,同一天生產。

  醫院裡一場突如其來的混亂,一次疏忽,導致兩個剛出生的嬰兒被抱錯了。

  我,是林家的女兒。

  而林悅,才是我爸媽的親生女兒。

  他們說,發現這個錯誤的時候,已經養了我好幾年。

  他們已經對我有了深厚的感情。

  同時,又捨不得自己的親生女兒林悅,在別人家「受苦」。

  於是,他們做了一個自私的決定。

  將錯就錯。

  他們把我留在了身邊,然後把林悅認作乾女兒。

  用一種加倍補償的方式,瘋狂地對她好。

  給她買新衣服,給她零花錢,滿足她所有的要求。

  以此來彌補他們內心深處,那份無法言說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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