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在我家坐月子,老公天天雞湯魚湯伺候,妹妹走後當晚,老公就拉黑了我全家,他說:這1個月,我受夠了你妹妹的白眼

2025-11-23     武巧輝     反饋

我心裡「咯噔」一下。

那個喂食器是我買的,為了上班時能看貓,帶全天候錄像和遠程監聽功能。但自從貓送走後,我就再沒打開過那個APP。

趙恆知道什麼了?

「我本來也以為,這只是你妹妹的嬌氣,是你媽的偏心,是你作為姐姐的無奈。」趙恆把那個牛皮紙信封重重地拍在茶几上,震得杯子裡的茶水都晃了出來。

「直到昨天,曉曉說她的口紅掉在沙發縫裡了,讓我幫著找。我為了確認位置,調了一下昨天的監控回放。」

他的眼神像兩把銳利的刀子,直直地插進我的肺管里,將我最後一層遮羞布無情挑開。

「林悅,我這一個月,花了24600塊錢買菜、買補品、交水電費,像個保姆一樣伺候你們一家老小。我不圖你們一句謝謝,但我沒想到,你們是在算計著怎麼吃我的肉,喝我的血,甚至連骨頭渣子都不想給我剩!」

「什麼算計?你別把話說得那麼難聽!」我有些心虛,聲音卻本能地大了起來,試圖用聲量掩蓋內心的極度不安,「我們家怎麼你了?不就是吃你點喝你點嗎?」

「難聽?」

趙恆從信封里抽出了一張A4紙列印的照片,猛地甩到我面前。

照片雖然是黑白的,有些模糊,但我一眼就認出來了——那是我的房產證!

照片背景是我家的主臥床上,一隻手正拿著房產證的內頁在拍照。那是林曉做了新款美甲的手!

我的頭皮瞬間炸開了,一股涼意從腳底板直衝天靈蓋。房產證我明明藏在衣櫃最裡面的夾層里,還壓在冬天的棉被下面,林曉是怎麼翻出來的?

「這……這能說明什麼?可能是曉曉好奇……你知道她這人,什麼都喜歡拍……」我結結巴巴地辯解,連自己都覺得蒼白無力。

「好奇?」趙恆冷冷地打斷了我,「好奇需要把房產證的每一頁都拍下來,連帶測繪圖一起發給貸款中介去做抵押評估嗎?」

抵押?

這兩個字像兩記重錘,狠狠地砸在我的太陽穴上,砸得我眼冒金星。

4.

趙恆看著我慘白的臉,嘴角的嘲諷更深了,眼神里滿是失望。

「你不知道吧?你那個引以為傲的『富二代』妹夫,其實就是個空殼子。他在外面賭博,欠了八十萬的高利貸,如果不還錢,就要被起訴坐牢,甚至被那些討債的人打斷腿。」

「所以,你妹妹來坐月子是假,來避難是真。他們賴在咱們家這一個月,根本不是為了讓你照顧,而是為了近距離地給你洗腦,利用你的『扶弟魔』心理,逼你拿這套房子去給他們填窟窿!」

我身子一軟,跌坐在沙發上,大腦一片空白。

原來是這樣……

難怪這一個月,林曉總是旁敲側擊地問趙恆這房子現在值多少錢,問這幾年漲了多少。難怪妹夫來接人的時候,眼神總是躲躲閃閃,不敢看趙恆。難怪我媽總是唉聲嘆氣,說曉曉命苦。

「可是……可是我沒答應啊!」我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急切地看著趙恆,眼淚奪眶而出,「趙恆,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他們要抵押房子!我以為……我以為只是想借點錢周轉……」

「你以為只是借錢?」

趙恆的聲音突然拔高,那種壓抑了許久的怒火終於爆發了,嚇得我渾身一抖。

「林悅,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在裝?你是不是覺得只要你不簽字,就不算背叛?」

他把手伸進信封,掏出了最後一擊——一支黑色的錄音筆。

看到這支筆,我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間凝固了。我認得這支筆,這是趙恆工作用的,平時放在書房。

趙恆深吸了一口氣,手指微微顫抖地按下了播放鍵。

滋滋的電流聲過後,傳來了我媽那熟悉的大嗓門,背景音是抽油煙機的轟鳴聲。

那是三天前的晚上,我在廚房洗碗,我媽溜進來,那是我們母女之間的「私房話」時間。

「悅悅啊,媽跟你說實話,曉曉這次是真遇上難處了。那個死鬼要是進去了,曉曉和孩子以後喝西北風啊?你當姐的,小時候曉曉把糖都留給你吃,你現在不能見死不救啊。」

錄音里,傳來了我猶豫、糾結的聲音:「媽,那是八十萬啊,不是八千。我們哪有那麼多錢?趙恆的工資都在卡里,你也知道,沒多少。」

「你們沒有,但你們有房啊!」我媽壓低了聲音,語氣變得急切而貪婪,「這房子地段好,現在市值不是三百萬嗎?抵押個八十萬出來輕輕鬆鬆。反正房子還是你們住,只要每個月還利息就行。等曉曉老公緩過這口氣,就把錢還上,神不知鬼不覺。」

「可是……這房子是趙恆婚前全款買的,只寫了他一個人的名字。這是他的婚前財產,他能同意嗎?」

我的聲音聽起來那麼怯懦,那麼軟弱,現在聽來,卻又那麼令人作嘔。

緊接著,是我媽那句最誅心、最無恥的話:

「趙恆這孩子心實,好哄,也就是個傻子。你這幾天對他溫柔點,把他伺候舒坦了,給他灌點迷魂湯。要是他不肯,你就一哭二鬧三上吊,拿離婚嚇唬他!他那麼愛你,離不開你的。再說了,曉曉手裡捏著房產證照片呢,中介那邊我都問好了,實在不行,咱們就先斬後奏……」

錄音到這裡,突然停了。

趙恆按下了暫停鍵,目光死死地盯著我,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他在等待,等待那個能判我死刑的回答。

我屏住了呼吸,祈禱著那一刻的自己沒有說話,祈禱著那一刻的我有哪怕一絲的良知。

然而,現實是殘酷的。

錄音繼續播放,我的聲音清晰地傳了出來,每一個字都像釘子一樣釘在趙恆的心上:

「行,媽。我知道了。等曉曉出了月子,把這尊大佛送走了,我就跟他說。但這幾天先別提,趙恆這人軸,得慢慢磨。你也讓曉曉收斂點,別讓他起疑心,讓他先把這幾天伺候好了再說。」

5.

「啪嗒」。

趙恆關掉了錄音筆,把它扔在茶几上,那動作就像是扔掉一隻腐爛的死老鼠。

「這就是你說的『沒答應』?這就是你說的『不知道』?」

趙恆的聲音冷得像冰窖里的風,沒有任何起伏,卻讓人感到刺骨的寒冷:「林悅,我一直以為你只是耳根子軟,只是太顧娘家,只是被你媽洗腦了。但我沒想到,在你心裡,我趙恆就是一頭待宰的豬,一個隨時可以犧牲的工具人。你不僅要吃我的肉,還要敲碎我的骨頭去喂你妹妹那一家白眼狼!」

我慌了,徹底慌了。巨大的恐懼像潮水一樣淹沒了我。

我撲過去想拉他的手,卻被他厭惡地甩開,整個人摔在冰涼的地板上。

「趙恆,不是的!你聽我解釋!我是為了應付我媽!我那是緩兵之計!我沒想真的抵押房子!我只是想先把她們哄走,不想在家裡吵架……」我哭得歇斯底里,語無倫次。

「哄走?為了哄她們開心,就可以犧牲我?」

趙恆從信封里倒出一本黑色的筆記本,翻開第一頁,直接摔在我面前。

上面密密麻麻記錄著這一個月的每一筆支出,甚至精確到了幾毛錢。

「這一個月,我花了24600元。每一筆我都記著。不是我在乎這點錢,我是想看看,我的真心到底能換來什麼。」

他指著帳本上的一行紅字備註——10月24日,林曉說想吃燕窩,買燕窩花費2800元,林曉發朋友圈屏蔽我,配文說『全靠媽媽心疼,世上只有媽媽好』。

「林悅,如果昨天我沒聽到那段錄音,如果你昨天哪怕有一秒鐘,堅定地拒絕你媽,哪怕你說一句『這房子是趙恆的,我不能動』,哪怕你說一句『趙恆對我很好,我不能坑他』,我也不會做得這麼絕。」

趙恆的眼眶紅了,那是絕望到極致後的崩潰,是信仰崩塌後的灰燼。

「我在廚房給你們做牛做馬,手被魚刺扎得滿是洞,你們在背後商量怎麼算計我的房產。我把心掏給你們,你們嫌腥,還要踩上一腳。」

「這五年,我把你捧在手心裡,你卻把我當成你娘家的提款機。我累了。真的累了。」

趙恆站起身,深吸了一口氣,拖過早已放在玄關處的那個銀色行李箱。

原來,他早就收拾好了。

「離婚協議書在茶几上,我已經簽好字了。」他沒有回頭,背對著我說,背影蕭瑟而決絕,「房子是我的婚前財產,你拿不走。家裡的存款一共六十萬,我取走了三十萬,剩下的一半留給你,算是我對這段婚姻最後的交代,也是看在過去五年的情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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