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年薪202萬全給娘家,父親心梗需300萬救命錢,聯名帳戶只剩8萬,她剛轉走千萬給弟弟買三亞房產,我提離婚

2025-11-26     武巧輝     反饋

「你!」

姜雪晴猛地站起身,完美妝容下,眼眶迅速泛紅。

「顧晨陽!你簡直不可理喻!」

「我怎麼不顧這個家了?家裡哪件事我沒操心?」

「我不就是拿了些錢給我父母我弟弟嗎?」

「你公司市值幾十億,你多承擔點家庭開支又怎麼了?」

「男人支撐家庭,不是天經地義?」

「一些錢?」

顧晨陽被這三個字徹底引爆。

「你每月十八萬工資,是'一些錢'?」

「姜昊一塊表五十萬,是'一些錢'?」

「你爸一幅畫二百九十萬,是'一些錢'?」

「姜雪晴,我們的財富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是我,還有我手下幾百號兄弟,通宵達旦,用健康和心血一點點拼出來的!」

「對,就你辛苦!就你了不起!」

姜雪晴的眼淚終於決堤,沿著精緻的臉頰滑落。

「我每天在高盛、摩根的人堆里廝殺,應對最複雜的資本博弈,我就不辛苦了?」

「我嫁給你,為你生下軒宇,我圖了你什麼?」

「現在我只是想幫幫我的家人,你就要用這種態度對我?」

「你是不是從來沒有真正接納過我和我的家庭?」

又是這套話術。

每次錢的爭執,最後都會被她巧妙偷換概念,上升到「愛不愛」「接不接納」的道德審判。

顧晨陽感到一陣深入骨髓的無力。

他明白,再爭下去,只會是更大的吵鬧和更多的眼淚。

他累了。

他看著眼前這個肩膀聳動、哭得梨花帶雨的女人。

再看看不遠處被爭吵聲嚇到、睜著迷茫大眼睛的兒子。

他深吸一口氣,將所有翻湧的話語強行壓回喉嚨。

「先吃飯吧。」

他重新拿起刀叉,聲音恢復了商業談判時的冷靜,甚至帶著一絲疲憊的讓步。

姜雪晴抽泣著。

她以為顧晨陽再一次像過去無數次那樣,選擇了妥協。

她擦去淚水,重新坐下,低聲辯解著。

「我知道你最近壓力大,但那是我最親的人,我能怎麼辦?」

「等小昊以後出人頭地了,他一定會加倍報答咱們的……」

顧晨陽沉默地切割著盤中牛排,沒有再給予任何回應。

加倍報答?

他心底發出一聲冷笑。

他只記得,上次姜昊來家裡,看到書房那套柏林之聲頂級音響,第二天就說自己的壞了,硬是從姜雪晴那裡要走了一套同款。

他只記得,岳母每次來電,話題永遠離不開錢。

要麼是蘇州家裡別墅要重裝修。

要麼是哪個遠房親戚的孩子出國需要贊助。

要麼就是姜昊又看上了什麼新的「投資機會」。

在這個家裡,他更像一個被設定了自動轉帳程序的銀行高級帳戶。

而這個帳戶的唯一授權人,是他的妻子。

這場劍拔弩張的談話,如同過去無數次預演,以顧晨陽的沉默和姜雪晴的「勝利」告終。

但某些深藏在顧晨陽內心的基石,已經出現了無法修復的裂痕。

信任的堤壩,一旦出現缺口,就再也不可能完好如初。

只會隨著一次又一次失望,被沖刷得越來越大。

直至徹底崩塌。

03

夜深人靜。

顧晨陽躺在數萬塊一張的床墊上,毫無睡意。

姜雪晴背對著他,呼吸均勻,似乎早已進入夢鄉。

智能窗簾留出的縫隙,讓窗外城市霓虹投射進來。

在昂貴地板上劃出一道冰冷而迷離的光帶。

顧晨陽拿起手機,沒有打開計算器,而是直接點開私人銀行客戶經理髮來的季度資產報告。

他的個人資產,大部分都與公司股權深度綁定。

流動資金主要來源於每年分紅和部分投資收益。

中信紅樹灣的房貸,每月二十四萬。

寶馬7系的車貸,每月三萬。

軒宇的「孩子貸」信託基金,每月二十萬。

家裡日常運營,包括王姨、司機、保潔的薪水,各種開銷,每月平均十五萬左右。

僅僅這些看得見的固定支出,每月就高達六十二萬。

這還不包括無法預估的社交、旅行、奢侈品消費。

以及隨時可能出現的意外狀況。

比如上個季度,他父親突發心梗,在深圳人民醫院國際部進行緊急手術和康復治療,短短一個月就花掉近百萬。

而姜雪晴那每年兩百多萬的年薪,就像一瓢水潑進她原生家庭那片乾涸的鹽鹼地。

連一點濕潤痕跡都看不到。

他公司現金流雖然健康,但個人流動資金,幾乎每月都在危險邊緣徘徊。

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不安全感。

遠超公司創業初期最艱難的時刻。

那時候,他一無所有,所以無所畏懼。

現在,他擁有了看似的一切,卻感覺自己正行走在萬丈懸崖邊的鋼絲上。

腳下是吞噬一切的深淵。

而背後,本應是他最堅實後盾的妻子,卻在不停搖晃著這根鋼絲。

他曾天真地以為,只要事業足夠成功,賺錢速度足夠快,就能填上那個窟窿。

可現在他終於明白,姜昊,以及姜雪晴背後的整個家族,是一個真正的無底洞。

而姜雪晴本人,她對於「家庭」的認知,早已被原生家庭徹底格式化。

改變她,比讓星辰科技在納斯達克敲鐘還要困難。

他轉過身,凝視著姜雪晴優美的背影。

曾幾何時,這個背影是他奮鬥的港灣,是他內心最溫暖的歸宿。

而今,他只感到一道無法逾越的冰冷屏障。

他回想起他們在哥倫比亞大學相識時的浪漫。

回想起在華爾街並肩奮鬥時的激情。

那時候,他們雖然只是金融打工人,住在紐約狹小的公寓里。

但兩顆心緊緊貼在一起,對未來充滿無限憧憬。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一切都變了?

是因為回國後事業巨大成功,放大了彼此價值觀的差異?

還是因為姜雪晴在投行這個名利場中,愈發需要用金錢去填補原生家庭帶給她的某種不安全感?

或者,最根本的原因在於,他們對於「婚姻」這個契約的理解,從一開始就南轅北轍?

顧晨陽找不到答案。

他只清楚地知道,如果現狀繼續,他遲早會被拖垮。

這個看似光鮮亮麗的家庭,也終將分崩離析。

他必須做出改變。

要麼,是姜雪晴幡然醒悟。

要麼,是他親手打破這個虛假的平衡。

而後者,正變得越來越像他唯一,也是最終的選擇。

04

接下來兩個月,深圳灣這座雲端豪宅里,表面一片祥和。

姜雪晴似乎已將那晚爭執拋之腦後,或者說,她以投行精英的專業素養,將這次「分歧」歸檔封存。

她依舊是那個光彩照人的女強人。

工作中殺伐果斷,回家後扮演著完美的妻子和母親。

當然,她也依舊在每個月五號,準時將十八萬稅後薪水,匯入她母親帳戶。

並且,在這期間,又以姜昊創業項目需要「補充盡調費用」為名,從聯名帳戶划走了三十五萬。

顧晨陽沒有再提出任何異議。

他只是更沉默,更冷靜地觀察著,記錄著。

他在自己的加密伺服器上建立了獨立的財務模型。

將每一筆流向姜家的資金都清晰標註出來。

時間,金額,名義,以及他通過私下渠道核實的真實用途。

他要用最理性的數據,來剖析這個情感無底洞的真實深度。

與此同時,他以一種近乎自虐的方式投入到工作中。

他瘋狂推進公司技術疊代和市場擴張。

與每個潛在投資人進行深度溝通。

他必須為自己,為軒宇,也為跟隨他奮鬥的數百名員工,構築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火牆。

他不能再將任何希望,寄托在姜雪晴那虛無縹緲的「覺醒」之上。

真正的轉折點,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周二下午,毫無徵兆地降臨。

顧晨陽正在主持一場至關重要的公司戰略會議。

討論C輪融資的最終方案。

突然,他的私人律師張律師的電話打了進來,並且是加密線路。

顧晨陽皺了皺眉,示意會議暫停,走到隔音休息室接起電話。

「晨陽,出大事了。」

張律師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凝重。

「你父親,在療養院突發二次心梗,情況非常危急。」

「已經送往人民醫院搶救,醫生說需要立刻進行心臟搭橋手術。」

「而且要用進口最新一代支架。」

「手術和後續ICU費用,初步估算在三百萬左右,需要馬上繳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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