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獨吞八千萬拆遷款,只轉我零頭,幾天後拆遷辦卻給我打來電話:拆遷款金額發錯了

2025-11-25     武巧輝     反饋

拆遷通知像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在我家掀起了驚濤駭浪。

哥哥林國棟第一個得知消息,迫不及待地告訴了全家人。

八千萬元的補償款,足以改變幾代人的命運。

父親臨終前明明說過,老宅院有我們兄弟倆的份。

可當拆遷款真正到帳時,哥哥只轉給了我二十萬。

他說這是全部補償,我信了。

直到幾天後,拆遷辦的那個電話。

「林默先生,關於您家的拆遷款,我們可能需要重新核對。」

「金額似乎發放有誤。」

電話那頭的聲音平靜如水,卻讓我整個世界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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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老宅記憶

老宅院坐落在城市邊緣,那是一座有著四間瓦房和寬敞庭院的舊式建築。

院中有棵老槐樹,據說是爺爺年輕時種下的,如今已是枝繁葉茂,需兩人才能合抱。

每到夏天,濃密的樹蔭能遮住半個院子,是我們兄弟倆童年最愛的遊樂場。

父母都是普通工人,收入微薄,卻盡力給我們一個溫暖的童年。

不幸的是,母親在我十歲那年因病去世,父親既當爹又當媽地把我們拉扯大。

記憶中,父親總是很公平,一碗水端平,從不偏袒任何一個。

他常拉著我們兄弟倆的手說:「這院子以後是你們兄弟倆的,要互相扶持,平分秋色。」

五年前,父親也隨母親而去,臨終前他特意重複了這句話,眼神在我們兩人之間停留,確保我們都聽明白了。

哥哥林國棟比我大五歲,性格外向,善於交際,但骨子裡有著一股難以掩飾的精明和利己。

父親去世後,他自然而然地成了戶主,所有家族文件、房產證明都由他保管。

我則性格較為內向,大學畢業後在一家設計公司工作,靠手藝吃飯,對金錢和財產並不敏感。

當拆遷的消息傳來時,我正忙於一個緊急項目,連續加班了兩周。

是哥哥興奮地打來電話,說老宅被劃入了新城市規劃區,政府準備修建一條快速路,正好經過我們家。

「八千萬元!」他在電話那頭幾乎喊破了音,「小默,我們發了!」

我當時也沉浸在喜悅中,誰會拒絕一筆意外之財呢?

更何況,這筆錢能讓我實現許多擱置已久的計劃——開一家自己的設計工作室,付個首付買套房子,或許還能有餘錢買輛不錯的車。

接下來的幾周,哥哥全權處理拆遷事宜。

他告訴我,他是戶主,由他出面效率更高,我專心工作就好。

我信任他,就像從小到大那樣。

偶爾,我也會問起進展,他總是說「正在辦理中,很複雜,需要很多手續」。

三個月後,哥哥告訴我拆遷款已經到帳。

他約我在一家咖啡館見面,表情有些奇怪,不像是有八千萬到帳的人該有的樣子。

「小默,事情有些變化。」他搓著手,眼神閃爍。

我疑惑地看著他,等待解釋。

「原本說的是八千萬,但扣除各種稅費,再加上一些我們不知道的抵扣,最後到手沒那麼多。」

我點點頭,理解政府項目常有這種情況。

「而且,」他頓了頓,「老宅的產權有些問題,爸爸當年的一些手續不全,所以...」

「所以?」我隱隱感到不安。

「所以最後我們只能拿到四十萬,我轉給你二十萬,這是你應得的部分。」

他推過來一張銀行卡,眼神避開我的直視。

我愣住了,八千萬元變成四十萬?這落差太大,讓我一時難以接受。

「怎麼會這樣?之前不是都說好了嗎?」

哥哥嘆了口氣:「政策變化,我也沒有辦法。這二十萬你拿著,總比沒有好。」

我沉默了片刻,還是接過了卡片。

儘管心中滿是疑惑,但我從未想過哥哥會騙我。

他是我的親兄弟,父親去世後,他是我在這世上最親的人。

回到家後,我把銀行卡放進抽屜,心裡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但工作上的緊急項目讓我無暇深思,很快就把這件事暫時擱置了。

直到四天後,我接到了那個改變一切的來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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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疑雲初現

那是周四下午,我剛結束與客戶的會議,手機響了起來。

螢幕上顯示的是一個陌生號碼,區號是本地的。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按了接聽鍵。

「您好,是林默先生嗎?」一個沉穩的男聲傳來。

「我是市拆遷辦公室的王主任,關於您家老宅的拆遷款,我們可能需要重新核對。」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

「重新核對?什麼意思?」

「根據我們最新的審計,您家的拆遷款金額發放似乎有誤。」

我握緊了手機,指節發白。

「有誤?能具體說明嗎?」

「這個問題比較複雜,最好當面談。您明天上午有空來我們辦公室一趟嗎?」

「有,我一定到。」我毫不猶豫地回答。

掛斷電話後,我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看著樓下川流不息的車輛,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金額有誤?是什麼意思?發少了還是...發多了?

如果是發少了,為什麼哥哥告訴我只有四十萬?如果是發多了...

我不敢往下想。

第二天,我提前半小時到達拆遷辦公室。

王主任是個中年男人,略微禿頂,戴著金絲眼鏡,看上去嚴謹而專業。

他請我坐下,遞過來一份文件。

「林先生,這是您家拆遷的原始檔案。」

我翻開文件,看到老宅的照片和一些基本信息,接著是拆遷補償的詳細條目。

最後一行明確寫著總金額:80,000,000元。

我的呼吸幾乎停止。

「這是...八千萬?」我聲音乾澀。

王主任點點頭:「是的,這是最終的核定金額,已經全額撥付了。」

他打開另一份文件,指向一條銀行轉帳記錄。

「看,兩個月前,這筆錢已經轉入了戶主林國棟先生的帳戶。」

我感到一陣眩暈,強迫自己保持冷靜。

「王主任,您電話里說金額有誤是什麼意思?」

他推了推眼鏡,表情變得嚴肅。

「是這樣的,我們在後續審計中發現,您家的補償標準可能適用有誤。按照最新解讀,您家老宅的實際補償金額應該是四千萬左右,而不是八千萬。」

「四千萬?」我重複著這個數字,仍然覺得天文數字,但比八千萬少了一半。

「是的,所以我們需要追回多發放的四千萬。」

我腦中一片混亂。

哥哥收到了八千萬,卻告訴我只有四十萬,只給了我二十萬。

這不僅僅是欺騙,這是赤裸裸的背叛。

「林先生,您還好嗎?」王主任關切地問。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情緒。

「王主任,我想您應該知道,我對這筆錢的去向完全不知情。我哥哥告訴我,拆遷款只有四十萬,他給了我二十萬。」

王主任的表情變得十分複雜,混合著同情和理解。

「我明白了。不過根據法律程序,退款責任仍然在戶主,也就是您哥哥身上。如果他無法退還,我們可能不得不採取法律手段。」

我點點頭,感覺喉嚨發緊。

「我能拿到這些文件的複印件嗎?」

「當然,我這就為您準備。」

拿著那些複印件,我走出拆遷辦公室,陽光刺眼,卻感覺渾身發冷。

八千萬變成了四十萬,親兄弟成了騙子。

我該怎麼做?直面哥哥?還是先收集證據?

站在十字路口,我撥通了一個電話。

是給我的大學同學李靜,她現在是一名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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