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執意實行AA制,還把公婆接來同住,我每天在外吃早中晚三餐,從不在家早睡,半個月後他著急了

2025-11-25     武巧輝     反饋

AA制,到底要怎麼AA?」

04

那一晚,家裡爆發了前所未有的爭吵。

婆婆指責我「不孝」、「不懂事」、「沒教養」,公公也沉著臉,說我「一點都不像個兒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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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陽則在中間疲憊地周旋,試圖平息戰火,卻又不斷被我的「AA論」激怒。

「李娜,你別太過分了!贍養父母是天經地義的!」陳陽吼道。

我冷笑一聲:「是啊,贍養父母是天經地義,是子女的責任。

但你AA制的時候,可沒把我算進『子女』的範疇。

你父母的吃穿用度,你要求我跟你分攤嗎?

如果你要分攤,那請你把家務勞動也折算成錢,按工時給我發工資。

「你……你這是胡攪蠻纏!」陳陽氣得胸口劇烈起伏。

「胡攪蠻纏?」我反問,「是誰先胡攪蠻纏的?AA制是你們家提出來的,我接受了。

現在父母來了,你又要求我承擔『兒媳婦的責任』,這責任里包含無償的家務勞動、精神上的付出,卻沒有相應的經濟補償。

這叫公平嗎?」

婆婆見狀,也加入戰團:「什麼公平不公平的!嫁到我們家,就是我們家的人了!你得孝順公婆,這是規矩!」

「媽,嫁到您家,我依然是獨立的個體。

如果按照您的邏輯,那陳陽是不是也要到我家,孝順我父母?

他是不是也要承擔我父母的生活開銷和家務?」我毫不退讓。

婆婆被我懟得啞口無言,氣得臉色發白。

陳陽看著我,眼神里充滿了失望和不理解:「李娜,我真的沒想到你會變成這樣。

你現在眼裡只有錢,只有你自己!」

「我眼裡只有錢?」我感覺到一種巨大的委屈湧上心頭,「陳陽,你捫心自問,結婚五年,我為這個家付出了多少?

我工作不比你輕鬆,我賺的錢也一分不少地投入到這個家裡。

AA制,我從來沒有抱怨過。

可現在,你把父母接來,卻把所有額外的負擔都推給我,還用『孝順』、『規矩』來道德綁架我。

你覺得這公平嗎?」

我指著客廳里堆放的公婆的衣物,指著廚房裡婆婆做飯後留下的狼藉,指著已經有些凌亂的次臥:「這些,都是你父母帶來的改變。

AA制只算錢,不算付出。

我的時間、精力、還有我原本整潔的生活環境,這些都算什麼?」

陳陽被我問得啞口無言。

他知道我說的是事實,但他從小受到的教育,讓他覺得兒媳婦就應該承擔這些。

他習慣了我過去的順從和體諒,現在我的反擊,讓他感到措手不及。

那晚,我沒有再跟他們爭論下去。

我回到了臥室,鎖上門,任憑外面傳來婆婆壓抑的哭泣聲和陳陽低聲的安撫。

我躺在床上,感覺身心俱疲。

我知道,我的反擊已經徹底激化了矛盾,但我也別無選擇。

接下來的幾天,家裡的氣氛降到了冰點。

我依然堅持我的「三餐在外,不早回家」策略。

早上,我依然是第一個出門,在外面吃早餐。

中午,我在公司食堂解決。

晚上,我通常會約上朋友,或者去參加一些活動,直到夜深才回。

陳陽開始頻繁地給我發信息,不再是抱怨,而是帶著一絲懇求。

「娜娜,你什麼時候回來?

媽今天做了你愛吃的餃子。

「老婆,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們好好談談,好不好?」

「李娜,我求你了,回來一趟吧。

爸媽身體不太舒服,家裡沒人。

我偶爾會回復一兩句,但態度依然冷淡。

我心裡清楚,我不能在這個時候心軟。

一旦我退讓,他們就會覺得我的反擊只是小打小鬧,以後還會故技重施。

婆婆也開始直接給我打電話,語氣從最初的責備變成了哀求:「娜娜啊,你回來吧,媽給你做好吃的。

你不在家,媽心裡不踏實。

我只是敷衍幾句,然後掛斷電話。

我能感覺到,陳陽和婆婆已經開始著急了。

他們發現,我並不是在鬧脾氣,而是真的在用我的方式,反抗這種不公平的AA制。

陳陽開始主動承擔一些家務。

我回家晚的時候,他會把餐桌收拾乾淨,把廚房簡單清理一下。

但我知道,這只是杯水車薪。

公婆的生活習慣,加上他們日益增多的物品,讓這個家很快又變得雜亂起來。

有一天晚上,我九點多才回家。

一進門,就看到客廳里一片狼藉。

公公婆婆正在吵架,原因是婆婆把公公的藥放錯了地方,公公找不到。

陳陽則坐在旁邊,一臉焦頭爛額。

看到我回來,陳陽仿佛看到了救星。

他走過來,拉著我的手,語氣裡帶著明顯的疲憊和無奈:「娜娜,你總算回來了。

爸媽吵了一下午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抽出自己的手,冷靜地看著他:「陳陽,你父母吵架,跟我有什麼關係?

這是你們家的事情。

「怎麼跟你沒關係?

你不在家,家裡亂七八糟的,爸媽心情不好,自然就容易吵架!」陳陽有些激動。

我冷笑一聲:「陳陽,你把這個家的所有責任都推到我身上,你不覺得可笑嗎?AA制,我只負責我那部分。

你父母的問題,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

陳陽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他看著我,眼神里充滿了震驚和絕望。

他大概沒有想到,我會如此冷酷無情。

我轉身回了臥室,留下了客廳里一片狼藉和陳陽絕望的背影。

我知道,我把話說得太絕了。

但我必須讓他明白,我不是一個可以被隨意拿捏的軟柿子。

我必須讓他嘗嘗,沒有我,這個家會變成什麼樣。

05

半個月過去了,我依然堅持著我的「三餐在外,不早回家」。

家裡的氣氛已經從最初的劍拔弩張,變成了死一般的沉寂。

我回家時,客廳通常是空的,公婆和陳陽都各自待在自己的房間裡。

我能感覺到,他們都在等著我先低頭。

但我不會。

陳陽的電話和信息從抱怨變成了哀求,再到後來的憤怒,最後是徹底的沉默。

我明白,他正在經歷一場內心的掙扎。

他需要徹底認清AA制和家庭責任的邊界,以及他自己在這場博弈中的盲點。

這天晚上,我照例在外面吃完飯,和同事們在公司附近的小酒吧小酌了幾杯。

當我十點多回到家時,發現客廳的燈亮著。

陳陽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面前的茶几上放著一堆帳單和文件。

他看上去一夜沒睡,頭髮凌亂,眼圈發黑,臉上寫滿了疲憊和憔悴。

看到我進門,他抬起頭,眼神複雜地看著我。

沒有了之前的憤怒和指責,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你回來了。

」他沙啞地說了一句,聲音裡帶著明顯的疲憊。

我沒有回應,只是換好拖鞋,準備徑直回臥室。

「李娜,我們談談。

」他突然開口,語氣裡帶著一絲懇求。

我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他。

我知道,這一刻終於來了。

「談什麼?」我冷靜地問道。

陳陽起身,走到我面前,眼神裡帶著血絲。

他拿起茶几上的幾張帳單,遞給我:「這是這個月家裡的開銷。

水電費比上個月多了三百,燃氣費多了兩百,伙食費更是翻了一倍。

還有爸媽看病的醫藥費,加起來已經快兩千了。

這些,都是你不在家之後,我才真正意識到的。

我接過帳單,一張一張地翻看。

這些數字,遠比我預想的要高。

「你之前不是說,你父母的開銷由你負責嗎?」我問道。

陳陽苦笑一聲:「是,我是這麼說。

但這些公共開銷的增加,我之前覺得只是小錢,可以從咱們的公共帳戶里出。

可現在,我才發現,這些『小錢』加起來,已經不是小數目了。

更何況,這還不包括你之前承擔的那些家務勞動。

他指了指客廳角落裡堆積如山的髒衣服,又指了指廚房裡已經有些發黃的台面,和衛生間裡因為濕氣和使用頻率增加而滋生的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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