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子女兒升學宴擺了120桌,我提前凍結了老公的7張銀行卡,老公催我付錢,我反問:你那麼積極幹什麼,又不是你女兒?

2025-11-25     武巧輝     反饋

「我剛才看了一下帳單,連煙酒加起來,差不多要五十萬。你那個網店帳戶里,錢夠吧?」

我抬起頭,平靜地看著他。

看著這個我同床共枕了十年的男人。

看著他被酒色和虛榮浸染得有些浮腫的臉。

「錢夠。」我淡淡地說。

張浩鬆了口氣,擺擺手。

「夠就行,快去結了吧,別讓人酒店催。發票開回來,單位說不定能報點。」

他居然還想著報銷?

真是把我當提款機了。

我慢慢站起身,沒有動。

「張浩,這錢,我憑什麼出?」

張浩一愣,顯然沒料到我會這麼問。

「你什麼意思?什麼叫憑什麼?之前不是說好了嗎?我妹妹的事就是我的事!」

「你妹妹的事是你的事,但不是我的事。」我的聲音依舊平靜,卻帶著一股冷意。

「林晚!你他媽又發什麼神經!」張浩的酒意上了頭,聲音大了起來,引得還沒走的幾個親戚和服務員都看了過來。

「今天是什麼場合?你別給我丟人現眼!」

「丟人現眼?」我笑了,是那種冰冷的,帶著嘲諷的笑。

「擺一百二十桌,讓你妹妹風光,你就不覺得丟人現眼。我問一句憑什麼,就是丟人現眼?」

張浩氣得臉色發青,指著我的鼻子。

「我懶得跟你吵!趕緊去把錢付了!有什麼事回家再說!」

「回家?」我看著他,「回家繼續聽你媽和你妹妹數落我不會做人?繼續看你為了你妹妹家的事,掏空我們自己的家底?」

「那是我願意的!怎麼了!」張浩低吼道,「我就這麼一個妹妹,我不幫她誰幫她?林晚,我告訴你,今天這錢,你出也得出,不出也得出!家裡財政大權在你手上,你別想耍花樣!」

「財政大權?」我重複著這個詞,覺得無比諷刺。

這權力,對應的是無窮無盡的責任和付出。

而享受和風光,永遠是他們的。

「對!卡不都在你那兒嗎?快去!」張浩催促道,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是張蘭打來的,估計也是催問結帳的事。

他更加煩躁。

我看著他焦急的樣子,那個壓抑了一晚上的,更那個荒謬的念頭再次浮現。

並且,這一次,我沒有把它壓下去。

我深吸一口氣,用不大,但足夠讓周圍零星幾個人聽清的聲音,一字一句地問:

「張浩,你這麼著急上趕著付錢……」

「到底是為了你妹妹,還是為了你女兒?」

張浩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

像是被一道閃電劈中。

血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他臉上褪去,只剩下慘白和難以置信的驚恐。

他張著嘴,手指著我,顫抖著,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那種反應,根本不是被無理取鬧激怒的反應。

那是……秘密被猝然戳穿時的駭然與恐懼。

周圍瞬間安靜下來。

連空氣都仿佛停止了流動。

我的心,沉了下去。

原來,那個荒謬的念頭,或許……並不是荒謬。

張浩臉上的驚恐只持續了短短几秒。

隨即,被一種極致的憤怒所取代。

那是一種被人踩了尾巴,試圖用暴怒來掩蓋心虛的憤怒。

他猛地往前一步,幾乎要貼到我的臉上,唾沫星子都噴到了我臉上。

「林晚!你他媽胡說八道什麼!瘋了吧你!」

他的聲音又尖又利,因為激動而破了音。

「我看你是日子過得太舒服了,存心找不自在!趕緊給我去結帳!不然我……」

「不然你怎麼樣?」

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甚至沒有擦掉臉上的唾沫。

只是冷冷地看著他,看著這個色厲內荏的男人。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要打我嗎?」

我的平靜,和他暴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周圍還沒走的幾個親戚,包括王阿姨,都圍了過來,臉上寫滿了驚疑和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興奮。

「小晚,浩子,怎麼了這是?好好的怎麼吵起來了?」王阿姨假意勸道,眼神卻在我和張浩之間來回掃視。

「是啊,浩哥,嫂子,消消氣,有話好好說。」另一個遠房表妹也湊過來。

張浩喘著粗氣,胸口劇烈起伏,他惡狠狠地瞪著我,又看了看圍觀的人,顯然意識到在這裡發作對他不利。

他壓低了聲音,但語氣里的威脅絲毫不減。

「林晚,我最後說一遍,去結帳。有什麼事,我們回家解決。你別在這兒給我丟人!」

「家?」我輕輕重複了一遍,這個詞曾經代表溫暖和港灣,現在只覺得冰冷又可笑。

「那個家,還有我的位置嗎?」

我抬起頭,目光越過他,看向酒店門口。

張蘭和她婆婆似乎也察覺到了這邊的動靜,正探頭探腦地往這邊看,臉上帶著不耐煩。

張萌萌則挽著她那個窩囊廢爸爸的手,一臉事不關己的冷漠。

這一家人,吸著我的血,卻把我當成多餘的障礙。

「錢,我是不會付的。」

我清晰地,緩慢地說道。

「不僅今天的錢不會付,以前你們張家從我這裡『借』走的,拿走的,我都會一筆一筆算清楚。」

張浩的眼睛瞬間瞪得像銅鈴。

「你什麼意思?林晚,你把話說清楚!」

「意思就是,」

我迎上他幾乎要噴火的目光,

「從今天起,我不會再當你們張家的自動取款機了。你,張浩,還有你妹妹一家,都別想再從我這裡拿到一分錢。」

「你放屁!」張浩徹底失控了,揚起手就要朝我打下來。

王阿姨和表妹趕緊上前拉住他。

「浩子!別動手!」

「哥!冷靜點!」

場面一片混亂。

張浩被拉著,嘴裡還在不乾不淨地罵著。

「反了你了!林晚!你以為錢是你的?那都是老子的!老子賺的!你他媽不過是個管錢的!」

我看著他這副醜陋的嘴臉,心裡最後一絲猶豫也消失了。

「你賺的?」

我幾乎要笑出聲。

「張浩,你摸著你自己的良心問問,就你那點死工資,夠你妹妹買個包嗎?夠你外甥女……哦,不,」

我故意停頓了一下,看著他的眼睛,加重了語氣,

「夠你女兒,擺這一百二十桌嗎?」

「你閉嘴!」張浩像被踩了電門一樣尖叫起來,掙扎著又要撲過來。

「你再胡說八道我撕了你的嘴!」

他的反應,太過激烈了。

激烈到近乎癲狂。

這反而更加證實了我的猜測。

周圍的人都安靜下來,眼神複雜地看著我們,竊竊私語聲像蚊子一樣嗡嗡作響。

「怎麼回事啊?浩子反應怎麼這麼大?」

「難道嫂子說的是真的?」

「不能吧……這也太……」

王阿姨拉著我的胳膊,低聲問:「小晚,這……這話可不能亂說啊,你有證據嗎?」

證據?

我現在沒有確鑿的證據。

但我有直覺。

一個女人的直覺,以及十年婚姻里積累的,無數被忽略的細節。

比如,張浩對張萌萌超乎尋常的溺愛,遠遠超過了舅舅的界限。

比如,張蘭在我面前那種若有若無的優越感和挑釁。

比如,婆婆對張萌萌那種近乎諂媚的討好。

比如,張浩堅決不肯要二胎,當初的理由是壓力大,現在想來,恐怕是別有用心。

比如,張萌萌的出生日期,和她父母結婚的日子,挨得非常近……

這些碎片,以前從未聯繫在一起。

直到今天,在這個荒唐的升學宴上,被張浩那句「像我親女兒一樣」點燃,轟然炸開。

「證據,我會找到的。」

我看著狀若瘋癲的張浩,語氣平靜得可怕。

「但現在,這帳,誰愛結誰結。你那麼疼你『外甥女』,你自己想辦法吧。」

說完,我轉身就走。

不再理會身後的叫罵、拉扯和議論。

高跟鞋踩在光潔的地磚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過去的屈辱和愚蠢上。

十年了。

我林晚,活得像個笑話。

但笑話,也該醒了。

我徑直走向酒店門口,沒有看張蘭和婆婆一眼。

張蘭卻攔住了我,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焦急和怒氣。

「嫂子,你這是什麼意思?帳還沒結呢,你想走?」

我停下腳步,看著她。

「帳,不該我結。」

「怎麼不該你結?之前不是說好的嗎?我哥說了你們出錢!」張蘭拔高了聲音,「你們是不是想賴帳?讓這麼多親戚看笑話?」

「笑話?」我看著她,一字一句地說,「最大的笑話,不就是你們一家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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