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執意實行AA制,還把公婆接來同住,我每天在外吃早中晚三餐,從不在家早睡,半個月後他著急了

2025-11-25     武巧輝     反饋

我瞬間感覺喉嚨被堵住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生孩子這事,我和陳陽一直有計劃,但還沒到時間。

婆婆這番話,無疑是直接指責我。

陳陽趕緊轉移話題,餐桌上的氣氛才稍稍緩和。

吃完飯,我準備收拾碗筷。

婆婆卻攔住了我:「哎呀,娜娜,你辛苦了,去休息吧。

這些家務活,我來就行。

我心裡一暖,以為婆婆是體諒我。

可下一秒,她又說:「不過,你平時也得學著點,不能什麼都讓男人做。

女人嘛,把家裡打理好,才是本分。

我僵硬地站在那裡,看著婆婆一個人忙活。

她嘴上說著讓我休息,卻又話裡有話,讓我倍感壓力。

而陳陽,則坐在沙發上,陪公公看電視,對廚房裡的一切視而不見。

當天晚上,我在臥室里,第一次認真地思考AA制在家庭中的意義。

它真的能帶來平等和獨立嗎?

當家庭成員增加,當無形的家務勞動和精神壓力倍增時,AA制還能算得上公平嗎?

我開始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憊。

我意識到,公婆的到來,徹底打破了我們原本脆弱的AA平衡。

而陳陽,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他只是把父母接了過來,卻把所有隱形的責任都推到了我的身上。

第二天一早,我洗漱完畢,正準備做早餐。

婆婆卻已經起床,在廚房裡忙活開了。

她做了麵條,湯汁濃郁,香氣撲鼻。

「娜娜,快來吃麵條!我特意給你多放了荷包蛋。

」婆婆熱情地招呼我。

我心裡有些彆扭。

我平時早餐習慣吃麵包牛奶,清淡簡單。

但婆婆是好意,我也不好拒絕。

我坐下,勉強吃了幾口。

「媽,這麵條挺香的。

不過以後不用特意給我做,我平時習慣吃簡單的。

」我解釋道。

婆婆臉色一沉:「吃麵條多好啊,頂飽!你們年輕人就是講究多,白面饅頭大米飯,多好養活啊。

我無語。

吃完早餐,婆婆又開始指揮我:「娜娜,你看客廳這地板,得拖一拖了。

還有這些衣服,也都該洗了。

我看著堆在客廳角落的髒衣服,裡面有公婆的,也有陳陽的。

按照我們之前的AA制,衣物都是各洗各的。

現在,婆婆直接把我的「職責」擴大到了整個家庭。

我深吸一口氣,走到洗衣機旁,把衣服分揀好,放進去。

然後又拿起拖把,開始拖地。

陳陽還在臥室里睡覺,對外面發生的一切毫不知情。

那天,我第一次感受到,AA制在某些人眼裡,是可以被選擇性執行的。

當需要我付出勞動時,我就成了「一家人」;當涉及金錢時,我依然是「獨立個體」。

這種雙重標準,讓我心裡滋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憤怒。

03

公婆搬來的第三天,我開始實施我的「反AA」計劃。

早上,我不再在家吃早餐。

鬧鐘一響,我便迅速起床洗漱,然後換好衣服,拎包出門。

在樓下的早餐店,我點了一份豆漿油條,邊吃邊刷手機。

享受著片刻的清凈和自由,不用面對婆婆的噓寒問暖和各種「指導」。

陳陽一開始並沒在意。

他可能覺得我只是偶爾早出門,或者和同事有約。

但當這種行為持續了三天後,他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

「娜娜,你最近怎麼老是在外面吃早餐?

媽特意給你做的麵條,你一口都沒動。

」一個晚上,陳陽在我洗碗的時候,語氣帶著一絲抱怨。

我擦乾淨手,平靜地看著他:「陳陽,我跟你AA制五年了。

我每天的早餐錢,是我的個人開銷。

你媽給我做早餐,我當然可以吃,但我也有選擇的權利。

就像你,我給你做了早餐,你也可以選擇不吃,對嗎?」

陳陽被我堵得說不出話來。

他皺著眉,顯然覺得我是在鑽牛角尖。

「再說了,媽做的麵條我吃不習慣。

我喜歡清淡的,你媽放的辣椒油太多了。

」我繼續補充道。

陳陽的臉色更難看了。

他沒再說什麼,但顯然對我的「不識好歹」有些不滿。

午餐和晚餐,我也照舊在外解決。

公司食堂的飯菜雖然不如家裡可口,但勝在自由自在。

我可以在午休時間跟同事八卦,也可以一個人安安靜靜地看劇。

晚上,我通常會約上閨蜜,或者去健身房,甚至在咖啡館裡看書到很晚才回家。

家裡的晚餐,我一概不參與。

婆婆做飯,陳陽陪著父母吃。

一開始,婆婆還會問我「娜娜,怎麼還不回來吃飯啊?」陳陽也會給我打電話:「老婆,快回來吃飯,媽做了你愛吃的糖醋排骨。

我通常會用各種理由推脫:「哦,今天跟同事聚餐。

」「抱歉,晚上有健身課,來不及回去。

」「項目進度緊,可能要加班到很晚,隨便在外面吃點就行。

漸漸地,他們的電話也少了。

我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有時甚至過了十點。

一進門,客廳通常是黑的,只有公婆房間透出微弱的燈光。

陳陽有時在客廳看手機,有時也已經睡了。

我發現,我變得前所未有的輕鬆。

不用面對婆婆的各種嘮叨和「指導」,不用在廚房裡小心翼翼地收拾殘局,不用在餐桌上應付各種無形的壓力。

我把省下來的錢,都花在了自己身上,買新的衣服,報了瑜伽課,甚至周末還報了一個烘焙班。

這半個月來,我的生活質量反而提升了。

我感覺自己重新找回了獨立的自我,不再是那個被AA制和「兒媳婦本分」雙重束縛的李娜。

然而,家裡的氣氛卻一天比一天緊張。

婆婆開始在陳陽面前抱怨:「娜娜這孩子,怎麼老是不著家啊?

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不像個過日子的人。

公公雖然不說話,但看我的眼神也帶著明顯的不滿。

陳陽也開始頻繁地給我發信息、打電話,語氣從最初的抱怨變成了詢問,再到後來的擔憂。

「娜娜,你最近怎麼了?

為什麼不回家吃飯?」

「老婆,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不滿?

我們可以好好談談。

「李娜,你再不回家,媽都要急病了!」

我通常只是簡單地回覆:「沒事,我挺好的。

」或者「工作忙,你別操心。

我知道,我的行為已經徹底打破了陳陽和公婆對我的固有認知。

他們以為我只是在鬧小脾氣,或者只是暫時性的不適應。

他們沒有意識到,我的反擊,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在一個周五的晚上,我照例在外面吃完晚餐,和閨蜜逛街到九點多。

當我提著新買的衣服回家時,發現客廳的燈亮著。

陳陽坐在沙發上,臉色鐵青。

公婆坐在他對面,一臉焦急。

看到我進門,婆婆立刻站起來,語氣帶著明顯的責備:「娜娜,你總算回來了!你看看你,都幾點了?

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老是在外面晃蕩,像什麼話!」

我脫下高跟鞋,換上拖鞋,平靜地看著婆婆:「媽,我已經成年了,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而且,這是我的自由。

「自由?

你嫁人了,就得有嫁人的樣子!你這樣,我們老陳家的臉都讓你丟盡了!」婆婆氣得聲音都高了幾度。

我沒有理會婆婆,而是看向陳陽:「陳陽,有什麼事嗎?」

陳陽站起身,走到我面前,眼神裡帶著一絲疲憊和憤怒:「李娜,你是不是故意的?

你這樣天天不著家,算什麼?

你把我爸媽當成什麼了?

他們年紀大了,需要人照顧,你作為兒媳婦,難道就不能盡一點責任嗎?」

我笑了,笑得有些冷:「責任?

陳陽,我們是AA制。

我盡了我該盡的責任,房貸我交了一半,水電煤氣我分攤了一半。

至於照顧你父母,那是你的責任,不是我的。

你AA制的時候,可沒把我算成『一家人』。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陳陽氣得指著我,半天說不出話來。

公婆也一臉震驚地看著我,大概沒想過我這個平時溫順的兒媳婦,會說出這樣的話。

我把手裡的購物袋放到一邊,語氣堅定:「陳陽,如果你覺得我做得不對,那我們可以重新談談我們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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