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獨吞八千萬拆遷款,只轉我零頭,幾天後拆遷辦卻給我打來電話:拆遷款金額發錯了

2025-11-25     武巧輝     反饋

第三章 兄弟對峙

三天後,我約哥哥在林家老宅原址見面。

推土機已經就位,但尚未開始作業,仿佛在等待什麼。

老槐樹依然矗立在那裡,孤獨而倔強。

哥哥遲到了十分鐘,他的新車——一輛嶄新的寶馬——揚起一陣塵土,停在不遠處。

他下車,西裝革履,與這片即將消失的土地格格不入。

「小默,什麼事這麼急?我待會兒還有個重要會議。」他邊走邊說,語氣匆忙。

我直視著他的眼睛,單刀直入。

「拆遷辦給我打電話了。」

他的腳步猛然停住,臉色微變,但很快恢復常態。

「拆遷辦?他們找你幹什麼?」

「他們說拆遷款金額發多了。」

哥哥的表情鬆弛下來,幾乎帶著一絲慶幸。

「哦,這個啊,我也接到通知了。是他們工作失誤,多打了款,我正在處理退款事宜。」

他的謊言如此自然,如此流暢,讓我心寒。

「八千萬變成四十萬,哥哥,你能解釋一下嗎?」

一陣沉默。

風吹過老槐樹,樹葉沙沙作響,像父親的嘆息。

哥哥的眼神終於不再躲避,裡面有一種我從未見過的冷硬。

「你調查我?」

「我只想知道真相。爸爸說過,這宅子有我們兩個人的份。」

他冷笑一聲:「宅子是在我名下,我是戶主,法律上我有全權處理。」

「所以你就獨吞了八千萬,只施捨給我二十萬?」我的聲音開始顫抖,「我是你親弟弟!」

「那又怎樣?」他向前一步,「我照顧你這麼多年,打理老宅的一切事務,處理爸爸的後事,哪一樣不是你輕鬆自在,我忙前忙後?我應得的!」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們是家人,不是生意夥伴!」

「家人?」他嗤笑,「家人就不會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袖手旁觀!」

我愣住了:「你什麼意思?」

「三年前,我的公司差點破產,來找你借錢,你說你剛買了房,沒有餘錢。」

我回憶起了那段時間,確實,他來找過我,但我當時剛付了首付,帳戶上真的所剩無幾。

「我當時是真的沒有錢,我解釋過了!」

「而你現在就有錢開工作室了,不是嗎?」他諷刺地說。

我看著他,突然明白了。

這不是一時衝動,這是長期積怨的爆發。

在他心中,我一直是那個受寵的弟弟,而他則是被忽視的長子。

「哥哥,爸爸對我們一直是一視同仁的。」

「一視同仁?」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那他為什麼把宅子登記在我名下?因為他知道那是負擔!需要修繕,需要繳稅,需要處理各種麻煩!而你,只需要在得到好處時出現!」

我無言以對。

原來在他心中,藏著這麼多不滿和怨恨。

老宅的產權確實在他名下,但我一直以為那只是傳統習慣,長子為戶主,從未想過這背後有這麼多的心理不平衡。

「所以你覺得騙走我應得的部分是公平的?」我輕聲問。

「我沒有騙你!」他忽然激動起來,「那二十萬是我施捨給你的!法律上你一分錢都拿不到!」

這句話像一把刀,割斷了我們之間最後的兄弟情誼。

我點點頭,從包里拿出拆遷辦提供的文件複印件。

「那麼,我們法庭上見。」

他的眼睛死死盯著那些文件,臉色終於變了。

「你從哪裡拿到的?」

「這不重要。」我轉身準備離開。

「小默,等等!」他抓住我的手臂,「我們可以再談談。」

他的語氣軟了下來,帶著懇求。

但我已經聽夠了謊言。

掙脫他的手,我頭也不回地走向自己的車。

後視鏡里,我看到他站在原地,身影在飛揚的塵土中越來越小。

就像我們破碎的兄弟關係,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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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接下來的兩周,我暫時搬了家,住在朋友閒置的公寓里。

哥哥不斷打電話來,從一開始的威脅到後來的懇求,我一概不接。

李靜幫我收集了所有證據,包括老宅的歷史、父親臨終前的證人口述,以及拆遷辦提供的文件。

「這個案子很有勝算,」她翻看著資料,「雖然房產在哥哥名下,但有充分證據表明這是家族財產,你應有合法權益。更何況,你哥哥涉嫌欺詐。」

我點點頭,心情複雜。

贏得官司固然重要,但失去哥哥的痛楚卻難以平息。

一天晚上,我接到了一個陌生來電。

猶豫片刻,我還是接了。

「是林默先生嗎?」一個陌生的女聲。

「是我,您是哪位?」

「我叫周雨,是...您哥哥公司的前財務總監。」

我坐直了身體:「有什麼事?」

「關於那筆拆遷款,我想您應該知道一些事情。」

我們約在第二天上午見面。

周雨三十多歲,穿著職業裝,神情緊張,不時環顧四周,仿佛怕被人發現。

「林先生,我本不該來找您,但我覺得您有權知道真相。」她攪拌著咖啡,沒有喝。

「什麼真相?」

「您哥哥的公司,實際上已經瀕臨破產。」

我怔住了:「怎麼可能?他剛剛換了新車,還買了豪宅...」

「全是表面光鮮,」她苦笑,「公司連續三年虧損,他借了大量高利貸維持運營。那筆拆遷款,大部分都用來還債了。」

我深吸一口氣:「所以他才要獨吞八千萬。」

「不僅如此,」她壓低聲音,「我懷疑他在拆遷過程中還使用了非法手段。」

「什麼意思?」

「拆遷辦說金額發多了,可能不是工作失誤,而是你哥哥通過某種方式提高了補償標準。」

我回想起王主任的話——補償標準可能適用有誤。

「他有這麼大的能耐?」

周雨湊近一些:「他認識拆遷辦的一個副主任,兩人關係密切。我無意中聽到他們通話,提到『把事情辦妥』、『必有重謝』之類的話。」

我的後背一陣發涼。

如果哥哥真的涉嫌賄賂公職人員,這就不僅僅是民事糾紛了,可能涉及刑事案件。

送走周雨後,我立即聯繫了李靜。

她表情嚴肅地聽我講完,沉思良久。

「如果這是真的,事情就複雜了。我建議我們先按兵不動,收集更多證據。」

「但如果他轉移了所有錢怎麼辦?」

李靜搖搖頭:「這麼大一筆錢,轉移需要時間。而且,既然拆遷辦已經發現錯誤,一定會凍結相關帳戶。」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哥哥發來的簡訊:

「小默,我們必須談談。爸爸的祭日快到了,他不會希望看到我們這樣。明天老地方見,最後一次。」

我把簡訊給李靜看。

「別去,」她果斷地說,「這可能是個陷阱。」

我盯著那條簡訊,內心掙扎。

一方面,理智告訴我應該聽律師的;另一方面,那份血濃於水的情感又讓我抱有一絲希望。

也許,這是挽回一切的最後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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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真相與背叛

第二天,我還是去了。

見面的「老地方」是小時候常去的麵館,它居然還在老街區佇立著,周圍的一切都已翻天覆地。

哥哥已經到了,坐在角落的位置,點了兩碗牛肉麵。

就像多年前的周末,父親常常帶我們來的那樣。

他看上去很疲憊,眼袋深重,西裝也不如往常平整。

「你來了。」他聲音沙啞。

我點點頭,坐下。

麵館里瀰漫著熟悉的香氣,勾起了無數回憶。

「記得嗎,爸爸總是把他的牛肉夾給我們。」哥哥說,眼神飄向遠方。

「記得。」

「我錯了,小默。」他終於說。

我抬起頭,驚訝於他的直接。

「我不該騙你。那八千萬,我確實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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