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住我房十年,壽宴上當眾宣布留給弟弟,我媽踹我讓我別吭聲,我打電話給老婆:房產證送過來

2025-12-15     武巧輝     反饋

我爸在壽宴上,要把我的房子送給我弟。

我氣得發抖,想站起來理論,卻被我媽一腳踹在小腿上。

她壓低聲音警告我:「給你弟怎麼了?別不懂事!」

那一刻,我徹底心死。

我當著所有親戚的面,撥通了我老公的電話,開了免提:「老公,把房產證帶過來,該讓某些人知道,這房子的戶主到底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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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里傳出周越沉穩的回應:「好,我馬上到。」

那聲音透過麥克風,在喧鬧的酒店包廂里擴散開來,清晰得像一根針扎破了所有虛偽的和諧。

一瞬間,整個包廂死一樣寂靜。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燈一樣聚焦在我身上,帶著驚愕、好奇,還有毫不掩飾的看戲神情。

我爸林建國那張因為六十大壽而紅光滿面的臉,瞬間就鐵青了下去。

他臉上的肌肉抽搐著,嘴唇翕動,那句「感謝各位親朋好友」的客套話還卡在喉嚨里,不上不下。

我媽張桂芬的反應最快。

她像一頭被踩了尾巴的貓,猛地從椅子上彈起來,伸手就要來搶我的手機。

她的眼睛瞪得溜圓,裡面噴射出的不是母愛,是赤裸裸的怨毒和恐慌。

「林晚你瘋了!」

她的聲音尖利,劃破了包廂里凝固的空氣。

我早就料到她會有此一招,身體下意識地向後一撤,讓她撲了個空。

手機被我緊緊攥在掌心,冰冷的金屬外殼硌得我手骨生疼,但這疼痛卻讓我異常清醒。

我冷冷地看著她,看著這個生我養我,此刻卻視我為仇寇的女人。

我弟林浩,那個即將成為我房子「新主人」的成年巨嬰,終於從他那「天降豪宅」的狂喜中回過神來。

他把筷子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指著我的鼻子就罵:「姐你什麼意思?」

「爸媽把房子給我,你有什麼意見?」

「一家人,你至於這麼小題大做,在爸的壽宴上鬧事嗎?」

他每一句話都說得理直氣壯,仿佛我才是那個無理取鬧、破壞家庭和睦的罪人。

我看著他那張被酒色掏空的臉,只覺得一陣生理性的噁心。

這就是我的家人。

一個虛偽到要在壽宴上表演「父慈女孝」,轉頭就把女兒的資產當成自己私產的父親。

一個只會用暴力和道德綁架來壓榨女兒,為兒子鋪路的母親。

還有一個被他們聯手喂養成貪得無厭的吸血蟲的弟弟。

我的心,在小腿骨被踹中的那一刻就已經死了。

現在剩下的,只有一片冰冷的灰燼。

我不再理會他們的叫囂,只是平靜地坐在原位,等待周越的到來。

那十分鐘,是我人生中最漫長的十分鐘。

包廂里,親戚們的竊竊私語像無數隻蒼蠅在我耳邊嗡嗡作響。

「這林建國怎麼回事?拿女兒的房子送兒子,還是當著女婿的面?」

「這女兒也是個硬茬,直接把事捅出來了。」

「嘖嘖,有好戲看了,這張桂芬平時多會吹她女兒孝順,我看都是假的。」

這些話語,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小刀,刮在我爸媽那層薄薄的麵皮上。

林建國的臉從鐵青變成了豬肝色,他死死地瞪著我,眼神仿佛要將我凌遲。

張桂芬則換了一副面孔,她癱坐在椅子上,開始小聲抽泣,一邊抹淚一邊對旁邊的三姑六婆訴苦。

「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養了這麼個白眼狼。」

「心都偏到胳肢窩去了,為了個外人,連親爹親媽都不要了。」

「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她演得聲淚俱下,企圖用眼淚博取同情,扭轉輿論的風向。

可是在場的都是人精,誰也騙不了誰。

就在這場鬧劇愈演愈烈的時候,包廂的門被推開了。

周越走了進來。

他個子很高,一米八幾,常年健身讓他看起來挺拔又充滿了力量感。

他只穿了一件簡單的黑色襯衫,神情冷峻,目光像利劍一樣掃過全場。

包廂里的嘈雜聲瞬間小了下去。

他的視線最終落在我身上,那冰冷的眼神立刻融化,變得溫柔而堅定。

他沒有理會任何人,徑直走到我身邊,將一個紅色的文件袋放在我面前的桌上。

動作不大,聲音也不響,卻像一聲驚雷。

所有人的目光都釘在了那個紅色的文件袋上。

那是房產證。

周越在我身邊站定,一隻手輕輕地搭在我的肩膀上,無聲地給予我力量。

我深吸一口氣,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打開了那個文件袋,抽出了那本紅色的證書。

我沒有說話,只是將它緩緩打開,戶主那一頁朝外,像展示一件藝術品一樣,舉在了半空中。

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戶主:林晚。

兩個字,像是兩個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林建國和張桂芬的臉上。

林建國剛才那番「贈予」的說辭,此刻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空氣中瀰漫著死一般的寂靜,緊接著,是壓抑不住的嗤笑聲。

那些親戚們看我們一家的眼神,再也沒有了之前的羨慕和客套,只剩下鄙夷和嘲諷。

我爸的臉,已經不能用顏色來形容了,那是一種極致羞辱下扭曲的灰敗。

張桂芬的哭聲戛然而止,她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雞,張著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她衝過來,想搶奪那本房產證,嘴裡語無倫次地辯解著:「誤會,都是誤會!」

「一家人開玩笑呢,你們別當真!」

「小晚這孩子就是愛較真!」

我側身躲過她,將房產證收回,交到周越手裡。

然後我站起身,目光平靜地掃過她,掃過林建國,掃過林浩,最後掃過全場。

「有的玩笑,開不起。」

我的聲音不大,卻讓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說完,我拉起周越的手。

「我們走。」

我和周越一離開,那場荒唐的壽宴便再也維持不下去。

我們剛走到酒店門口,身後就傳來了林建國氣急敗壞的咆哮。

「林晚!你給我站住!」

「你這個不孝女!」

我和周越沒有停步,徑直走出了那扇旋轉門,將所有的污言穢語都隔絕在身後。

外面的空氣帶著夜晚的涼意,我深深吸了一口,卻覺得胸口堵得更厲害了。

周越什麼也沒說,只是默默地打開車門,等我坐進去,然後繞到另一邊,發動了車子。

車裡的暖氣開得很足,但我依然覺得渾身發冷,那種冷是從骨頭縫裡滲出來的。

回到我們自己的家,那套被我爸「贈予」出去的房子,我一進門就脫力般地癱倒在沙發上。

周越給我倒了一杯熱水,塞進我冰冷的手裡。

「先暖暖。」

我捧著水杯,看著蒸騰而上的熱氣,眼淚卻不爭氣地掉了下來。

我以為在酒店我已經流乾了所有的眼淚。

我以為我的心已經變成了堅不可摧的石頭。

可是在這個完全屬於我的空間裡,在周越溫暖的注視下,所有的堅強都土崩瓦解。

「周越,」我哽咽著開口,「我是不是很可笑?」

「我一直以為,只要我做得足夠好,只要我付出得足夠多,他們總有一天會看到我的。」

「我以為他們是愛我的。」

周越沒有說話,他只是走過來,將我緊緊地擁在懷裡。

他的懷抱很溫暖,帶著讓人安心的氣息。

我把臉埋在他的胸口,壓抑了十年的委屈,在這一刻如同決堤的洪水,洶湧而出。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瘋狂地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爸爸」。

我不想接。

周越拿過我的手機,直接按了靜音,扔到了一邊。

但很快,家裡的門鈴被按得震天響。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我擦乾眼淚,從周越的懷裡掙脫出來,眼神變得冰冷而堅定。

「我去開門。」

該來的,總要來。

有些話,今天必須說清楚。

門一打開,林建國、張桂芬和林浩三張憤怒扭曲的臉就出現在我面前。

他們顯然是一路從酒店追過來的。

林建國一言不發,進門就掄起巴掌朝我臉上扇來。

我早有防備,後退一步,躲開了。

周越一步上前,擋在了我的身前,像一堵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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