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生病,老公請假2天去幫小叔子搬家,我默不作聲,公公70大壽那天,我刷了10萬塊報了個環球一月游

2025-12-15     武巧輝     反饋

老公為了幫小叔子搬家,在我爸重病時請假消失了兩天。

我一個人在醫院跑上跑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他回來後,沒有一句關心,反而指責我小題大做。

我平靜地接受了,沒吵也沒鬧。

直到公公七十大壽,全家催我給壽星送禮。

我當著所有親戚的面,刷了十萬塊,然後把旅遊合同拍在桌上。

「爸,這是我給您的禮物,您兒媳婦要去環球旅遊一個月,這一個月,就讓您兒子好好在家伺候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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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水的味道像一張無形的網,將整個走廊包裹得密不透風。

我靠在冰冷的牆壁上,感覺肺里的空氣都被抽乾了。

手機螢幕上,那個鮮紅的「催繳通知」刺得我眼睛生疼。

護士公式化的聲音還在耳邊迴響,「林女士,您父親的手術費還差兩萬,今天之內必須繳清,不然會影響後續治療。」

我的指尖發涼,心臟一下一下地沉下去。

我拿出手機,點開那個再熟悉不過的名字,張浩。

電話撥了出去。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機械的女聲重複了一遍又一遍,每一次都像一柄小錘,砸在我的神經上。

我不停地重撥。

第五次。

第六次。

第七次,電話通了,卻在響了兩聲後被猛地掛斷。

一種徹骨的寒意從腳底升起,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

我盯著那個名字,幾乎要將螢幕看出一個洞來。

不死心地,我撥了第八次。

這一次,他終於接了。

「喂!幹嘛啊!煩不煩!」

張浩極度不耐煩的咆哮聲從聽筒里炸開,背景音嘈雜得厲害。

我清楚地聽到一個小叔子張偉的聲音在咋咋呼呼地喊著。

「哥!這個大件!快來搭把手!放哪兒啊?」

我的心,在那一刻,沉到了谷底。

我握緊手機,指甲掐進掌心,用盡全身力氣才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沒有顫抖。

「張浩,我爸要動手術,費用不夠,你……」

「錢錢錢!你就知道錢!」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粗暴地打斷。

「我這兒正忙著呢!沒看我給我弟搬家嗎!天大的事也得等我忙完再說!」

天大的事。

原來,我父親的命,在他眼裡,比不上他弟弟搬家重要。

絕望像是潮水,瞬間將我淹沒。

我聽到自己用一種近乎麻木的語調說。

「我爸馬上要進手術室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

我甚至能想像到他此刻皺著眉頭的樣子,那種被打擾了「正事」的煩躁。

「知道了知道了,我明天就回去。」

他的聲音里沒有半分擔憂,只有敷衍。

「嘟…嘟…嘟……」

他甚至不給我再多說一個字的機會,便匆匆掛斷了電話。

我維持著舉著手機的姿勢,在人來人往的走廊里站了很久。

手機螢幕暗下去,映出我一張蒼白又疲憊的臉。

旁邊床位的阿姨路過,同情地看了我一眼,輕輕嘆了口氣。

「小林啊,別太累了,你一個人忙裡忙外好幾天了。」

我扯了扯嘴角,想擠出一個笑,卻發現臉部肌肉已經僵硬。

我緩緩放下手,低頭看著掌心被指甲掐出的深痕。

過往的一幕幕,像是電影快放,在我腦海中飛速閃過。

張偉要買車,張浩二話不說,把我們準備買車的錢先給了他。

張偉要創業,張浩背著我,偷偷取了十萬塊積蓄給他當啟動資金。

張偉失戀了,張浩能半夜拋下發著高燒的我,去陪他喝酒解愁。

每一次,我哭過,鬧過,質問他到底把我和這個家當什麼。

他總是有無數的理由。

「他是我唯一的弟弟,我不幫他誰幫他?」

「我們是一家人,分那麼清楚幹什麼?」

「你能不能懂點事,大局為重!」

從前的我,總是在這種 PUA 里自我懷疑,最終妥協。

可這一次,我看著冰冷的手術室大門,感受著心臟的寸寸冷卻。

我沒有哭。

一滴眼淚都沒有。

原來,當一個人徹底心死的時候,是流不出淚的。

我只是平靜地,異常平靜地,走到了繳費窗口,用我的信用卡,刷掉了那筆錢。

張浩是兩天後才出現在醫院的。

他手裡提著一網兜水果,臉上掛著應付差事的疲憊,仿佛這兩天只是出了一趟無關緊要的差。

他把水果隨意地放在床頭柜上,發出一聲悶響。

「爸怎麼樣了?」

他輕描淡寫地問了一句,眼神甚至沒有在我憔悴的臉上停留超過一秒。

我正給我爸擦拭著手背,動作沒有絲毫停頓。

「手術做完了。」

我的聲音很平,聽不出任何情緒。

「費用我先刷的信用卡,下個月要還。」

「後續的護理和復健,還需要一大筆錢。」

我陳述著事實,就像在播報天氣。

張浩的眉頭立刻擰成了一個疙瘩。

「怎麼又要錢?他這不就是個小手術嗎?用得著這麼緊張兮兮的?」

他拔高了音調,語氣里的指責毫不掩飾。

「我跟我單位請了兩天假,領導臉都黑了,你知道我損失了多少嗎?」

「我弟搬家那是人生大事,多重要!我這個當哥的能不在場嗎?」

他像一架點燃了引線的機關槍,對著我瘋狂掃射。

句句都是他的不易,他的委屈,他的「顧全大局」。

而我,這個獨自在醫院扛了兩天兩夜,跑斷了腿,操碎了心的人,卻成了那個「小題大做」的罪人。

我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抬起頭,靜靜地看著他。

看著他那張因為激動而微微漲紅的臉。

看著他嘴巴一張一合,吐出那些傷人的字眼。

我沒有反駁。

一個字都沒有。

我只是把他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詞,都清清楚楚地記在了心裡,刻進了骨子裡。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臉上的不耐煩瞬間褪去,換上了一副溫柔和煦的表情。

「喂,媽。」

是婆婆王蘭打來的。

「哎,都弄好了,新家可敞亮了,小偉別提多高興了!」

「是是是,我盯著呢,家電都買的最好的。」

「您就放心吧!」

他對著電話那頭的噓寒問暖,柔聲細語,跟我說話時判若兩人。

整個通話過程,婆婆沒有問一句我父親的病情。

張浩也一個字都沒有提。

仿佛躺在病床上的,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強烈的對比,像一把鋒利的刀,在我早已千瘡百孔的心上,又劃開一道深可見骨的口子。

掛了電話,張浩臉上的笑容還沒完全收斂。

他對上我冰冷的目光,有些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

「那個……晚上我回去休息一下,這兩天累壞了。」

他說得理所當然。

從前的我,一定會追問他,你累,難道我就不累嗎?

但今天,我只是點了點頭。

「好。」

我甚至主動開口。

「你回去吧,晚上我守夜。」

張浩明顯愣了一下,大概是沒料到我這麼「通情達理」。

隨即,他臉上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像是甩掉了一個巨大的包袱。

「行,那你辛苦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他匆匆丟下這句話,轉身就走,腳步輕快得仿佛要去赴宴。

我看著他消失在門口的背影,那個我曾經以為可以依靠一輩子的背影。

嘴角,無聲地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張浩,這是你自己的選擇。

接下來的日子,醫院成了我的家。

我白天跑各項檢查,晚上就睡在陪護的摺疊床上,幾乎沒有合過眼。

整個人像一根被繃到極致的弦,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斷掉。

張浩每天會來醫院打個卡,停留時間不會超過半小時。

大部分時間,他都在打電話處理他弟弟新家的各種瑣事。

網線怎麼裝,窗簾選什麼顏色,甚至連請客吃飯的菜單都要他來過問。

我就像一個透明人,他對我日漸消瘦的臉頰和眼底濃重的青黑視而不見。

這天下午,我剛給父親喂完飯,公公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我劃開接聽鍵,心裡沒有任何波瀾。

「喂,爸。」

「哎,小舒啊。」

公公的聲音聽起來中氣十足,喜氣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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