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總偷用我的大牌護膚品,我假裝不知道,偷偷往瓶里灌了脫毛膏,一周後大嫂頂著一張紅腫的臉來找我索賠

2025-11-25     武巧輝     反饋

不出我所料,機會很快就來了。

周末的下午,陳浩約了朋友去打球,公婆出門去公園遛彎,家裡只剩下我和李娟,還有她那個永遠精力旺盛的兒子。

我假裝在書房加班,故意把房門虛掩著。

沒過多久,就聽到李娟的腳步聲鬼鬼祟祟地從三樓下來。

她先是在客廳里轉了一圈,然後用她慣用的藉口——「弟妹,我進來幫你收下衣服」——推開了我臥室的門。

我坐在書房裡,通過提前安裝在臥室正對梳妝檯位置的一個微型攝像頭的實時監控,清晰地看到了接下來發生的一切。

這個攝像頭是我在決定反擊後,特意網購的,偽裝成一個香薰擺件,根本不會有人發現。

只見李娟輕手輕腳地溜進我的房間,先是探頭探腦地往書房這邊看了一眼,確認我沒有動靜後,便徑直走到了我的梳妝檯前。

她的目光像雷達一樣精準地鎖定了那瓶「海藍之謎」。

她拿起瓶子,擰開蓋子,放在鼻子下聞了聞,臉上露出了陶醉的表情。

然後,她毫不猶豫地伸出食指,深深地挖了一大坨乳白色的膏體,仔細地、貪婪地塗抹在自己的臉上、脖子上,甚至連手背都沒有放過。

看著監控畫面里她那副占了天大便宜的得意模樣,我差點笑出聲來。

她一邊塗還一邊對著鏡子自我欣賞,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皮膚變得吹彈可破的樣子。

塗完之後,她又小心翼翼地把瓶子放回原位,甚至還想把表面的痕跡抹平,偽裝成沒人動過的樣子。

然後,她才心滿意足地離開了我的房間。

從那天開始,我便開始暗中觀察李娟的變化。

第一天,沒什麼動靜。

第二天,我看到她臉上的皮膚似乎比以前更光滑了,大概是汗毛被脫掉了的緣故。

她還特意在我面前晃悠,得意洋洋地炫耀:「弟妹,你看我最近皮膚是不是變好了?又白又嫩的。

我微笑著點頭:「是啊,大嫂最近氣色真好,用的什麼護膚品啊,效果這麼神奇?

她眼神閃躲,含糊其辭地說:「嗨,沒什麼,就隨便用用。

我心裡冷笑,讓你先得意兩天。

到了第三天,情況開始不對勁了。

我發現她的臉上開始泛紅,像是敏感的徵兆。

她自己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停地用手去撓。

飯桌上,婆婆關心她:「娟啊,你這臉怎麼紅紅的?是不是上火了?

李娟尷尬地笑了笑:「可能是吧,最近天氣干。

我「關切」地建議道:「大嫂,你要是皮膚不舒服,可別亂用東西了,停一停,說不定就好了。

她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顯然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她大概以為,這只是使用高級護膚品時的「正常反應」,是皮膚在「適應」和「排毒」。

她哪裡知道,這只是風暴來臨前的一點毛毛雨而已。

真正的好戲,還在後頭。

04

第四天,李娟臉上的紅色非但沒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

到了第五天,她整張臉都開始出現明顯的紅腫,像一個發酵過度的麵糰。

她開始戴上口罩,不敢見人。

我偶爾在樓道里碰到她,她都低著頭,行色匆匆,眼神里充滿了驚慌和不安。

家裡的氣氛也變得詭異起來。

婆婆整天唉聲嘆氣,偷偷拉著陳浩打聽,是不是我跟李娟鬧了什麼彆扭。

陳浩也開始懷疑我。

那天晚上,他回到家,坐在床邊,欲言又止地看著我。

小晴,」他終於開口了,語氣裡帶著一絲試探,「大嫂的臉……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我放下手裡的書,一臉無辜地看著他:「我怎麼會知道?我也好幾天沒見她了,聽媽說她好像是過敏了,挺嚴重的。

陳浩皺著眉頭:「可是,媽說,她這樣子,像是用了什麼不好的東西。你……最近有沒有給她用什麼東西?

我心裡冷笑,終於還是懷疑到我頭上了。

我嘆了口氣,表現出委屈和無奈:「陳浩,你這是什麼意思?懷疑我害她?我躲她還來不及呢,怎麼會主動給她東西用?再說了,她那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她自己買的,別人的東西她什麼時候看得上眼了?」我故意把「」字說得很重。

我的話堵得陳浩啞口無言。

是啊,李娟貪婪又多疑,除了她自己認定的好東西,別人給的她還真不一定會用。

他想不出我有什麼動機和機會去「」李娟。

我不是那個意思,」他有些煩躁地抓了抓頭髮,「我就是覺得這事太巧了。你前腳剛說完你的面霜用了過敏,她後腳臉就出問題了。

巧合的事情多了去了,」我平靜地回擊,「難道你寧願相信我這個枕邊人會惡毒到去毀你大嫂的容,也不願意相信這真的只是一場意外?

陳浩沉默了。

他看著我坦然的眼神,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

他嘆了口氣,說:「可能是我多想了吧。你別往心裡去。這幾天家裡氣氛不好,你也多擔待點。

我點點頭,心裡卻是一片冰冷。

這就是我的丈夫,在事情沒有水落石出之前,他的第一反應永遠是懷疑我,讓我「擔待」。

又過了兩天,也就是李娟偷用「面霜」後的整整一周。

她的情況已經惡化到了極點。

我聽婆婆在電話里哭著說,李娟的臉已經開始出現小範圍的潰爛,看了好幾個醫生,都只說是嚴重的接觸性皮炎,開了藥膏,卻遲遲不見好轉。

她整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吃不喝,摔東西,哭喊著要去死。

整個家被她鬧得雞犬不寧。

我知道,時機已經成熟了。

李娟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她撐不了多久了。

果然,就在那個周六的早上,我預料中的暴風雨,終於來了。

05

那天早上,我難得睡了個懶覺。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一切都顯得那麼歲月靜好。

我剛起床,換好衣服,正準備下樓吃早餐,就聽到樓下傳來一陣嘈雜的喧譁聲,緊接著是婆婆驚慌的尖叫。

我心裡一動,知道是正主來了。

我不慌不忙地走到臥室的窗邊,悄悄拉開窗簾一角往下看。

只見李娟在大哥陳宇和婆婆的簇擁下,正氣勢洶洶地往我們家大門沖。

她臉上戴著一個巨大的墨鏡和口罩,把整張臉遮得嚴嚴實實,但從裸露出來的額頭和下巴皮膚看,情況比我想像的還要嚴重,紅腫中甚至透著一絲絲紫黑,看起來觸目驚心。

我關上窗簾,深吸一口氣,給自己泡了一杯大紅袍。

當我端著茶杯,優雅地走下樓時,他們一行人已經衝進了客廳。

李娟一看到我,就像一頭髮了瘋的母獅,一把扯下臉上的口罩和墨鏡,指著我的鼻子尖叫起來:「蘇晴!你這個賤人!你看看我的臉!都是你害的!

她的臉一暴露在空氣中,客廳里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已經不能稱之為一張臉了,紅腫、流膿、結痂,幾處皮膚甚至像是被腐蝕過一樣,坑坑窪窪,面目全非。

我那個五歲的小侄子,直接被他媽媽的尊容嚇得「」一聲哭了出來。

我故作驚訝地捂住嘴,往後退了一步,手裡的茶杯都「不小心」晃了一下:「天哪!大嫂,你的臉……你的臉怎麼變成這樣了?這是怎麼了?

我的「驚慌失措」徹底激怒了李娟。

她像個瘋子一樣朝我撲過來,想要撕扯我的頭髮。

大哥陳宇眼疾手快地從後面抱住了她,她在我面前瘋狂地掙扎,嘴裡不乾不淨地咒罵著:「你還給我裝!就是你!就是你放在梳妝檯上的那瓶面霜!我用了你的面霜才變成這樣的!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你是在裡面下毒了!

她終於自己說出來了。

客廳里瞬間一片死寂。

大哥陳宇的臉色變得鐵青,婆婆的表情更是精彩紛呈,從震驚到疑惑,再到憤怒。

只有我的丈夫陳浩,他看著我,眼神里充滿了失望和痛苦。

我沒有理會他,而是將目光轉向了歇斯底里的李娟,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里。

我的面霜?」我故作不解地蹙起眉頭,語氣里充滿了無辜與困惑,「我有點糊塗了,大嫂,你在說什麼?你在說哪一瓶面霜?是我放在梳妝檯抽屜里,自己花錢買的那瓶嗎?

李娟被我問得一愣,但還是尖聲叫道:「對!就是那瓶!你別想抵賴!

哦……」我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然後緩緩地,一字一頓地反問,聲音冰冷得像淬了毒的刀子,「你是說,你偷走的那瓶面- 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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