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轉走我181萬幫小姑子還錢,我18年沒和她聯繫,直到那天她發來消息:我轉你300塊,你知足點

2025-12-15     武巧輝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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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條轉帳消息,打破了我 18 年的平靜生活。

  來自前婆婆,300 元。

  緊隨其後的是她的語音:「閨女啊,我知道你還在記恨我,當年拿你 181 萬確實是我不對,但這不都過去了嗎?這 300 塊你先拿著,以後我每個月都給你轉,你也該知足了。」

  我聽著她虛偽的腔調,差點吐出來。

  我打開電腦,把我這些年搜集到的,她和小姑子利用那 181 萬起家後,所有偷稅漏稅的證據,打包發給了稅務局。

  「希望你們母女的牢飯,管夠。」

  滑鼠點擊「發送」的那一刻,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郵件發送成功的提示框在螢幕中央跳動,像一顆終於落地的炸彈。

  我盯著那個小小的綠色對勾,身體里緊繃了十八年的弦,一根根斷裂。

  一股巨大的虛脫感席捲而來,我向後倒在冰涼的人體工學椅上,指尖還在無法控制地輕顫。

  肺里的空氣仿佛被抽干,我大口喘息著,眼前陣陣發黑。

  十八年了。

  整整十八年的恨意、不甘、屈辱,就在剛才那個瞬間,被我親手打包,送往了它該去的地方。

  那不是一封簡單的舉報郵件,那是我被偷走的半輩子,是我父母留給我最後的念想,是我在無數個深夜裡反覆咀嚼的血和淚。

  我閉上眼睛,十八年前那個雨天又一次沖刷著我的記憶。

  張桂芬,我的前婆婆,那個劊子手,帶著她那副標誌性的、悲天憫人的假笑,握著我的手。

  「晚晚,建軍他妹妹思思做生意賠了,現在債主堵門,你就當救急,把拆遷款先借給媽。」

  「媽保證,一年,就一年,肯定還你。」

  我當時信了。

  我把那筆承載著我父母生命餘溫的 181 萬,我唯一的依靠,親手轉給了她。

  結果,錢一到手,他們的嘴臉就變了。

  「什麼借?一家人說什麼借不借的。」

  「你一個女人家,要那麼多錢幹什麼,思思正是需要用錢的時候。」

  「你既然嫁到我們陳家,你的錢就是我們陳家的錢。」

  然後,他們逼著我離婚。

  陳建軍,我當時的丈夫,那個懦弱的成年巨嬰,在我被他母親和妹妹聯手逼迫時,就躲在臥室門後,一聲不吭。

  我凈身出戶,像一條被丟棄的野狗。

  而他們,用我的血肉錢,給陳思思開了公司,買了豪宅,從此過上了人人艷羨的富貴生活。

  手機螢幕亮了一下,是張桂芬的微信頭像在跳動。

  我扯出一個毫無溫度的笑,拿起手機,找到她的名字,長按,選擇「刪除聯繫人」。

  世界清凈了。

  緊接著,我又在通話記錄里找到她的號碼,拉黑。

  做完這一切,我像完成了一個神聖的儀式,將手機扔在桌上。

  窗外的城市華燈初上,霓虹燈的光芒透過巨大的落地窗,在我昂貴的真皮沙發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這裡是市中心最頂級的公寓,腳下是這座城市的繁華。

  十八年,我從地獄裡爬了回來。

  門鎖傳來輕微的響聲,是顧遠回來了。

  他提著給我買的宵夜,一進門就察覺到空氣里的不對勁。

  「怎麼了?」他放下東西,走到我身邊,溫熱的手掌覆蓋住我冰涼的手背,「臉色這麼難看。」

  我抬起頭,看著他眼裡的擔憂,緊繃的情緒突然有了一點裂縫。

  「沒什麼。」我的聲音有些沙啞。

  他沒再追問,只是彎下腰,將我從椅子上打橫抱起,走向沙發。

  「我今天把他們舉報了。」被他溫暖的懷抱包裹著,我還是說了出來。

  顧遠的身體僵了一下,隨即更緊地抱住了我。

  他沒有說「你太衝動了」,也沒有說「何必呢」,他只是輕輕拍著我的背,下巴抵在我的發頂。

  「早就該這樣了。」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委屈你了這麼多年。」

  一句話,讓我幾乎要潰不成軍。

  「我動用一下關係,確保這封信能第一時間,送到最該看的人手裡。」顧遠的聲音帶著不容置喙的安撫力量。

  我把臉埋在他懷裡,點了點頭。

  另一邊,郊區的別墅里,張桂芬正對著手機破口大罵。

  「這個小娼婦!給臉不要臉的東西!三百塊錢還嫌少?還敢拉黑我!」

  她氣得在客廳里來回踱步,保養得宜的臉上滿是猙獰。

  「她以為她現在翅膀硬了我就治不了她了?!」

  罵累了,她抓起電話,撥給了陳建軍。

  電話一接通,她的聲音立刻帶上了哭腔:「兒子啊!你媽要被你那個前妻欺負死了!我好心好意給她轉錢,想著補貼她一下,她居然把我拉黑了啊!她心裡還有沒有一點舊情啊!」

  電話那頭的陳建軍沉默了片刻,傳來一聲疲憊的嘆息。

  「媽,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你還去招惹她幹什麼。」

  「我招惹她?是她不知好歹!你馬上去找她!讓她把我從黑名單里放出來!給我道歉!」張桂芬尖叫著。

  陳建軍被吵得頭疼,只能含糊地答應下來。

  第二天傍晚,一輛不起眼的別克停在了我公司寫字樓的對面。

  陳建軍坐在車裡,眼神複雜地盯著大樓門口。

  他等了很久,終於看到了那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我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職業套裝,長發挽起,步履從容地走出大門。

  他剛準備推門下車,動作卻猛地頓住。

  一輛黑色的保時捷 Panamera 無聲地滑到我身邊,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從駕駛座上下來,自然地接過我手裡的包,為我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那個男人是顧遠。

  顧遠上車前,還體貼地俯身,幫我繫上了安全帶,動作親密而自然。

  陳建軍握著方向盤的手指,一寸寸收緊,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嫉妒、自卑、悔恨,像無數條毒蛇,啃噬著他的心臟。

  車裡,我偏過頭,目光毫無意外地落在了街對面那輛別克車上。

  我看到了駕駛座上那個男人僵硬的側臉。

  我的眼神沒有停留超過一秒,就像看到路邊一塊普通的石頭,平靜地收回了視線。

  顧遠察覺到我的目光。

  「認識的人?」

  「不。」我淡淡地開口,「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稅務局的電話打到陳思思公司的時候,她正在做 SPA。

  「陳總,稅務局的人來了,說要對我們公司進行稅務稽查,讓您立刻回來配合調查!」助理的聲音驚慌失措。

  陳思思猛地從按摩床上坐起來,臉上的面膜都裂開了。

  稅務稽查?

  怎麼會突然有稅務稽查?

  一個可怕的念頭竄進她的腦海——林晚!

  一定是那個賤人!

  她連衣服都來不及換,裹著浴袍就沖回了家,一腳踹開門。

  「媽!出事了!林晚那個瘋子把我們舉報了!」她尖叫著,聲音都變了調。

  正在敷面膜的張桂芬嚇了一跳,扯下面膜,驚怒交加地站起來。

  「你說什麼?她敢!」

  「稅務局都找上門了!公司要完了!媽,這下怎麼辦啊!」陳思思六神無主,抱著張桂芬就開始哭。

  張桂芬又驚又怒,更多的是不敢置信。

  她怎麼也想不到,那個當年任由她們拿捏的軟柿子,敢做得這麼絕。

  「慌什麼!天塌不下來!」張桂芬強作鎮定,腦子飛快地轉動著。

  片刻後,她抓起電話,又一次撥給了陳建軍。

  這一次,她的聲音不再是哭訴,而是命令。

  「陳建軍!我命令你!馬上去找林晚,讓她把舉報給我撤了!不然,你就別認我這個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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