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小結婚我隨了6000,我結婚她裝不知道,半月後她找我借錢買房,我把6000的轉帳截圖發了過去

2025-11-26     武巧輝     反饋

 我最好的髮小結婚,我隨了六千的禮金。

  可我結婚時,她卻裝作不知道,連一句恭喜都沒有。

  我心寒至極,默默刪除了她的聯繫方式。

  沒想到,半個月後,她主動找上我,說要買房,想找我借十萬塊錢。

  「我們這麼多年的姐妹,你不會不幫我吧?」她理直氣壯。

  我沒說話,直接將當初給她轉帳六千塊的截圖發了過去。

  然後,我被她拉黑了。

 手機螢幕上那個紅色的感嘆號,像一根燒得通紅的針,扎在我的視網膜上。

  【消息已發出,但被對方拒收了。】

  冰冷的系統提示,宣告了一段二十多年友情的終結。

  我叫陳念,拉黑我的人,是我的髮小,林悅。

  起因很簡單,她要買房,找我借十萬。

  我沒同意,只給她發了一張截圖。

  一張我當初給她轉帳六千塊隨禮的截圖。

  然後,她就把我拉黑了。

  客廳的燈光很暖,可我渾身發冷,指尖都透著一股涼氣。

  丈夫張浩推門進來,手裡提著我愛吃的夜宵。

  他看到我僵坐在沙發上,臉色不對,立刻放下東西走過來。

  「怎麼了,念念?」

  他溫熱的手掌握住我的,試圖將溫度傳遞給我。

  我的視線還黏在那個感嘆號上,嘴裡泛起一陣苦澀。

  我把手機遞給他,聲音有些發飄。

  「林悅把我拉黑了。」

  張浩接過手機,迅速瀏覽了一遍我們簡短的對話。

  他的眉頭擰了起來,隨即又舒展開,眼底只剩下心疼。

  「為這點事?也好,這種朋友,不值得。」

  他將我攬進懷裡,輕輕拍著我的背。

  我靠在他的胸口,聽著他沉穩的心跳,緊繃的神經才一點點鬆弛下來。

  可那些積壓了太久的情緒,像開了閘的洪水,洶湧地衝進我的腦海。

  三個月前,林悅結婚,嫁得風光。

  我當時剛工作不久,存款不多,但為了她這個唯一的髮小,我咬著牙,把剛發的一個季度獎金六千塊,悉數包了紅包。

  我記得當時她收到轉帳,在電話里笑得花枝亂顫,甜甜地叫我「全世界最好的念念」。

  可輪到我結婚呢?

  我和張浩領證,辦了一場小而溫馨的婚禮,通知了所有親朋好友。

  唯獨林悅,像是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沒有一句恭喜,沒有一個電話,更別提人情隨禮。

  我安慰自己,她或許在忙,或許有難處。

  可我在共同好友的朋友圈裡,清晰地看到她在我婚禮那天,發了九宮格在網紅餐廳打卡的照片。

  那一刻,我的心,就像被扔進了冰窟窿里。

  張浩的話,把我從冰冷的回憶里拉了回來。

  「念念,你為她做的夠多了。」

  是啊,夠多了。

  多到我自己都覺得可笑。

  小時候,她打碎了鄰居家的花瓶,卻指著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我被我媽擰著耳朵,罵了整整一個晚上。

  我沒有辯解,因為她說,我們是好姐妹,好姐妹就要互相承擔。

  大學時,我為了給她買她心心念念的絕版唱片當生日禮物,啃了一個月的饅頭。

  可她轉手就把那張唱片送給了她當時正在追求的學長。

  她說,好姐妹的東西,就是她的東西,她有權支配。

  太多太多的事情,像電影膠片一樣在我眼前閃過。

  我總是在付出的那一個,而她,永遠是心安理得接受的那一個。

  我們之間,從來就不是對等的關係。

  我不過是她人生里,一個可以隨時利用、隨時索取的工具人。

  想通了這一點,盤踞在心口的窒息感,忽然就消散了。

  二十多年的自我** ,一朝夢醒。

  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

  「老公,你說得對。」

  我抬起頭,對上張浩關切的眼睛。

  「這種朋友,刪了也好。」

  張浩抱著我,下巴抵在我的發頂,聲音溫柔而堅定。

  「以後有我在,不會再讓你受委"屈了。」

  窗外的夜色濃稠,但家裡的燈火,分外明亮。

  第二天清晨的陽光,還沒能完全驅散我心頭的寒意,我媽的電話就追了過來。

  手機在桌上嗡嗡作響,螢幕上跳動的「媽媽」兩個字,讓我莫名地感到一陣煩躁。

  「喂,媽。」

  我接起電話,聲音里還帶著剛睡醒的沙啞。

  「陳念!你怎麼回事?怎麼把小悅給拉黑了?」

  我媽的聲音像連珠炮,帶著濃濃的質問和責備,瞬間刺破了我殘存的睡意。

  我愣住了。

  林悅,她的動作可真快。

  在我這裡碰了壁,立刻就去找我媽告狀了。

  「她都打電話給我了,哭得那叫一個傷心。」

  我媽還在電話那頭喋喋不休,語氣里滿是對林悅的心疼。

  「小悅買房是多大的事啊,人生大事!你當姐姐的,能幫就幫一把,怎麼還拿以前的截圖去**人家?你讓她臉往哪兒擱?」

  「姐姐?」

  我抓住這個刺耳的詞,氣笑了。

  「媽,我才是你女兒。她結婚我隨了六千,我結婚她連個屁都沒有,您怎麼不說她?」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隨即我媽的聲調拔得更高。

  「她那時候肯定是有困難!你怎麼能這麼小氣?你們不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嗎?這點情分都不講了?」

  「困難?」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困難在朋友圈發吃喝玩樂的照片?

  有困難在我婚禮當天對我的消息視而不見?

  原來在我的親生母親心裡,林悅一個不知真假的「困難」,比我這個女兒的終身大事還要重要。

  一股徹骨的寒意,從腳底板直衝天靈蓋。

  我突然不想再爭辯了。

  和一個天平早就歪到天邊的人,有什麼好說的?

  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也永遠無法讓一個偏心的人,看到你的委屈。

  「媽。」

  我平靜地開口,聲音里聽不出波瀾。

  「錢,我不會借。」

  「朋友,也做不成了。」

  「這是我的決定,您不用再說了。」

  「你……你這個孩子怎麼這麼冷血!這麼不懂事!」

  我媽氣急敗壞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尖銳得像要刺破我的耳膜。

  我沒有再給她罵我的機會,直接掛斷了電話。

  世界清靜了。

  我走到窗邊,看著樓下車水馬龍,人來人往。

  陽光明明那麼好,可我感覺自己像一個站在玻璃罩里的局外人,什麼都感受不到。

  這個家,我好像也只是個外人。

  張浩從身後抱住我,將下巴擱在我的肩膀上。

  「又受委屈了?」

  他沒有問我電話內容,但他什麼都懂。

  我點了點頭,眼眶有些發酸。

  「沒事。」

  他收緊手臂,給了我一個堅實的擁抱。

  「以後,我們的生活我們自己做主,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色。」

  「誰讓你不痛快,我們就離誰遠點,媽也不行。」

  他的話,像一顆定心丸,將我漂浮不安的心,穩穩地拽回了地面。

  是啊。

  我已經結婚了,有了自己的家。

  我不再是那個需要仰仗父母鼻息,渴望他們一點點施捨關愛的小女孩了。

  我的背後,有張浩。

  生活的鬧劇,並沒有因為我掛斷電話而停止。

  反而,它以一種更公開、更難堪的方式,向我襲來。

  我發現,我被移出了我和林悅的共同好友群。

  那個群里,有我們從小到大的玩伴,有我們共同的同學。

  是我社交圈裡,很重要的一部分。

  緊接著,一個關係還算不錯的朋友,私聊給我發來了幾張截圖。

  「念念,你快看,林悅在群里都快把你黑成炭了。」

  我點開截圖,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林悅在群里發了大段大段的文字,聲淚俱下。

  她把自己塑造成一個為了買房奔波勞碌,卻被好姐妹無情背刺的可憐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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