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月薪3萬,第一次去男友家,穿著80塊的連衣裙,他媽卻拿出了一張500萬的卡,說:離開我兒子,這些錢就是你的

2025-12-04     武巧輝     反饋

醫生和護士推著移動病床從裡面走了出來。

我瘋了一樣地撲過去,看到母親蒼白的臉和身上插滿的管子,我的腿一軟,幾乎跪倒在地。

醫生!我媽媽怎麼樣了?」醫生摘下口罩,臉上帶著疲憊,但眼神里卻有一絲慶幸:「手術很成功,病人暫時脫離生命危險了。但是……」「但是什麼?」我的心又被提到了嗓子眼。

但是病人腦部受到重創,雖然保住了性命,但……很可能永遠也醒不過來了。也就是我們常說的,植物人。」植物人……這三個字像三把淬了毒的尖刀,狠狠地扎進了我的心臟。

我的世界,在這一刻,徹底崩塌了。

我再也支撐不住,眼前一黑,失去了所有的知覺。

08

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間單人病房裡,手上還打著點滴。

父親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雙眼布滿血絲,正擔憂地看著我。

爸……」我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嗓子沙啞得厲害。

微微,你醒了!」父親連忙站起來,給我倒了一杯水,「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我搖了搖頭,支撐著坐起來,急切地問:「我媽呢?我媽怎麼樣了?」父親的眼神黯淡下去,他嘆了口氣,說:「還在重症監護室,情況……穩定下來了。」穩定,多麼殘忍的一個詞。

這意味著,她雖然活著,卻也失去了所有的意識和感知,成了一個需要靠儀器維持生命的植物人。

我的眼淚再次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父親拍了拍我的手,安慰道:「微微,別哭,醫生說,只要我們不放棄,還是有希望的。你要振作起來,媽媽還需要你。」我用力地點了點頭,擦乾眼淚。

是的,我不能倒下。

媽媽還在等我,我也要為她討回一個公道。

我問父親:「江哲呢?還有,警察那邊怎麼說?」父親的臉色沉了下來:「那個叫江哲的孩子,一直在外面守著,我沒讓他進來。警察那邊已經立案了,肇事司機王雪已經被刑事拘留。至於那個……江哲的母親,警察也已經找她問過話了。但是,她說她只是給王雪打了個電話抱怨了幾句,並沒有唆使她去撞人,沒有直接證據,所以……暫時還不能把她怎麼樣。」「不能把她怎麼樣?」我冷笑一聲,眼中迸射出徹骨的寒意。

沒有證據?

好,那我就找到證據!

劉清,王雪,江家,你們所有傷害過我母親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我的身體還很虛弱,但我的大腦卻前所未有地清醒。

我立刻給我的私人律師,也就是之前負責收購案的陳律師打了電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他,並讓他動用一切資源,去搜集劉清唆使王雪的證據。

同時,我也讓我的助理,暫停對江河集團的收購行動。

林總,為什麼?」助理很不解,「現在是最好的時機,江鴻國已經方寸大亂,我們只要再加一把火,江河集團就是我們的囊中之物了。」「我要的,不是江河集團。」我對著電話,一字一句地說道,「我要的,是江家,身敗名裂,一無所有!」掛斷電話,我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父親連忙攔住我:「微微,你要去哪兒?你身體還沒好!」「爸,我沒事。」我看著父親,眼神堅定,「有些人,做了錯事,就必須付出代價。我不能讓我媽就這麼不明不白地躺著。」病房的門,在這時被推開了。

江哲走了進來,他看起來憔憔悴了許多,下巴上長出了青色的胡茬,眼睛裡布滿了紅血絲。

微微……」他看到我醒了,臉上露出一絲喜色,但很快又被濃濃的愧疚所取代。

你來做什麼?」我冷冷地看著他,「我不想看到你。」「微微,我知道你恨我,恨我們家。」江哲的聲音沙啞,「但是,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彌補好嗎?」「彌補?你怎麼彌補?」我質問道,「你能讓我媽媽醒過來嗎?你能讓她像以前一樣,笑著跟我說話,為我做我最愛吃的紅燒肉嗎?你不能!」「我……」江哲被我問得啞口無言。

我看著他痛苦的樣子,心裡卻沒有一絲快意,只有無盡的悲涼。

我們曾經那麼相愛,如今卻走到了這一步。

我深吸一口氣,說:「江哲,你走吧。從今以後,我們兩不相欠。我不會因為我母親的事遷怒於你,但也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不,微微,我不走!」江哲固執地站在原地,「除非你答應,讓我照顧你和阿姨。」就在我們僵持不下的時候,病房的門再次被推開。

這次進來的,是劉清和江鴻國。

劉清的臉上沒有了往日的傲慢,取而代之的是憔悴和恐慌。

她看到我,竟然直接朝著我的病床,跪了下來!

林小姐!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求求你,放過我們江家吧!

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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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清的這一跪,讓病房裡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江鴻國站在她身後,臉色鐵青,卻罕見地沒有阻止她。

江哲更是衝上去想把她拉起來,卻被她一把推開。

媽!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我不起來!」劉清哭喊著,整個人伏在地上,狼狽不堪,「林小姐,只要你肯高抬貴手,撤銷對江河集團的收購,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給你磕頭了!」說著,她真的開始一下一下地,用力地把頭往地上磕,發出「咚咚」的聲響。

我冷漠地看著眼前這齣鬧劇,心中沒有絲毫的波瀾。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如果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做什麼?

收起你那廉價的眼淚吧,劉女士。」我開口,聲音冷得不帶一絲感情,「你現在在這裡表演苦肉計,不覺得太晚了嗎?我母親還躺在ICU里,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你讓我怎麼放過你們?」「我……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劉清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王雪那個賤人,她已經全部都招了!是她自己嫉妒你,心理扭曲,才會開車撞人!真的不關我的事啊!我只是……我只是跟她抱怨了幾句而已!」「抱怨?」我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你敢說,你沒有在電話里,添油加醋地描述我,刺激她?你敢說,你沒有暗示她,只要我消失了,她就有機會嫁進你們江家?」我的每一個問題,都像一把重錘,狠狠地砸在劉清的心上。

她被我問得面無人色,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反駁不出來。

因為陳律師的團隊效率極高,他們已經通過特殊渠道,拿到了劉清和王雪通話的錄音。

錄音里,劉清的每一句話,都充滿了惡毒的暗示和引導,她雖然沒有明確說出「撞死她」這樣的話,但其言語的煽動性,足以構成教唆犯罪!

這份錄音,已經作為最重要的證據,提交給了警方。

劉清之所以會突然跑來下跪求饒,是因為她接到了警方的傳喚通知,她害怕了,她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在劫難逃了。

林小姐!求求你!看在阿哲的面子上,你就饒我這一次吧!」劉清見辯解無用,開始打感情牌,她爬過來想抓住我的腿,被我厭惡地躲開了。

別跟我提江哲!」我厲聲喝道,「你當初用五百萬羞辱我的時候,怎麼沒想過他是你的兒子?你唆使別人來撞我母親的時候,又怎麼沒想過他會痛苦?」我轉向一直沉默的江鴻國,眼神銳利如刀:「江董事長,你呢?你今天來,也是來求情的嗎?還是來欣賞你太太的表演?」江鴻國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他畢竟是久經商場的人物,做不到像劉清這樣毫無尊嚴地跪地求饒。

他沉著臉說:「林小姐,商場如戰場,你對江河集團的所作所為,我無話可說。但是,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非要趕盡殺絕,對你也沒有好處。」「好處?」我笑了,「我唯一想要的好處,就是我媽媽能醒過來!你們給得了嗎?既然給不了,那就準備好,承受我的怒火吧!」我拿出手機,當著他們的面,再次撥通了助理的電話。

重啟對江河集團的收購計劃。這一次,不要再有任何保留。我要讓『江河集團』這四個字,在三天之內,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

電話那頭,助理興奮地應了一聲「是!」而電話這頭,江鴻國和劉清的臉色,已經變成了死灰色。

他們知道,一切都完了。

江河集團,這個他們奮鬥了一輩子的商業帝國,即將在我的手中,灰飛煙滅。

10

三天後,江河集團正式宣布破產清算。

這個曾經叱吒風雲的商業巨頭,在一場蓄謀已久的資本風暴中,轟然倒塌。

江鴻國一夜白頭,因為涉嫌多項財務違規操作,被相關部門帶走調查。

劉清,也因為教唆傷人罪,證據確鑿,被依法批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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