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子月薪3萬,你不上班,生活費給我2萬不過分吧?婆婆伸手要錢。我打開手機銀行餘額給她看:阿姨,我上個月收了8套房的租金,共25萬

2025-11-25     武巧輝     反饋

這是一個赤裸裸的威脅,卻無比有效。

張翠蘭渾身劇烈地顫抖起來,她看著我,又看看自己的兒子,眼中充滿了恐懼。

她知道,我不是在開玩笑。

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有能力變成現實。

我……我走……」她幾乎是帶著哭腔,從牙縫裡擠出了這兩個字。

很好。」我點了點頭,然後看向江哲。

至於你,江哲,」我的聲音里充滿了疲憊和失望,「我也給你兩個選擇。

第一,跟我離婚。房子、車子,我什麼都不要你的,我凈身出戶。我們好聚好散,從此以後,你是你,我是我,再無瓜葛。

第二,」我深吸一口氣,說出了那個連我自己都覺得艱難的選項,「如果你還想維持這段婚姻,那麼,從今天起,學會做一個真正的男人,一個真正的丈夫。學會分清是非,學會保護你的妻子,學會在你的原生家庭和我們的小家庭之間,建立一道清晰的界限。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證明給我看。一個月後,如果我看到的,還是今天這個懦弱、自私、只會計較自己得失的你,那麼,離婚協議書,我會準時送到你面前。

說完這一切,我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

我站起身,對王秘書說:「王秘書,麻煩你『送』各位『長輩』離開。

順便,幫張女士叫一輛車,送她回老家。」

是,林總。」王秘書立刻會意,做了一個「」的手勢。

江家的親戚們如蒙大赦,一個個灰溜溜地,逃也似的離開了這個讓他們備受煎熬的地方。

張翠蘭在江哲的攙扶下,失魂落魄地站起身。

她最後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複雜無比,有恨,有怕,有悔,唯獨沒有半分溫情。

很快,整個客廳,只剩下了我和江哲兩個人。

空氣中,瀰漫著尷尬和絕望。

我們之間,隔著一道由金錢、謊言和背叛構築起來的,深不見底的鴻溝。

08

客廳里死一般的寂靜,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

江哲站在那裡,像一個被抽走了靈魂的木偶,低著頭,不敢看我。

剛才那場驚心動魄的對峙,耗盡了他所有的精氣神。

母親的貪婪,親戚的醜陋,妻子的強勢,以及自己那份被徹底碾碎的自尊,像無數塊巨石,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晚晚……」他終於開口,聲音沙啞得像是砂紙在摩擦,「對不起。

對不起?」我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他,「你覺得,一句對不起,有用嗎?

他沉默了。

是啊,沒用了。

信任的堤壩一旦決口,再多的道歉也只是徒勞的修補,永遠無法恢復原樣。

我……我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他艱難地組織著語言,「我媽她……她就是那種人,愛錢,愛面子,說話不經大腦……我一直想找個機會跟你坦白,但又怕……怕你介意。

介意?」我冷笑,「我介意的是她貪得無厭嗎?不,我介意的是你明明知道她是這樣的人,卻選擇縱容,選擇隱瞞,選擇讓我獨自去面對這一切!江哲,你這不是愛我,你這是自私!

我的話像一把錐子,狠狠地扎進他的心裡。

他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就在這時,他母親張翠蘭,那個本該已經離開的女人,竟然又去而復返。

她沒有了親戚們的簇擁,一個人站在門口,臉上掛著一種我從未見過的,近乎癲狂的悲戚。

林晚!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她一進門,就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你把我兒子害成這樣,你滿意了?你把我們江家攪得天翻地覆,你開心了?我辛辛苦苦養大的兒子,現在為了你,連我這個當媽的都不要了!你就是個狐狸精!是個掃把星!

我皺了皺眉,沒想到她竟然還敢回來。

江哲臉色大變,急忙上前攔住她:「媽!您胡說什麼!快回去!

我不回去!」張翠管一把推開江哲,衝到我面前,開始上演她最擅長的戲碼——撒潑打滾。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捶胸頓足,嚎啕大哭:「我沒法活了啊!我怎麼就這麼命苦啊!養了個白眼狼兒子,娶了個惡毒媳婦!現在要被趕出家門,老了都沒人養了啊!老天爺啊,你睜開眼看看吧!

她哭得聲嘶力竭,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如果不是親身經歷,外人見了,恐怕真的會以為我是一個逼死婆婆的惡媳婦。

我冷冷地看著她的表演,心中再無波瀾。

我拿出手機,點開了一個剛才悄悄錄下的視頻文件,然後將音量調到最大。

下一秒,張翠蘭那尖酸刻薄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客廳。

——我兒子月薪三萬,你不上班,給我兩萬生活費不過分吧?

——這錢肯定來路不正!你是不是背著我兒子在外面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我把家裡的長輩都叫來了,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當著所有長輩的面,承認你不孝敬公婆!

緊接著,是二姨、三叔那些親戚們七嘴八舌的幫腔和辱罵。

——女人嘛,就不能太慣著!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做人不能太自私!

視頻里,他們的聲音有多麼囂張,此刻,現實中的他們就有多麼狼狽。

張翠蘭的哭聲戛然而止,她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鴨子,張著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她驚恐地看著我手中的手機,臉上的表情精彩至極。

阿姨,您是覺得,我剛才在樓下送您的時候,演技不如您嗎?」我晃了晃手機,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您剛才在樓下大喊大叫,說我虐待婆婆,引得鄰居都出來圍觀了。您放心,這段視頻,我已經讓王秘書發到我們小區的業主群里了。是非曲直,我想大家自有公斷。

你……你……」張翠蘭指著我,氣得渾身發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最在乎的面子,被我用最直接的方式,撕得粉碎。

媽!」江哲終於爆發了,他衝著張翠蘭大吼道,「您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才肯罷休!您把我的臉都丟盡了!

這是他第一次,如此嚴厲地對他母親說話。

張翠蘭被兒子一吼,徹底懵了。

她看著兒子通紅的眼睛,和那失望到極點的表情,心中最後一道防線也崩潰了。

她終於意識到,她這次,真的把事情鬧得無法挽回了。

她不僅沒有拿到一分錢,反而徹底失去了兒子的心,讓自己淪為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我……我……」她張著嘴,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那種從天堂跌落地獄的絕望,讓她瞬間蒼老了十歲。

王秘書。」我對著空氣喊了一聲。

一直候在門外的王秘書立刻走了進來:「林總,有何吩咐?

麻煩你,親自『護送』張女士上車,確保她安全回到老家。

另外,給她訂最近一班的機票,頭等艙。

費用我來出。」

我淡淡地說道,「算是,我替江哲,盡的最後一點孝心。

這既是驅逐,也是一種無聲的羞辱。

王秘書心領神會,走到張翠蘭身邊,做了一個「」的手勢:「張女士,請吧。

張翠蘭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癱軟在地上,最後是被王秘書和另一個保鏢,半扶半架地拖出了這個她再也無權踏足的家。

隨著大門「」的一聲關上,整個世界,終於清凈了。

只剩下我和江哲,以及一地的心碎和狼藉。

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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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翠蘭被「」走後,巨大的客廳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江哲頹然地坐在他母親剛才坐過的地毯上,雙手抱著頭,肩膀微微顫抖。

他像一個迷路的孩子,在經歷了家庭的巨變和價值觀的崩塌後,徹底失去了方向。

許久,他才抬起頭,通紅的眼睛裡布滿了血絲,聲音沙啞地問我:「晚晚,我們……是不是真的回不去了?

我看著他,這個我曾經深愛,甚至願意為之放棄一切的男人,此刻看起來如此陌生,如此可悲。

江哲,」我平靜地開口,「在你問這個問題之前,你是不是應該先想一想,我們為什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他茫然地看著我。

你真的以為,只是因為你母親的貪婪嗎?只是因為我隱瞞了我的身家嗎?」我搖了搖頭,「不,這些都只是導火索。真正的問題,出在我們之間,從一開始,就不對等。

我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璀璨的夜景。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我的思緒,回到了很多年前。

我出生在一個你們口中所謂的『豪門』。

我的父親,白手起家,建立了一個龐大的商業帝國。

從小,我身邊就圍繞著各種各樣的人,他們誇我漂亮,誇我聰明,誇我善良。

但他們看的,從來都不是我,而是我身後的『林氏集團』。」

我交往過的男朋友,前一天還在對我海誓山盟,後一天就會拿著我的名頭去外面招搖撞騙,拉投資,搞項目。我遇到的追求者,每一個都精準地計算著,娶了我,能給他們帶來多少利益,能讓他們少奮鬥多少年。

我厭倦了那種生活,厭倦了那些虛偽的嘴臉和無休止的算計。所以,大學畢業後,我向我父親提出了一個要求:給我一筆錢,讓我徹底獨立。從此以後,林氏集團的榮耀和財富,與我無關。我想過普通人的生活,找一個愛我這個人,而不是愛我身份的男人,談一場簡簡單單的戀愛。

我父親答應了。他給了我一筆錢,不多不少,正好夠我買下這九處房產。他說,這是他作為一個父親,能給我的,最後的保障。他希望我永遠不要動用這筆錢,但如果有一天,我被生活所迫,被感情所傷,這些資產,能讓我有隨時轉身離開的底氣。

江哲靜靜地聽著,臉上的表情從茫然,到震驚,再到恍然大悟。

所以,我來到了這座城市,隱姓埋名。我成了林晚,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我用收來的租金生活,我把大部分錢都投入了慈善和新的投資,只留下一部分作為日常開銷。然後,我遇到了你。

我轉過身,看著他:「江哲,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

他點了點頭,眼神里流露出一絲懷念。

在圖書館,你為了幫我拿書架最高層的一本書,不小心摔了下來,把胳膊都摔骨折了。

我當時覺得,這個男人好傻,好可愛。後來,你追我,每天給我送早餐,陪我逛公園,在我生病的時候,你通宵守著我。你跟我聊你的理想,聊你的工作,你告訴我,你想靠自己的努力,給我一個安穩的家。

你知道嗎?在你向我求婚,拿出那枚你用三個月工資換來的戒指時,我有多感動。因為我知道,那枚戒指里,包含著你全部的真心。那是我收到的,最貴重的禮物。

我以為,我終於找到了我想要的愛情。純粹,真摯,與金錢無關。

說到這裡,我的聲音有些哽咽。

可是,我錯了。我忽略了人性中最根本的東西——當巨大的利益差距擺在面前時,很少有人能保持初心。我以為你不愛錢,但我忘了,你的家人愛。我以為你能抵擋誘惑,但我忘了,你沒有能力去對抗你原生家庭的侵蝕。

今天發生的一切,就像一場殘酷的測試。而你,江哲,你沒有通過。

我的話,像一把最鋒利的刀,剖開了我們之間所有美好的過往,露出了底下早已腐爛的根基。

江哲痛苦地閉上了眼睛,眼淚順著他的臉頰滑落。

對不起……晚晚……真的對不起……」他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這三個字,聲音里充滿了悔恨,「我太懦弱了,我太沒用了……我總想著,她是我媽,我不能跟她對著干……我總想著,忍一忍就過去了……我沒想到……我的退讓,會給你帶來這麼大的傷害……

我愛你,晚晚,我是真的愛你。跟你的錢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一切……我害怕,我自卑……我怕別人說我吃軟飯,說我配不上你……

他終於說出了內心最深處的恐懼。

我看著他痛哭流涕的樣子,心中五味雜陳。

我恨他的懦弱,卻也有一絲憐憫。

他不是壞,他只是一個被愚孝和自卑捆綁了太久的普通男人。

江哲,」我深吸一口氣,走過去,將一張紙巾遞給他,「我給你的那一個月時間,依然有效。

他猛地抬起頭,難以置信地看著我。

我不確定,我們之間是否還有未來。我也不確定,你是否真的能改變。」我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但是,我願意給你,也給我自己,最後一個機會。一個月的時間,搬出這個家,去冷靜一下,好好想一想,你到底想要一個什麼樣的妻子,想要一段什麼樣的婚姻,想成為一個什麼樣的男人。

一個月後,如果你找到了答案,並且那個答案里,還有我。那麼,你再回來找我。

說完,我不再看他,徑直走進了臥室,關上了門。

我靠在門上,淚水,終於無聲地滑落。

這場戰爭,我贏了所有,卻好像,也輸掉了一切。

10

一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江哲真的搬走了。

他沒有回父母家,而是在公司附近租了一個小小的單間。

他沒有帶走任何東西,除了他自己的幾件衣服,仿佛是要用這種方式,來表明他與過去告別的決心。

這一個月里,我們沒有見過面,也沒有通過一次電話。

唯一的聯繫,是他每天晚上雷打不動發來的一條微信。

內容很簡單,沒有甜言蜜語,也沒有卑微的祈求。

他只是像寫日記一樣,記錄他每天的生活和思考。

今天加班到十一點,自己煮了一碗泡麵。突然很想念你做的西紅柿雞蛋面。

樓下的流浪貓生了一窩小貓,我買了一點貓糧喂它們。它們很怕人,就像現在的我,敏感又脆弱。

今天開會,因為一個技術方案和老闆吵了一架。我堅持了我的想法,最後老闆妥協了。我第一次發現,原來堅持原則的感覺,是這麼好。

我給我媽打了電話。我告訴她,我愛她,但我首先是林晚的丈夫。我們的家,不容許任何人破壞。她哭了,罵我是不孝子。我很難過,但我知道,我做的是對的。

晚晚,我今天終於明白了。真正的愛,不是占有,不是索取,更不是讓你為我犧牲和妥協。而是成為一個能為你遮風擋雨的男人,是和你並肩站在一起,共同面對這個世界。以前的我,太混蛋了。請再給我一點時間。

我看著他發來的每一條信息,心中那片早已冰封的湖面,似乎開始有了一絲融化的跡象。

我沒有回覆他。

我在等,等他真正的蛻變。

一個月期限的最後一天,我正在陽台給我的蘭花澆水,門鈴響了。

我通過可視門鈴,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江哲。

他瘦了,也黑了,但眼神卻變得前所未有的堅定和明亮。

他穿著簡單的白襯衫和牛仔褲,懷裡抱著一盆開得正盛的向日葵。

我打開了門。

他看著我,沒有立刻說話,只是將那盆向日葵遞到我面前,然後深深地鞠了一躬。

晚晚,對不起。以及,謝謝你。」他直起身,目光灼灼地看著我,「謝謝你沒有在我最混蛋的時候,徹底放棄我。謝謝你,讓我有機會,成為一個配得上你的男人。

這一個月,我想了很多。我想明白了一件事,」他深吸一口氣,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我不應該再活在你的光環之下,自卑又敏感。我要有我自己的事業,要有能與你並肩而立的資本。

說著,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封信,遞給我。

那是一封辭職信。

我辭職了。」他看著我,眼神里沒有絲毫猶豫,「那份工作,是你給的。它時時刻刻提醒著我的無能和懦弱。我想,從零開始。用我自己的能力,去闖出一番天地。也許我會失敗,會變得一無所有。但至少,那個時候,站在你面前的,是一個完整的,有獨立人格的江哲。

我看著他,看著他眼中那團重新燃起的火焰,心中百感交集。

我沒有去接那封辭職信,反而笑了起來。

誰說你要從零開始了?」我走到他身邊,拉起他的手,將他帶到我的書房。

我打開電腦,調出了一個全新的項目計劃書。

這是我最近在籌備的一個項目,一個專注於高科技初創企業孵化的風投基金。我有人脈,有資金,但我缺一個懂技術、懂市場,並且絕對值得信任的合伙人。

我轉過頭,微笑著看著他:「江總,有興趣,加入我的團隊,成為我的第一個合伙人嗎?

江哲徹底愣住了,他難以置信地看著我,又看了看螢幕上那個宏偉的商業計劃,眼眶瞬間就紅了。

晚晚,我……

噓。」我用手指按住了他的嘴唇,「我不要你的感激,也不要你的報答。我只要一個,能和我並肩作戰的愛人。你,願意嗎?

他沒有回答,只是猛地將我擁入懷中,抱得那麼緊,仿佛要將我揉進他的骨血里。

許久,他才在我耳邊,用沙啞卻無比堅定的聲音說:「我願意。

窗外,陽光正好。

那盆被他帶來的向日葵,在陽光下開得無比燦爛,仿佛在預示著我們那歷經風雨,終將迎來的,嶄新的未來。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

是父親打來的。

寶貝女兒,」父親爽朗的笑聲從電話里傳來,「『時代廣場』旁邊那塊地皮,政府準備拍賣了。

有沒有興趣,再建一個你們年輕人的地標?」

我看了看身旁的江哲,他正微笑著看著我,眼神里充滿了支持和鼓勵。

我對著電話,笑著回答:「爸,這次,不是我,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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