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婆拆遷款一分沒給我們,現在想搬來長住讓我養老,老公剛要提議,我直接拿出房產證:房是我爸媽買的,請問你們把錢給了誰

2025-11-26     武巧輝     反饋

「第二,」她豎起第二根手指,「你和陳皓結婚三年,你每個月的工資是不是都用在家庭共同開銷上了?」

我點了點頭:「大部分是,我們有個聯名帳戶,每個月都會把工資的一部分打進去,用來還房貸、交水電煤,還有日常開銷。」

「這就對了!」

白曉雪眼睛一亮,「晚秋,你得留個心眼。你現在就去查查,陳皓有沒有背著你,從這個聯名帳戶里,或者用他自己的工資,偷偷補貼他那個吸血鬼家庭!」

白曉雪的話像一道閃電,瞬間劈開了我的混沌。

我猛地想起來,陳皓自從他媽把拆遷款給了陳宇之後,情緒一直很低落。

有幾次我看到他對著手機唉聲嘆氣,問他怎麼了,他也只是含糊地說工作上的事。

而且,最近這幾個月,我們家的開銷似乎比以前大了不少。

我問過陳皓,他說是因為物價上漲,我也就沒多想。

現在想來,這裡面恐怕大有文章。

「你提醒我了。」

我握緊了拳頭,「我回去就查。」

「查到了,就全都截圖,保留證據!」

白曉雪叮囑道,「這些都是你們的夫妻共同財產,他沒經過你同意,私自贈予他父母或者弟弟,這在法律上是不被支持的。萬一,我是說萬一,你們將來走到了最壞的那一步,這些都是你能拿來保護自己的武器!」

「最壞的那一步……」

我喃喃地重複著這幾個字,心裡一陣刺痛。

我和陳皓,真的會走到那一步嗎?

「晚秋,我知道你還對他有感情,下不了決心。」

白曉雪嘆了口氣,語氣軟了下來,「但人不能太天真。你看看他們一家人是怎麼對你的?你再退讓,最後被啃得骨頭渣都不剩的人,就是你。」

她的話,字字誅心。

是啊,我已經退無可退了。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我抬起頭,看著白曉雪,眼裡的迷茫和軟弱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堅定。

07

和白曉雪分開後,我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銀行。

我以查詢家庭帳單為由,讓銀行櫃員列印了我和陳皓聯名帳戶近一年的流水。

拿到那厚厚一沓流水單,我的手都在抖。

我找了個沒人的角落,一頁一頁地翻看。

很快,我就找到了問題所在。

從半年前開始,也就是他們家拿到拆遷款的第二個月,陳皓每個月都會從這個聯名帳戶里,轉出一筆六千塊錢的款項。

收款人的名字,赫然是他的母親,方秀英。

連續六個月,每個月六千,不多不少,總共三萬六千塊。

這筆錢,他從未跟我提起過。

而更讓我心驚的是,在三個月前,有一筆高達六萬元的大額支出,收款人是陳宇。

摘要寫的是「借款」。

但我敢肯定,這筆錢絕對不是借款這麼簡單。

我記得,那段時間陳宇正張羅著買車,還跟陳皓提過一次,說看上了一款十幾萬的車,首付還差幾萬。

當時陳皓跟我說他拒絕了。

現在看來,他嘴上拒絕,背地裡卻用我們共同的錢,去填了他弟弟的窟窿。

拿著這張流水單,我只覺得渾身發冷,從頭冷到腳。

這就是我同床共枕了三年的丈夫。

他一邊對我訴苦,說他媽偏心,一邊又偷偷摸摸地用我們的錢去「彌補」他那份缺失的孝心。

他一邊要求我體諒他父母的不易,一邊又夥同他們一起,侵占我們這個小家庭的財產。

我回到家,陳皓已經回來了,正在書房裡打遊戲。

我沒有像往常一樣質問他,也沒有跟他爭吵。

我只是默默地走進臥室,將那些流水單一份份地用手機拍下來,然後加密,上傳到雲端。

做完這一切,我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一夜無眠。

我終於明白,這場戰爭,從一開始,就不是我一個人對他們一家。

而是我一個人,對我丈夫和他背後那個貪得無厭的整個家族。

08

周日,我跟陳皓依舊零交流。

他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不再像前幾天那樣試圖跟我搭話,只是沉著臉,把自己關在書房裡。

我樂得清靜,正好利用這個時間,整理我的思緒和證據。

平靜的日子只維持到周日下午。

我的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

電話那頭傳來的,是我公公那略帶沙啞和焦急的聲音。

「晚秋……是你嗎?我是爸啊。」

「有事嗎?」

我的聲音很冷淡。

「你媽……你媽她住院了!」

公公的聲音帶著哭腔,「今天下午,她在旅館裡突然說頭暈,然後就暈倒了!我打了120,現在人在中心醫院!醫生說是高血壓犯了,情況很危險!你……你快過來看看吧!」

又是這招。

我心裡冷笑一聲。

昨天陳宇來鬧,我沒妥協。

今天就直接上演苦肉計了。

這一家人的戲路,還真是環環相扣。

「哪個醫院?幾號病房?」

我沒有表露出任何情緒,只是平靜地問。

「中心醫院,住院部8樓,805病房。」

公公連忙報上地址,似乎怕我掛電話,「晚秋啊,你快來吧,陳皓他手機打不通,我只能打給你了……」

陳皓手機打不通?

我回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書房門,他明明就在裡面。

這謊撒得也太沒有水平了。

「我知道了。」

我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坐在沙發上,沒有動。

去,還是不去?

理智告訴我,這百分之百是個圈套。

方秀英可能確實有高血壓,但絕對沒有到「情況危險」的地步。

他們就是想用這種方式,把我騙到醫院去,然後在醫院那個天然占據道德高地的環境里,逼我妥協。

可如果我完全不去,陳皓那邊,又會是一場狂風暴雨。

他會指責我冷血無情,見死不救。

到時候,所有的錯,又都成了我的。

手機鈴聲再次響起,這次是陳皓的。

我接通了。

「蘇晚秋!我媽住院了,你知道嗎?我爸給你打電話了是不是?你為什麼還不去醫院!」

他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責備,仿佛我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

「你不是手機打不通嗎?」

我淡淡地反問。

陳皓噎了一下,隨即惱羞成怒地吼道:「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我媽都進醫院了!你身為兒媳婦,就一點表示都沒有嗎?你趕緊給我過去!我正在從公司往回趕,你先去照看著!」

他甚至開始對我下命令了。

我突然覺得很可笑。

「陳皓,我為什麼要過去?」

我的聲音冷得像冰,「我記得我結婚第一年,冬天得了重感冒,發燒到三十九度五,一個人躺在家裡動彈不得。我給你打電話,你說你在加班回不來,讓我自己挺著。我給你媽打電話,想讓她過來幫我倒杯水,她是怎麼說的?」

電話那頭的陳皓沉默了。

「她說,『晚秋啊,不是我說你,年輕人身體怎麼這麼弱?動不動就感冒發燒的。我們家陳皓身體可好了,一年到頭都不生病。我跟你說,女人身體不好,以後生孩子都費勁。當初我就跟陳皓說,娶媳婦不能娶個藥罐子,他不聽……』。」

我一字不差地複述著方秀英當時的話,每說一個字,心就更冷一分。

「陳皓,你媽把我當藥罐子的時候,你怎麼沒指責她冷血無情?現在她只是高血壓犯了,你就要求我必須鞍前馬後地去伺候她?憑什麼?」

「那不一樣!那時候你只是小感冒,現在我媽是高血壓!會死人的!」

陳皓無力地辯解著。

「感冒也會死人。」

我冷冷地說,「而且,我更關心的是,她那兩百五十萬的拆遷款,和陳宇那一百六十平的豪宅,能不能讓她起死回生。她的錢給了誰,就該由誰去伺候。陳宇不是剛買了新車嗎?正好,送他媽去醫院也方便。」

「蘇晚秋!你簡直不可理喻!」

陳皓在電話那頭氣得跳腳,「我不管,你今天必須去醫院!你要是不去,我們……我們這日子就別過了!」

又是這句。

用我們的婚姻來威脅我。

「好啊。」

我輕聲說。

「什麼?」

陳皓似乎沒聽清。

「我說,好啊。」

我重複了一遍,語氣平靜得連我自己都感到驚訝,「等你從公司『趕』回來,我們就談談,這日子到底要怎麼個『別過』法。」

說完,我掛斷了電話。

客廳里一片死寂。

我看著窗外漸漸暗下來的天色,心裡做了一個決定。

醫院,我得去。

但不是去妥協,也不是去伺候。

我是去,把這場戲,推向最高潮。

武巧輝 • 42K次觀看
燕晶伊 • 75K次觀看
燕晶伊 • 43K次觀看
燕晶伊 • 33K次觀看
燕晶伊 • 35K次觀看
燕晶伊 • 25K次觀看
燕晶伊 • 42K次觀看
燕晶伊 • 33K次觀看
燕晶伊 • 21K次觀看
燕晶伊 • 44K次觀看
燕晶伊 • 38K次觀看
燕晶伊 • 30K次觀看
燕晶伊 • 38K次觀看
燕晶伊 • 43K次觀看
燕晶伊 • 22K次觀看
燕晶伊 • 70K次觀看
燕晶伊 • 22K次觀看
燕晶伊 • 19K次觀看
燕晶伊 • 25K次觀看
燕晶伊 • 21K次觀看
燕晶伊 • 57K次觀看
燕晶伊 • 45K次觀看
燕晶伊 • 45K次觀看
燕晶伊 • 38K次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